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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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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多出一个自己?

    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全城大乱。恐惧彻底驱散了理智,城中近万士兵四散狂奔。常常可见一些带兵校尉手舞长刀大声约束手下他们不是要阻拦、只是想要整理队伍有序撤离,可根本没人去听他们的命令,一窝蜂地拥向城门,乱兵之中,随时都会有人突兀惨嚎、手扼咽喉咳血倒地,旁人则爆发惊呼,忙不迭地想要躲开他,一团团地拥挤与踩踏,漆黑夜色朦胧了万事万物,唯独层层血红醒目。。

    死伤不计其数。

    折桥关北,上风口,阿伊果站在一座小丘上,眺望着折桥关的方向,阴夜里能见有限,凭着她的目力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问身边的施萧晓:“阳娃子跟着乱军混进城去放火怎么还不见动静。”

    施萧晓的五感远胜于她,淡淡应道:“有动静了,你看不到,不妨仔细听。”

    果然,凝神倾听中,混乱声音从折桥关处隐隐传来,阿伊果脸色一喜:“要得,要得,总算乱了!”

    话音刚落,一阵衣袂破风声传来,轰轰烈烈的纵跃奔跑中,宋阳跃上小丘,长长地喘息了几口。在城中闭气的时间过长,以至此刻呼吸还没能完全调匀。

    阿伊果喜滋滋地迎上来:“了不起咯,当初真咯小瞧你了。”

    施萧晓也走上前,把他暂时看护的那半具尸体递到宋阳手中:“完好无损。”说完,略略犹豫了下,又问道:“你可算过,在折桥关、夺山营这一个来回里,你杀了多少人?”

    宋阳摇头:“没算。”

    施萧晓的声音略显发闷:“我大概替你算了下”

    还不等他报出数字,宋阳就挥手打断:“不用算,我知道还不够就成了。”他忽地笑了,这个笑容当真是轻松的:“不过,杀了这么多之后,心里舒服多了。”

    宋阳小心翼翼把他早已经镇封好的半具尸体背在了身上,再度望向施萧晓:“为什么帮我?”从他离开红城军戍守开始,施萧晓就一路跟随着,而之前宋阳也一直没问过一句为什么,直到现在。

    施萧晓笑了笑:“红城里有我最重要的东西,你帮我守住了。我随你出来一趟,看看有没有能帮忙,再正常不过了。”

    阿伊果笑嘻嘻地:“和尚也知道知恩图报,是个情义哥子么!”跟着,又凑上前两步:“啥子东西,这么重要,说来听听?”

    施萧晓不理。

    一个时辰后,折桥关又变回死城,驻扎其中的燕军留下了数千尸首,余者逃散一空;转天黎明火势自然熄灭,到中午时分,焦烟随风雨完全散尽;再过不久,这一场洗去无数性命、杀戮十足的雨水终告停歇,阴霾崩碎清空湛湛,一轮明日高悬。

    差不多就是天晴的时候,宋阳等人回到了红城。

    纵然身心疲惫,但手上要做的事情没完,启出现前埋葬下去的半具尸体,亲手将亲人遗骸缝合,三柱清香祭奠在天之灵,脸上眼泪不停滚落,心中的祷念响亮,足以沸腾宋阳每一滴鲜血:送下去的利息,你收好,要笑!

    别管我的嚎啕,你要笑,一定要笑。

    ………

    安顿好亲人尸身,还要给施萧晓、阿伊果和自己疗伤,特别是脸上的伤痕;再把解药交给胡大人等等。

    等忙过这一切,宋阳返回住处倒头大睡。

    施萧晓却还未休息,把自己随宋阳所做的事情,一桩一桩地向左丞相说清楚,后者听得惊愕不已:“一个宋阳,几乎把燕夺山营给毁了?!”

    跟着,胡大人哈哈大笑,咬牙点头:“杀得好!燕人毁了我一座边关重镇,我们拔掉他一只边关大营,不算太吃亏!”

    朝廷上再怎么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胡大人毕竟是南理的官,什么时候该对内、什么时候该对外他分得很清楚。这一仗既然打了,就越彻底越好,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于此不相干。而这几天里,从周围镇府调拨的援军正源源不绝汇入红城,一副大战在即的紧张忙碌气氛。

    大笑过后,胡大人的语气又平静了下来:“照你所说,这个毒源,是唯一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从燕国如此重视毒源,就不难发觉疑窦、得出结论。

    施萧晓也早就想通了此事,微笑点头,语气轻松:“应该是的,燕人没了这个毒源,就再发动不了涝疫了。”。

    胡大人沉沉稳稳地接了句:“我南理有了这具尸体,只要找到诱发、控制的门道,也就握住了涝疫这道杀手锏!”

    施萧晓愣了下:“这个这是个祸患,稍有不慎就会伤到自己。还有这具尸首是宋阳的亲人,他断不会同意的再扰亡人。没他主持,想要破解、控制毒源怕是不容易。”

    胡大人笑了笑:“南理不止宋阳一个大夫,想要破解毒源,也未必非得依靠他。至于尸体、亲人对不住的很,这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我也一样做不了主。”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尽量从别处弥补下,能做的也只有如此。涝疫这只瘟神,朝廷是一定会控制下来的。”

    一场大睡,直到转天下午才醒,宋阳起来后才发觉,秦锥早都来了,只是见他一直睡着不忍打扰。草草洗漱过后,两人离开驿馆,七拐八绕确定身后没人盯梢后,来到了一间客栈门前,秦锥笑容丑陋,目光却暖:“地字三号房,去还有,谢谢兄弟。”说着,伸手重重一拍宋阳的肩膀。

    宋阳明白他谢的是什么,只是脸上还糊着厚厚的药膏,无法还以笑容,摆了下手迈步进入客栈。

    才一进房间,任小捕就快步迎了上来,眸子里泪水盈盈:“我都听说了,是尤太医?”

    待宋阳一点头,她的泪水就滑了下来,哽咽着、勉强着:“你、你别难过。”口中劝着宋阳不要伤心,她自己却哭出了声音。

    柔软的手臂伸出,任小捕想让自己像个成**人,把心上人揽在怀里安慰他暖暖他,可拥上了才发觉,不是拥他入怀,而是陷入了他的怀里自己只是头小鹿,宋阳才是那座山。

    柔香软玉,真正的清宁,渐渐地,宋阳沉溺其中,只有亲人才能舐拭的伤口。

    如此良久,宋阳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回过了神来,轻抚着任小捕的头发:“有个事情,要你帮忙。”

    任小捕抹掉眼泪,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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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拉票() 
今天三更完毕。

    红城、折桥关、夺山营这段故事,今天告以段落,过程描述自己觉得还算清楚、该埋下去的伏笔、该透露的那部分人物关系和角色背景也都完成了,就我个人,对这场戏写的还是满意的。

    真累坏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代入感极强的家伙,这也是我比较喜欢写搞笑情节的一个重要原因,这样能保证我心情愉快。

    同样的原因,在写‘涝疫’的这几天里,心情晦涩到了极点、情绪也异常低落,以至于始终开心不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没了兴趣。即便这是早就设计好的情节,当我真正动笔去写时,我还是无法自拔。

    对宋阳而言,发现毒源真相是无以复加的痛苦,对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区别仅在于,从今以后,宋阳会像疯狗一样去报复;而作为‘始作俑者’,我总不能对着镜子抽自己俩嘴巴,只好帮他去报复。有点可笑,我真笑了。

    好的作者应该超脱在故事之外,冷静的去创造书中的喜怒哀乐罢,可我没这个本事,如果没有情绪,我连个屁都写不出来。文青的根本不在于卖弄私货,而是自己和自己矫情,我的编辑长天巨说得很对。

    没有老猫的文笔,没有香蕉的情调,我却还孜孜不倦地矫情着,这是一件很秀下限、很找倒霉的事情,而幸运的是我只秀了下限,没找着倒霉,呵呵这是个冷笑话不。

    收拾心情,故事还很长,还会写很久。一想到后面的情节,我总会由衷地兴奋,恨不得抓过来键盘就敲,这种感觉本身就是种幸福——能去做让自己兴奋的事情

    罗嗦地矫情着,让我们兴奋的事情很多,但能去做的又有几件呢?所以我感谢你们,所以我爱你们。

    长出一口气,写到现在我已经笑容满面了,感觉好极了,我喜欢和你们聊天。

    简单地说,一浪高过一浪,后面的情节会层层拔高,敬请期待。小结到此为止。

    至于拉票关于月票,是豆子现在最大的希望所在,捂着心口说句实话:我很想超过前面,我更tm不想被后面反超拜托你们了,求月票

    。

    。

第二十二章 常春() 
等从客栈返回驿馆,胡大人上门拜访,开始一番寒暄、嘉奖,不外宋阳为国立功,先救全城百姓、后奋勇杀敌,功勋彪炳朝廷定会重奖云云,说过了前面的功劳,胡大人面带笑容,不着痕迹道:“尤其难得的,宋先生甘冒奇险,从燕贼手中抢来了涝疫毒源献于朝廷,这才是真正的不世奇功。”

    出乎意料的,宋阳并没有出言反驳,他对毒源献于朝廷的说辞,全没有任何反应。

    当场翻脸、气极而笑、摇头否认在登门之前,胡大人想过种种宋阳可能会有的表现,无论怎样他都有应对之词,独独没想到对方会全无反应。

    一时间胡大人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屋里的气氛略显尴尬。

    片刻后,胡大人还是摒弃了那些虚夸说辞,缓缓开口:“边关战事,来得太突兀也太严重,朝上会落实、核查每一个细节,没有什么事能瞒过去,那个毒源那具亡人尸身也不例外。”

    “那具尸身的重要之处所有人都明白,不用我再啰嗦,是天子势在必得之物瞒不过、留不住,与其拖延着,还不如表现得主动些,主动献上去。老夫用这条老命担保,一定为你请功。”胡大人停顿了片刻,继续道:“何况,这具尸首,燕国一定会想办法再夺回去,凭着一己之力绝保不住它,你要强留,反倒会惹祸上身。”

    胡大人叹了口气,语气沉沉:“我知道,亡人当是你的亲属,可天大事情也挡不住四个字:国事为重。还请放宽胸怀,既然是亲人,他见你有了一份锦绣前程,必会含笑九泉。”

    宋阳转过头,静静望向胡大人,半晌之后淡然说了句:“道理我懂的,多谢大人。”

    胡大人也不再赘言,又宽慰几句、嘱咐宋阳好好休息、安心养伤,就此告辞。随后的七天,由左丞相亲自出面,托请城内高僧在尤太医落葬之处高搭法台、大办法事,日夜不停超度亡魂。

    而这七天里,军情往来、红城军戍守中忙得乱成一团,疏导百姓、囤储辎重、整备军伍,随时准备应付燕骑入侵,甚至都来不及去收拾整理前面的折桥关,红城暂时就成了南理的拒北第一关。但大燕那边全无任何动静,夺山营被摧毁之后,其余六座大营也仅仅是加强了戒备,并未集结、更没有出兵的迹象。

    任小捕好像还有要事在身,在宋阳返城后,她只再待了一天,就急匆匆启程返京了。

    等到第八天头上,燕国忽然以飞雀传书,总算给了南理一个说法:燕境内突显前朝逆匪,不久前袭击边关夺山营,后逃往南理方向,着南理小心提防,事出紧急不及派遣使节,日后当补以国书。

    这个说辞其实也在意料之中,燕国虽然远胜南理,但它有它的祸患,真要倾力南侵多半惹来恶果至少从这份雀书上来看,燕国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此事到此为止。当然,无论是左丞相还是红城城守,谁都没傻到就完全信了对方、就此撤去防备,他们该怎么加紧防御就接着怎么做。

    又过了几天,凤凰城中也有旨意传来,自红城城守之下,各班校尉都有封赏,不过对此役中功劳最大的宋阳却只字未提嘉奖之后,圣旨中还另外提到一件事:南理奇士准备启程,继续赴擂一品。打了一仗但并未正式宣战,两国之间的脸皮都还留着,前面订好的事情,后面还要继续去做。

    日前那场雨水中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已随阴霾散去,连痕迹都剩不下多少了,也没谁打算再去追究只是燕国那些了解自家皇帝为人的重臣都明白,暂时放一放罢了、这件事景泰绝不会善罢甘休;同样,任小捕、顾昭君这几个清楚宋阳心性的人也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对宋阳而言,距离了断还早得很。。

    使节团准备再度启程,而胡大人又来到了宋阳的房间,进门后笑道:“圣上还有一道密旨给你,要老夫代为宣读,宋阳,接旨。”

    圣旨骈四俪六,辞藻繁华,但归根结底,还是一张嘉奖状,对宋阳于此役中诸多功勋一一褒奖,除了丰厚赏赐之外,还赐下了一个官职:常春尉。

    圣旨宣读完毕,胡大人亲手扶起宋阳,笑着说道:“圣上以密旨嘉奖于你,这其中可含了一份爱才之心,恭喜宋先生。”宋阳还要以奇士身份出使大燕,要是大肆封赏,让天下皆知他破涝疫、毁燕军、夺毒源,他也就别想再从大燕返回南理了。

    现在的宋阳看上去,已经和平时没多少区别了,眉宇间的漠然散去,目光又复昂然,脸上的伤也收了口开始愈合,点头笑道:“还要请教丞相,常春尉是个什么官职。”

    常春尉不是实衔。

    南理的太祖皇帝,百多年前起事时,曾遇大败,与部署失散逃亡深山,幸得一伙山贼收留、帮忙,逃过了被追杀的厄运,山贼首领倒是个有识之士,从此追随于太祖身边,先助他召回旧部又随他平乱四方,立下无数功勋。

    当太祖平定四隅一统南理、坐上龙椅时也不曾亏待这位山大王,裂土封王以谢其功,山大王又叫草头天子,但是封王不能叫草头王,春时草长,春常在则草长青,由此封下了个常春王的爵位。这个称呼有些许玩笑之意,显出太祖皇帝对山大王的亲切;也含了一份吉祥寓意,表明皇帝对山大王的感激之情。

    但这个时候,又显出那位山大王的见识了,居然上书皇帝,拜辞封号和领地,直言皇帝若真要赏赐,就赐下个不用干活的官职,再多加些俸禄就好。山贼做了王爷,惹天下嗤笑;麾下有了封地,惹百官嫉妒,在朝在野都落不得好处。当初落草为寇是为了吃饭,今天打下江山也只求份安稳富贵

    山大王心意坚决,皇帝不再勉强,最终赐下常春尉头衔,封邑三十里。

    这个尉不再品级之内,只是个虚衔;三十里封地也非列土而治,其中的官职任免、军卫防戍全由朝廷安排,主人根本没有插手的份,不过当地的税收岁入,尽归常春尉。说穿了,就是皇帝那出一个城来养活他。

    到了后世南理,常春尉的头衔依旧保留,渐渐变成平民出身,又为国家建立绝大功勋之人的专属赏赐。

    “虽然是虚衔,却有实惠,封邑岁入着实是个好进项,且常春尉是高崇无比的荣耀,说他见官大三级或许夸张了,但即便是老夫,从今以后见了宋先生,也要按同执叙礼,不能讲究上级下属这些俗礼了。”胡大人呵呵地笑着:“话说回来,宋先生此番立下的功勋,除了常春尉之衔,也实在没有能抵得上了。”

    救下了整整一座红城的性命;夺回、献上涝疫毒源,随便哪一样都是了不起的大功,但是在丰隆皇帝眼中,更重要的却是:宋阳杀人几乎扑灭了大半做燕夺山营。少年皇帝,最怕南理会被人家瞧不起,谁替他扬威,他就给谁重赏。

    宋阳也是一副开心的样子:“还有封邑么?没听圣旨里提到。”

    “是要等你还朝才封下的,届时少不了一场仪典,至于封邑具体何处可能会列出几块富庶地方来给你选,哈哈,这件事老夫倒是能帮上忙,保管帮你选一块最有前途的好地方。”胡大人把前途两字咬上了重音。又随口说笑了几句后,忽然把话锋一转,神情也随之凝重了些:“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朝上另有旨意,着那具尸首启运。”

    谁人押运、运往何方都是机密,胡大人不会说,宋阳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胡大人又继续道:“那一路行程不近,路途也谈不上平坦,我想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谨慎在意的事项。”。

    “尸身封镇妥当了,颠簸些倒无妨,但需小心两重:其一,他禁不得曝晒;其二,疫毒在药性上厌木,穿林而行,会有镇毒的效果,比较稳妥。”

    胡大人笑而点头,宋阳也笑了笑,几天里他都在等对方这一问。

    就在左丞相、常春尉互致微笑的同时,置身于千里至外小镇燕子坪的哑巴,正歪着脑袋,满脸纳闷地看着院墙。

    小九啃着个苹果,从屋里走到院子:“哑巴,看什么呢?”说着,顺着哑巴的目光望过去,随即咦了一声:“这是头信雀。”

    一头纯白色的雀子,正在窗棂间跳来跳去,小九随手把大半个苹果扔给哑巴,一双漂亮小手做虚捧状,口中戳戳有声,换着雀子。

    雀子亲近人,翅膀一振跳进了小九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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