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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耕助探案集之白与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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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也要注意到才对,那天傍晚水岛浩三在椎木下面打开素描本时,我跑去跟他讲话,现在想起来,他可能去那里勘察地形,看要把‘FANCY BALL’丢到水池的哪里比较好。可是,我当时完全没注意到池边有脚印和车轮的痕迹。” 
  “没关系啦!” 
  等等力警官用手制止道: 
  “金田一先生,杀害‘蒲公英’老板娘、须藤达雄的凶手,跟处理尸体是不同的人,而寄怪信骚扰社区居民的又是另一个人……案情是这样的吧?” 
  “是的。” 
  “金田一先生……” 
  山川警官的表情还是充满疑惑。 
  “刚才等等力警官提到的三人,会不会他们一起商量好,然后按计行事呢?例如我做这一部分,接下来的部分给另一个人做。” 
  “你是指精神意识层面的共犯关系?” 
  “是。” 
  “如果是这样,今后的调查工作就简单多了。根津伍市知道凶手是谁,并为他隐瞒,而画家水岛也知道凶手是谁,于是躲起来……不过,事实也可能不是这样。” 
  “也就是说,三者之间只是碰巧重叠在一起喽?” 
  “有可能是这样。如果水岛没有制作那种怪信,加上根津伍市没有处理尸体,也许案情会单纯一些。” 
  “金田一先生认为凶手是伊丹大辅吗?” 
  志村脸色沉重地说。 
  金田一耕助想起一件事,出声问: 
  “警官,伊丹大辅承认他跟‘蒲公英’的老板娘有关系了吗?” 
  “是的,我们提出他曾经跟长相酷似‘蒲公英’老板娘的女性一起到府中的‘花居’料理店包厢幽会三次,他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全招了,而且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等等力警官笑了笑,继续说: 
  “他说不管他用尽各种秘密招术,老板娘都不会感到兴奋,她只是像个人偶般任男人摆弄,结果伊丹自己反而没劲了,于是草草结束。他说每次都这样,因此才会说老板娘是金毛九尾狐狸。” 
  金田一耕助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他颇感兴趣地反问道: 
  “片桐恒子这个女人性冷感吗?” 
  “我也提到这一点,可是伊丹认为不是。他说她的身体会有某种程度的反应,可是却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而且在达到高潮之前,男人早就没劲了,她好象以非常强烈的意志控制自己。” 
  金田一耕助露出烦恼的眼神,看着窗外说: 
  “可是……妇人的身体有可能会这样吗?伊丹和老板娘幽会过几次?” 
  “在‘花居’有过三次。” 
  “第一次就算了,从第二次开始,他不是用尽各种密术要让老板娘达到高潮吗?” 
  “他当然试过,甚至做了很多下流的举动,无论如何都要让老板娘兴奋起来,否则就不配称为男人。可是每次伊丹都先投降,老板娘一直都很冷淡,到最后连伊丹都没兴趣了,他说他一点都不留恋。” 
  “警官,他在说谎!” 
  志村刑警在一旁高声发言。 
  “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果对他冷淡,男人会更想要,除非是连续同居一、两个月,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可能就会想放弃,他才做了两、三次,怎么可能就失去兴趣呢?” 
  “依照根律伍市刚才所说,老板娘死前确实跟男人上过床。” 
  山川警官缓缓地说: 
  “如果她有跟男人上床,除了伊丹以外别无他人。也许事情是伊丹和老板娘上床,而老板娘一样无动于衷,因此他一怒之下就把老板娘杀了。这个推论如何?” 
  “由爱生恨……在不知不觉间杀了老板娘,后来他感到害怕,还没结束就匆匆逃走了。警官、金田一先生,山川警官的推论该说得通吧?” 
  志村刑警露出一副要立刻逮捕伊丹大辅的模样。 
  伊丹大辅的杀人嫌疑越来越重,他曾在老板娘遇害的时间当中来过“蒲公英”,也是此案关系人中唯一的没有不在场证明的。 
  警方之前没有逮捕他,是由于须藤达雄失踪的关系。如今虽然志村刑警主张逮捕他,警方却迟迟没有行动,也是因为他们对根津伍市的供述存疑。 
  如果要证实根津伍市说的是事实,就必须确定十日晚上来拜访他的那位妇人的真实身分。可是,根津伍市却拒绝说出妇人的身分,更令人怀疑他的供词的真实性,也因此,警方无法下决定逮捕伊丹大辅。 
  就在浓厚的怀疑气氛中,月历又翻了一页,时序堂堂进入十一月。 
  十一月的第一天,伊丹大辅被传唤到S警官,他这天说的话和之前的供词差不多,只不过他承认自己与老板娘的关系是半强迫性的。 
  同一时间,金田一耕助在东京都内某处和“每朝新闻”的宇津木慎策见面。宇津木慎策大约三十岁,考进“每朝新闻”到现在有七、八年了。 
  “你可能必须请个两、三天或更长的假……” 
  “我知道。只要是帮金田一先生办事,我一请假,部长高兴都来不及呢!请问是关于‘日出社区’的事情吗?” 
  金田一耕助露出为难的表情说: 
  “宇津木,你不可以问这种问题,还有……我毕竟是个私家侦探,如果只靠‘日出社区’的案子过活,可就没饭吃喽!” 
  “抱歉,我不该乱问。那么,请问是什么情事?” 
  “我想请你去调查这个人,你们调查部应该有足够的资料,不过还是希望你去当地调查一下。当然,要小心别让当事人发现。” 
  宇津木慎策看到金田一耕助递给他的便条纸,脸上立刻出现惊讶的神色。 
  “这个人应该是在兵库县第一区参加竞选……” 
  “所以要小心别妨碍到竞选活动,当然也是为了这个人好。” 
  “是要调查哪方面呢?一般的事情,我想资料部就可以查到。” 
  “我想请你调查他跟女人的关系……” 
  “好的,如果我查到什么,没有先生的许可,绝对不会泄漏出去。” 
  一个小时后,宇津木慎策已经搭上“KODAMA二号”。 
  金田一耕助随后来到日本桥,进入S百货公司的八楼欣赏法国近代绘画展。他在那里耗了一个小时左右,几乎忘了凶杀案的事情。 
  三点左右,他离开那里,正好路上遇到塞车,到达S警局时已经超过四点半。他正要进警局时,看到夏本谦作和他的母亲民子陪同由起子一起从里面出来。 
  民子停下脚步,向金田一耕助行个礼,但由起子的眼神仿佛在控诉什么,金田一耕助不禁感到胸口一阵热。 
  警局内依旧挤满媒体记者,他穿过人群,走进侦讯室,看见等等力警官与山川警官一脸沉重地讨论着。 
  “金田一先生,我们刚刚才把伊丹放回去。” 
  “怎么样?有什么新线索吗?” 
  “没什么,不过他承认自己和老板娘的关系,是他强迫对方的。” 
  “不管从时间或动机上来说,我认为他最可疑。” 
  金田一耕助却持相反意见。只因为老板娘没有达到高潮就勒死她,这样的杀人动机未免太牵强了,除非凶手是杀人狂。 
  “根津伍市现在怎么样?” 
  “打过镇静剂了,他痛苦的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山川警官神色黯然地自言自语着。 
  “水岛浩三呢?” 
  “目前还不知道他的行踪,他逃走那天是星期天,没办法领钱,我想他的钱包也没多少钱了,我们正在跟一些杂志社联络。” 
  “金田一先生,你认为水岛可能掌握什么线索吗?” 
  金田一耕助正想说话的时候,志村刑警眼神发亮地走进来。 
  “警官,这个女人说想见负责这个案子的人。” 
  等等力警官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迁村明子”,地址是兵库县的芦屋。 
    前妻的告白 
  迁村明子一走进侦讯室,金田一耕助的双眼为之一亮。 
  这个女人外貌艳丽、身材苗条,年龄大约三十五、六岁,五官和由起子很像。 
  等等力警官看到迁村明子犹豫地站在门边,开口说道: 
  “这边请,关于这次的案子,听说你有事情要说?” 
  “请问……您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吗?” 
  “是的,我是等等力,请这边坐。” 
  迁村明子拖着蹒跚的脚步,走到等等力警官面前的椅子坐下,她看起来很疲倦。 
  “我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才从大阪赶过来。根津现在人在哪里?” 
  “你是根津先生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前妻,他好象骗由起子说我已经死了。” 
  迁村明子勉强笑了一下,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凄苦。 
  “根津在你们的拘留所里吗?我想他可能正受毒瘾发作之苦……” 
  等等力警官审视她的脸说: 
  “夫人,你知道根津先生是吸毒者?” 
  “是的,这也是我们分手的原因。后来我听说他已经戒毒,所以上个月十日晚上我到‘日出社区’找他,没想到他还在吸毒。” 
  闻言,在场所有人不禁面面相觑。 
  这么一来,根津伍市便跳脱姬野三太的推理范围了。 
  “你上个月十日晚上到‘日出社区’拜访根津先生?” 
  “是的,我来东京办事,顺便来找他。”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今年春天起,他开始养育由起子,所以想来看看他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你几点过来拜访根津先生?” 
  “大约是十点十分左右。” 
  “你怎么会那么晚来拜访他呢?” 
  迁村明子沉默了半晌,抬起一双泪眼说: 
  “我目前在芦屋跟一个中国人同居,那个人嫉妒心很强,我每次来东京,他都会派人监视我。我是瞒着监视偷溜出来,所以才会那么晚……” 
  “请你详细谈谈当天晚上的经过情形……你是搭公车来的吗?” 
  “是的,我离开大阪的时候,听说‘日出社区’前面有个站牌,我想搭公车会比搭计程车容易找到。” 
  “在公车上,你向一位叫须藤达雄的男人询问根津先生的事情吗?” 
  迁村明子直视着等等力警官,屏住气息说: 
  “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只知道他是个三十岁上下、体格很好的国人,他说一时想不起根津这个人……下了公车,他一走到社区就喊住一个高高的年轻人,年轻人说他认识根津,因此就请他带我去。” 
  “当是是十点十分左右吧?” 
  “应该是,我下公车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那时候是十点五分。” 
  “然后呢?” 
  “根津看到我十分惊讶,我只看一眼根津的脸,就陷入绝望了。” 
  “为什么说陷入绝望?” 
  “我以前有过痛苦的经验,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还在吸毒。我对目前的生活不满意,所以来看看情况,可以的话,我就结束过去的生活,一家三口过着虽贫穷却安稳的生活……” 
  “原来如此,你在那里待到几点?” 
  “根津不能赶我走,而我当时难过得几乎要失声喊叫。他可能怕由起子知道他隐瞒的事情,于是带我进去六叠大的房间……由起子在隔壁房间好象醒了,但我们最后还是没有见面。大概经过十五分或二十分,根津好象想赶我走,所以带我离开公寓。” 
  “那是十点半左右的事情吗?” 
  “我没有注意看时间,不过大概是那个时间。那时根津似乎想直接送我去搭公车,可是我说有事情非跟他谈不可,他就说要边送我去S车站边谈,我们斜穿过社区,然后……” 
  等等力警官突然打断她的话: 
  “等一下!你知道‘蒲公英’老板娘被杀的事情吗?” 
  “当然知道。” 
  “当你们经过‘蒲公英’时,你有注意到什么吗?” 
  “没有,我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情,甚至不记得经过什么地方。” 
  “然后呢?” 
  “没多久,我们就来到帝都电影公司摄影棚前面,那里有一片大草原,我硬把他拉到草原里面。” 
  迁村明子白皙的脸颊上倏地出现一抹红晕。 
  “那片草原里面有一座突起的小山丘,我们在那儿找一处隐秘的地方坐下来,正在谈话的时候,我们两人拥抱、倒在草地上,不……我说我们互相拥抱倒下来,你们可能会误会,其实是我把根津压在草地上,我……当时他的身体是火热的,因为他也希望有人爱他……我希望他能更像男人一点,希望他会去爱女人,但还是没办法……” 
  迁村明子把脸埋在手掌心,泪水从她细长的指缝间流出来。 
  “毒品侵蚀他的身体,也夺走他对性的兴趣。他并不讨厌我这么做,而且很顺从,可是不管我怎么样,他都自言自语地说不行……以前我们住在一起时,也有过类似的经验,我尝试着引发他的男子气概,他却完全没有反应。第二次结束时,我紧紧抱着他哭了起来,他的不幸就是我的不幸,根津只是沉默地抚摸我的背,我哭了很久、很久,然后他说自己已经形同废人,要我放弃他,又说万一没赶上最后一班电车就糟糕了,于是我怀着绝望的心情站起来……我们到达S车站时将近一点。” 
  迁村明子擦了擦眼泪,脸上的红边渐退,妆都糊掉了。 
  她正视着等等力警官说: 
  “我从大阪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我不知道他对你们说了什么,可是,如果当时在公车上那个人是须藤先生的话,就时间上来看,他是不可能杀死须藤先生的。报上说杀死片桐恒子的凶手和杀死须藤先生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这么说,根津在这两桩命案中都是清白的。” 
  这么一来,根津伍市的供词便获得证实,虽然姬野三太说晚上光线昏暗又距离很远,所以看不清楚,但夏本谦作应该会记得迁明村子吧! 
  如果宫本寅吉证明十日晚上他带去根津伍市那里的妇人,就是迁村明子,那么根津伍市的不在场证明就完整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根津伍市要搞那些小伎俩,将“蒲公英”老板娘的脸弄得模糊难认呢? 
  “对了,夫人。” 
  “是”。 
  “如果根津先生从以前就吸毒,你应该知道毒品是多昂贵的东西吧?” 
  “是的,就因为这样,我们夫妻才不得不分手。” 
  “根津先生从哪里获得吸毒的财源呢?他有财产吗?” 
  “他出生于富有的农家,虽是次子,还是分到很多财产。可是战后田地都不能耕作,只剩下一些山林,而那些山林都被他换成毒品了。” 
  “那么最近根津先生吸毒的经济来源呢?” 
  迁村明子惊讶地看着等等力警官的脸说: 
  “咦?他没说吗?” 
  “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说。” 
  迁村明子以探询的眼神看着等等力警官,十分笃定地说: 
  “根津绝对不会做坏事!他是个行为端正、体贴别人、具有侠义心肠的好人,就因为他心地善良,因而对战后的社会感到绝望,才使他染上毒瘾,他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毒品……” 
  “他有威胁、恐吓的前科吗?” 
  迁村明子听了,不禁怒叱道: 
  “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就算他会杀人,也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卑鄙事情。” 
  经过短暂的沉默,金田一耕助开口说: 
  “夫人,你会和根津先生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你刚才说是因为毒品才会分手,难道不是因为你厌恶他吗?” 
  迁村明子看着金田一耕助,一脸沉痛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请你听好,当年根津在中国中部从军,很快就复员回乡,二十一年秋天跟我结婚,我马上就怀孕了;二十二年秋天,我生下由起子,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行了……我们的家乡在兵库县的穴粟郡,那时候他一个礼拜会去神户一趟,我本来以他是去找工作,结果他却在那段期间染上毒瘾,跑去神户买毒品……” 
  迁村明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拼命地保护他,要他抵抗毒品的诱惑,可是每回看到他因为戒毒而痛苦的模样,我自己就先认输了,没多久,家当都花光了,必须有人出去工作才行,当时我认为只要自己发奋图强,绝对可以抵挡诱惑,因此不顾他的反对来到神户。没想到不到一个月,我就无法回到他身边了……” 
  “为什么?” 
  “女人终究无法抵抗男人的暴力。我被当时控制神户黑市买卖的中国老板侵犯,根津并没有责备我,他反而向我道歉,说因为他染上毒瘾而无法保护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除了分手,别无他法……那是昭和二十四年、由起子三岁的时候,后来我就在中国人之间不断转手……” 
  迁明村子双手遮住脸啜泣着。 
  等她冷静下来后,等等力警官大略说一下根津伍市的供词。 
  迁村明子听了,疑惑地看着在座每个人,然后询问等等力警官: 
  “警官,为什么他要做那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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