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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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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听说苏游去了江都后,张信却顿时不淡定了,这辛辛苦苦赚来的家当就是他的车啊,他能眼睁睁地看着船行垮掉几年的辛苦都付之东流吗?
  张信想到一切都要失去时,才有些后悔自己的瞻前顾后,族兄张瑾说得果真不错啊。
  先下手为强!
  可是现在张信每一步棋都落于苏游之后了,到了此时,也唯有疾病乱投医地吩咐张国力道,“你亲自去江都,一定要保住船行。”
  张国力应诺而出,心中却是发苦,“这保住船行,谈何容易啊?”
  张国力还在奔驰着,苏游却带领麦铁杖以及八百官兵和吕忠肃手下的一百多人再次来到了码头。
  江都城城北的内城码头,苏游等人已经包围了那座规模最大的建筑群。
  这建筑群占地八亩,有二三百间房舍,临街开了三间大铺子,正中店面顶上是一块大牌匾,写‘张记船行’四个描金大字,这里便是张氏船行的总店。
  这家以经营漕运为主的船行,看似不起眼,开业也只有两年,却垄断了通济渠七成的货运,他们养了上千名打手,遍布通济渠沿岸各个码头;在张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船行的人运用各种手段阻止了其他商户经营漕运,用强行垄断的办法谋取暴利。
  张家船行在前两天便停业了,此时大门紧闭,船行内只有几个看店的伙计;他们打开侧门,万分惊恐地看着身着紫袍的苏游以及一身戎装的麦铁杖和他们身后的数百人。
  “开门接受调查!”麦铁杖一声暴喝,举起了手中的银枪。
  在官威和暴力双重威慑之下,看店的伙计自然没有半分反抗之心,急急忙忙地便打开了门。
  “彻底搜查!”麦铁杖一挥手,当先挺枪而入。
  苏游紧跟其后,他身后的数百名官兵也随即冲进了店铺,开始翻天覆地搜查……
  尔后,一匹快马姗姗来迟,张国力不甘地从马背上滚了下来,伸手向蜂拥进入船行的苏游和几百士兵哭喊道,“等等,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是谁?这家船行的东主吗?”一名士兵面色不善地举刀拦住了他,微笑地问道。
  张国力使劲地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问,“这家船行出什么事了吗?”
  “废话!你没看到处贴着告示?这家船行垄断漕运,可谓是触了天子的逆鳞!”那士兵不耐地说道,虽然他不知“垄断”何意,却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张国力不知官府的告示上写了什么,眼看船行是没法救了,心情一时压抑得人都要流下泪来。
  苏游却也好受不到哪去,他感觉自己还是来得有些晚了,因为找了这么半天,他竟然没找到哪怕一张纸的账本和记录,而仓库里面也连一文钱都没有。
  张家船行显然早已得到了风声,他们的财产只有明面上的那些船了。
  “说好了给予那些苦主补偿的,难道要掏自己的钱?”苏游想到这个最坏的打算时,终于狠心说道,“传本官的命令,彻底烧毁船行,将他们所有船只拍卖!”
  “拍卖?这样真的好吗?”麦铁杖虽然很不想反对苏游的主意,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
  苏游身边的来雁北,吕忠肃以及王伯当等人也觉得苏游的这个命令有些任性了,但他们这时候可不好落井下石,只是都用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苏游,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苏游当机立断道,“都看着我干嘛?去办吧,该草拟告示的草拟告示,赶在年前把这些船都清出码头。”
  麦铁杖点了点头,心中苦笑,“至少扬州城的人能过个好年了,至于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283苏游纵火

  在苏游号令之下,熊熊大火把张氏船行所在地焚烧了起来,一如林则徐的虎门销烟。
  售卖船只的告示也很快贴满了扬州城,随后便是如同过节一般的人们浩浩荡荡地涌向了码头。
  苏游看着来人甚多,瞬间意识到拍卖这种方法行不通,又想及这些船只就算卖再多的钱也不归自己支配时,只好叫来麦铁杖,两人重新商量了新的卖法。
  麦铁杖很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为了杜绝垄断的再次出现,他建议每人限购三艘船。
  苏游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毕竟这运河上还有元氏船行的存在,此时说杜绝垄断难免会成为一句笑话;不过,分散了张氏船行的船只,最后必然会凸显出元氏一家独大的地位,结果也就不难想象了。
  到时候元氏必然称为众矢之的。
  麦铁杖见苏游不反对自己的提议,又接着说道,“还有,既然御史觉得拍卖麻烦,不如只把这些船粗劣地分成两种档次,按两种价格出售就好。”
  苏游点了点头,面向吕忠肃道,“这些船怎么分来着?”
  “大船为舸,货船为漕;其实这些船可以以载重量来区分,老朽以为,二十吨以下的都可视为小船。”吕忠肃随即站了出来,回答完苏游后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麦铁杖是陆地动物,对于船只倒是外行,听了吕忠肃的补充意见,他也只能点头。
  苏游则大手一挥,“要不就这样罢,咱们小船卖二十贯,大船卖三十,麦郡守以为如何?”
  “这。。。。。。。”麦铁杖当时就肉疼了,虽然他对船只是外行,但这些船最便宜的也能卖个七八十贯吧?就算折旧也没折得这么狠的吧?苏游难道是故意的吗?
  苏游自然看到了麦铁杖的无奈,只好解释道,“这船要卖不出去,还得兄弟们看着,这大过年的,不太好吧?”
  麦铁杖却也是个痛快人,当机立断道,“的确不好,那就这样吧。”
  商议已经,甩卖船只的工作便开始了。
  来买船的基本上还是中产阶级,因为贫穷人家拿不出这二十贯钱,大户人家则不屑于占这几十贯钱的便宜,有些人则碍于张氏的势力而不敢落井下石;总之,来买船的都是不明真相的群众。
  排队在前面的人自然暗自高兴,排到后面的则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他们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毕竟每个人可以买三艘,而很多排前面的人能买一艘就不错了;然后,想多买些船的自然就做起了排在前面那些人的买卖。。。。。。。
  苏游哪里想到,原本他们想出的最公平的办法,还没开始实施便出现了贫富的差距。
  更多想买船自用的人很快变成了帮人排队的船奴,他们买来的船只不过是在自己名下停了一会而已,转头他们就卖给了别人。
  “元氏必然趁机收购不少船只。”苏游心中暗自后悔,感觉自己在做一场无用功。
  可不是吗?辛辛苦苦才烧掉了张氏,却因此肥了元氏。。。。。。
  苏游正郁闷之际,麦铁杖却走过来问道,“苏御史,你要不要买几艘?你若要的话,我让人把最大那三艘留给你。”
  “那不必须的吗?你也给自己留了三艘吧?”苏游正在寻找心理平衡点,听了麦铁杖之言,倒一下高兴起来了。
  麦铁杖嘿嘿一笑,苏游苏游把船价喊得高一些他肯定不会想买船的事,但现在嘛,有便宜不赚王八蛋!
  吕忠肃听着苏游和麦铁杖商议,心也痒痒的,遂转头问苏游道,“先生,我可以买船吗?”
  官场上有规避原则,原本是为了减少官员的贪墨和暗箱操作的,但这个原则在此时被文盲太守麦铁杖首先践踏,又被心理不平衡的苏游无条件支持,他们一下便成了既得利益者。
  对于吕忠肃的问题,苏游自然表示点头,“买吧,兄弟们也出了大力气,本官没理由只便宜别人啊。”
  苏游一句话,吕忠肃自是大喜过望,夏子薇兄妹也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吕忠肃手下的兄弟们和赵信的官兵则开始私下里凑钱,售卖的船只一下又少了三百多艘。。。。。。
  二十贯钱买船实在是太便宜了,现在买匹马都得四五十贯呢!
  只是半天的时间,船只销售一空;值得一提的是,张国力也千方百计地买了三艘船,按他的想法,这是最后的念想。
  直到人群散去,码头上的大火也慢慢熄灭下来,天色随之阴暗,苏游顿然有空虚之感。
  “苏御史,咱们天涯阁去?原本中午就订好的筵席,如今已重做了。”麦铁杖看着苏游有些魂不守舍的,原本也不想打搅他,可赵信带着一千多兄弟正眼巴巴地盯着他们呢。
  苏游点了点头,却对麦铁杖道,“这样,你让赵郡丞先把银钱押回府库,咱两再在这待一会。”
  “这有什么好待的?”麦铁杖心中这么想,口中却应了声喏,随即把苏游的话传给了赵信,另外还补充了一句,“今天兄弟们都辛苦了,加餐。”
  赵信自是领命而去,而后那些军士们便一时欢呼起来,他们显然是听了赵信传达的“加餐”二字。
  苏游站在张氏船行的非虚中半天不发一语,麦铁杖走向他,倒有些不自然起来。
  终究还是麦铁杖的耐心不如苏游,忍不住道,“天一黑就冷,要不咱们回城?”
  苏游点了点头,却忽然道,“麦使君,我总觉得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
  “这。。。。。。。”麦铁杖立马无语,苏游之言显然毫没来头,你见我是否一见如故先不说,我见你可是老鼠见猫啊,再说了,你是名满天下的文士,我是人人皆知的文盲,你我能尿到一壶去?
  虽然心中难以认同苏游之语,但在上官面前,麦铁杖还是表现得诚惶诚恐地,“苏御史折煞下官了,这万万不可。”
  苏游却摆手道,“有何不可的?古人说志同道合,你我都是一心一意为陛下办事,这点不用多说吧?”
  麦铁杖辩不过苏游,只好告饶道,“苏御史说的是,既然苏御史如此辙节,那老哥就当仁不让了。”
  苏游顿时喜上眉梢,点头道,“这就对了嘛,刚才苏游要认你这个兄弟,其实是有些难为情的话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麦铁杖恍然大悟,心想,读书人就是狡诈,折节什么的只不过是挖坑等人跳罢了。
  不过,麦铁杖既然知道自己入了苏游的坑,也就无所谓地说道,“做兄弟的。。。。。。哎,有话你就直说罢。”
  苏游笑了笑,问道,“不知道麦大哥对我下江南有什么看法?或者说,打算怎么安排我?”
  麦铁杖眉头一皱,又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是在扬州常驻吗?我以为你这东南经略使是到处巡游的;你若是打算在扬州常驻,那没说的,你住郡衙,我搬驿站去。”
  “这成了鸠占鹊巢了,不妥不妥。”苏游大摇其头,摆着手道。
  “那我倒不知怎么安排了。”麦铁杖听了苏游自语,心中平静下来,却也感觉为难。
  “我中午在郡衙的时候不是说我来的一个目的是在扬州开设榷场吗?现在我郑重宣布,我要榷场开在这个码头上,而我的官府,便建在这里。”苏游说到最后,用手在码头上画了一个圈,满怀豪情地说道。
  麦铁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办公的地方就在这?那早晚回城回城,很耽误时间啊。”
  苏游自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这个时代的人也有时间观念吗?他说的不过是安全问题罢了,于是笑道,“没事,陛下到时回给我派三百护卫过来,在城外住没什么问题。”
  “这。。。。。。。我记得刚才贤弟好像说的是难以启齿的话,但这话对我来说似乎还是好消息来的。”麦铁杖听了苏游的保证,也就不为他担忧了;反正就算苏游出了事,那也是陛下派兵不利,更自己倒没什么直接关系。
  “说起来这事对我来说是大事,但对麦大哥来说恐怕也不值一提了。”苏游说着话,挽过麦铁杖的手臂,两人走出了瓦砾堆,
  麦铁杖感觉有些不自然,又难免被苏游吊了胃口,只得问道,“请贤弟直言。”
  “我希望大哥能在未来的一个月,帮我把码头和官衙建立起来。”苏游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麦铁杖爽朗一笑,无所谓地说道,“就这事?这也叫事?放心,今晚我便把郡衙挪出来让给兄弟住,你这衙门一天没建好,我就住一年驿馆。”
  “不是说了吗?我是不会做出鸠占鹊巢之事的;再说了,我也就在扬州呆几天。”
  “就呆几天?那过完年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过年就走,巡视一圈,二月开始正式上任。”苏游认真地答道。
  麦铁杖轻松地笑了起来,“也是,新官上任没有在正月的。”
  惯例,新官上任要避开正月,五月,九月三个月份。因为按阴阳五行的说法,这三个月属火,官员虽然为一方守牧,归根结底乃是皇帝的臣子,而‘臣’字古音读‘商’,商属金,而火又克金。所以要避开这三个月。
  当然这种故弄玄虚,往往是为了隐藏真实的龌龊——实际上这几个月是收税的好时候,新任官得让离任官捞上最后一把,仅此而已。


284二十四桥

  苏游与麦铁杖商议好建码头和官衙的事后,便随他到了天涯阁,而后两人推杯换盏,尽欢而散。
  回到驿馆之后,苏游连夜赶制出了扬州新码头和市舶司办事处的图纸,第二日把图纸着人送到了麦铁杖手上以后,他与来雁北剩下的事就是游览扬州城了。
  不过,吕忠肃显然没有游玩的心情,因为他手下那一百多号人中倒有一半想要赶回家过年的。
  苏游自然知道华夏人“过年就要回家”这个信仰,所以非但没有强留,反而提前给他们拜了年,送了礼。
  码头上,告别还在继续,吕忠肃却有些愁眉不展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苏游不愿意放他走,而翟让也再三再四地劝他一起跟着苏游发展海外贸易。
  吕忠肃无奈,只好从了,这有翟让的功劳,有苏游的苦苦挽留,更因为码头上的风云变幻。
  因为吕忠肃在给兄弟们送别时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仅仅只是一天时间,昨天苏游卖出去的三千多艘漕船已经差不多全归拢到了新成立的三家船行中,现在这三家船行每家都有一七八百艘船。——吕忠肃哪二十多艘船在这运河上能有什么竞争力?
  与其再做凤尾,倒不如随着苏游去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吕忠肃从码头上回来后,倒似吃了秤砣铁了心,好在剩下的五六十兄弟也没有什么意见;苏游高兴之余,便提前给他们在天涯阁摆了酒,算是欢迎他们入伙。
  清闲下来时,已是大年二十七了,好在扬州的天气没有东都冷。
  小太阳出来以后,更可谓是风和日丽了。
  苏游看着天气挺好,便陪着来雁北去禅智寺上香,没有办法,这个时代佛教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尽管苏游不信神佛之说,却终究是拗不过来雁北和夏子薇的纠缠。
  再则说了,如果到了扬州而不去禅智寺和大明寺的话,你好意思跟人说到过扬州吗?
  自然,到了后世以后,扬州的招牌变成了瘦西湖,这也是苏游从禅智寺出来以后强烈要求来此的原因。
  此时瘦西湖并不叫瘦西湖,而叫保扬湖。
  玫瑰即使不叫玫瑰,它也依然芬芳。可惜的是,此时的廋西湖从名字上便能看出它的功用,此时半分观赏效果没有,它仅仅只是扬州的护城河罢了。
  瘦西湖的周边,也并没有什么园林景致,倒是西头那隐隐有条汉白玉修成的桥,却不知是否二十四桥。
  苏游寻古之心大起,兴致不减地说道,“咱们到那桥上去。”
  夏子薇今天似乎逛得有些累了,有些郁闷地说道,“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看的?先生这是着了魔了。”
  苏游不理她,却拉着来雁北对王伯当等人说道,“要不你们在这歇会?我只要雁北陪我走走就是。”
  王伯当等人猜想他们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又意料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只得点头应了。
  来雁北被苏游拉着,虽然平常是习惯了的,可苏游说得冠冕堂皇,她便大感受不了;只是夫妻情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也没甩掉他的手。
  跟着苏游走了几十步,却不由问道,“神秘兮兮地,你要干嘛呢?”
  苏游只好坦白道,“我听说前面那桥有些来历,所以要寻古来着,又怕他们太累,所以只拉着你走啊。你我情同一心,当然要同甘共苦不是?”
  来雁北听他说得甜蜜,心中也跟吃了糖似的,只问道,“那桥有什么来历呢?”
  “我之前人吟过一首诗,对其中一句有些不解。”苏游放开了来雁北的手,两人肩并肩地往那桥而去。
  “不会又是你杜撰出来,再托他人名姓罢?”来雁北有些好笑地看着苏游,她这么说也是苏游托他人的名字做诗太多了。
  事实上,那些诗原本就是他们的,苏游只是应景才吟出来罢了,可他们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我哪有那么无聊,自己问问题为难自己嘛?这跟左手与右手下棋又和区别?”苏游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辩解了起来。
  “孔夫子都说三省吾身,庄周也自问自己是不是蝴蝶。”来雁北用两个例子来反驳苏游,随即话锋又是一转,“对了,那首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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