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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重生之太子昭阳 (父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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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宴喜和周裕丰,还有几个人伏在隐蔽的地方,客房里也散上了宴喜的药,齐钰和齐曜被安置在昭阳旁边的床上,宴喜和周裕丰一个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一个睡在昭阳前方左边的床里。
  夜色很好,虽然没有满天的繁星,但是却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晶莹的银辉,也投进了客房里,映照的客房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齐钰和齐曜睡熟了,而昭阳一直在沉睡中不曾醒过来。经营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那块青色的印记的颜色加深了。
  时刻悄然走过去,一点一滴,院子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齐绚,好像是做梦了。”周裕丰走到昭阳的床前看了看又走回去,昭阳的眉头在紧蹙着,好像是沉浸在什么不好的梦里。
  “也有可能不是做梦,是他身体里的毒素在作怪。”宴喜从外面走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几口喝完:“毒素积累的时间太长,太久,对他身体的损害不是想象就能想到的。想来这些年,他都不可能有安然熟睡的时候。”
  “齐绚在皇子里不出色,又不被皇帝重视,你说,有谁想要害他呢?”周裕丰是十分的不解,在他看来有人处心积虑谋害齐绚二十多年,真的是令人费解的事。
  “太子有人在惦记着,所以才会有那一场谋刺,但是齐绚充其量就是做一个闲散王爷,他又不会阻碍什么人,却在襁褓里就被算计,宴喜,我觉得齐绚就是一个谜,一个让人迷惑不解,有怎么也解不开的谜。”
  “大都护,这些只要能抓到奉命谋害俞王爷的人,就有机会解开俞王爷身上的谜,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可能连俞王爷都不知道他这么重要,因为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从襁褓里就被谋害着。”
  宴喜过去给昭阳把脉,然后对周裕丰说:“俞王爷暂时无事,我再调理调理,他应该就能经受长途跋涉了。”
  晏子要找到不容易,找到了将晏子请过来也不容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昭阳过去,而昭阳的身体目前还经不起长途跋涉,所以要多调理调理。
  “嗯,齐绚的身体就交给你了,宴喜,现在没有战事,你就好好照顾他吧。”周裕丰点头,他对齐绚越发的感到好奇了。
  一开始会主动带齐绚来都护府,也是因为齐绚眼里那似曾相识的目光,现在包裹在其实身上的谜,调动了他身体里的好奇因子,解开谜底,说不定,就能找到为什么他会觉得齐绚有一丝的似曾相识。
  “好的,大都护,我觉得高照今天不会来,天就要亮了。”宴喜看向窗户外,因为就要黎明的关系,外面变暗了许多。
  “你们都下去休息,晚上再过来。”周裕丰说,有隶属他管辖的军官,从隐蔽的地方跳下来,匆匆离开了。
  “宴喜,你也去睡吧,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就可以了。”周裕丰也要宴喜去休息,宴喜没有跟他客气,点点头,也没有远离客房,而是去了外间的罗汉床上,蒙头大睡。
  齐绚的身上有什么秘密?周裕丰坐到床上,看着一直在沉睡的昭阳,很普通,应该说是很丑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惹来那么多的麻烦。
  高照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潜%伏在齐绚身边这么多年,而且还是以阉奴的身份潜%伏,若是说齐绚没有秘密,周裕丰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昭阳不知道周裕丰看着他费解的视线,他感觉被一片黑暗所包围,所禁锢,让他不能动弹一下。
  他也没有试图挣扎,就那么躺在黑暗里,一动也不动。
  眼睛不能睁开,他也看不到黑暗,只是凭着感觉认为那就是黑暗,因为没有一丝光穿透黑暗,是闭着的眼睛感觉到的。
  孤身一人置身在黑暗里,昭阳却没有寂寞或者恐惧,只是觉得好像听见了时刻的流逝,一点一滴在他的耳边慢慢又快速的流淌着。
  他觉得这片黑暗,就代表这太子昭阳现在的处境,他只有一个人,周遭是无数的谜所织就的黑网。
  要如何挣脱这个黑网,如何解开这个黑网呢?昭阳想,不由的张口呼唤了一声:“父皇……”
  见不到你,是不是连呼唤也不能了呢,父皇?!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遥远到我根本回不去!
  远在京都皇宫里熟睡的武帝,猛然从床上弹坐起身,喊了一句:“昭阳!”

  16

   “昭阳!”武帝猛然弹坐起身,一把挥开了层层床幔,宫里只燃着两盏宫人擎灯造型的灯烛,明黄色的烛光洒在寝宫内,让一切变的模糊了。
  “陛下!”伴随着一个娇滴滴呼声而起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子,她睡眼惺忪从床下抬起头,看向弹坐起身的武帝,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和娇羞,又跪伏到床下。
  女子身上仅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她是安排今夜侍寝的一个才人,只是她进来后武帝正在睡着,所以她不敢惊动。
  后来,她也忍不住趴在地上睡着了,若不是武帝的那声呼唤,她也不会惊醒,此时,看到武帝醒来,才人以为自己有机会侍寝了,心里是又欢喜又羞涩。
  “朕,说了什么?”武帝柔声问,伸手抓住女子的长发,将她拉了起来,手指滑在她的脖颈上,轻抚。
  “陛下,你说‘昭阳’。”才人的脸上笼上一层红晕,她入宫不久就得到侍寝的机会,武帝温柔的轻抚,让她以为已经得了武帝的欢心,脑子里一热,根本想也不想的,‘昭阳’两个字,就脱口而出。
  “朕,说昭阳吗?”武帝的声音温柔,神情也更温柔,才人娇羞的连连点头:“是,陛下。”
  武帝慢慢的托着才人的脖颈,将她托向自己的方向,在才人满怀欣喜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用力,紧紧的掐住了才人的脖子,脸上的温柔也一扫而空。
  才人看到武帝突然变了的冷漠脸色,才蓦地想到昭阳是先太子的名字,而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她说错话了,才人在一瞬间明白,却已经迟了,武帝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
  陛下,饶命啊!才人用力的蠕动嘴唇,吐出几个无声的求饶,她还想要抓开,武帝掐着她脖子的手,挣扎间,她的长指甲在武帝的手背上抓了一道指痕,很浅。
  “贱婢!”武帝冷酷的说,手下用力一扭,就听到‘卡擦’一声,才人就无力的大张着眼睛垂下头,停止了呼吸。
  寝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高乐在外面的说:“陛下,要不要奴婢进来拨亮灯烛。”
  “进来吧,把垃圾处理了。”武帝说,高乐带着几个太监走进来,指挥着把才人的尸体抬出去,又拨亮了灯烛。
  “她是哪一家的人?”武帝问,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一道浅浅的指痕。
  “回陛下,是杨家的女子。”高乐也看到武帝手背的指痕,急忙拿药膏来为武帝敷上。
  “传旨,杨家才人冒犯朕赐死,杨家抄家,命理亲王主理。”武帝冷酷的下令,高乐亲自出去到理亲王府传达旨意,杨家送女子进宫,为了得到陛下的恩宠,但是绝对想不到会因此而牵连整个家族。
  武帝旨意下达,入睡不久的理亲王齐渊,带领禁卫府的军士们,查抄了杨家一族。
  史官记载在史册上的是,杨家才人冒犯龙体,致使龙体受损,惹得龙颜大怒,杨家才人赐死,杨家一族被查抄。
  武帝清醒后,就没有再入睡,而是披着外袍走出寝宫,站在台阶上看着远方,一直到早朝到来。
  ******
  天边露出一片鱼肚白,第一缕晨光也从东方升起来,高照也始终也没有现身。
  周裕丰一直盯着昭阳到天亮,宴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来:“大都护,你一夜没有睡吗?”
  “不觉得困,我白天可以补眠。”周裕丰说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
  “高照这几天可能不会夜袭,因为他知道我们一定会加强防备的,他有可能会等,等我们防备松懈的时候。”
  宴喜边把一颗药丸扔进嘴里,边递了一颗给周裕丰,周裕丰看也不看就吃下去。
  “他不会找到松懈的时候,不过,我们要给他创造机会,也要在几天后,而且我们还不能松懈了。”
  周裕丰说着向外走去,有侍从将武帝的批复八百里加急带了回来:“大都护,陛下的批复。”
  “齐绚,不用回京吗?”周裕丰打开奏折看了看,不由喃喃说道。
  “大都护,俞王爷醒了。”屋子里传来宴喜的声音,周裕丰回身走进去。
  昭阳睁开眼睛,觉得自己还是和疲倦,虽然他睡了很久,但是好像根本没有休息过一样,浑身上下只有一点点的力气,不过是能张口说话,能抬起手来,躺着,也觉得双腿无力。
  “齐绚,你觉得怎么样?”周裕丰走过来,问道。
  “舅舅,我觉得几乎是浑身无力,双腿最无力。”昭阳说着,动了动双腿,仿佛被什么灌了什么东西,沉重。
  “宴喜?”周裕丰转向宴喜,宴喜说:“大都护,俞王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见效果的,要慢慢来。”
  昭阳抿了抿嘴唇,要慢慢来,他什么时候才能返回京都,才能见到父皇?
  “舅舅,你的奏折父皇批阅了吗?”昭阳来到都护府,周裕丰说,他的身体不宜长途奔波,在他坚持下向武帝呈上了奏折,请示昭阳要不要随周裕丰一起上京。
  面对昭阳期待的眼神,周裕丰虽然觉得不忍,还是缓缓摇了摇头:“陛下说,你身体不好,就不用上京了。”
  此时,周裕丰才突然觉得,之前武帝对齐绚真的是太忽视了,也太不重视了,其他几个皇子都没有向他这般被冷落到如斯地步。
  就只为了齐绚的不成材,所以武帝就冷酷如斯,也残忍如斯。就算是听说齐绚中毒了,也没有一句关心。
  昭阳眼里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他怔怔的看着周裕丰,良久,才说:“父皇,不许我上京吗?”
  他心里还存着一线希望,那就是武帝会准许他上京,也会遣宫里的太医过来,但是什么也没有。
  心里一下子空了一大块,昭阳猛地咳嗽起来,痛,痛的他都几乎不能呼吸了。
  “俞王爷,不要动气!”宴喜喊,捂住昭阳的唇,阻止他再吐出血来。
  昭阳勉强抓开宴喜的手,向他摇摇头,说:“本王不会再吐血。”
  他保证了的,就不会不做到。
  周裕丰看着这样的昭阳,不由的就是一怔,太子就很重承诺,也轻易不许下诺言,齐绚,也不是一无是处吗?
  “齐绚,你不要激动,陛下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周裕丰说着,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安慰的话。他只是不想看到,昭阳脸上闪过的那一丝绝望。
  “齐绚!”昭阳喃喃,瞳孔猛地抽缩,他忘了,他又忘记了,他不再是太子昭阳,他是俞王齐绚!
  扯了扯双唇,昭阳无声的笑着,是不是上苍都看不过,他得到父皇太多的关注,所以才罚他来到了,备受冷落的齐绚的身体里!
  闭上眼,昭阳不想说话,他觉得很累,很累……
  “齐绚,我向你保证,只要你静心修养,我一定带你进京。”不忍心,看到昭阳脸上,似乎是他不存在了的绝望,周裕丰大声说道。
  若是将齐绚带到武帝面前,只要武帝看到齐绚,就能明白齐绚不是一无是处,也不是自卑的,他很坦然,面对他的丑陋的脸,没有一丝的轻视自己的意思。
  唯有你自己尊重自己,其他人才不会轻视你,也才没有机会轻视你!
  “多谢舅舅。”昭阳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不再抱有希望了,或许这是齐绚对他的惩罚,惩罚他拥有了太多。
  “我再上奏折,就说我也不回京了。”周裕丰看不过昭阳的消沉,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说什么也没有用,他安慰的每一个字都是对昭阳的打击。
  京里已经没有太子昭阳,他就是回京也没有意思,反而有可能和他再起冲突,所以他不想回京。
  没有人再笑着喊他一声舅舅,没有利用,没有隔阂,有的是相知信任,他还到那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地方做什么?
  齐钰和齐曜也醒了,他们睁着眼躺着没有动,只是在听到昭阳说‘多谢舅舅’的时候,他们拉住了手,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对昭阳的担忧。
  屋子里只有宴喜注意到他们醒了,看到他们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就对他们笑了笑,才说:“两位世子,你们醒了。”
  “父王。”齐钰和齐曜跳下床,扑到昭阳的床前:“父王,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嗯,好,我没有事,不要担心,宴喜,麻烦你带他们出去用餐。”昭阳对他们笑了笑,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高照一直没有出现,而周裕丰也曾经故意放松了,一两次的夜间防备,却没有引得高照现身,他都有些以为高照逃出了都护府的范围,不敢再过来找齐绚了。
  在这期间,昭阳的体力虽然缓慢但是一点一滴的在恢复中,齐钰身上的毒素也在慢慢的拔除中,日子很平静,平静的让人都有些不能相信。
  周裕丰没有上京,这些日子他和宴喜一直守在客房里,想给高照来一个守株待兔,只是木桩布好了,却没有等来高照这只野兔。
  “大都护,高照一直没有出现,是不是他已经放弃了。”宴喜在天亮时,边揉着眼睛,边打着呵欠问。
  “不会,高照,还不出现,是因为他很有耐心,从他十几年如一日的守在齐……本王的身边就能知道,他还在忍着的等待着,他知道我们为他布下陷阱了,不会轻易投进来。”
  昭阳体力慢慢的恢复中,他不愿意一直躺在床上,虽然还是睡的多,醒的少,但是昭阳在清醒的时候,都会坚持慢走几步,或者是到院子里吹吹风,直到宴喜催促他继续躺着。
  “高照会出现,一定会出现的。”没有杀了‘齐绚’,他一定是不甘心的,昭阳不会忘记,高照在发现‘齐绚’清醒后,眼底浮现的狰狞,是在他的安排下‘齐绚’还活着,那一瞬的错愕和愤怒!

  17

   那是高照在发现‘齐绚’还活着,所流露的深入骨髓的怨毒和不甘!
  或许在一开始,昭阳不知道高照的不甘从何而来,但是经过那一次高照的挑逗,昭阳明白了。
  高照虽然是齐绚的男宠之流,但是他不是心甘情愿躺在齐绚的身下的,就是这种怨毒和不甘,让高照的心理进而扭曲,才没有一下子杀了齐绚,而是一点点的折磨他。
  他是想要让齐绚,看到自己变的不能人道,然后带着那样的痛苦下黄泉!
  “齐绚,你说高照会出现,我们就再等一等他。”周裕丰略略思索一下,然后又重新布置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再派遣自己的下属来留守,也将宴喜支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为了能全心全意保护齐绚,周裕丰让昭阳也暂时说服齐钰和齐曜,让他们离开客房,和宴喜住到一起。
  于是,猎人的网再一次张开了,陷阱也重新挖了一个,就等着高照会不会自投罗网了。
  “父王,你看这是我和哥哥写的字。”齐钰和齐曜一人拿了一张自己写的字帖,迅速的跑到客房来。
  昭阳现在不再总是昏昏欲睡,他已经能走多半个时辰,也能半坐半靠一两个时辰了,间或是站立一时片刻。
  此刻,昭阳就正半坐半靠在床头,他的手里是周裕丰问过他,想要什么消遣打发时间,他说想看一看历史图记,周裕丰给他找来的书籍。
  齐钰和齐曜将字帖,举到放下书籍含笑看着他们的昭阳面前:“父王,你来看……”
  “不错,还需要继续努力。”昭阳看了看,两个人虽然很稚嫩,但是却十分努力写出来的字帖,含笑点头说道。
  “他们初学能写成这样,是真的很不错。”周裕丰随后走进来:“齐绚,有宴喜师傅晏子的消息了,等确定以后我就带你去寻他。”
  “大都护,找到那个人,父王就能痊愈了吗?”齐曜拽住周裕丰的衣襟,仰头问道,齐钰也紧张而期待的看着他。
  “对,只要找到晏子,齐绚就能痊愈。”周裕丰爽朗的笑着,叫人将齐钰和齐曜带下去。
  “你还在看他们的字帖啊,说起来,齐绚,我见过你的字,从小时候开始,你的字就过于纤细了,齐钰和齐曜他们的字比你那时要好的多。”
  周裕丰回头看到昭阳,还在拿着齐钰和齐曜两人的字帖看,桃花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惊讶,齐绚的神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他还记得,当初齐绚看到太子昭阳的字时,那眼里的光芒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齐绚,你还收藏着太子的那副字帖吗?”周裕丰会有印象,那也是因为太子昭阳的原因。
  “字帖?”昭阳很惊讶,他的字帖和齐绚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会变的,你也会改变吧。”周裕丰不打算多说,只是桃花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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