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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快穿:反派难为-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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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品言更加无语,“义父,女儿是真心想学武,您能不能不要这样,这才刚蹲下呢。”
福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当然知道这样的态度不对,可他就是心疼自己闺女,不对吗?
“好好好,义父认真教好吧。”无奈,福叔只好板死面孔,一副认真地样子说道,“坚持一,半柱香的时间才能起来。”
最后的最后他依旧心软了将时间生生缩短了一半。
吕品言无奈叹了口气,罢了,义父心疼她,她也不能不领情,大不了自己要求自己严格一些好了。
福叔在一旁看了一会,见她没多久就面色潮红额头也布满了汗水,心疼地不行不行的。
可他想到刚才说过的话,将阻止地话语憋了回去。
罢了罢了,既然她有这么大的毅力,他何必非要打击她的积极性呢。
心疼地看不下去,干脆就眼不见为净。
福叔转过身,将视线放在萧落尘身上。
“笨蛋,思考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笨。”
舍不得凶自己的闺女,只能将所有憋屈都发泄在萧落尘身上。
萧落尘也不恼,停下动作傻傻地挠了挠头,“还请义父赐教。”
“看好了。”福叔瞪了他一眼,将那套拳法打了一遍,“不是让你死记硬学我的招式,要学会灵活运用。你过来,我给你当陪练,你试着攻击我。”
萧落尘点了点头,目光坚韧地盯着他,大喝一声拳风呼啸着打了过去。
福叔四两拨千斤地将他的拳头拨到了一边,心中暗暗心惊,“他这手劲道可不小,一般人都承受不住,所谓一力降十会,他果然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只是力气大的人一般灵活性都比较差,还是要专注于这一点多加练习才行。”
福叔身体一错,来到他的右边,一拳击出,正中他的肩甲处。
萧落尘只觉得整条手臂一麻,倒退几步再也使不上力气。
“只是力气大是没有用的,还要学会寻找敌人的弱点。”
福叔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他,“这是一本穴位图,上面有我标注的说明,你自己好好研究一下。”
“是。”萧落尘恭敬地双手接过册子,翻开认真地看了起来。
指导完萧落尘,福叔将视线转回吕品言身上。
只见此时的吕品言早已汗流满面,双腿都有些支撑不住地打颤,一副随时会昏过去的样子。
“哎呦。”福叔心疼地喊了一声,“我的闺女哎,你这也太拼命了啊,快起来休息休息。”
吕品言咬着牙坚持,无奈这幅身子实在太柔弱了,甚至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才蹲了这么一会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不,我能行。”吕品言半眯着眼,额头上滑下的汗蛰的她眼睛有些疼。
福叔围着她饶了一圈,劝说道,“习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你身子骨弱,更需要循序渐进才行,万一拉伤了筋脉才是后悔莫及啊。”
义父说的很有道理,是她自己太操之过急了。
毕竟曾经拥有过,如今想要一下练成曾经那样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
吕品言颤抖地站起身,忍不住踉跄一下,福叔连忙上前扶稳她。
“你这丫头,没看出来你还是这么个倔强的性子。”
吕品言擦了擦脸上的汗,冲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义父教训的是,女儿以后一定听义父的话。”
“才怪。”福叔白了她一眼。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里,萧落尘是个听话的孩子,就是有时候太听话了,显得有些呆板。
而这丫头绝对四个古灵精怪的人儿,能听他的才怪呢。
可谁叫他就喜欢她这性子呢,心里头一边是对她的宠溺喜爱之情,一边是气她倔强不听劝的郁闷之意。
第1036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
这样充实而忙碌地生活持续了整整半年时间。
这半年来,吕品言跟萧落尘的功夫都突飞猛进,萧落尘也将管理酒楼的知识全部掌握了。
福叔算是彻底退休,开始享受晚年生活。
可忙碌了大半辈子的他猛地闲下来反而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骨头缝里像是有虫子在钻一样,痒得难受。
如今一天到晚黏在吕品言身边,隐晦地盯着她的肚皮瞅个没完,瞅的吕品言尴尬症都犯了。
“义父~您到底要做什么呀?”吕品言忍无可忍无奈问道。
“没,没做什么呀,我就是无聊随便转转。”福叔僵硬地仰着头,无辜地说道。
“……”无聊随便转转干嘛一直围着她转,“义父,您要是实在没事做可以去前面看着啊尘,看他做的怎么样。”
“切,我才不看他呢,他傻不愣登的有什么好玩的。”
老小孩,老小孩,果然越看越任性。
“我这也没什么好玩的啊,您看我不是练武就是看书,可别再闷着您。”吕品言好言相劝,想让他赶紧转移个目标,不要再折腾她了。
“那你就赶快生个孙子给我玩呀,按理说这话不该我这当义父的说,但萧家也没其他长辈了,我不得不说。你看你们成亲也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说着福叔低头往她平坦的肚子上看了一眼。
吕品言连忙捂住肚子挡住他的视线,“义父,这事也是要看缘分的,急不来的。”
来说了,生孩子就是给他玩的咩,别说她一个人生不出来,就算能生出来她也不敢生了,太吓人!
“哎……”福叔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去前面看看那小子。”
“好,您老慢走。”吕品言松了口气,心中给萧落尘点了根蜡。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萧落尘童鞋,自求多福吧。
福叔背着手溜达达走到柜台前,萧落尘正低着头核算账目。
“就这么点东西整天算算算个没完。”不能心想事成,福叔将郁气都撒到萧落尘身上。
萧落尘傻呵呵地挠了挠头,“我怕算错,反正没事就多算几遍。”
“哼,你小子过来,我有事问你。”福叔背着手走到一旁桌子前坐下。
萧落尘沏了壶茶拎了过去,“义父,喝茶。”
“哼。”福叔接过茶杯白了他一眼说道,“讨好我也是没用的。”
萧落尘也不辩解,笑呵呵地在一旁坐下问道,“义父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问你。”福叔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是不是你有问题?”
“呃?”这么没头没尾地一句话弄得萧落尘一头雾水,“义父,你是指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你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孩子,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病就尽早治,不要讳疾忌医。”
“……”义父地话将萧落尘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义父,你,你怎么问这个。”
“怎么?我不能问吗?”福叔眼睛一瞪,生气说道。
“不是,只是那个,那个……”萧落尘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有没有病他不知道,但两人压根就没圆房,怎么可能有孩子。
只是这事他也不能跟义父讲。
福叔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更加认定是他有问题了。
“好哇,果然是你的问题。不行为了能让我尽快抱上孙子,今儿个你什么都别做了,现在就去给我看大夫。”
福叔站起身直拉他,准备往外推。
“不是……”萧落尘窘迫地阻挡他的推搡,还好现在不是营业时间,不然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什么不是,现在就去,快去。”福叔瞪着眼睛提溜这将他扔了出去,末了冲他吼道,“不去你今儿个就别回来了。”
看着眼前紧闭地房门,萧落尘欲哭无泪。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怎么了?”一旁的小巷里,吕品言缩头缩脑地往这边张望,目睹了萧落尘被扔出来的全过程。
萧落尘一脸尴尬地走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说道,“义父,义父让我去看大夫。”
“看大夫?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吕品言不明所以地问道。
看着吕品言费解地眼神,萧落尘的脸皮热度又上升一层。
“就是,义父他,他急着抱孙子。”萧落尘低着头小声地快速说道。
“……”没想到义父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太可怕了。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吕品言有些心虚地问道。
如果她不将义父往他这边推,兴许他如今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我也不知道。”萧落尘撸了把头发为难地说道。
“那个,要不你就去看看大夫吧。”吕品言尴尬说道。
“啊?”萧落尘抬头诧异地看着她,难道她也以为自己有病?
可是问题根本就不是他有没有病,是,他们根本就……
“我知道,可是你不走这一趟,义父估计不会消停的,不行你就去看看,回来也好有个交代不是,以后义父也不会再拿这个问题难为你了。”
萧落尘觉得她说的也挺有理,可是找大夫看这种问题,总觉得怪怪的。
“哎呀,要死要死都要死,你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吕品言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吧。”
“那,那好吧。”萧落尘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经此一事,义父以后能放过他。
“嗯,我是从后门偷溜出来的,未免一会义父找不到我,我就先回去了。”吕品言冲他摆了摆手,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地眼神以后,偷摸地溜了回去。
刚关好后院门,身后就响起催魂地声音,“咦?丫头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
吕品言呵呵傻笑着转过身,僵硬地说道,“没去哪啊,我就看这院门有些旧了,准备改天让啊尘来重新漆一遍。”
“这些那用得着你操心,走,陪义父去下盘棋。”
“好啊。”走在他身后,吕品言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轻出一口气。
这日子过得,跟警匪片似的,每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
好苦逼!
老天爷啊,快找点什么事情给义父做,不要再折腾他们了。
第1037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一)()
兴许是吕品言的祈祷被老天爷听到了,两人刚刚走进大厅,酒楼里的伙计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掌柜的,外面有人要见您。”
“嗯?见我?谁啊?”福叔疑惑。
他虽然在这个小镇上开酒楼有些年头了,但除了萧落尘的父亲,就没跟别人有过过深的交情。
尤其是这半年来,他将酒楼交给萧落尘管理以后,更加没人会指名道姓地找他。
“是什么人找我?”福叔问道。
“小的也不认识,看着特别面生,应该不是咱们镇上的人。”伙计摇了摇头说道。
猛地想起了什么,拍了下额头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福叔说道,“看我这记性,他们让我将这个转交给您,说您一看就明白了。”
福叔将视线放在他手中的玉佩上,瞳孔猛地一缩,快速抓了过来翻看。
确认了玉佩地真伪,福叔抓着伙计地衣裳问道,“他们人呢?”
小伙计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们说,说,他们住在镇上的同福客栈,说,到那里可以找到他们。”
福叔深吸一口气,平定下激动地心情,“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哦。”小伙计心惊胆战地点了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他只是个路人甲小伙计,不要这样来吓他呀。
嘤嘤嘤,吓死个人了。
吕品言诧异地看了眼义父手中紧握地玉佩,认识义父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情绪波动这么大过。
几个外来的人,一定跟义父的曾经有关系。
“义父,您没事吧?”吕品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福叔将视线从玉佩上转移开来,语气复杂地说道,“没事,就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个东西。”
“这个是……”
福叔拇指下意识地摩擦着手中的玉佩,目光深远地望着窗外,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这是我…这是象征曾经我的身份的家族玉佩,家族嫡系从出生起就佩戴在身上的东西。”
吕品言没有说话,他曾经听义父提起过,他为了跟义母在一起,脱离了自己的家族。
尽管义父没有讲的很详细,她也猜得到,当时义父一定跟他的家族发生了很大的分歧。
一个人在家族没有对不起他的时候,是不会主动选择脱离的,尤其是听义父说起,曾经他的家族是多么的宠溺他。
当时为了爱情做出这个决定的义父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义父……”吕品言看着窗边的老人,轻声喊了一声。
一向精神奕奕地义父,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那周身缠绕地落寞气息,让人无端的心疼。
“我没事。”福叔没有回头,只是他那压抑到极致地沙哑嗓音还是暴露了他不平静地内心。
原本这是义父的家事,她不该指手画脚,只是看着义父这个样子,吕品言有些难受。
“义父,您要去见他们吗?”
福叔没有说话,只是摩擦玉佩地手指停顿了一下。
吕品言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义父不愿说,她也不会逼迫他。
就让他独自安静一会吧。
吕品言看了他一眼,轻声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福叔垂下头,看着手中的玉佩,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这个不孝子弟做什么。”
吕品言原本想去酒楼里问问那个伙计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信息,正碰到从外面回来的萧落尘。
吕品言拉着他来到无人的后院,轻声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萧落尘一愣,问道,“那义父怎么说?”
吕品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义父什么都没说,不过我看着义父好像挺难过的,我有些心疼。”
萧落尘皱着眉头,半晌后说道,“这是义父自己的事,既然他没有告诉我们,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哎,只能这样了。”吕品言转头看了眼紧闭地房门,感慨地说道,“总之不管什么事,我们都会陪在义父身边的。”
萧落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义父明白的,你也不要太着急。”
吕品言勉强冲他笑了笑,不再提起这个让人沉闷地话题。
“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去看过大夫了?”
说起这个,萧落尘还是觉得有些窘迫,红着脸说道,“去了,只是大夫出诊了,要下午才能回来,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吕品言捂嘴偷笑,“小心被义父知道又要追着你唠叨了。”
说完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笑容隐了下去,“怕是现在义父没心情管你的事了,你也算因祸得福?”
萧落尘无奈地笑了笑,“现在我倒宁愿义父他来念叨我了。”
“你又做错什么事了,需要我来念叨你?”福叔特有的大嗓门伴随着开门声一同响起。
吕品言跟萧落尘同时转头看了过去,喊道,“义父。”
看着他们俩目光中的担忧,福叔心中欣慰不已。
只是面上却却板起了面孔,“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
吕品言跟萧落尘额头上同时滑下三条黑线,果然,这还是他们那个无厘头的义父。
仿佛刚才那个颓废地老人根本就没出现过一样。
“哎?对了,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根本就没去啊。”福叔大踏步地走到萧落尘身边,虎目炯炯有神地瞪着他。
萧落尘苦笑着将刚才地话重复了一遍,“义父,我真的没说谎。”
福叔上下扫了他一眼,冷哼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既然大夫暂时不在家,你就先去前面干活吧。”
“哎,我这就去。”萧落尘转身落荒而逃。
“别忘了下午再去一趟。”福叔抬声冲着萧落尘的背影喊道。
正在跨门槛地萧落尘听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没有回应他,只是他那往前冲的身形更加急迫了。
“这个死小子。”福叔忍不住骂道。
为了避免殃及鱼池,吕品言乖巧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
“丫头,你跟我进来。”福叔喊了一声,转身又回到房间里。
第1038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二)()
吕品言以为他让自己进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难得的心情还有些忐忑。
当她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棋盘时,不由地一愣。
福叔早已坐在棋盘的一头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呀,刚才不是答应我要陪我下棋的吗?”
“哦。”吕品言愣愣地走过去坐下,抓起一粒棋子摆在棋盘上。
“哎,执黑先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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