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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华春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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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偆还在回味宁昭容刚刚说的话,别人怎么想,郁偆是没法管的,可这搅事的脑回路,也太清奇了一些。
  “想什么呢你?这本是些傻子弄出来的事,没什么好想的。你只要做好你的分内事,别的……自有娘娘做决断。”宁昭容轻声道。
  那些人,怎么就成傻子了呢?能这样搞风搞雨来这么一出的,居然还是会傻子?
  郁偆盯着镜子,指着里头的自己,呆愣愣地道:“这是我吗?”
  也不知这宁昭容是如何打扮的,郁偆竟是比以往都要好看些。可到底是稚气未脱,郁偆一说话,又显露出孩儿模样。
  宁昭容一嗤,道:“怎么就不是你了,不过才将你稍微打扮一下,你就认不得了?也是……你还这样小,随便一笑就跟画儿里的人一般,哪儿用得着精心打扮。不像我,要是不精心侍弄这张脸,怕是就要老咯。”
  “昭容说的画,是那年画上的大阿福吧?我这脸圆圆的,倒确实是有些像。”郁偆玩笑道。
  郁偆逗人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宁昭容听了这话,那手背遮着嘴,笑道:“哈哈哈哈……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可真是笑坏我的肚皮了。”
  笑声渐息,宁昭容看着郁偆,仔细描绘着郁偆的眉眼。
  “我若还在你这岁数,哪会往脸上堆这些团长在装逼!(重生强强)。徐娘半老之时,也不过才二十四岁,我可早过了半老之龄了。”
  郁偆原本还上扬着的唇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就因为这个?所以……就算有那,宫女二十五岁便可出宫的宫规,这宫里的人也极少出去。
  二十五岁的姑娘,在郁偆看来,真是年华正好,神采飞扬的年纪。可在这里,这样年纪的姑娘,已经老了……
  “哎……咱们不说这些,昭容你刚刚问我,有没有抄好一册经书?我已经抄写了一册。”
  “那便好,你将它理好,我给你找个匣子装起来,要是娘娘召见你,那便一道呈上去。”
  到了午后,果真有长春宫正殿的宫人过来传唤郁偆。
  因淑妃娘娘没有召唤宁昭容,宁昭容只能与郁偆一道走到正殿门前,让郁偆独自一人跟着宫人进去。
  郁偆又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若是细闻起来,还能分辨出里头的味道。
  多闻了几下,郁偆有些没出息的饿了……
  夏昭容从里头出来,道:“把这交给我吧。你看看这个,可会读?”
  夏昭容从袖子里头抽出一卷薄薄的经卷。
  “这是……”郁偆看向夏昭容,满是询问之意。
  “娘娘无事,说是想听人诵经,咱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她都不满意,我便想到了你。你先读一遍来听听,等到了里头,可别慌。”
  郁偆双手捧着经卷,问道:“可我不是为了这事来的啊,难道不是为了那梨……”
  “那不过是娘娘一句话的事情,你居然想到现在!”
  已经解决了?
  夏昭容看向在周边侍奉的宫人内侍,悄声道:“那事儿等我回去了,再和你讲。咱们先做这事儿。”夏昭容指了指那经卷。
  郁偆在夏昭容的监督下,将那经卷读了几遍,总算是达到了夏昭容的标准,可按夏昭容的话来讲,也不过是刚刚能入耳。
  一道道珠帘缓缓掀开,郁偆总算是见到了,正卧在塌上小睡的淑妃。
  郁偆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等着指示。
  淑妃阖着眼,道:“起来吧,既然阿夏提了你,那便让你试试。”
  郁偆站定后,看向夏昭容,见夏昭容及不可见地点了头,这才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经卷,缓缓读了起来。
  郁偆耳朵里嗡嗡叫,紧张得不行,也不知自己在读些什么,至于淑妃娘娘是何反映,她自己也是半点不敢探究。
  等着郁偆出殿的时候,贴身穿的那件衣裳,紧贴着身子,湿漉漉的。手心里也满是汗水。
  这可真不是一份容易的差事。
  回了屋子,郁偆一手拿茶壶,一手那杯子,往喉咙了灌了一整壶茶之后,这才缓过神来。
  还没等郁偆喘口气,夏昭容便一脸与有荣焉地道:“娘娘说了,等明个儿,还要宣你读经。”
  郁偆:“……”

☆、第015章

  这一日,宁昭容与夏昭容都不用值夜,连着郁偆一起,三人窝在一张床上,盖了大被,一同睡觉。
  宁昭容叹了一声:“果然还是睡一块暖和。”
  郁偆睡在这二人中间,自是最舒服的。
  房间里的蜡烛还有熄灭,地上的炭盆也烧得火热,三人看着缠枝牡丹纹样的帐顶,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郁偆侧着头,看向夏昭容,问道:“那件事……”
  夏昭容露出一丝困倦,眼眶里润着一层水:“如今都是腊月了,不过是罚着那些人多干些活,再饿上她们几顿,哪能真往重了罚。娘娘如今一颗心,全系在九皇子身上,就当是为九皇子积福了。”
  宁昭容许是被感染了,也有些困意:“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哪能真往娘娘跟前带。我们连着管事嬷嬷将事情讲明,等娘娘有了决断,再往下吩咐便是。”
  “哪有那么多的事,只要娘娘依旧信任咱们,重用咱们,那些人就算做的是对的,又能怎样?更何况,她们本来就做错了。”夏昭容帮着郁偆整了整被子,道:“早些睡,如今忙得很,可不是日日都能像今天这般清闲。”
  还可以这样?郁偆差点喊出来,这和她进宫以后学的不一样啊!
  别人拿着郁偆做筏子,试探这两位昭容,看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两位昭容,自然可以反过来,将这件事作为一个由头,将平日里那些与她们不对付的人,赶出这长春宫去。
  不管是郁偆,还是那个梨子,在这桩事情中,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
  左右这桩事情结果的,不过是淑妃娘娘的几句话。
  淑妃信任谁,心里偏向谁,那另一方就注定会落败。
  这桩事情根本就没那么复杂,复杂的只是人心。
  郁偆合了眼,想着明天在淑妃面前,可不能再像今天这般紧张御王。
  听着两只耳边传来的平稳呼吸声,郁偆忍不出打了个哈切,缓缓阖了眼,怎么也止不住的困意袭来,让郁偆终断了思考。
  郁偆尚能这般高枕无忧得睡下,可那笤帚姑娘,只能饿着肚子,翻来覆去得怎么也睡不着。
  笤帚姑娘姓周,在家的时候也没谁给她娶个正经的名字,等进了宫便央着位年长的嬷嬷,给她取了个名儿。
  周英这一回,着实是吃了大苦头。
  那个甜如蜜的冻梨,到她手里的时候,只剩下那软塌塌的一层皮,和那里头细骨伶仃的梨核。可这偷梨的错,大部分都归到了她身上。
  当初吃梨的那股子既甜蜜,又兴奋的味道,早被如今这一碗一碗苦汁子给盖了过去。
  梨子是她看着别人放下去的,又是她叫了其他人来看的,那梨子也是她被人挑唆之后,从窗户沿上拿下里的。想来想去,还要怪是她自己挑的头,难道去怪那放梨子的人?
  周英不识字,对于这宫里的规矩,别人说什么,她便记什么,记到后来,别人不常说的,她早已忘得差不多。但她家的人一辈子老实,她也该是个老实人,只是……自从进了这宫,人便浮躁了起来,越发没了从前的老实模样。
  周英饿得发昏,可心里还是不服气,凭什么……
  郁偆像是要在这长春宫里常住,听宁昭容讲,她的名字,已经从司籍司的人员册子上,划到了长春宫来。
  如今,郁偆除了每日抄写经文,还要三不五时的往长春宫的正殿去,给淑妃娘娘念经。
  一晃便过了三五日,到了腊八。
  去年这时候,尚食局的几口大锅里,早已煮好了腊八粥。那时候,郁偆这些讨人嫌的孩子,想着法儿的去了尚食局,一人讨了碗腊八粥,挨着碗边便吃,差点没将嘴给糊住。
  那些个大人,也就看着郁偆她们贪食的样子,想着她们刚进宫哪会儿,也是这个样子。
  在这长春宫里喝的腊八粥,又是别样一番滋味。
  按着淑妃娘娘的吩咐,郁偆须得在正月前,再抄写出一部完整的经书来。郁偆倒是想偷懒,挑拣个简短的经书抄抄,只是宁昭容拿回来的回来的经书,又哪里有薄的。
  这可苦了郁偆,郁偆从早抄到晚,又怕字迹潦草,特意控制着速度,可还是写废了好几张纸,这才凑齐了一部经书。
  抄完之后,郁偆便闲了下来,倒是宁昭容见不得郁偆懒惰,让郁偆在房间里描花样子。
  “我见你针线活倒是不错,可就是在这绣花上头差了一点。你先学着描花样子,等我空闲下来,再教你绣花。你可仔细些描,别将好好的料子废了。”宁昭容说完,便拿了东西急急得出去。
  腊月里的事情多得很,宁昭容如今,也无暇来特意看顾郁偆。
  淑妃吩咐下来的事情,全都要由下头的人去执行,宁昭容又是淑妃娘娘跟前得用的,自然是忙得不行。
  这长春宫里,可不止住着淑妃娘娘一位妃嫔。这剩下的那些妃嫔,全都归淑妃管束。宁昭容这些日子,不仅要伺候淑妃,还要按着淑妃娘娘的吩咐,拿着分好的东西,送往这长春宫里住着的妃嫔那儿去。
  在十几日里,淑妃娘娘收到了,九皇子从北边传来的家信。淑妃读了信,便吩咐宫人,在第二日要往宝灵宫还愿,还特意点了郁偆跟随。
  郁偆特意穿了一双穿惯了的鞋,跟着宁昭容,一道往前殿去带藏獒入洪荒。
  刚一出们,便见那位笤帚姑娘,拿着把笤帚,扫那树上掉下来的枯枝。
  宁昭容悉心嘱咐道:“一会儿出长春宫的时候,你就跟在我身后,我怎么做,你便怎么做,千万别慌。等到了宝灵宫见机行事,娘娘若是吩咐你做什么,你可得机灵点。”
  周英看着和她一般年纪的郁偆,笑得跟朵春花似得,伸出白嫩嫩的手来,理了理被寒风吹乱的鬓角。
  再看看自己的手……周英握着笤帚的那双手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冻疮。
  一旁和周英一道干活的宫人,往自己手上哈了一口热气,说着风凉话:“你看什么,再看你也只能跟我一样,继续扫这满地的枯枝。我可打听清楚了,那姑娘是司籍司里来的,以后啊……可是会和那宁昭容一样,当女官的。”
  周英垂着头,呢喃着道:“怎么就不一样了,她不是和我一样进宫来的,做的也都是宫女?”
  那个多话的宫人,凉凉得道:“要是真能一样,我和宁昭容一样岁数,怎么我就在这儿扫青砖石,她就能在娘娘跟前谈笑?这都是注定了的,从一进宫开始就注定了的。”
  周英这一回学乖了,闭紧了嘴不再说话,埋头扫着落枝,那些扫不掉的,干脆用手直接清理。
  等着那多嘴的宫人觉得没趣儿,往别去清理,周英这才放慢了动作,岂了唇,颤巍巍地道:“我偏不信……”
  郁偆学着宁昭容的步伐,调整着呼吸,一步不落地跟着轿銮走着。
  难怪这宁昭容要特意吩咐,这走路也是一门学问啊!
  等到了宝灵宫,轿子刚一落下,郁偆便将拢在袖子里的双手,抵在胸前,缓缓地喘着气。再看看别人,就像是没走那么长的一段路一般,规规矩矩得站着。
  宝灵宫前已有一乘轿子停着,那乘轿子,比淑妃娘娘坐着的,要更加华丽、奢侈。
  宁昭容深深弯腰,凑到轿门边,轻轻地道:“娘娘,皇后娘娘的轿子就停在前面。”
  淑妃娘娘在里头道:“正好给娘娘请安。”
  宁昭容讲一只手伸入轿内,淑妃搭着宁昭容的手,从轿子内缓缓走了出来。
  还没进宝灵宫的正殿,便觉一股子檀香,在鼻尖萦绕。
  因着要见到皇后,原本全无紧张感的郁偆,突然紧张了起来。刚踏上宝灵宫殿前的石阶,背后便除了一层白毛汗,瞬间感到了凉意。
  还没走到殿门口,宝灵宫中的主持,便迎上来:“娘娘万福,皇后娘娘正在礼佛,你看是不是……”
  淑妃看向里头的跪着的皇后,道:“我就在皇后身后跪着,等什么时候,皇后念完佛了,我再起来向她请安。”
  那主持又哪敢儿真拦,只得由着淑妃进去。
  淑妃既然都跪下来,那郁偆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得跪下。但淑妃能有个厚实的蒲团跪着,郁偆她们却只能直接跪在地上。
  既然都跪在菩萨面前了,自然也得念几句佛号。
  郁偆这些日子抄了许多经,倒了背了几篇经文下来,便在心中默念起来。
  宝灵宫内一时没了声响,只余袅袅青烟在飘。

☆、第016章

  “淑妃什么时候来的?”
  郁偆意识到这是谁在说话,猛吸一口气,这才冷静下来。
  这可是国母……
  郁偆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后的真容。她仔细注意着,其他人的动作,跟着她们一道行事。
  皇后的声音略显苍老:“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宝灵宫上香,我还以为……除了我便没人常来看这菩萨呢。”
  这话,颇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
  郁偆没有近身伺候,站的比较远,只听到怎么两句,后面的再也也听不真切。
  皇后与淑妃礼佛完毕,便吩咐说是要一道去梅林赏梅,让人先去准备。
  宁昭容便带着郁偆,先一步去了梅林中的一处小宣室。同行的还有皇后身边的宫人。
  宣室内的众人,各自忙碌着,点了碳盆,香炉内焚着香,桌案上也摆了皇后与淑妃惯吃的果子茶点。
  等着一切准备妥当,众人便站在外头,等着皇后与淑妃的到来。就算人还没有到,郁偆这些人,也得规规矩矩地站着。
  郁偆频频看向她的对面,她总觉得站她对面那个人,有点像秦素,可秦素怎么会梳那样的头发?
  像郁偆这般的小宫人,一般都是头上梳个简单的鬟髻,背后再留一条乌溜溜的大辫子。只有上了年纪的老妈妈,或者做的管教嬷嬷的人,才会将头发全部盘起来。
  那像极了秦素的人,已将头发盘了起来,可身上穿的,不过是一般宫人穿的衣服。
  一个内侍跑来,道:“皇后与淑妃娘娘正往这边来。”
  这是要让她们,先准备起来。
  等着皇后与淑妃到了,宣室内不冷不热,还飘着一股子梅香,与外头的景色正合。
  郁偆在一侧行礼迎接,等起身的时候,只看见皇后与淑妃的背影。这二人在宝灵宫熏了一身的佛香,如今到这儿来赏梅,早已换了一身衣裙。
  宁昭容要近身伺候,郁偆则去了宣室旁的茶室取暖,那位像极了秦素的人,也在茶室里。
  “是……阿偆吗?”秦素试探着问道。
  郁偆点点头:“果然是你,我差点儿没认出来,要是你不出声,我都不敢问。”
  茶室可不止郁偆和秦素两人,但她们也不会说什么,让人忌讳的话,便大大方凑在一处,轻声慢聊。
  秦素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郁偆下意识地,将头往下方一瞥。
  “听说你被挑去了司籍司,怎么如今到了淑妃娘娘跟前?”秦素随便找了个话头。
  郁偆知道这样看人不好,可她又不能问……
  “上个月刚调到长春宫里的天王时代。你怎么样?咱们都快两年没见面了。”郁偆笑笑。
  就算是在一个皇宫内,也不好随意行走。
  “挺好的……我……”
  这还没聊上几句,外头便有让秦素去宣室内,说是皇后娘娘命她泡茶。
  郁偆坐在炭炉边,没了人和她说话,那脸立时没了表情。
  一旁烧水的老婆子,露出一口牙,笑着道:“你个小姑娘不知事,这还看不出来?那位啊……是得了天幸,梳头开脸了。唉哟……”
  郁偆皱着眉,觉得那老婆子笑的特别猥琐。
  梳头开脸是个什么意思,郁偆又怎么会不知道。可秦素这才多大……
  郁偆觉得有些恶心,手指绞着帕子不说话,越想越觉得难受,感觉身上爬了虫子似得。
  其他人见郁偆低着头,还当她是在害羞,便又笑了起来。
  天色渐暗,外头落起了雪珠子。皇后娘娘便没有兴致在赏雪,要回昭阳殿去。
  皇后既然要走,淑妃自然就没了留下来的道理。
  两位早已芳华不再的丽人,仍由宫人给她们披上厚实的斗篷,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们经不得一点风霜雨雪。
  皇后看着外头的漫天风雪,道:“等到开春,咱们再一起赏花。到时候,可就不会有风雪来搅我们的兴致。”
  “等到开春,太子想是也要回来了。”淑妃应和道。
  “我倒是盼着他晚点儿回来,外头遍地是雪,白茫茫一片,怎么看得清路。”
  “那么多人跟着,又有当地向导,怎么可能会走错路。”
  “就怕……那些个带路的心思不纯,将人往别处引。”
  皇后与淑妃讲话,向来是点到为止。
  两人的銮舆一前一后抬了来,淑妃恭恭敬敬地送了皇后上轿,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銮舆。
  等郁偆回到长春宫,她全身上下早已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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