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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饮渴啖倭奴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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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姗惊叫一声:“啊……”,身子猛然甩出,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惊得几个少女大惊失色,都失声惊叫起来。
再看那汪可秀反倒仰着头格格大笑起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六、山上
汪可敬回头一看,黄晓姗正在水里乱扑腾呢,显然是不会游水,顾不上多说,把竹篙交给冯云深,一个猛子扎下水去。不多时只见他倒拖着黄晓姗两脚,急速游向岸边。上了岸将黄晓姗放在一块青石上控水;好在救得及时,她并未喝多少水,吐过几口水后,便伏在石上轻轻抽泣。
汪可敬狠狠瞪瞪妹妹,抱起黄晓姗往寨内走。走到寨门口,便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妇女急急走出来问道:“阿敬,这是怎么了?”
汪可敬忙道:“妈,这是秀秀干的好事,你问她吧!”汪母忙走过来:“快去家里给她找衣服换换!”便引着汪可敬进寨子。走不多时,来到一幢青砖房前,门额上悬着“汪氏宗祠”长匾,门边却挂着一个牌子,上书“鲤湖小学”四个楷字。从里边传出阵阵稚嫩的读书声。
他们进了学校,来到东偏房,将黄晓姗放在一张太师椅上,汪可敬便道:“妈,你给她找衣服换换,我去安排同学们。”汪母点点头道:“西边那几间房都空着,里边床铺都是干净的,你先让他们住那里吧!”汪可敬点点头,便走出来。只见大家已随着汪可秀进来,便引大家到西房。
西房一排六间房全是青砖青瓦,众人原想着一个乡下祠堂不外是祭祀祖先,聚议宗族之事之地,不想进来却见不到一丝祭祀之气,却不断听到从那一排北房中传来朗朗读书声,顿觉耳目一新。
推开门,却见房间内极其洁净,每间房内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摆着四张大木床,床上摆着竹帘子,就象专备的多人宿舍一样。郁小风把背包扔上床笑道:“好阿敬!这回不错,到底是到你家了,连床都准备好了!”众人仍然是男左女右,分住两边。汪可敬便道:“门口有井,大家去洗洗吧!”
众人便随着他走出来,却见门口站着一个和汪可敬兄妹十分相象的妇女,身着一身青布衣衫,短发齐耳,眉清目秀,端庄美丽;陈锦江走上前笑着招呼道:“您是汪大姐吧?”却见那妇女落落大方地莞尔一笑:“汪大姐?我是汪大姐的妈妈!”
汪可敬走过去向大家介绍:“这是我母亲;妈,这是我们学兵队中队长冯云深,这是副中队长程佩瑶,这是小队长赵双林……”,他将大家一一介绍完毕,众人看着汪母却都傻了眼,因为怎么看那汪母也绝不会超过三十岁,说是汪可敬的姐姐大家信;可是说是他妈妈,众人是从心眼儿里不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称呼。
汪母微微一笑:“大家来到我家,不要拘束,各位一路风尘,且去井边洗洗,先休息一会儿。”转对汪可敬说道:“阿敬,你好好招呼大家,我去做饭。”
汪可敬点点头,便仍引着大家出来。却见汪母敲着门前大树上挂着的一口破钟,原来学校到了放学时间。
大家在井台上洗涑,那郁小风再也忍不住,轻轻问道:“阿敬,你妈妈……真是你妈妈?”汪可敬啐道:“呸!你这不说的屁话?不是我妈妈还是你妈妈?”
郁小风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妈妈怎么这么年轻,真不象你的妈妈,倒象是你的姐姐!哎,阿敬,是不是你的养母、继母啊?”汪可敬瞪他一眼道:“正是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唯有这郁小风的狗屁是又臭又响!”
程佩瑶接着说道:“阿敬别骂人!别说小风问你了,就是我们哪个不觉着奇怪:你看你都十七八岁了,你妈妈怎么看怎么不象是超过三十岁的人,你妈妈总不会十二三岁就有了你吧?”
汪可敬看看她,又看看大家,挠挠头皮道:“告诉你们吧,我妈就是我亲生妈妈,她今年……今年……都四十多岁了吧,你们不用奇怪的,我们这山野之地,空气清新,水土养人,不要说三四十岁的人象二十来的岁人,还常有百岁老人,他们出山到城阳步行八十里地,都是当天一个来回,人家都以为是四五十岁的壮汉子呢!给你们说个笑话吧,”
大家一听他要说笑话,都往他身边挪动;就听汪可敬笑道:“以前有个外地人来我们这里,看到那山脚下一个白胡子老头拿棍子打一个黑胡子老头,打得黑胡子老头抱着头在地下打滚儿,他看不过去了,便上前劝;那白胡子老头骂道:‘你客人给评评理,他爷爷跟他爹在山那边挖地,我让他给他爷爷他爹送饭,他倒好,嘴里应着却跑这玩来了!小孩子不打不成才,这么贪玩还不该打?’那客人一听,头都大了,这黑胡子老头怎么说也有五六十岁了,爹和爷都还活着,那可真是举世罕有啊!便又问:‘他即便不听话也该他爹他爷打,你干吗打他呀?’那白胡子老头一听把眼一瞪:‘怎么,我教训我的重孙子不行吗?’”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郁小风道:“阿敬惯会胡扯,谁信他才是大傻瓜!”
大家转回宿舍,汪可敬便说:“大家且先歇着,我去帮着做饭。”程佩瑶道:“还是我们去吧。”汪可敬道:“众位远来是客,如果不想歇着,就去外面走走,欣赏欣赏我们这里的鲤湖八景;这可是城阳的文人墨客二百年前评定的,山腰亭子里还有他们的八景题诗呢。”
大家一听,都要去外面走走。
汪可敬便去厨房,帮母亲做饭。他一边烧着火,一边问:“妈,咱们家真的把下人全辞了?”汪母笑道:“可不是,你爸爸说是什么剥削,给了全年的工钱辞了。如今他们都种着咱们家的地呢!咱家只按你父亲意思留了二百来亩水田。”汪可敬道:“那就让妈妈又忙又累了!只是咱家那些田地怎么种?”汪母笑道:“田地更不用你操心,咱这里又不缺水,前几天一放水只用三天就把秧插完了。”
汪可敬奇道:“不会吧?那么多田三天就能栽完?妈妈真太能干了,连栽秧也栽得这么快!”汪母笑道:“哪是我能干,一说是栽咱们家的秧,四下乡邻都先来帮着咱们栽,我和秀秀只是在家做做饭、烧点水。”
汪可敬笑道:“那也够忙的!”
汪母笑道:“也不是什么重活,就是些家务,况且你爸爸不常在家,有秀秀帮我;忙的也就是些小学校的事,一说是免费教孩子们啊,你看多远的都往这送,山里人吃尽不识字的苦,谁不想让孩子多学点啊。我想再办个夜校,那样的话,无论老少都能来上学了,就是缺老师。”
汪可敬指指外面笑道:“我们那一帮子都干什么的?等会儿给中队长说说,看能不能派几个人来。妈,你看要几个人才行?”汪母笑道:“有三四个就行!”汪可敬又问:“妈,你说我爸不常在家,他忙什么呢?”汪母道:“他领着红枪会在四凰山将军岭练兵,好几个月了,很少回来。”
红枪会本是中原一带民众自发组织的武装团体,原本是保乡抗匪,杨靖宇等人就曾利用红枪会组织过农民暴动,后来被别有用心者利用,其组成性质、组织形式逐渐复杂、荒诞。
汪可敬沉吟道:“那我在家还不一定见到爸爸;妈,咱们家还有马没有?”汪母道:“就为着联系方便,马厩里常年备着马,你想去见你爸?天太晚了,你又没吃饭。”汪可敬道:“我上山吃去,这一走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跟爸爸再见,我去看看他,我给他带的还有好东西呢!可是,妈,儿子这回可没给你带什么回来。”汪母笑道:“妈妈要你带什么?只要你平安回来就是带给妈妈最好的礼物!”
汪可敬一笑,站起来忽然在母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那好,我这就上山去看看爸爸。”汪母笑道:“你这孩子总是疯颠颠的,不怕人笑话!”汪可敬边往外走边说:“那怕什么,我小时候妈妈不知一天要亲多少回呢!”
汪可敬走到门口,便见汪可秀提着竹篮进来,看见他就远远地趔着身子喊道:“妈,我哥又说我坏话了么?妈,他才回来就打我,你打不打他?”
汪可敬瞪瞪她:“没功夫理你!”急匆匆地走出门。刚把马牵出来,就见妹妹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拉着他央求道:“哥,好哥哥,带我一块去好不好?爸爸好久没回来了,我也去看看!”汪可敬道:“这又求着哥哥了?现在天太晚不行, 明天再去。再说哥还有正事,要快去快回。”汪可秀便拉着缰绳赌气道:“不带我去你也休想去!”汪可敬一笑,在她鼻子上刮一下:“别淘气,你看哥还带着这么多东西,哪还带得了你呀?”汪可秀拍拍沉甸甸的马搭子疑惑地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啊?”
汪可敬看着妹妹那青秀绝伦的娇靥伏在她耳边道:“别告诉别人啊:这里边装的都是手枪和子弹!”汪可秀轻轻叫了一声,却是惊喜多于惊讶:“爸爸整天就想着多买些枪和子弹呢!哥,你快送去吧!”汪可敬拍拍妹妹肩膀赞道:“还是秀秀懂事,等下次哥哥回来,一定给妹妹捎个最好最好的包包儿!”
汪可秀眨眨秀美清亮的大眼睛,哼了一声撅起小嘴儿嘟噜道:“我才不稀罕呢!你下次回来肯定又忘了!”汪可敬跨上马笑道:“下次肯定忘不了,一定给你捎个你绝想不到的好包包儿!”两腿轻轻一夹,轻喝一声,座下马便放开四蹄轻驰起来。
天黑之前,汪可敬便已来到四凰山侧峰将军岭。此岭乃是南宋时期,岳飞部下大将牛皋出击中原时常驻之后方基地,故称将军岭,山上仍存有后世所建之岳王庙,至今香火不绝。
汪可敬见山路已不能再骑马前进,便下来牵着马往山上走。走不多远猛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口令?”
汪可敬微微一怔,随即应道:“我是鲤鱼湖汪可敬,来找我父亲汪润林。”那人一听,从隐身处闪出来招呼道:“哦,是可敬啊,才回来?快上去吧,上面还有两道岗,记着口令是‘精忠’,回令是‘报国’。”
汪可敬认得是乡邻,却见他身后还有一人,两人手中都持着亮闪闪的红缨枪,那枪尖长约一尺,枪缨二尺来长,随着山风猎猎飘动。汪可敬与二人点头而过,顺着山腰又走一程,只听有人又喝问:“口令?”汪可敬答道:“精忠!回令?”那人答道:“报国!顺着路直走,别钻林子!”汪可敬心道:莫非林子里设下暗箭陷阱之类的机关了?便顺着山路往上走。转过一道弯,又有暗哨问了口令,便仍然放行,此时已到了那岳王庙门外。
却见那庙门外平地上已燃起熊熊篝火,四周围着密密麻麻许多人,不时发出阵阵喝彩声。汪可敬一走近人群,便有人过来,方要问询,忽然大喊道:“可敬,是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家的?”
汪可敬笑道:“七哥也在这里?我才到家,听我妈说你们在这里练兵,我就来了。”那人是汪可敬本家的哥哥汪可义,大排行第七,此时忙接过马匹,说:“三叔正在给大家演示,你先到里边歇歇。”
两人便往里走,汪可敬抬头却见那岳王庙大门被火光映照得红光灿动,上面挂着“岳王祠”三字金匾,两边白墙上原本写着八个宋体大字“精忠报国、誓灭金贼”,此时那原来的“金”字却被改换成“倭”字,成了“精忠报国、誓灭倭贼”八字,汪可敬默默念着,忽然大喝道:“好好!改得好!誓灭倭贼!誓灭倭贼!”虽是祠堂,但本地人都称为岳王庙,却常被外地人当作药王庙。
汪可义道:“这是那天二叔回来给改的,他说当年岳王爷只因奸臣当权,才使得岳王爷壮志未酬,今天不管是谁,如果敢当秦桧,我们一定要铲除他!决不容许任何人破坏抗战!”
汪可敬惊喜地问道:“哎呀,二叔也回来了?怎么我妈妈不告诉我?他不是在陪都当参议吗?”汪可义道:“什么狗屁参议!虚衔一个,二叔说不希罕它,想到前线来,便去找了钱宗远,他跟老钱是把兄弟,老钱便把他派到咱们这里当县长。”汪可敬道:“那我在战区长官部怎么没见着他?黎虹影大哥也没说起呀?”
那黎虹影乃是近日急调城阳的钱宗远的起家部队的当家人军长黎明辉的长子,他在长官部担任上校参谋。在省城未陷落时曾与汪可敬有过一面之缘,两家又是世交,故汪可敬加入学兵队后两人常相往来。
汪可义笑道:“我听二叔说过,他说黎大哥跟他提起过你,还跟黎大哥一块去看过你们训练,不过没让你知道就是了。你不也没跟老钱提过这层关系吗?”汪可敬点点头:“是啊,人多嘴杂,这什么关系还是不说为妙!”
正要进门,只听身后一阵惊天喝彩,汪可敬便转过身子:“七哥,你先把马牵进去,我看看我爸。”汪可义点头笑笑走进庙门。
汪可敬走到人群外,朝里观瞧。
但见那围观众人约有二百多人,人群中间燃得正旺的五堆篝火约略构成一个大致的圆形,那篝火中间还有一片极大的空地,空地上四个壮汉正手持长枪围攻中间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手里也持一杆同样的红缨枪,五个人正斗得酣畅淋漓,难分高下。汪可敬看了看心道:这四个壮汉要败!便从旁边会众手里接过一杆枪,推开众人往里走。
就在此时只见那中年人轻轻一声断喝,挥动大枪将一个壮汉逼退,飞起一脚将另一壮汉踢出圈外,倒转枪尖,用枪柄在另两壮汉胸前急速点击,二人大叫一声,连退几步仰面便倒。那中年人微微一笑,正要收势,只听背后冷风暗响,急忙沉身回枪,将来袭暗枪当的一声挡开,看清来人心内大喜,大喝一声:“好小子,敢来偷袭!看枪!”枪尖一颤,红缨一抖,哧地一声刺向汪可敬。汪可敬并不答话,大枪上挑,两人战在一处。
众人顿时屏声敛气地看着二人大战,比方才四人战一人却又紧张惊险。因为这二人都是以快打快,互相抢攻,毫不相让。只是汪可敬年不满二十,气力未免稍弱,但他身法灵动,便扬长避短极力抢攻;而那中年人正值壮年,正是年富力强之际,便稳扎稳打,但他身法并不比汪可敬稍慢;汪可敬自知占个便宜,便是对手已经打过一场,而自己却是生力军。二人斗过一阵,中年人有些焦燥,大喝一声,大枪磕开汪可敬手中枪,急向前大踏一步,大枪直刺汪可敬胸口;眼年避无可避,汪可敬将枪横握,磕开来枪,身子猛然后翻,那枪尖顺着他胸口向上荡去,他身子尚未落地,手中枪便已刺出,恰恰刺在那中年人两腿中间停下;那中年人一阵惊愕,随即收回枪压下大笑道:“好小子,心够黑的啊!”
汪可敬收回枪,上前一笑:“爸,还是你让着我,不然我赢不了你!”
这中年人便是汪可敬之父汪润林。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衣着朴素、相貌清秀的中年人,打量着汪可敬微笑道:“润林兄,这就是令公子?”
汪润林笑着介绍道:“是啊,犬子汪可敬;来,阿敬,见见我们四凰山将军岭的智多星田枫。”汪可敬因换了便装,便上前微微一躬;那田枫爽朗一笑拍拍他肩膀:“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润林兄过谦了!走,进屋说话!”
大家走进屋。却见那大殿正中,岳王神像塑成戎装坐像,气宇轩昂,眉宇间却隐隐有忧郁之色,虽然已经陈旧,却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上方悬着岳飞手书“还我河山”四字狂草匾额,两旁是手下大将牛皋梁兴和岳云张宪等人立像;神像前香火正盛。汪可敬上前敬了束香,便去将马搭子取来,放在桌上:“爸,这是通过黎虹影大哥弄来的四把手枪,和两盒子弹。”
汪润林兴奋得拿起一把枪来在手中挥动着:“好枪好枪!咱们这里就是缺武器。阿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汪可敬答道:“下午才到,听我妈说你在这里练兵,我就来看看你,顺便把这些东西送来。”
那田枫抓起另一把枪欣赏着:“好枪,这是最新式的德国二十响,可惜有个小缺陷:弹壳上跳。”汪润林道:“就是,不然打起来就准多了!”又问道:“阿敬,没听你黎大哥说什么时候再给弄点武器吗?”汪可敬摇摇头:“没听他说;不过,他父亲不是带着部队驻进城阳了吗?你怎么不找他去想点办法?”汪润林笑道:“那是肯定要去的,关键看时机!一张嘴就不能让他回绝!”
汪可敬忽想起一事:“爸,你们想搞武器,我倒有个消息,不知有用没有。”汪润林笑道:“卖什么关子,快说!”汪可敬压低声音道:“第一军不是跑了吗?可他的军火物资有好多都还放在三关一带,在文成关我就抓到几个第一军的兵痞,据他们说单是存放在文成关一带的就足可装备一个军,那自然有些虚夸;他们留守的只是一个缺编连,连长夜里上辘轳井打劫被我打死,爸爸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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