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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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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丝毫不顾虑被拆穿之后怎么下台。
  我怒气冲冲的问,“她去哪个病房了?”
  蔚蔚拉住我往外冲的脚步,“怎么?你还能在患者跟前理论这件事吗?”
  我静了下来,终究咽不下这口气,气呼呼的坐在那里生气,凌游和昊天从外边进来,看见我的表情,好奇的问我怎么回事,蔚蔚就把前因后果说了,凌游笑嘻嘻的说,“你们啊,到底是小女子,这么点事,就气成这样,想我跟她一个老师,什么招没见过?哥哥我就从来不生气!”
  凌游的话我自是相信的,但是仍然很不服气,争辩道,:“那就由着她在那颠倒是非,信口雌黄?”
  凌游笑嘻嘻的说,“多大点事啊,以后留点心眼不就完了,额,对了,紫菀好像缺这个。”
  我站起来就捶他胳膊,怒道,“你说谁缺心眼!?”
  “呐,呐,谁急眼就是谁啦!”
  之后的几天,我每次看到她都是很生气,但是事情过去了,又没有对证,只能憋在心里,搞得自己很郁闷。
  蔚蔚明白我的心思,跟我说,“紫菀,其实凌游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知道她是什么人,咱防着点就行了,你这样每天气呼呼的,把自己气够呛,干嘛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我觉得蔚蔚说的很有道理,也就没那么气了,不过跟侯莎莎却是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了,都当对方是空气,只是每当有她的时候,空气都会有点紧
  “侯莎莎,你来跟我给15床患者换下药。”齐老师说完就出去了。
  凌游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道,“莎莎姐,带小弟一个呗!”
  侯莎莎眼睛都没抬一下,不咸不淡的说道,“你去问齐老师。”
  凌游抬起手摸了摸鼻子,我和蔚蔚都在嘲笑他,我用口型示意他:“活该!”
  凌游正在想台阶的时候,齐老师又从外边回来,见凌游站在地中间,说道,“你愣着干嘛,去帮忙啊!”
  凌游乐颠的说道,“好嘞!”然后一溜小跑出去了。
  我和蔚蔚笑的前仰后合,昊天说道,“你们轻点闹吧,他也挺不容易的,这就是他,换个人都得。。。”
  我和蔚蔚等他下文,他却不再说了,继续打病历,好像刚才并未说话,我和蔚蔚面面相觑,但是并没有追问。这时候,杨远志竟然开口说道:“没错啊!”
  我再次大跌眼镜,再看向杨远志,他继续把自己埋在考研书籍里。我凑过去问他,“杨远志,你要考研啊?”蔚蔚“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有点囧,杨远志竟然有点脸红,我回过头狠狠的白了蔚蔚一眼,继续问道,“那你怎么还天天在这实习啊?我看好的你们临床的学生都不好好在这实习了,都去天天泡自习室。”
  杨远志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说道,“我这也是想多学点,毕竟,实习也是很好的学习机会啊!也谈不上耽误时间,没事的时候就多看会,考研也会遇到病历题,多看些毕竟比书本上的字要印象深刻,不过,大概轮完心内科我也不能总来医院了。”
  我点了点头,考研还是就业,一直都是困扰大学最后一年的难题。
  其他专业的学生最后一年都没什么课了,留给学生做论文,考研或者找工作;而医学生,最后一年却是关键是临床实习阶段,第一次接触医院,医生,患者,以前都是书本上的知识,这回事真的能够学以致用了,或者说,这本身也是学习的过程。
  大多数临床专业的学生都会选择考研,而牺牲掉1月份之前的实习机会,我们寝室的韩冰就打算十一之后进入闭关状态,蔚蔚还在犹疑,而我,也还没有想好。1月份之后,也快过年了,年后就是紧凑的招聘会什么的,又开始东奔西走找工作阶段,所以很多学生,实习这一年都不怎么在医院,而带教老师也见怪不怪了,毕竟在这个行业,本科已经是最低学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点忙,更的有点慢,希望大家谅解,嘻嘻

  ☆、第一季………第二篇 第五章

  第一季………第二篇
  第五章
  选择了学医,就意味着选择了一辈子持续性读书,阵发性考试。
  学校里的考试就都不算了,毕业后的一年之后要考执业医师考试,只有考到这个证,我们才算“有证上岗”,否则就是无证行医,而这个考试每年的通过率据说只有30%!之后还要考中级、副高、正高等等,期间还要考英语、计算机各种等级。而我最先要面临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执业医师考试。
  周末我去图书馆查询执业医考试的考试流程,得知在每年的7月份组织实践技能考试,大致包括问诊、查体以及上机操作三部分。
  第一部分算是笔答了,每个人会按抽取的号码随机分配病历,根据有限题干,回答相应问题,不外是什么诊断、诊断依据、鉴别诊断之类。
  第二部分操作也是随机抽到的题目,据说有光盘,看几遍就好,都会学到。
  最头疼的是第三部分,人机对话,有X线片子,有CT片子,有超声的片子,这些在学校只是粗粗的学的,除非本专业相关,要不谁能分辨的清楚啊!还有各种听诊,心脏的、肺部的,还有些白给的医德医风题,一眼就知道答案,如果都是这种题就万事大吉了。
  而笔试是在每年的9月考,只有通过实践技能考试,才能参加笔试。分两天,上下午,共四个单元,每单元两个半小时,共600分,每年通过线不一定,都在350左右吧。涉及的科目也太多了,除内外妇儿必考之外,还有基础,包括生理、生化,病理、药理,微生物、免疫,预防、心理,卫生法规、伦理等,此外还有精神病、神经病,等等,几乎大学里的所有必修课、部分选修课都要考,范围之广,无与伦比!天知道我们专业并没有学过预防医学!只有什么卫生统计学算是类似的了。
  看完之后觉得头有点大,心里有点淡淡的担忧,想起曾经有门选修课叫做“医学写作”的,老师曾经提过,本科生考执业医师没什么问题,又稍稍定了点心,还是一步步来吧。
  先在网上下载了几个听诊的mp3,除了哮鸣音比较好认之外,都分不出来,觉得那些一听就知道什么呼吸音、什么病、哪里病的医生们简直是武林高手一般,听力特别厉害。
  周一上班之后,与老师查房的时候,鼓起勇气和他说,“老师,那个呼吸音怎么听啊?我。。。不怎么会区分。”
  我老师并未回头,只是说,“一会让你听听。”
  我雀跃的跟在后面,走进病房,是那个做完漏斗胸的小患者,恢复的很好,在妈妈的陪伴下玩着玩具,我老师和家属聊了几句患者的情况,就让我去听,我只听到随着患者的呼吸一声声的呼吸音,仍是无法分辨,我疑惑的看着老师,他并不解答,只是领着我们走进了另一间病房,这次是一个肺癌患者,做完肺叶切除术正在恢复中,老师仍是询问了些病情之后,让我去听,我听着这个患者与之前的小患者有很大不同。
  出了病房之后,他问我,“怎么样?听出什么了?”
  我低头慢慢的说,“只是听出了不同。”
  我老师笑着说,“就是不同,你先前听的小朋友的就是正常的呼吸音,很清,而后面这个就存在湿罗音,像是在冒着泡泡的感觉。”
  我惊喜的抬起头,不由自主的道,“原来那就是湿罗音?”并在心里反复回忆两种不同。我老师也就不再说话,由着我去思考。
  从那之后每次去查房我兜里的听诊器不再是摆设,查房也比以前频了,有点乐此不疲的味道,每天把自己忙得不亦乐乎。
  有一天下午碰见凌游,他问我,“紫菀,最近忙啥那?看你忙进忙出的。人家杨远志和你一个老师,也没见人家像你那么忙。”
  我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就是多往病房跑了几趟罢了,杨远志人家复习考研哪!哪像我没什么事瞎跑。”
  凌游笑嘻嘻的说,“看你最近好像瘦了哪?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把身体累坏了还怎么为社会主义做贡献了?还怎么为人民服务了?”
  我笑道,“你就知道臭贫。我问你,周末下午我看见侯莎和你有说有笑的往校外走去了,从实招来,干什么去了?”
  凌游话听到一半就拔腿要跑的意思,被我拽住衣角,见我衣服不依不饶的样子,又痞痞的笑起来,“紫菀,你看,这人来人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醋了哪!”
  我听闻含嗔带怒的说道,“胡说什么?!”
  他开怀大笑,“哈哈,打趣你一下,就着急成这样,小女孩啊,你看侯莎莎,久经沙场的人物啊!”
  我松开手,气呼呼的说道,“你少拿她和我比!”
  他笑的更大声,“你看,你看你自己的样子,哈哈,不是,紫菀,你看,咱们这么熟了,要是喜欢我就直说,何必在这吃干醋?”
  我更生气了,“不跟你说了,哼,没一句正经的。”
  转身就走,听见他在身后放肆的笑声,更是气愤不已。走了一段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他不过是不想被我盘问和侯莎的事情,才故意那么说的!跟他同学四年,还是被他忽悠了!转身去看,早已没了踪影。
  在宿舍楼下面见到杜昊天和陶邈在那依依惜别,瞟了一眼低头走进宿舍,心想,真够点背啊。却听见昊天再叫我,“紫菀。”我假装没听见,继续走。他叫的更大声了,“赫紫菀!”
  我想这回躲不过去了,一咬牙,回头露出一个笑脸,“什么事啊?”
  “那个,抽空去办公室去趟,把就业协议书取一下,告诉你们宿舍的一声。”
  “哦,知道了。”转身又进入了宿舍楼里。却听见后面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并未回头,只是靠右边楼梯走了。
  “嗨!”
  我纳闷的循声望去,原来是陶邈,我也礼貌性的说了声“嗨!”
  她笑语盈盈的说道,“赫紫菀,上次的事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上次?什么事?”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呵呵,原是我多心了,我还担心你误会我哪,上次我也是被气昏了头了,才会说话不经大脑,你别记在心里啊。”
  见她把话挑明了,我也不好继续装傻,“噢,没什么,我都快忘记了,只是当时不舒服,也没怎么把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放在心上。”
  话说完已经到2楼楼梯口了,我就要拐进去了,她却伸手拦住了我,我纳闷的看向她。她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如此说,我既有些安心,又有些担心。”
  我心想,我就知道,不会是道歉这么简单!
  听着陶邈的话头,我摆正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她目光灼灼的说道:“赫紫菀,你知道我安心什么,又是担心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道,“正准备洗耳恭听。”
  她继续说道,“你说你没怎么把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放在心上,嗬,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当然不会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可是昊天哪?”
  我看向她,保持微笑,“怎么?你觉得我在乎他?”
  她挑眉道,“赫紫菀,这么说吧,如果你不在乎他,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们在一起时表情都怪怪的?如果你不在乎他,上次的事又怎么解释?”
  我心想,到底还是来兴师问罪了,吸了一口气说道,“上次的事,我想昊天已经跟你解释了,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至于你说每次见你们在一起都怪怪的,我只能说是你想多了,你们约会的时候若是不巧遇见我,绝对也不是我希望的,拜托你们不要盯着我看,专心谈你们的恋爱吧!难道你希望每次见到你们在一起我都热情的去打声招呼?”
  “你!”
  我看着她有些发怒的样子,心里叹息道,美女也怕发怒啊,不知道昊天见到这幅样子的她会作何感想,不由得笑了起来,她见我突然笑了,很是诧异。
  我继续说道,“我上次虽然晕乎乎的,可是我依稀的记得晕倒前,脚腕被人踢了一下的,怎么,你希望我和昊天说这个吗?”
  她的神色变的很难看,“恐怕你记错了吧,上次那种情况,我们三个人都在场,昊天没看见,会信你说的吗?呵呵,没准以为你在挑拨离间!他要信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哼!”
  我听她说完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但仍故作镇静的说道,“是吗,也许吧,我没有告诉他,不是因为你,只是不想多生事端罢了,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不知道什么人,什么事。还有,你喜欢接收别人不要的东西,就好好留着,当个宝也是你自己的事,不要以为别人也会当宝。我若是在乎,哼,也不会有你和他在一起了。”我记得打击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抢她的男人,而是告诉她,那是你不要的。
  她闻言震怒,又难看起来,我更是高兴,不知道怎么的,有种报复的快感。是她先来找茬的,可怪不得我。她缓了一下,竟也笑了起来,这回轮到我诧异了。
  她眼睛盯着我,又像穿过了我,说道,“赫紫菀,你可知道,三年前的平安夜昊天为什么放你鸽子?”
  我心里微痛,三年前,是的,三年前的平安夜是我和昊天分开的导火索。但是仍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么久远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是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到底想说什么?”
  “赫紫菀,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那就没必要知道了。”说完转身上楼去了,留下一串笑声。
  只留我在诧异,三年前的平安夜,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她有关?还是她在故弄玄虚?我拿出手机,按下昊天的号码,竟然发现,这么多年,他的号码我竟然一直记得!思虑再三始终没按下那个拨号键,心想,算了吧,知道又能怎么样?时过境迁了,我的心里早已没有他,他的心里也没有我,有的也只是丝丝缕缕的牵挂,不是爱情,又超乎友情,还不如友情,也许也只是牵挂罢了,无关爱情的牵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季………第二篇 第六章

  第一季………第二篇
  第六章
  “我愿尽余之能力和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福利的信条;并杜绝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节选自中文翻译版“希波克拉底誓言”。
  不伤害原则,是从“希波克拉底誓言”演绎而来的,强调医者有义务不伤害别人;希波克拉底誓言拉丁文中“primum non nocere”,翻译为英文意思是“first;do no harm”;指“首先;不要伤害”。这一原则强调;即使我们不能使他人受益;至少也不应当伤害他们。
  再次见到昊天是在次日在科里早会上,我多看了他几眼,心里想着陶邈的话,想着要问,又止住了。想想,都过去三年了,各自都再找了男女朋友,虽然我和子勋分手了,但是又何必多生事端,真相如何又能怎样?好好的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好好实习,目前很多事摆在眼前,这些事,还是算了。并且,我跟他之间,又岂是三年前的那个失约的平安夜!
  交完班蔚蔚走到我身边,低声道,“你怎么了?刚刚看你好几眼,怎么又这样魂不守舍的了?还有,交班的时候,你怎么总看昊天?你不会是想。。。?”
  我一惊,“你发现了?”
  蔚蔚以为她猜对了,“你不会真的想跟他旧情复燃吧?”声调有点提高,我赶紧捂上她的嘴,回顾了下四周,还好只有杨远志一人在那低头开方,并未注意这边,心想这个误会传出去可大了,赶紧和蔚蔚说明白。
  “她和你说这些干嘛?”蔚蔚纳闷的问道。
  “哎!我也不清楚啊!也许就是为了折磨我吧?”
  “谁知道哪,你要问昊天吗?”
  我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虽然我刚失恋,可是并未失去理智。”
  “嗯,也对。”蔚蔚点头道。
  “啊,不和你说了,我老师今天有个肺癌的手术,我得去看看患者!”说完也没等蔚蔚回话就飞奔了出去。
  走到病房门口,看见我老师和杨远志都在,我悄悄的蹭进病房,可还是被我老师发现了,看我一眼没说什么,杨远志抿着嘴笑,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就听我老师说道:
  “老胡啊,你心里别有太多负担,这个手术现在已经很成熟了,做完手术坚持术后治疗,你就可以向从前一样了。”
  “江主任啊,我,你跟我说实话,我这个病是不是不是好病?”
  我看了一眼杨远志,他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我才闹明白,原来患者并不知道自己是肺癌。
  江老师仍然笑容满面的对患者说,“老胡,你看,你这多想了不是?不是跟你说了,是结核,现在有空洞了,如果不做手术,无法根治不说,对你家人也不好不是?你看你这小孙子,”江老师指着一旁眼巴巴望着我们的四五岁小男孩,“你要是不治好病,你也没办法亲近他啊!“
  患者看了看孙子,又看了看在一边的妻子,儿子,终于下定决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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