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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代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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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掌握好节奏,慢慢游,不急。”
苏胡儿在最初的一阵慌乱,呛了几扣水后,听到杨頔的话,终于强行平静下来,按着杨頔的指示,背着杨頔向岸边游去。
从远处望去,就见杨頔端坐在水中,身边水波一荡一荡的,时不时有个脑袋探出来呼口气。
“唉,我怎么感觉,我在骑乌龟!?”
苏胡儿此刻完全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他只有一个信念:
苏胡儿,你可以的!
苏胡儿,加油!
第18章 你叫什么名字?()
临江阁,此刻在吃饭的客人大多放下了碗筷,看着堂内的正在发生的。
伙计们也躲在一边,既然老板都不出面,他们也乐得看热闹。
傻蛋在杨頔的命令和刘感的虎视眈眈下,将六名自己的同伴如同拴狗一样,将绳子套在六人的脖子上,系紧。
当系完做好一个,傻蛋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也拴起来。
可頔哥没说啊,于是傻蛋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哇,那个铁塔般的汉子好厉害!你刚看了没,三两下就放倒了四五个壮汉!”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这老板去哪了,店里出了这么大事,他也不出面的嘛?”
“笨蛋,你知道那个铁塔般的汉子,是谁吗?出面?出面找不自在啊,现在这种情况,只有等他们把气出完,在出面,才是上策,还能混个脸熟,卖个人情给人家。”
“是谁?应该是大角色吧,这几个人都是张绣的狗腿子,这人敢打张绣的脸,估计是有一定实力的。”
“一定实力?呵,人家是上大将军刘仁恩的儿子刘感,张绣在他面前,就是婴儿一般!”
“上大将军的儿子?怎么在我们这小小的湘州?”
“不知道,但他们父子来了好些年了,我也就偶然的机会,经别人提醒,远远见过一次。”
不久,杨頔提着宛如一只落汤鸡的苏胡儿,来到临江阁内。
“傻蛋,来,把这只猴子,给我拴牢了!”杨頔兴高采烈地叫道。
“来了,来了!”傻蛋拿着绳子,小跑到杨頔面前,偷眼望了下苏胡儿。
自己给前六个人上套,他们都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这苏胡儿怎么回事,跟萎了一样。
等傻蛋给苏胡儿也拴牢了,杨頔打趣道:“傻蛋,你不傻嘛!居然不给自己也拴上!”
“嘿嘿!”傻蛋摸着后脑勺,不住的傻笑。
笑罢,杨頔笑嘻嘻地来到白冰身前,学着西方的绅士,行礼道:“下面请欣赏,杨頔为您带来的表演——杨頔耍猴!”
白冰从开始到现在,就不明白杨頔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就一脸懵逼看着事态的发展。
说完,杨頔刚要回头,又转身,突然刮了一下白冰的鼻子,道:“嘿嘿,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啧啧!”
见此,白冰大惊,急忙后退数步,不停的以手擦着鼻子。
周围的侍女也是被杨頔这一下弄得惊慌失措,都望着小姐,等小姐指示了。
白冰此刻羞愧万分,恨不得将杨頔碎尸万段,但想了想后,还是算了。
脸略有些红,啐道:“登徒子!”
周围的观众,包括刘感,都为杨頔放肆的行为感到震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耍流氓!?
杨頔也是喝多了,全然忘了这是在古代。
北方还好,受胡风影响,男女之间较为开放。
而南方基本未受胡风影响,还是保持得十分传统,男女之间,在为订婚前,拉手都是不可以的。
男女授受不亲,可不是说说而已。
杨頔此刻可想不到那么多,他径直来到一个汉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哼!”这汉子似乎骨头硬,还不肯屈服。
“唉!”杨頔叹了口气,忽然双目眯成一条缝,然后对着这个汉子就是一顿暴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片刻后,该汉子已经是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唉,为何一定要我诠释暴力的美学,让我出工,你们又不给钱,真是的!”
杨頔很享受这种全场注目,有如无数盏聚光灯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这一刻,杨頔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
“你叫什么名字?”杨頔再次问道。
“二狗。”
“什么?”杨頔再次一巴掌抽到该人的后脑勺,问道。
“二狗啊!”该汉字委屈地大声道。
“放屁,你明明叫张绣,你还敢骗我你叫二狗?看我不把你打成二狗子!”杨頔再次对该汉字进行了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该汉子到处躲闪,活像只猴子。
打得差不多了,杨頔换一个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绣!”这个人见上一个被打了,急忙说道。
“放屁!你叫张绣?你应该叫狗日的张绣!”杨頔对这个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叫什么名字?”杨頔问第三个人道。
“我叫,我叫狗日的张绣!”第三个人有点不确定的答道。
“去你吗的!再说一遍,我没听清,你叫什么名字?”杨頔抽了下此人的后脑勺,再次问道。
“頔哥,我叫狗日的张绣!”这次,第三个人坚定而带有讨好意味地答道。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狗日的张绣!”杨頔对着他就是一脚,然后追着他倒地的身体,一阵狂踩。
打完第三个人,杨頔整了整衣服,微笑着问第四个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頔哥,你要打,就直接打我吧!呜呜!”第四个人哭丧着脸,道。
“艹,男子汉大丈夫,挨打就挨打,你这哭丧的样子,像什么样子?该打!”杨頔又对第四个人开始了一顿暴打。
。。。
待杨頔耍完第六个人,准备最后耍苏胡儿的时候,苏胡儿干脆直接晕了过去。
“靠!”杨頔不信邪,冲着苏胡儿的脸上就是几巴掌。
“啪啪啪啪!”
苏胡儿连挨几巴掌,跟没事人一样,仍躺在地上,只是脸已经红肿起来。
“唉,这就晕了,看在你当乌龟托我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了!”杨頔拍了拍手,起身,整了整衣服和发型,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POSS,对白冰道:“姑娘,我这猴耍得好不好!?”
闻言,白冰噗嗤一笑,露出了两排碎玉似的洁白牙齿。
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偷偷地上下打量着杨頔。
杨頔也给这“冷美人”的笑容给亮瞎了眼,呆呆地望着白冰。
她的笑容宛若千年寒冰中绽放的芙蓉,好美啊!
好可口啊,好想吃一口!
未几,杨頔回过神来,见,白冰仍是笑盈盈地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即不好意思。
杨頔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七只‘猴子’就送给你了,那个,那个,我先走了哈!”
说完,杨頔赶紧示意崔文秀、刘感、李畋,准备溜溜球。
“唉。。。。”白冰下意识地出声挽留,却不知说些什么。
杨頔回头,见白冰无语,微微一笑,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说完,杨頔跟刘感等三人一起,转身挥手离去。
白冰目若秋波地望着杨頔离去的背影,半响,轻笑了一声,道:“嗤,登徒子!”
第19章 郑善果之母()
湘州官道。
湘州乃荆湘要地,乃四通八达之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数不胜数。
在密密麻麻地人群中,有一支队伍,显得十分突出。
这支队伍由数十名僧人和十余名精悍的家丁护卫组成,共同护卫着几辆马车前行,来往的行人都自觉地离这支队伍远远的,让本就特别的队伍,在茫茫人群中,显得越发突兀。
马车中,一个曼妙的身影端坐在马车中,三千青丝垂腰,脸上带着一层轻纱,身穿白裙,外披青色纱衣,腰间挂着一块毫无杂质地玉佩。
与之相对而坐的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和尚,岁月地痕迹在他脸上刻上了一道道深深地皱纹,脸上大小不一、随意散步地斑点仿佛预示着人世一个又一个的磨难,干巴巴地皮肤,似乎在告诉世人,他的生命之水即将干枯。
但老和尚的眼睛却是无比的明亮,甚至可以与对坐少女的明眸争辉,那双明亮地双眼掩藏着智慧、信念、神秘、沧桑。。。。
半响,少女开口,声音宛若空谷幽兰,酥软人心、甜如浸蜜,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大师,自大隋统一以来,这十二年,您不停的游走于全国大地,却是为何?”
“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看一看我大隋罢了。”老和尚回道。
“可小女子听闻,大师并不游寄于我大隋的好山好水之间,反而是多停留于城墙之内,这是为何?”少女怀着特有的好奇心,追问道。
“呵呵,我大隋江山万里、风景秀丽,景美,人更美啊!”老和尚笑呵呵地道。
“啊,大师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江山风景再美,也比不过代代辈出的人杰,这才是我大隋之根本。大师的情怀,小女子敬佩万分!”少女衷心赞道。
“呵呵,老衲只是活得时间长了,看得事物多了,自然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想法。话说,你自关中来到这荆湘之地,却是为何啊。”老和尚微笑着反问道。
少女露齿一笑,道:“我也于大师一样,想来看看这天下的英雄豪杰!”
“哦?”老和尚似乎是有了兴趣,坐直了,问道:“为何?”
少女双手抱于胸前,目光憧憬地道:“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姑娘高志,老衲佩服!”老和尚拱手笑道。
“这是我的奶奶从小教我的,她告诉我,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自己的思想,那么她是麻木的;如果不能同中意的人在一起,那她是不幸福的;如果不能为了自己的选择而有所坚持,那么她是廉价的。”
“原本世家女自出身起就要为了家族的利益而服务,享受了别人没有的荣耀和富贵,就要因此而付出代价。”
“身为世家女,就没有婚姻自由一说,家族的利益、礼教的约束、社会道德的压制。。。这些东西让世家女就有如工具一般,随意地成为交易地砝码。”
“所以,奶奶从小就鼓励我,要自己去寻得真爱,也只有自己确认过眼神,才知道,谁,才是那个对的人。”
少女的语速不快,声音轻柔,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你都会觉得她说的坚定无比。
“姑娘果然异于寻常女子,只这一席话,足见姑娘心智之高远,真乃人中之凤也!”老和尚赞罢,转而问道:“你的奶奶可是上大将军、东郡公崔彦穆子女?”
“正是。我的奶奶出身于清河崔氏,十三岁时,应父母、家族之命,嫁给了我的爷爷郑诚。我的爷爷,出身于荥阳郑氏,从小便继承了父辈的爵位和意志,立志要凭战功当上大将军。”
“可惜,在征讨尉迟迥的叛乱中,爷爷却再也回不来了。奶奶才二十岁就变成了寡妇,独自拉扯家父郑善果长大。”
“我的外祖父曾想让我的奶奶抛弃家父,改嫁他人,奶奶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说,妇人没有第二次现身在男子面前的道理。况且我的丈夫虽然死了,所幸还留下这个儿子。抛弃自己的孩子是为不仁,背弃死去的丈夫是为不义。我宁愿割掉耳朵、剃光头发,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心愿,让我违背礼节,抛家弃子的做法,我誓死不从。”
“奶奶自幼便是聪慧贤德、饱读诗书,家父之所以能立足于朝廷,正身奉法,甚有善绩,时人都称家父为‘孝子’,全因奶奶悉心地教导。”
“当时,家父几岁事便继承了开封县公,享有一千户的封邑。开皇初年,又被升任为武德郡公。十四岁时,被授予沂州刺史,后又改任景州刺史,不久又担任鲁郡太守。”
“每当家父到厅堂处理政务,奶奶总是坐在胡床上,在帏帐后面听家父判案。如果家父处理公务时不公,或随意发怒、施展威风,奶奶就会回到后堂,蒙着被子抽泣,一整天也不吃饭。逼得家父趴在床前请罪,不敢起身。”
“此时,奶奶就会对家父说,我不是生你的气,是为你家感到惭愧。你的父亲是忠诚勤劳的人,他为官清正,从未听说过有私心,最后以身殉国。你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我又是一个寡妇,只有仁慈而缺乏威严,如果不教你礼数和规矩,你怎么能承担起你父亲的声明和事业呢?”
“你小小年纪就继承爵位,做了封疆大吏,这难道是靠你自身的本事得来的吗?如果你随便生气耍威风,任意骄傲享乐而败坏政事!那样一来,对内丢掉了家族的颜面,对外又损害了天子的法令而自取罪过。那样的话,我死的时候,哪有脸面在地下与你父亲见面呢?”
“奶奶从她刚一守寡,就不再用脂粉,经常穿着粗帛缝制的衣服。性情又节俭,不是为了祭祀祖先、神灵或宴请宾客,酒肉不能随便端上桌。经常在清静的屋子里,端坐着,从不随便走出大门。”
“娘家或婆家亲戚有红白喜事,也只是赠送丰厚的礼品,都不到人家家里去。所有的东西,如果不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或是自己庄园出产的,或是皇上赐给的,即使是亲戚送的,都一概不许进入自己的房门。家父历任多处州郡官,都是从家里带饭菜到衙门里来吃。”
“我听说过你奶奶和你父亲的故事,你奶奶真乃妻子、母亲、女性之典范!常人只道五姓七望之富贵,却不见五姓七望子嗣之优秀啊!”老和尚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故事讲完,忍不住连连赞道。
第20章 击鞠()
少女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不好意思道:“大师,我失态了。”
“无妨,郑老夫人的故事,老衲是百听不厌,不光自己想听,要是能传颂天下,也算是一件幸事。”老和尚笑呵呵地罢了罢手,指着马车外,问道:“那群年轻人骑着马在干嘛?”
少女拉开车帘,向外探了探,回道:“好像是在击鞠。”
击鞠(马球),亦称打毬或击毬。
相传起源于汉代,曹植曾著有《名都篇》,里面提到“连翩击鞠壤,巧捷惟万端”的诗句。
击鞠参与的人必须骑在马上,手持球杖,带着护具,分为两队或以上,每队策马逐球,将球打进门框内可得一分,规定时间内,进球多者获胜。
击鞠所用的球有拳头大小,球体的中间被掏空,制球的原料是一种质地轻巧且柔韧的木材,贵族所用的球,外面还会雕有精致花纹。
球杖的类型按地域的不同也不同,一般长二米五左右,球杖的顶端如偃月一般弯曲回来,以便发力和瞄准;或者是顶端为一个实心的圆柱体,以便将急速滚动的马球挡住。
击鞠的开销极大,一般是军营和贵族的消遣方式,而且常常伴有赌博性质,有时也会染上一点政治色彩。
“哦?南方也开始流行击鞠了?”老和尚诧异道。
“据我所知,荆湘大地暂时只在上层贵族、富家子弟中流行,民间尚未普及。”少女回道。
闻言,老和尚双目一闪,道:“老衲想去看一看荆湘大地上的青年俊杰,不知郑小姐。。。”
少女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正合我意!”
湘州城郊,杨頔临时规划的击鞠场,四周早已挤满了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赌徒、看客。
这是刘仁恩为了教杨頔更好、更快地与小黑契合,而特意教给杨頔的一项运动。
击鞠在北方十分流行,是上层贵族消遣、娱乐的好项目,同时也是军营汉子锻炼骑术、打发时间的游戏,在民间也十分盛行,凡有击鞠场的地方,旁边必有一赌坊,赌博业也因此生意火爆。
“毛毛,你进攻啊,老是守在那干嘛,守株待兔呢!?”
“梁成,你是猪头啊!人全部在防守,你哪来的球权!”
“崔文秀,你看什么看?看见那边还有老板要下注吗!”
击鞠场外,搭了一个高高的台子,主办人杨頔受现场气氛的感染,正在台上大吼大叫。
崔文秀则带着十几个杨府家丁负责维持秩序和收下注钱。
刘感则一身劲装,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在两支球队四周,快速跑动,充作裁判。
场内,正分为四队,每队只有四个人,东西南北正立着四个高高的门框,十余匹马正搅作一团,追逐着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红球。
场外的呼叫、呐喊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人们纷纷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红球的去向,为自己下注的球队加油。
每当有自己支持地球队进球,球迷们就放声大喊、手舞足蹈,高兴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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