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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浮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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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痕检员死得蹊跷,矮冬来得时机就更加诡异了。

    “说!是不是你杀了韩骁?”矮冬对我怒喝。

    我摇了摇头,“不是。”但矮冬情绪疯狂,一个跨步靠近过来,枪管顶在了我头上,“还敢狡辩?女人心肠歹毒心机又深,没一个是好东西!”他因为凑得近,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盛怒的脸在阴暗光照下显得特别狰狞恐怖。

    我出手了!

    抬手一个格挡,顶开脑袋上的枪管,再脚下横扫矮冬底盘,速度尽在数秒之间。矮冬情绪已经接近疯狂,我不想冒险再等下去,力量或许因之前强行画影而受损,但胜在速度与出其不意,矮冬被我一脚扫得跌滚在地,警枪也摔落,我略一迟疑抬脚而踢,警枪踢至墙角。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徐江伦喊呼声:“那边是谁?是张继吗?”

    我盯着矮冬并没转身去看,但听脚步声接近,只有他一人,随而是惊问出声:“这这是怎么回事?”矮冬已经反应过来,拔地而起后怒吼:“这女人杀了韩骁!”他身形移动,但不是冲向我,而是我没有犹豫地一拳挥过去,与拳同出的还有腿,心中只有一念:不能让他去捡枪!在矮冬反击过来却身前空门出来时,我借力而将他一个过肩摔狠摔在地。

    因为返转过身,一抬眼就撞上徐江伦惊愕的目光,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心里估计我就是柔弱的代名词,而眼下却能将矮冬这般扔掷在地,怎不让他震撼?

    没机会向他解释,因为视角余光里看到矮冬偏偏不巧是摔在痕检员身旁,他竟欲拿被衣服包裹住的那把警枪,这时候若被他得到枪,他绝对是毫不犹豫朝我射击,理由还可以冠冕堂皇:因为我袭警!

    脚本是去踢踹地上衣物包裹的那把可能为凶器的警枪,但矮冬的手很快就摸上了,在我踹中时,一声痛呼从他嘴里溢出。我微一蹙眉,徐江伦“啊”的一声惊呼,伴随而来的是一道劲风袭向脑后,凌厉异常。我本能地向旁避让,可仍感觉一股力擦着肩膀而过,不给我考虑机会,攻击从侧旁再次袭来。

    只听矮冬在吼:“头,她杀了韩骁。”

    立时了然,来人是张继!即使从未与张继交过手,但凭这两下快如闪电的袭击以及那强劲的气势,就能窥出他与矮冬的不同,甚至心头已是一凛。几招过后,我就知道不是他对手,而且也有认知:格斗不是我的强项,即使记起了那些技巧与套路。

    我输在力量与速度,而格斗的关键又正是这两样。一个迟缓的瞬间,手腕被张继一拳击中,疼得我瞬间发麻,右手就抬不起来了,再躲闪就显得狼狈,被他拿下只在片刻之间。

    随着一声倒吸凉气,突的一道黑影介入横档在了我身前。我都没看清,只觉空气中气息凌乱,转瞬之间张继向后退去,而身前的黑影也退开到我身侧,转眸时心头狂喜,是高城。

    悬着的心松了下来,他没事。冷凝的脸上尽是讽刺:“张队,真是可以啊。”他动怒了,眸底暗黑戾气翻飞。张继敛眉肃寒着脸,并不作声。这时徐江伦一拐一拐地跑了过来,神色焦急地说:“一定是误会,夏竹不可能会可是,韩骁怎么会死?”

    我低下眼帘看向躺在那处已经一动不动的痕检员,经过这么一会,连神经反射都已消失了。沉寂只那么一瞬,就听矮冬怒说:“是她杀的!我亲眼看到的。”

    “亲眼?”高城在我回应之前先冷凉开了口,“你确定亲眼看到她扣动扳机了吗?角度,方位,与此时的时隔,来,说说看呢。”

    矮冬叫嚣着跳起来:“高城,你别想再护着她,我不懂你那套什么角度与方位,就是亲眼看到她拿枪指着韩骁了,而且而且还亲耳听到枪响声。”

    “是先听到枪声还是先看到?”高城咄咄逼人追问。

    矮冬沉默不语,死死瞪着这边。高城挑衅:“你们警察就是这样无凭无据拿人的吗?”他说这话时盯着张继,对峙了足有十几秒,才听到张继命令:“矮冬回答他。”

    “先看到!”矮冬怒瞪着从齿缝里迸出三字。

    高城根本就没理会他态度,只问:“你从哪边位置过来?看到时夏竹是站还是蹲?”

    “我从左边过来,她是蹲着的。”

    高城又问:“她是左手拿枪还是右手?”

    这次矮冬有那么一两秒的迟疑:“右手。”

    高城冷笑:“张继,你领的好部下。”张继默声目光环视,最后落回矮冬脸上,声音沉寒呵斥:“给我说实话!”矮冬向后退了半步,眼神缩了缩,“是先听到枪响声。但我敢肯定,赶来时看到她正开完枪放下,而且故意用衣物包裹,不就是想掩去指纹遮盖现场吗?”

    我在心底叹气,矮冬当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刑警,若以类似如此言论来定一个人罪,那他手下抓到的嫌疑犯不知有多少要被冤呢。而他还不自量力地敢跟高城玩心计,殊不知在高城面前连对手都称不上,三言两语就被拆穿了。翻而复改的证词,如何能取信?

    果然听到张继沉问:“这就是你判断的依据?”在矮冬不敢应声后,他扬高声怒斥:“你是第一天当刑警吗?眼睛与耳朵的判断差距有多大还需要我教吗?”

    有句话叫: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矮冬想仅凭模糊的证供指证我杀人,那真是异想天开。我也不是全无脾气之人,被他们这般诬蔑,听到这处已忍不住反唇相讥:“看到我开完枪放下?你都说了是先听到枪声,敢问花了多长时间赶过来?半分钟、一分钟?还是五分钟以上?”无需太过激越的态度,随着我轻慢质问,矮冬的脸色已经告知了大家答案。

137。质疑() 
最后我失笑了讽刺:“假如人是我杀,这么长的时间还滞留原地是等着你们抓呢?”

    “或许有一种可能,”高城在侧凉声开口:“欲盖弥彰,贼喊捉贼。”此话一出来,矮冬脸色大变,“你胡说!”高城回眸看我,以足以在场都能听到的音量徐缓而道:“有人不打自招。”我与他对视,想从他眸中获知此言试探与肯定的成份是多少。

    因为之前我也有此怀疑,矮冬来得如此之快,且一来就将我判定为凶手,态度不光是恶劣,情绪甚至都是反常疯狂的。栽赃嫁祸就成了第一直觉。但我仍想不通,韩骁与他乃同僚,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就是说韩骁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目前动机都很可疑。

    张继蹲在了韩骁跟前,隔了良久,他伸手为韩骁阖上了眼睛。

    他说:“枪是韩骁自己开的。”

    我一愣,惊疑地看过去,他这是否定了矮冬的说辞,直接论证我不是凶手了?可他下一句话却是:“但不排除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嫌疑。高城,你无需偏帮,夏竹仍然是第一嫌疑人。”

    高城反常地没有作声,只眉眼沉暗。我是吃惊不小,张继这话是从何而来?徐江伦代我问了出来:“你说是韩骁自己开枪的?他是自杀?怎么可能?夏竹又怎么会是第一嫌疑人?”

    “韩骁不会自杀。”张继肯定地道,他飘了眼高城这处,“如果想为她洗白,就过来看看现场吧,口舌再多也没有证据来得有效。”

    高城嗤笑了声,无尽讽凉:“现场再明不过,还需要看吗?凭你对警枪的熟悉与专业判断,当能从角度与孔洞的大小看出射程距离以及发射时的手法,都出自他本人。只不过,你现在也开始相信那些玄虚的东西了?”

    我的目光落在韩骁太阳穴那处的血窟窿上,就凭这一点也能瞧出那些讯息来?而且高城的意思不光是他能抓住细节,就连张继也已然看出,因而才有刚才肯定之说。

    玄虚的东西我细细咀嚼高城最后说得这几字,转念之间就明白了其意。原来张继是怀疑有人操纵韩骁让他迷失心智,一枪射穿自己脑袋。而他将我列为最大的嫌疑人,原因在于我是第一个在枪响后抵达现场的人。而在他们看来,有可能我就没离开,本来就在。

    假若真有人让韩骁迷失心智,那人岂不是在几起案件中对死者下心理暗示的l&k?迷宫面具人?不,不对,在迷宫案中,徐江伦被困在右侧角落受伤,张继、矮冬与韩骁都在迷宫之内,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几人中的一个?

    心头一颤,我失声而道:“难道这空间还有别的人?”

    顿时安静了。

    我看到不但张继,徐江伦与矮冬都向我看过来。空间如此之大,谁也不能保证这里面除去我们六人,还有没有别人。但假若那个心理能力超强的l&k一直都在暗中窥探着我们,他一定是想借韩骁的死来离间。

    我能想到的,相信高城也一定想到了,但他并没提出来,这是为什么?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寂,好似每个人都藏着心事,又都在深思。我看了眼高城,再回看其余几人,生出一个大胆念头:我想与高城单独对话,既然环境不允许,那么

    闭上眼,思绪沉定,意识横流。画的不是影,而是空间。我要缔造思维空间,让高城进来询问他事。以他的敏锐,当看到我闭上眼时就一定猜我又一次画影了,必当进来阻止,但其实我并没刻意去画韩骁死亡前的影,就是放松了让自己遁入思维婉转的空间内。

    不出片刻,心头就听到了高城质问的声音:“小竹子,你想干嘛?”

    我欲张口而答,却发觉不但嘴张不开,也出不了声,顿然想起这是在自己的思维空间内,怎么可能说话?不由懊恼,点子虽好,但却不经大脑,之前也没问过他能否用这种方式与他沟通。这时却听他的语声又传来:“你想问我什么?不用开口讲,心思流转我就能知道。”

    这么神奇?我只讶异了下,就立即转念而问:“是不是l&k也在这个地下空间?”他顿了顿答:“或许。但你刚才判断是错误的,二层空间没有别人。”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息,它在空间气场里流动均是不同的。至少目前为止,我没感受到第七个人的气息存在。”

    高城如此说,定是有所肯定了。那我刚才所推测的全都不成立,痕检员韩骁的死还是与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有关。心头沉了沉,迟疑再三还是艰难转念相询:“让韩骁自己开枪的人不是你吧?”默了一瞬,随即我就感受到一道凌厉的怒气袭来,刮得我心头钝痛。

    即使这样交流无法用语言、音量来表达情绪,但听高城的语气已是凉寒沉鹜:“小竹子,你在质疑我吗?”

    是质疑。若韩骁头部那枪被确定是由他自己开,而他又不可能莫名自杀的话,那么能够操纵其神智的除去l&k,高城也会。他的心理暗示能力不亚于任何一个人,我是深有体会,在那个被他缔造的心理空间内几乎沦陷,也幸而他没想伤害我,只是帮我找回记忆。

    问题出在秋月白的尸体在前一刻被发现,他立下誓言说不会让她白死,更在之前告诉我“化整为零,各个击破”这八字箴言。如此情形,韩骁之死不就像他击的第一破吗?是认为韩骁与秋月白的死有关?

    心念转动间,只听高城一声斥责:“荒谬!我如果要杀人,需要这般大费周章并闹得人尽皆知吗?是觉得我没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下将那小刑警灭口?”

    “你有这能力。但是,你可能想借他的死来达到另一种目的。”

    “哼,小竹子,假如有了肯定那就别用‘可能’,但假如不能肯定那就收回你的疑心。不要再有下次,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怀疑我的言论。”他的口吻多了不耐以及沉冷。我并不畏惧,直接要求:“那你告诉我始末,到底为什么你会怀疑他们与秋月白的死有关?我知道一切的根源是她。”

    有片刻的静窒,我等得有些焦急,以为高城不愿意回答,或者从我思维空间退出去了。但就在转念间,感受到了一道沉敛的气息在浮动,他还在!“知道秋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我怔了下,不是听曲心画判断她死于凌晨三点左右吗?为何他还有此问?高城下一句话直接把我给震愕住了:“她死于我们找到她之前的一小时之内。”

    怎么可能?!我所有的震惊只化为这四字疑问。一小时之内,岂不是就在我与他进入那地下密道时,可是曲心画又说

    “曲是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那个人以为在秋体内注入某成份不但可加速她死亡,还能将死亡时间错改,但却低估了曲。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化学药剂能瞒得过曲的眼,她在尸检的同时用隐蔽的方式告诉我这事实。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

    我有些不敢去揣测,那感受一定是不好的。如果换成是我,杀同伴的凶手就在周遭,却不能立即将之伏法,定然是沉痛而难抑悲意。

    但听高城又说了句令我震撼的话:“秋是故意求死的。”

    心头一惊,怎么会?

    “她在用她的死告诉我一个事实:他在这里,让我提防身边人。”

    我仍然不懂他何以如此肯定,要警告高城,不是可以有更多别的办法吗?

    “因为假如是个未曾谋面的神秘人,以秋的能力在最后一定会给我留下提示。可我在仔细搜检过后,没有任何痕迹可循。让她完全不抵抗的原因,只可能出在这个人身上。”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一个行为一条讯息,即使没任何行为也能代表一些事物。所以,高城就把凶手锁定为那一小时以内在底下密道里的人:张继、韩骁、徐江伦。

    但是矮冬呢?他不是应该在上面吗?何以把他也拉了下来?

    “啊”突然一声狂吼震赫心神,我的神智被强行拉回,思维空间因此中断,与高城的交流也遏止。睁开眼却见矮冬发狂般捧着头嘶吼,徐江伦急冲过去想要探看,但被矮冬一个身体击撞开,下一瞬矮冬就朝左侧通道疾跑了出去。

138。蓄意而为() 
一道身影尾随而冲出,我看到高城的眸光闪动了下。之前或还不能理解,此时却心有所悟,矮冬、张继这两人恐怕是最大可能杀秋月白的人。矮冬够疯,张继够冷静,他们之中谁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我偏向于矮冬,他给我的感觉始终都是阴沉危险的,张继虽然一向冷面难沟通,但更多时候能看到他正直血性的一面。

    可是假如像高城所言,秋月白是故意求死,用自己的死亡来给高城警告,那矮冬的身份是否太低了些,值得她这么去做吗?

    徐江伦在反应过来时,一脸呆怔和吃惊:“这是怎么了?”再回看我们,眼神缩了缩欲言又止,最终走到一旁蹲下,燃了支烟愁云惨淡地吞吐着。

    我难免在心中对他也做了一番计量,最终摇头,无论是身手还是反应,或是心机,徐江伦都不可能会是高城要找的那个人。回眸间撞上高城的目光,我对他暗使了个眼色比了比那处的徐江伦,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流露不屑。

    见如此,我反而心头松了。

    过去很久,张继与矮冬都没再见回来,徐江伦已经多次焦虑地起身探看,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现在要怎么办啊?张继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高城自不会理会他,只能是我答:“可能过一会就回了吧。”

    “已经很久了,可别再出什么事才好。”

    高城突然冒了句:“不放心你也可以去找。”徐江伦语塞,被呛得脸色难看,顿了好一会才梗直了脖子道:“韩骁的尸体在这,我得守着。还有还有”他看了看我,在高城重重冷哼声下,他缩回了后面的话。

    最后气氛再度沉入静默,徐江伦坐在了韩骁尸体旁,再不像刚才那般时不时站起来张望。但看他双拳紧握,身体紧绷,当是处于高度紧张中。

    高城拉了我到旁也坐下,将我往他身前一揽。当着徐江伦的面这样我有些别扭,挣动了下却被他直接按躺在腿上,然后低令:“闭眼休息。”大掌覆盖上来,将我眼睛给遮住。我没再动,因为这一躺靠真觉疲倦涌来,眼睛也很酸涩。

    有他在很安心,眯一会吧,在意识迷离的那一瞬,似听到高城在说:“只是玩个天黑请闭眼的游戏。”意识很快变沉。

    可似乎睡过去没多久,就听到有细碎的声音在耳旁响,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就是扰得我很心神不宁。最后还是醒了过来,睁开眼漆黑无光,蹙了蹙眉,是手电筒没电了吗?转念间忽觉不对,身下平坦,我是平躺在地的!心头一骇直坐而起,高城呢?

    伸手而摸,周旁并无他,再侧耳听了听,没有属于他的气息在。他又撇下我一人离开了?某种委屈和愤慨涌上心头,为什么有事发生就不能叫上我,而是将我一人留下?这种被遗弃的感觉很不好,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再大的危险我也想与他比肩面对。

    心情沮丧了会,我深吸了口气,手撑地站起。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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