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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黑篮]赤色禁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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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摩玖愣了一下，有些惊讶于赤司的不否认。
只是稍微的一停顿之后，草摩玖便走向赤司，扬起一个笑容：“抱歉……因为想看赤司君的比赛。”
七海一树看着两个和谐的人，想了想还是离开了，他今天是来看他们家凉太的。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看不看都无所谓。”赤司淡然的说着。
“……也是呢。”赤司怎么可能会输呢。
“那个，草摩。”叶山凑到草摩玖面前：“你跟赤司，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草摩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该做的确实都做过了，自己也不知道表白过多少次了，但是至于关系……赤司从未表态过，自己也就没在意。
这个问题问出来，整个休息室的人都看向草摩玖，脸上满满的都是八卦，就连赤司也一脸看戏的样子看着草摩玖。
话说你们就没觉得两个大男人在交往很诡异吗……唯一的正常人，黛千寻默默的扫掉头上的三根黑线。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草摩玖朝叶山笑笑：“但是我喜欢赤司君是事实。”
这话一出口，整个休息室一片寂静，他们也没有想到，草摩玖会这么坦然的表白，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话他对赤司已经说过不少次了。
这个时候，实渕玲央敏锐的注意到，赤司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
“诶~赤司真的好幸福啊，有这么漂亮的人喜——”叶山话还没说完，就被实渕捂住嘴。
“那个，赤司，我们先去做准备运动了。”实渕说着拖着叶山往门外走，黛千寻也识相的跟上。
实渕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结果看到根武谷还傻傻的坐在那里。实浏眼角一抽，将手中的水瓶猛地朝根武谷扔过去。
“大猩猩快去做准备运动了！”
被水瓶打到差点晕厥的根武谷这才后知后觉的跟着实渕走了，整个过程，赤司都只是冷眼看着几个人，看的实渕冷汗直冒。
打扰别人约会要被驴踢，他们这还没被驴踢就要被赤司吓死了吧？！
看着匆忙走掉的几个人，草摩玖笑了笑：“赤司君的队友都很有趣。”
赤司看向草摩玖：“比赛你想看就看吧，如果觉得无趣就回去，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草摩玖摇摇头：“我好想都没有好好看过赤司君打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想看一看。”
草摩玖不会说的是，他其实想看到的是，那个叫‘小真’的人，输给赤司的样子。
“是吗，我知道了。”赤司装作没有看到草摩玖的不寻常：“观众席有洛山的位置，去那里坐，还有……”
“不要太靠近七海一树了。”
“七海君？”草摩玖愣了一下。
“一树，代表着美国。”
草摩玖不需思考就听出了赤司的意思：“为什么……你们会反感美国队？”
“你见过我在帝光时期的队友吗？”
“在杂志上有见过。”
“那一会在看台上，注意一下一树的队友吧。”
说完，赤司把草摩玖带到看台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赤司看了一眼七海一树的位置，刚才说的理由，是没有错的。不过估计一树那个天然应该还没意识到被其他几个人反感的原因吧。
其实赤司不愿意草摩玖接近七海一树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刚才站在一起的草摩玖和七海一树，太过碍眼。草摩玖身边的人，只能是自己。
后来，在亲眼看到了七海一树的队友的时候，草摩玖终于明白他们反感美国队的原因，毕竟谁看到与自己相似的人，都会觉得不舒服吧。尤其是不止一个人相似，美国队，根本就是奇迹时代的翻版。
比赛结束后。
“……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再次偶然碰上七海一树的时候，七海一树有些茫然的看着草摩玖。
“……只是突然觉得你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而已。”草摩玖笑着回答。
七海一树愣了一下，表情变得了然：“难道……小征告诉你了？”
“是的。”
七海一树有些无辜：“真是的……只不过是让他帮我拍凉太的照片而已，说我痴汉什么的，好过分。但是我真的只对凉太痴汉而已，你不用担心。”
“……”等等，他们说的是一个话题吗？
草摩玖额头上出现三根黑线……他觉得赤司太看得起七海一树了，他其实只是一个天然吧？
“不过……我大概真的会做一件让小征不开心的事情呢。”七海一树朝草摩玖露出一个略带张扬的笑容：“我会打败小征的，赢的人，会是我。”
“但愿……如此。”草摩玖说完，告别了七海一树，准备回赤司的家。
在约定结束之前，草摩玖是住在赤司家里的。
虽然草摩玖很想和赤司一起回去，但是想到刚比完赛，赤司大概是和队友在一起的，所以草摩玖决定先自己回去。他想，赤司应该不会缺自己的一句‘恭喜’。
刚走出篮球馆没多久，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赤司君？”
“你在哪里？”
“我刚出了篮球馆，有什么事吗？”
“在那里等着我。”
赤司说完，便挂了电话，没过多久，草摩玖就看到了朝他走来的赤司。
“赤司君，不用去庆祝一下什么的吗？”草摩玖和赤司并排走着。
“庆祝？”赤司瞥了草摩玖一眼：“为什么要庆祝？”
这回轮到草摩玖愣住了，他突然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并不是普通的中学生，同时也是赤司家的继承人，胜利，对他来说是应该的。
“不……没什么，下一场就是决赛了吧？”
赤司点点头，随即朝草摩玖勾唇笑了起来：“决赛之后就是和美国队的比赛，你自由的日子不多了。”
“……不管怎样，下面两场比赛我都会去看的。”
“我让岩崎送你。”
草摩玖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岩崎是赤司的管家，在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里，除了赤司在的时候，都是这位管家在照看他。草摩玖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好像赤司的女朋友一样，被‘保护’的密不透风。
“恩。”草摩玖点点头，随即沉默了一阵：“……突然想想，赤司君会输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的吧。”
赤司听了草摩玖的话，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确实没有输过，也从不知道败北是什么滋味。但是，最后一场比赛是七海一树……一树的话，或许可以赌一下。
这个时候，在草摩玖看不到的地方，赤司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赤司大大已经开始布置棋局了
而已猜一下赤司大大正在计划一个什么'阴谋'！！！
再次宣传奈恩的群；我所有的河蟹章节都会放在里面的
群号：439592163
记得自带敲门砖！我的笔名；文名；主角名；黑篮的角色名都可以的~
☆、输了。特殊。赌局
WC的决赛，草摩玖并没能去看成，因为草摩玖被召回了本家。
草摩玖大概也是知道的，自己被召回本家的原因，就是自己和赤司的事情。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彻也，但是草摩玖还是讲约定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彻也。
“你就非得是赤司君吗？”草摩彻也也被草磨玖的固执感到无奈。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是赤司君。但是，现在的我，没办法拒绝赤司君的要求。”
“那么，如果赤司君在决赛，包括之后与美国队的比赛，他输了的话，他就会放你离开了是吗？”
草摩玖点点头，随即苦笑一声：“但是你觉得赤司君会输？”
“不到最后，谁又知道结果呢。”
草摩玖垂眸，他既希望赤司赢，却又希望赤司可以输，被十二生肖附身的每一个人都是渴望自由的，所以，凡是到了能够自立的年龄，都选择了离开本家，唯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聚到一起，虽然不常见面，但是十二生肖之间的羁绊却紧紧相连，这一次，如果自己真的成为了赤司的人偶……其他人大概会想方设法将自己带出去吧。
果然，自己这个麻烦的人，早点死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要胡思乱想。”看着草摩玖的表情，彻也就知道草摩玖又在想曾经的事情。
曾经草摩玖曾自杀过一次，但是却被救了下来，被草摩玖的舅舅，但是代价，却是他自己的性命。
当初草摩玖的母亲，因为无法忍受不能拥抱自己的孩子，并且生下草摩玖之后便没有了生育能力，在精神崩溃的情况下，最终选择解脱。草摩玖的父亲，爱妻子胜过孩子，在孤单的生活了近一年后，也选择随自己的妻子而去。
当时还年幼的草摩玖，偏执的认为父母的死，都是因为自己，每天也担惊受怕着，在自己身边的人，会不会和自己的父母一样被自己害死。那个时候的草摩玖就想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无论怎样都无法从父母的阴影中走出来。
后来就出现了，草摩玖在过马路的时候失神，即便在货车要撞过来之前恢复了意识，但是他却看着飞速冲过来的车笑了起来。那个时候的草摩玖，是想要去死的。
就在要被撞上的一刹那，草摩玖的舅舅将草摩玖推开，结果……可想而知，很狗血，却又绝望的故事。
抢救了近一个月，最终草摩玖的舅舅还是离开了，离开之前，如同回光返照般恢复了一些，告诉草摩玖，即使要去死，至少也要让自己完全的拥有一次，不论什么，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但是现在的草摩玖还不知道，草摩玖的舅舅想说的是，当你真正拥有了一种东西或者人，那么你想要离开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舍不得。那么，就存在了活下去的执念。
=
草摩玖告别了彻也之后，走出了草摩宅，便看到似乎等了他很久的岩崎。
“不好意思，久等了。”草摩玖朝岩崎歉意的笑笑。
“请不要在意。”岩崎同样回了草摩玖一个笑容。
“比赛怎么样了？”
“少爷赢了。”岩崎理所当然的说。
“……果然，赤司君输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的吧。”那么，就只剩下七海君。
岩崎默了默，看着草摩玖的目光，带有一丝埋怨：“您是希望少爷输吗？”
“怎么可能。”草摩玖垂眸，心里的矛盾，几乎要把他逼疯。
“希望您能理解少爷，无论少爷做什么，都是为了您。”
“为了我？”草摩玖下意识摇摇头，总是给赤司添麻烦的自己，有什么值得的呢。
“请不要否定少爷的心意，陪伴少爷多年，少爷对你是什么感情，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岩崎最后，都不在使用敬语，眼前的人，一直选择逃避，所以一直都看不清自家少爷对他的感情，既然如此，作为管家，也有必要为少爷做些什么了。
“如果是少爷不在意的人，少爷是连一个目光都不屑给的，你是真的没看出来，少爷对你有多特殊吗？”
草摩玖一愣，因为当初草摩玖囚禁赤司的想法太根深蒂固，所以他始终觉得，赤司是讨厌他的，赤司怎么可以被自己这种人禁锢呢？
但是，如果赤司真的厌恶他的话，赤司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是可以将他打落至地狱的，但是……这么久以来，他确实没有了当初那强烈的寻死的欲望。
他对赤司来说……真的是特殊的吗？
=
草摩玖走后的草摩宅。
“苍木，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也告诉小玖，我跟赤司君的约定呢？”彻也看着草摩宅空荡荡的庭院，显得有些孤单。
“结果都是一样的，彻也，不需要自责。”苍木为彻也披上外衣：“你也是为了玖。”
“如果输掉的话，就不再干涉玖的任何想法，不可以再出现在玖面前。”彻也伸出手，接住树上飘落下来的枯叶：“你说，小玖会恨我吗？”
“不会的。”苍木回答的十分肯定：“不管怎样，他姓草摩。”
彻也笑了笑，他也这样想。只是，虽然他有预感，这个约定，他胜出，但是总有一种违和感困扰着他。
希望……会顺利吧。
尾声。
后来洛山vs美国队的比赛中，草摩彻也，草摩苍木，草摩玖，亲眼见证了赤司的败北。
洛山输了，赤司的目光中，都出现了难以置信，洛山的其他队员，亦是如此。
“赤司君……”草摩玖呆愣的看着比分牌上，相差一分的比分。
赤司怎么会输呢？怎么会呢？
赤司的败北，带给草摩玖的刺激很大，但是随即他立刻反应过来，此时此刻，打击最大的，应该是赤司吧。
草摩玖无意识的伸出手向前一步，在看台上的草摩玖，想要触碰此时站在赛场中央的赤司。如果不是有围栏拦住草摩玖，恐怕他早就掉下了场地。
站在看台最高出的彻也带着苍木离开了篮球馆。
“苍木，我赢了。”
“是的。”
“但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不安呢。”
“……”这份不安，我也是一样的。
此时，只有同样在赛场中的七海一树，神色异常复杂的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赤司，这个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比赛结束后的夜晚。
草摩玖茫然的走在大街上，热闹的大街，与他现在的心情格格不入，但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他已经自由了……可以不用当人偶，可以转学，可以不用对不起彻也，可以不用……再面对赤司。
可是为什么……他好难过啊。
草摩玖金色的竖瞳，无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明明难过的要死，却没有眼泪流出来。明明在赤司面前，是一个非常容易哭的人，现在为什么哭不出来了呢。
是因为没有人看啊，赤司不在，要哭给谁看呢，卑劣的自己，在赤司面前哭，不就是为了得到那少的可怜的赤司的怜悯吗？
不知不觉间，草摩玖来到了赤司家门口，在门口，他看到岩崎。
“你终于来了。”岩崎这样说着：“进去看看少爷吧。”
草摩玖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岩崎推进了门内，他自己则留在了门外。
草摩玖看着熟悉的客厅，明明今天是从这里离开的，现在却有种好久没有来过的感觉。
赤司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草摩玖轻轻推了一下门把，门便缓缓打开了，草摩玖的目光，习惯性的看向赤司的身影。
赤司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侧着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平常看风景一样。但是却有些不同，赤司的身边，有令人感觉孤寂的压抑感。
看着这样的赤司，草摩玖有些心惊。
“你来做什么？”赤司转过头，看向草摩玖，赤司的嘴角，却是从未有过的，淡然的笑容：“你已经自由了，玖。”
“……”草摩玖此时却彻底呆滞了，因为，他看到赤司说完这句话，眼角有泪水划下。
赤司君哭了？赤司君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哭呢？因为比赛输了吗？是七海一树的错，这一切，都是七海一树的错，如果没有他……
赤司的眼泪，混乱了草摩玖的思考能力，他踉跄着跑到赤司面前，伸手抱住赤司。
“赤司君你没有输，还有明年，后年，赤司君你才是胜者！”草摩玖慌乱的想要安慰赤司，却说不出什么连贯的语言，这种情况，让草摩玖手足无措，赤司的眼泪，让他心痛到难以忍受，先前似乎是干涸的泪水，现在却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来：“所以，所以……不要哭啊，赤司君。”
草摩玖感觉到有一双手，环上了他的后背：“不一样的，玖。”
“你自由了，但我却又是一个人，玖……”赤司轻轻的在草摩玖耳边说着。
“我是需要你的，但是你不知道。”
需要我？草摩玖听着赤司话，有些回不过神，需要我的意思是……
草摩玖突然想起岩崎对他说过的话。
＇你是真的没有看出，少爷对你有多特殊吗？＇
我是特殊的？是这样吗，赤司君……
“玖，你是特殊的。”
草摩玖瞳孔紧缩，赤司君需要他，他是特殊的……真是狡猾呢，说了这种话，他怎么甘心就这么离开呢。
“赤司君，既然给了我希望，请记得千万不要再推开我。”草摩玖的眼泪不断落下的同时，嘴角是释然的微笑。几乎是没有考虑，草摩玖就选择了赤司。
对不起，彻也。
赤司抱着草摩就的手臂紧了一些，在草摩玖看不到的地方，赤司嘴角勾起。
赤司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没有心的人偶，他要的是草摩玖的人，心，思想，以及其他所有，这一切，只是一个赌局……
草摩彻也，你还是输了，不枉他故意输掉了比赛。
灌输给草摩玖，赤司征十郎不会输这个理念，再通过岩崎，动摇草摩玖的心，知道他是‘特殊’的。最后……输掉比赛，他只要坐在家里等待着草摩玖的到来，让他看到自己一副‘脆弱’的样子。
‘脆弱’的赤司加上草摩玖一直以来奢求的那些话，喜欢着赤司的草摩玖还会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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