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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13

　　我看着公司给我配的电脑，一闪念，我放下酒瓶，走过去，插网线，打开电脑，地板都不清理。我从炒票开始的，再走一次，我研究研究严到看招聘网去了，看见一家很有实力的公司招代理。我想明天就去辞工，没想到早上一来就被领导拉走了，说有大项目，必须搞定这个客户。领导招待这个客户吃饭，那客户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老是看我。反正不想做，我提前走，领导把我骂一顿，还叫我向客户道歉。莫名其妙的骂，说我得罪客户，当很多人面训斥我，领导小声跟我说，挨一下骂就可以了，这个客户喜欢看这样的戏，怎么也要忍忍。实在受不了，我一气就走。这跟狗有什么区别？拿这点钱尊严都不要吗？实在太气人，还说我小气。走出酒店，我气不顺四处乱逛，人少的地方有两个人拦我，指示那辆车有人等。车窗下，我看到刚才那个客户。“我不去。”我对那两个人说。“老板找你，大家都是打工的，别为难我们。”其中一个说。“你老板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对你们来说这就是这样打工的？”“去不去？少废话，为了钱都是逼不得已，没有钱怎么养家糊口？管他怎么样只要不犯法。”
　　“嗨，美女，去喝一杯如何？”那客户往车窗口跟我道。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秃子一个，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多几个臭钱。“过来啊，我给你一条好路走！”“什么路？”“你过来啊！我跟你详谈。”“有什么在这里说好了。”“怎么一点不给面子？刚才我还给你们公司一条发财之路呢。”“这些都不关我事。”“跟时势走懂不懂？亏你还做这行的，你不想发财吗？”我没理他，坚持自己走。甩开他们后我快速打车回去。这世道什么事都遇到，真是够倒霉的，没有防身术保护自己肯定会吃亏，看来我还是去学点防身术才行。唉……好想回到以前。只可惜时间永远不会停下来，错过便不再来。
　　回到公司辞职挨领导喷口大骂，叫我走的时候用滚字。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好累好累，我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才行。傍晚我还在外面乱走，等我要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巷有两个人，像找事的混混，我胆战心惊，怕自己得罪了谁，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走过去多好，这样我才不那么怕。看他们两个我壮起胆，装着不怕的样子走过。我手紧紧抓着我的包包，保佑啊！我刚走，两混混快速抓着我，一人抓我一只手按在墙上。“三八你走啊！”“我有得罪谁吗？”“得罪谁你自己心里知道，做人家马子有什么不好，好好的面子你不给，这是你自找的。”“他给你们多少钱，我照样付你。”“靠！道义上是讲钱的吗？”“说吧，多少？”“不揍你难交差啊。”另一个人两巴掌打过来。“道义上是你用钱诋毁的吗？”“又不是黑社会讲什么道义？”我强辩，反正都要挨打的。“什么？你再说？”又一巴掌打过来。“我们只是教训一下你放心。”“顶你肺！来啊，不就小混混吗？黑社会比你们还会讲道义。”“什么？我们还比不上黑社会？”“难道不是吗？黑社会打女人吗？”“艹！你懂屁，是黑社会早就把你干了，我们只是教训。”“是秃头那个人叫你们来教训我的？”“是又怎么样？你一个娘们能干嘛？”“那你不是已经出卖道义了，你都说是谁派你来的。”“少废话，打啦，打！”他们两人把我打一顿，我护着头。做女人做成我这样的就只有我了，好端端做人还挨打，又不是做犯法的事。“你们再打我报警抓你们，是你们泄露秘密的。”“坏了哥，这婆娘可是知道了，回头会不会被反打。”“怕啥，都是道义混的，他叫教训的我们都教训，又不是没做。”
　　刚好有人走来看到便仗义说：干嘛？我去叫警察。说完便走。两个混混怕警察会来就走了。还好有人走来，要不然打得严重。
　　回去弄药酒擦，这些轻伤慢慢有点变紫。“阿……痛得要死，无缘无故就挨打，这世道太乱了，我要练跆拳道之类才行。
　　找几天才找到一家武术馆，身为中国人我比较相信中国武术。进武馆我跟教练说先教学得最快的女子防身术。教练上下看我。“嗯，确实要学。”“嗯！我会认真学的。”没教之前教练说了一大堆关于女子防身术。“女子防身术女孩子用于抗暴御侮的搏击术，就叫“女子防身术”。女子防身术的最大特点就是：实用。无招无式无规则，无时间无特定环境，一切以杀敌、伤敌或逃跑为最终目的。”“嗯嗯！教练先教这个吧。”
　　我很认真学，摔了很多次，仍坚持，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整天我不断练习终于有点进步。这几天我一直来这里学，跟好多人来这里较久的人比，武术就是把对方打趴，我被打趴一次又一次。教练叫我先练力。我想也是，确实我力气比他们小，等我练好要学点武术才行。俯卧撑，仰卧起坐，举哑铃，打沙包……这些我都做，只要能有那么点力气就好，并不是要练什么小肌肉。每天这样运作让我头脑清醒，我要自己出动而不是当别人的哈巴狗。我是有实力的，我要学做代理。
　　　　　　
　　　　

　　☆、第九章　14

　　我去六福公司应聘，刚到门口就听到几个员工在议论，说他们李总怎么怎么不好，老是开除人。来应聘的人都是哭丧着脸出去的，肯定说些难听的话，李总就是那种不顾别人感受的人，还以为自己了不起。不是她爸她有这职位吗？“不对，我听说李总很有实力，她可是个厉害人物，董事长挺宠她的。”“富二代能有什么用？说白了还没我们厉害呢。”“于……把自己说得那么厉害，你真厉害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李总知人善用，没你们说得那么夸张。”……我站在那里稍微听了一些八卦，才知道李总表面是无情之人，实际上他知人善用，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敢做，做得对，他都支持。
　　进入应聘室看到很多人在议论，他们说得挺起劲的，说这家公司好。了解一下才知道这些人都很厉害，有学历，有工作经历，有些还做过经理呢。对他们来说是胜券在握，满满信心。看到他们我对自己越来越没把握。这家公司招聘跟别家不一样，不是招聘员说的算，而是他们李总说的算。招聘员带我们去一间比刚才还大的等候室里等候。很长时间都没见到所谓的李总，足足等了一上午都还没出现，员工都下班吃饭。很多人等得恼火：都中午了还没来，摆什么老板架子？老子摆架子都没摆那么久，老子不干了，有啥了不起的，又不是只有这家公司。有位女士说：我还有事呢，要等什么时候啊！饭也不给我们吃。“你hei不就是个总经理嘛有啥了不起！你mei的！”“不行了，我要出去透透气。”……众人纷纷议论，火气越来越大，有些甚是火到要砸凳子的地步。他们一出门口经过柜台，工作人员问：这是干什么？出去就不能再回来应聘，这里不会再聘用来过应聘的人。“你丫，就只有你一家公司吗？我们是人不是狗，还不是你们公司员工呢就这样对我们！”有些人不愿意做走了。有些人挺珍惜这份工作的，有几个人走回来了。好几十人现在只有几个人。这几个人议论道：这家公司口碑不是很好吗怎么会这样子？
　　我也纳闷，这公司是挺好的怎么会这样呢？他们口中的李总想干嘛？我们不过是来应聘的。
　　我们等到下午有人上班，有人来了，笑着对我们说：恭喜你们，你们被录用了。这个消息实在太让人不敢相信，除了耐心在这里等待我们什么都没做。不管怎样，我们挺开心的。那个人带我们去见他们所谓的李总，到办公室时我们是排着队一个一个进去的，我排在她们最后面，进去的人出来都是面带笑容，我心里才确定是被录用了。这李总真够特别。我一直以为李总是男的，轮到我才知道她是女的，如果她不是穿着一身女西装我还真看不出来李总是女的。李总颇像男的！看得我惊讶！怎么形容呢，让我感觉她不是女的。我刚进去李总就叫我把门关上。李总声音有几分像男的。我没怎么看她，她倒一直看我。你要应聘代理？“是的！”“你没学历没经历怎么做？换句话说就算让你做你做得了吗？”李总看我履历表道。“只要肯学，肯做有什么不能做的？”“我们公司是国际企业，是名企，你觉自己公司会录用你这样的吗？”“只要是人才有什么不能录用？”“哦？我都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你怎么是人才啦？刚才那些人个个都比你强都没敢说自己是人才。”“那是她们不够大胆！”“是吗？随便一说就是大胆啦？”“我不是没有根据的。”“为什么要做代理？”“因为我想做代理商。”“哦呵呵！好有野心啊，我都坐这位了，一路走来什么事没经历过？我都没你这样的野心。”李总还没说完秘书就敲门说：李总还有10分钟开会。“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想知道结果吗？晚上八点到吉拉雅居来。记住一定要准时！我最讨厌别人迟到了，还有我最讨厌看到你长头发。就这样，你先回去吧。”李总很严肃道。我转身离去，李总有几分冷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有些损我，打压我，看我怎么收场。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我最讨厌做没结果的事，这就是我辛雨颖。我坐在路边座椅上，拿出我身份证，仔细看着辛雨颖三个字，终于我身份证不是古晴那个名字，为改个名字真不容易，跑了好几天才可以改的。唉……辛雨颖，听着就是比古晴舒服，古晴……再见了，从此以后真的跟那个人没关系了，以后我要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李总说讨厌看我长发，名字都换了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到理发店把头发剪，剪得蛮短的，这是我有生以来头发剪得最短的。三千烦恼丝，剪了也好，反正最近心情不好，换个发型换个心情。剪了头发有些后悔，一向喜欢穿休闲服的我头发短挺像男孩子的。哪我岂不是男人婆一个？回到家，我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还学男孩子的声音，我说了又说，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哈哈……其实改变一下有什么不好是不是辛雨颖？哈哈！笑过之后我变得严肃：记住你跟别人活得不一样，天生我材必有用，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知道吗辛雨颖！
　　查了好久才知道吉拉雅居在哪，这有钱就是不一样，地方知道就是比我多。吉拉雅居？为什么叫吉拉雅居？这并不出名，有钱人不是最喜欢奔有名地方去吗不该去这地方啊！我自言自语。话说这吉拉雅居也真怪，从进门到进去，看到的人一个个都觉得怪怪的，不是他们酒喝多的问题。心里有点疑问，这雅居不该是这种气氛啊，先前我还以为是那种很安静，很有艺术性，给人一种放松心情的地方。而这地方并不是这样，挺多人的，搞得像茶餐厅格式又又几分KTV局势还有种劲爆酒感觉，总之乱七八糟，喝酒喝茶都有，要安静有安静，要害有害，前提是所有人都要配合。这吉拉就是怪怪的。夜总会会吗？个个成双成对的！我心里有很多疑问。到里面就有个人是不是问我是不是李总的朋友？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进里面只要想找人都会知道的。都不明白是高科技，有这么厉害吗？就算把名字人输入电脑，但人都是移动的，难道上厕所都知道？
　　那个人把我带到李总面前，李总看我有点惊住了。李总看我，随便我看她，穿T恤的她有几分小孩子脸，长得挺嫩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小白脸那种类型的，如果她不是女的挺适合做小白脸的。T恤配牛仔还要达一双高跟鞋，看着很奇怪，不符合她这长相。这性格跟在公司完全不一样。“你坐吧！”李总对我说。我坐下来李总又说：“挺听话嘛，我说不喜欢头发都剪了，拍马屁的功夫真不简单呐。”“我剪头发不代表要拍马屁，李总，你说吧，结果呢？”“别急，先把桌子那杯酒喝了。”我二话不说喝了。“我投资让你做代理商，我是幕后老板怎么样？”“啊？”“但前提是你跟我玩一个游戏，只要你肯玩，机会就是你的。”
　　　　　　
　　　　

　　☆、第九章　15

　　你上舞台唱歌，随便你唱什么歌，唱到我觉得好为止，要不然唱到别人用酒泼你也行，接下来你要向一个女孩子表白，放心，这只是游戏。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啊？李总冷眼冷气道。“我为什么要做？”“你不是想做代理吗？想做代理商吗？这些事你都做不了你能做什么？”“你是因为这样才爬到这个位置吗？我不是你！并不是你说什么就有人愿意为你做什么。”“呵呵……这世道，给点小钱有谁不愿意跟你做事的？你不知道吗？不知道就不要在这世道混，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就听我话，先把桌上那些酒喝完壮胆！”李总说完便使个手势让人再拿酒来。“能喝才有生意你是知道的，展示吧。”半打酒在放在我面前前，我喝完一瓶剩下那些酒都倒到大杯子里。李总一直看我：是嘛！就是要这样，想开就好了嘛，机会就在眼前。
　　我把那些酒倒完后，一杯杯酒倒在我脸上，酒顺流到衣服上，我衣服都湿了，清楚看到我穿什么内衣。倒过酒脸挺凉爽的，回想一幕幕灯红酒绿下，我就一小跟班老是被一只只咸猪手调戏。那种日子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都是生活逼的。啊的一声我往舞台那边走。李总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你干嘛辛雨颖？”“唱歌！”走到舞台中央，闪烁灯下，我独自一人唱那首YouAreMySunshine，很多回忆我泪珠一粒粒打湿光亮的舞台。“这是要干嘛？我只是想逗一下撮撮她的傲气罢了，她这是怎么？”李总看台上我那副悲伤的表情。我唱啊唱，越唱越痛，我跟诗蕊一年多不见了，我日夜思念你，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生活怎么样。诗蕊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我们能实现当初的诺言吗？我们彼此努力会回到以前吗？各种经历，各种事态下我感到害怕，我感觉自己在社会黑暗那面生活，每天提心吊胆的，我害怕，我怕自己不认识自己。如果哪天我变了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我们这些人整天泡着方便面生活，面对各种逼迫，就只为活着。我们只想过得好点为什么就这么难？一样在这个地球上生存我们却照不到光。唱完后我大喊：诗蕊……台下人震惊：哇！一声。有些人吹口哨。有些女孩子目光很痴情很羡慕。我走下台有几个女孩子问我有：和女朋友分了吗？衣服怎么湿了？这里那么多单身的何必单恋一枝花。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来的不是吉拉雅居，而是基拉雅居。“喂！小子不要展示自己的光芒，让别的女孩子看不到哥，这是哥的舞台。”一位陌生人道。“不知道你说什么，有病！”看她无缘无故说那些话一点都不爽。“诶呀想干嘛？你是t我也是t你有什么好拽的？不自量力！”“走开！”我心情极度不好。那个人二话不说打我一拳。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用拳头办事的，刚好心情不爽，我踹她一脚扑过去打她，结果来了三四个人帮她一起打我，混乱之下，有几个人帮助我。当我要走时才知道那些帮我的人是李总叫来的。
　　我往门口那边走李总把我拦住了，说：我只是玩玩也没想到是这样，你没事吧？我不说话，抽泣中。“我只是想逗一下你，故意让你出丑。”我还是不说话。“喂！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是故意让你出丑了吧？”我依旧没说话，但我看着她。“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这个圈的才这样玩你的。刚开始只是为了好玩。其实我觉得你不错，很有胆识，不过太过骄傲，我只是想用冷水把它扑灭，磨练你机会照样给你，我真的打算让你做代理商。”“你……你是吗？，还是你不敢承认你自己就是？要不然你来这个地方干嘛？怕别人知道吗？你也喜欢女孩子！”“神经！”李总一巴掌打过来。“呵呵……还是你不敢说你就是？“辛雨颖你别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其实我跟李总说的这些也是说自己，经历太多，各种打击，我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我爱的是女人吗？“呵呵……堂堂李总来这里干嘛？就只为戏弄我？”“我没戏弄，我说了机会是你的。”“不敢承认吗？你很懦弱！你以为每个人像你们一生下来就是富二代吗？你知道那种每天泡着方便面工作只为生存的生活吗？就因为有钱就能践踏别人，践踏别人的自尊吗？你明白我们这些人的感受吗？”说完我就走了，李总神情似乎明白什么似的。“喂！我答应给你机会，不管什么时候都履行。”
　　我没理会李总说的话出吉拉雅居，我在附近走了很久的路，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对这里一点也不熟，出来混久了哪里都是家，四处流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