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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华春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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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偆将烛火一个接着一个熄灭,等着到床边的时候,弯着腰,透过床帐问道:“娘娘可要安歇?”
  淑妃看着立在床前的那一道剪影,道:“先点着吧,今个儿喝了两杯酒,有些睡不着,你给我念篇经文。”
  “娘娘要听什么?”
  “捡你常说的念来听听就成。”
  淑妃常听郁偆的声音,自然也觉出郁偆的声音变了许多,不复往日,可那声音却依然悦耳动听。
  耳中听着佛经,淑妃心里却想着旁的事。
  淑妃面带嘲笑,今天的宴上,今上不过是喝了几杯酒,就颤着手,将手中的金杯摔了,污了衣裳。
  ‘都老到这地步了,还使劲瞒着,果然皇位醉人心啊……’淑妃眯着眼,左边嘴角微翘,不住嗤笑。

☆、第039章

  许是因为在寿宴上失了态,直到腊月,今上都不曾宠幸任何一位内宫中人。
  这也大概算是一个好事,反正谁都承不了恩宠,便不必担心,会便宜了旁人。
  人老了最怕的就是手抖,这又算不得病,都不知道该如何医治。这症状可比老花眼还要严重上百倍,老花眼只要眼睛找对距离和角度还是能看清字的,可这手抖……
  今上右手拿着朱笔,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泛白,用了极大的力气来控制笔触,只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唉……”今上看着奏折上那道红痕,忍不住颤着伸出左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右手。
  戴权进来道:“陛下,宋院正求见。”
  “让他去偏室等着……”
  这几日,太医院里的医士都熬白了头,对着今上的这些症状,不知该从何入手。有几个医士为了揣摩今上的症状,也学着今上的样子抖手,学的时间长了,差点假抖变成真抖。
  “静养!静养!你们除了说这两个字,难道就没有别的了?朕是一国之君,每天处理那么多朝政,又如何能静养!”今上一生气,这手便抖得更加厉害。
  “请陛下恕罪,微臣无能,请陛下责罚。”院正跪倒在地,双手颤颤。
  今上能罚这院正什么呢,人家也正尽心尽力地翻医案,给他寻找药方和救治的方法。让他静养,那更是没错,可朝中那么多事情,都等着他决断和处置,他又怎么能休息?
  今上眨了眨浑浊的眼睛,感觉这眼前的事物更加模糊,甚至……
  “陛下!”院正跪在地上,挪着膝盖骨,伸出双手来,要接住晕迷过去的今上。
  按照现代人看来,七十岁的人其实还年轻的很,可在这里却不同。在这里,五十多岁的人便能当上曾祖母,做上老封君。这七十岁的,可不是已经能五世同堂。
  人道七十古来稀,今上今年六十有八,翻过年就是六十九,都说逢九是个坎。
  今上这一晕,前朝后宫立时炸了锅。内阁大臣最是焦心,这储位不定,若是今上就这么去了,恐朝堂不稳,边疆怕是会有战乱。其他没到那份儿上的,内心也是摇摆不定,投靠了皇子的和没投靠皇子的,都在担心这新君上位,会迎来一*清洗。
  后宫之内,有儿子的和没儿子,又是两种心态。
  好在今上昏迷的时间不长,第二日下午便悠悠转醒。
  今上盯着床帐,觉得这床帐一直转啊转,让人晕眩,他闭了闭眼,还是觉得头晕药妻镇宅。
  等着今上能起身,先是召集了大臣,商议朝政,而后又接见了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女儿,最后才是后宫里的那些女人。
  贤妃抱着自己的小儿子进来,见了今上强忍着泪水,一双水汪汪的眼里全装了今上。
  “陛下你可算是醒了,要是你再不醒,我们母子……”
  这美人就是不一样,淑妃云鬓乌发,美目低垂,眼角挂着那么一滴晶莹的泪水,更添几分怜惜之情。
  贤妃是所有高位妃嫔里头最年轻的,一树梨花压海棠,不然今上也不会将别人生下的儿子给了贤妃。
  要不是火烧了眉毛,贤妃也不会是这副做派,左右她成不了皇后,儿子又不是亲生的,不管是她襁褓的便宜儿子当了皇帝,还是别的皇子成了皇帝,她都做不了太后。她只能保佑着今上长命百岁,这样……她的好日子,才能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今上看着个美人在哪儿似哭非哭,不知怎么的就想通了,只是方向不太对。
  他不能再这么逃避,是该考虑选个继承人了……
  今上看着贤妃,怜惜地道:“放心吧,定不会委屈了你们母子。”
  贤妃收了泪水,两叶远山眉微颦,,“陛下说这些是几个意思,嫔妾哪有什么委屈的。只盼着陛下您能快点好起来,这样嫔妾才能安心。”
  作为美人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看的,今上虽有怜香惜玉的心,可身体不给力,只得看着贤妃一步三挪得离他而去。
  贤妃回了自个儿的凤藻宫,将儿子哄睡了之后,便换了身衣裳,往长春宫去。
  “你们这些小丫头在这儿做什么呢?见我来了,也不通传一声……”贤妃年纪轻,惯爱调笑人。
  明明在她眼前的宫女,一个个都恪守本分,站得好好的,可在贤妃的嘴里,她们却像是躲了懒,在玩儿一样。
  “给贤妃娘娘请安,咱们娘娘正在里头等着您,奴婢引您进去。”周英乖觉地道。
  淑妃见着人来,起身迎了一下,道:“怎么这么快来了,还以为要再晚一点。”
  贤妃就像是到了自己宫里一般,坐下之后率先拿起茶碗,用茶盖撇了撇,抿了一口。
  “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哪用得着费什么功夫。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我的,可也一定不能食言。”贤妃言语之中,略含警告之意。
  淑妃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两人谁也不想落了下成,便都打着太极,不肯说到点子上。
  这宫里从来都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淑妃和贤妃利益一致,都是为了儿子,自然便走到了一起,同站在一条船上。
  郁偆站在秦素跟前,看着秦素细细地做着针线,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来的正好,前几日我病了,贤妃邀众人去赏梅,我竟不得去。你那日去了,可有看见二十三皇子,他如今多大,我做的这件小衣,他可穿得?”秦素期盼地看着郁偆。
  郁偆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朝秦选侍行了一礼,开口道:“选侍正病着,怎么能做这费神的东西。还不快将这些都收起来。”后一句却是对别人说的。
  一旁伺候秦选侍的宫女嬷嬷,连忙哄着秦选侍,将所有做针线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三国'武神再临。
  秦素抓着衣服,伸手推着那些个宫女嬷嬷。
  “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做什么?”秦素显得有些慌乱。
  郁偆亲自伺候秦选侍更衣,又将她摁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道:“淑妃娘娘说你病了,你就是病了。你病得不能起身,只要吹到一点儿风就会头痛脑热。你既然病了,就得吃药。来人……”
  郁偆出了寝室,听着后头的声音,还是有些不忍。她不明白,淑妃为什么会让她来做这种事?
  里头,秦素还在挣扎着,她不敢喝那碗黑乎乎的东西……
  郁偆收拾了心情,接过药碗,柔声道:“还请选侍不要为难咱们,你喝了药,我们也好向娘娘交差。”
  秦素挣脱了众人,抓着郁偆的肩膀:“阿偆你帮帮我,你要是还记得咱们的那点情分,就别逼我。我根本就没病,我的病已经好了。喝这劳什子的药做什么?我不用喝药!”
  郁偆端着的那碗药,半点都没有撒,她凑到秦选侍耳边,低吟道:“这碗药你若是不喝,那我就得喝下去。你说,我能怎么办?”
  秦素睁大了眼睛,呆愣愣地看着郁偆捏着她的下巴,将药灌到她嘴里。
  郁偆小心翼翼地扶着秦选侍躺下,替她盖好被子,道:“好好睡上一觉,等睡醒了,这一切便都过去了。”
  郁偆见那药碗里还剩了点药汁子,便一口喝了下去。
  ‘不过就是些安神的药材……’
  一众人看着秦选侍昏睡过去,这才轻手轻脚将刚才弄乱的地方收拾干净。
  郁偆办完淑妃交代的事,也不回去复命,交代清楚后,回了自己屋。只有将那床上的帐幔放下,形成的那小小一个空间,才是郁偆独有的。
  可进了屋,郁偆却不敢相信的看着,有人正在收拾她的东西。
  都不用郁偆上前去问,便有人跟她解释道,说是让她去跟张嬷嬷以及沈嬷嬷一道住。郁偆只有听着的份。
  淑妃和贤妃端坐正殿,喝着茶,说着先闲话,就像是一次普通的拜访。等着时辰差不多,贤妃便起身告别。
  两人同是妃位,明面上的自然是一样的,但私底下,一个有宠,一个有儿女,硬生生得分出了不同。两个的年纪又差了一辈,走在一道,看着怎么怎么别扭。
  还是贤妃先开口:“你就别送了,我替你做一桩事,你还我一个人情,咱们就两清了。我也不要那秦氏的命,只是……那是我的儿子,永远,只能是我的儿子。”
  “我也是有儿子的人,自然是知道,为了儿子,做母亲的可以做许多事。你就放心吧,等秦氏什么时候学规矩了,我再将她放出来。”
  淑妃其实也是有些恼了,那秦氏看着是个好的,可没想到心思却那么活络,竟想着法儿的去凤藻宫给贤妃请安,小鞋子小衣服的往小皇子那儿。
  谁都不好拦着,到底是亲娘。可有一桩却,是淑妃和贤妃都不乐意见的。秦选侍居然不知礼数地,哄着二十三皇子叫自己娘亲。
  贤妃知道后,差点没记恨上淑妃。将这样的东西放出来,专门气她不成?她又不是闲得慌,专门帮人养儿子。
  淑妃也有了怒意,这秦选侍实在是太过了些……

☆、第040章

  如今这后宫,虽说是由贵妃在管着,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因此各宫都有了些各自为政的意思。要是皇后尚在,淑妃也不敢如此,不然就是个明晃晃的把柄,说不得就落个谋害妃嫔的罪过。
  虽说只是一些让人昏睡的药物,可是药三分毒,喝多了总会损伤身体秦素睡得时间长了,身上便没力气,连迈个门槛都需人搀扶,这也是淑妃要的效果。
  这一日秦素醒来,见没人给她送上药碗,还是习惯性地喝了一碗水。秦素刚被人伺候着用好早膳,便见淑妃跟前的嬷嬷过来,为她念读《女戒》及《宫中内训》。
  这都是她自找的,可那到底是她的亲骨肉,她又怎么能真的断了亲情。秦素明明是坐着听的,可这心里就像是跪在地上一般。
  郁偆这一日起来,掀了镜子上盖着的布,看着自己有些青白的脸,用手掌用力拍了几下,又在匀了些胭脂,让自己看着有些血色。
  自搬来了这里,郁偆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场噩梦。想着前些日子淑妃吩咐下来的事情,她自认为这样的事情,不必她这一个新手来做,可淑妃便便就吩咐她来做,还让人跟她讲该如何做,不要多说多余的废话。
  要不是还有着上一世的经验,郁偆的精神非得被重重打击不可。连接着后面的事情,郁偆也想明白了,这淑妃根本就是在一步步摧毁她的意志,好将她塑造成淑妃心目中的样子。
  郁偆明明在吃穿用度上,比以往又上了一个台阶,还学了许多东西,可她情愿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如今学的用的都不是为了自己,全是为了以后,服务他人。
  就算以前也是在服务别人,可好歹有个盼头,但如今……
  郁偆那天刚搬来这里,张嬷嬷和沈嬷嬷便让她脱光了衣服,站在她们面前。郁偆刚进宫那会儿,也经过那么一回,可那是小选,那时年纪也小,可不像如今这样细致。
  两位嬷嬷仔细检查着郁偆的身体,还让郁偆张开腿……
  虽说都是女人,可郁偆还是觉得挺羞耻的被外星人骗婚的日子。而且她又不是没看过那些个宫斗,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郁偆挺希望自己身上有颗痣,有个斑什么的,好让这些人的盘算落了空。
  只可惜……
  要说这淑妃还是用心良苦,给自己儿子找个小老婆,也弄得像是皇帝选妃一般。
  郁偆就想不明白,每次亲王妃来长春宫给淑妃请安,这婆媳之间一直都是亲亲热热的,看着和亲母女也是不差,怎么淑妃要背着自己的儿媳妇,做出这样的拆人墙角的事情?
  翻过了年,郁偆也才不过十三岁,看着还小,可在这些人眼里已经不小了,再调理个两年,正好可以……
  郁偆除了要做彩嫔的本职工作,如今还要学别的,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学着怎么伺候男人,她所有的一言一行全是为了让那男人高兴。可学这些,首先要不把自己当人,郁偆又这么做得到。
  要是原生土著,可能抵抗还小一点,可郁偆是送和平年代穿过来的,那里宣扬人人平等,最起码明面上是这样。一个习惯站着的人,学着如何跪下,可以说是为了生存。可如今连个独立的人都做不了,要将身心全系别人身上,郁偆又如何能不抵触?
  张嬷嬷和沈嬷嬷见惯了各种人物,她们见郁偆虽然是她们教什么便学什么,可根本不用心,只学个大概,能糊弄过去就成,跟郁偆以往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郁偆还是彩嫔,就得做这彩嫔该做的事情。淑妃看着比以往更加沉静贤淑的郁偆,却是愈加满意。
  别人见了郁偆,也觉得郁偆的样貌比以往更加好,眉毛仔细修过描绘,鬓角亦是仔细打理,身上穿的戴着经过仔细搭配,自然比以往看着更加妥帖。
  可两位嬷嬷看着如今的郁偆,嘴里却在暗暗发苦,这孩子骨头怎么就那么硬,对自己有益的学的比谁都快,可一涉及到那些……就跟死人一样,半天也没个响。两位嬷嬷还不敢跟淑妃讲,这倒不是怕淑妃怪罪,而是担心自己没脸。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话她们,连个黄毛都压不住。可要是郁偆一直这样非暴力不合作,那就是舍了老脸,这两位嬷嬷还是的跟淑妃禀报。
  别看郁偆在淑妃跟前,还跟往常一样,甚至表现的比以往更好,可只有和郁偆睡在一起的张、沈二位嬷嬷,才知道郁偆如今是个模样。这不当班的时候,郁偆连个笑都没有。
  好好一个姑娘,成了如今这样子,老姐妹两人自然也是忧心的,可她们更怕完不成淑妃交代的事情。
  因沈嬷嬷跟郁偆住过一段时间,这对老姐妹便商量着,让沈嬷嬷劝一劝郁偆。
  郁偆散了头发,在镜子前梳着发尾。郁偆这一头乌发,养的不错,油亮通顺又浓密,可就是头发太长,发尾容易打结,三五日就得仔细梳一遍。
  郁偆对着镜子,自然看到沈嬷嬷在她身后搓着手指,这还是郁偆观察出来的,这沈嬷嬷一紧张就会搓手指。
  “沈嬷嬷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讲,现在还不到教学的时候啊?”郁偆放下手中的篦子,将头发分成三股,编了根辫子垂在身后。
  沈嬷嬷见郁偆在自己房里,连个发髻都懒得挽,这心里更添了几分难处。
  “郁彩嫔你若是再这般,我和张姐姐就真的瞒不了了,到时候秉了娘娘,你怕是要……”
  郁偆看向沈嬷嬷,道:“我自是知道,两位嬷嬷都是为了我好,可我自己心里有一道坎儿,您跟我讲的再明白,我只要跨不过去,我也是做不到。”
  给人做小老婆,郁偆还没有贱到那份儿上,再怎么说在上一辈子的法律是支持一夫一妻的君恩荡漾。就算是皇子的小老婆,混的好的能有一身诰命,郁偆还是堵得慌。
  沈嬷嬷见郁偆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劝不住。别看郁偆平日里乖顺的很,可犟起来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张、沈二位私底下商量之后,还是打算先不禀告淑妃。郁偆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趁着还有余地,赶紧将郁偆掰回来才是正理。淑妃相看了好几年,才相中郁偆这一个,要是从头再找起,那得花多大的力气。
  天气冷得厉害,一场场雪下着,没几日就堆得有膝盖那么高。宫中虽有人扫雪,可也只是将甬道上的雪扫了,旁边的雪并不动,不然根本没地方堆。雪一直下个不停,有时一路扫下来,前头扫过的地上,就又积了一层。
  可就是这样的日子里,尚仪局的崔尚仪,在没有宫务的情况下,来了这长春宫,探望郁偆。
  “我还恭喜师父你高升。”郁偆故意这样说道。
  崔尚仪看着郁偆,道:“知道你这是亲近我,可在这里,你千万不能这样说。”
  “怎么就不能这样说了?我还记着你的恩情,等着给你养老呢。”郁偆心里不痛快,索性让别人也不痛快。
  崔尚仪又怎么会不知道,郁偆是故意这样讲的,她很是无奈的看着郁偆,道:“我原先以为这张嬷嬷是在说笑,我想着你这样一个明理的孩子,怎么会钻进了牛角尖里,没想到你真的这般想不开。”
  “我志不在此。”郁偆看着崔尚仪,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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