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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梦境去遨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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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儿喝了这酒,我便放你走。”说着,便低头饮了他杯中之酒,仰起头,嘟起了鲜艳的小嘴。
第三卷 183章:鸳鸯月冷霜华重
本是青楼妓女常玩的把戏,这红衣女也不过是逗笑调不凡本是风流浪子,这样的把戏也不是没玩过,眼见这红衣女不肯罢休,只得笑盈盈的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席上诸人都是***场上混惯之人,岂有不凑趣之理,一齐大叫,“好香啊!”卓不凡只是做势,早已笑着放开,笑道:“红玉姑娘既然来了,还是入席吧,卓不凡失陪了。”
红玉尤自调笑,卓不凡却已转过身去,忽然凉风拂面,一个人影从自己身边轻飘飘的滑过,以卓不凡的修为,居然没有察觉他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而行动又怎么轻到这般,快到这般的。定一定神,才看到是方才那个出言为自己解围的美少年,他背影伶仃,已经轻飘飘的出门而去。
卓不凡微微一愕,只觉这背影熟悉入骨,似乎从前生就认识了一般,一时也不及思索,脚尖一点,便追了出去,只见他月色的背影飘飘荡荡,似乎就在不远处,可不论怎么急步追赶,仍是不远不近,遥遥见他回了一下头,然后身影忽然变的渺微,像在水波之中一般,无声无息的隐去了。
卓不凡怔怔的站了半晌,抬头扶着头,在微醺中却抓不到一个清晰的思维,微微叹了口气,司梦和云漠已经借故出来,司梦正笑道:“那些流水席,不用管他了,我看,你趁早偷偷溜回家,看看你的新娘子。有没有等急了。”云漠也不推托,只微微一笑,三人当真就绕路赶回,从后门悄悄溜了进去,也不顾前院正宴饮不停,把云漠送入新房。
司梦在门前站了一息,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哈,我又做了一件善事。”转头扫了卓不凡一眼。笑道:“那个少年是什么路数?”
卓不凡只摇摇头,司梦微讶道:“你不是去追他了?不要告诉我,你已经醉地追不上了。”
卓不凡笑道:“是没追上。”司梦笑道:“难得啊,这少年是神仙不成。连咱们轻功卓绝的卓不凡都追不上。难道真是醉了不成,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忽然发现,讶道:“不凡,你的狐灵呢?”
卓不凡大大一怔。伸手去发上,狐灵果然已经不在。这狐灵乃是通灵之物,除了自己和眸儿,连他人碰触都不成。哪里会有丢失之说,忽然心中一惊,犹似一盆凉水从头淋下。酒意顿消。电光火石般。想起了刚才那个少年的背影,失声道:“眸儿!”
……………………
很美的月亮。银亮亮的,也许最美的月亮总会出现在山间,惟有碧青的树枝,惟有莹绿的藤萝,惟有无边无际地密林,才能让这月色美的如此无边无际,浩瀚如海。
卓不凡施展轻功,脚不沾地的一口气奔到乌山之中,居然有些气喘,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心跳地纷乱之极,几乎要跳出胸腔一般。卓不凡站定了,静静的吸一口气,然后放轻脚步,慢慢的走了进去,他有一点刻意的压抑,想让自己慢一点,再慢一点,有些渴望见到那个小小地牵肠挂肚的人影,又怕在这儿仍是找不到她,慢一点,再慢一点,可是,不知为什么,脚下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快,几步就跨到了中间,那一片小小的空地。
一转过树丛,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人影。这是一个女子,她正背对卓不凡,坐在半空中地秋千上,小巧纤瘦的背,一头极长的长发在空中轻轻飘拂,卓不凡有一瞬间地失神,可是,心里地感觉告诉他,这是,这是,这是我地眸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是几秋?卓不凡心里模糊的想,咬一咬牙,脚尖一点,便跃了出去,轻飘飘地落到她对面的树上。
卓不凡心头一喜,柔声道:“眸儿!”
这个女子,正是眸儿,她的小脸上满是伤怀与落寞,张大了明净如水的眸子,正自出神,卓不凡一叫,她立刻惊跳起来。她本是坐在秋千架上随风轻摇,这一惊跳,便直跌下来,居然实实在在的摔到了地上。
卓不凡怔了一怔,赶紧跳下扶起,笑道:“傻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眸儿软的像面人儿,卓不凡伸手来扶,她便随着他手站起,卓不凡低下头看她的脸,柔声道:“眸儿?你怎么了?”
眸儿抬起头,直望着他。那翩跹蝶儿一般的美眸,像是盛满了露珠,在月色下空灵逼人,似乎直看入肺腑一般,卓不凡居然打了一个寒噤,轻声道:“别这么看我。”
眸儿退开了几步,然后怔怔的打量他,那神气,好似是看着一个全然陌生,从不认识的人,卓不凡吸了口气,几乎压不住心头的不安,勉强的微笑道:“眸儿,你怎么了?”
眸儿终于眨了一下眼睛,缓缓的道:“我在看你……”
“怎么?不认识卓不凡了?”
“我在想,你也许没有那么好……”
卓不凡心头一痛,那痛起初只像是针刺过的一点,却随即像是浇过了滚水,满心如煎似沸的痛,他闭了一下眼睛,再张开来,眸儿的眼睛仍是大大的张着,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脸上,那眼睛像是两口井,在极远的地方,水光漾漾的闪,“我自己从来没有好好想过,喜欢见你,就去见,喜欢陪着你,就去陪,也没问过你要不要……”
卓不凡几乎开不了口,勉强的压下了那痛,柔声道:“我要啊,我怎么会不要?”
空寂的月色中,眼前似乎只余下眸儿一对冰凌凌的眼睛:“……我不要了,我想我一定是错了。你并不好,你没有月亮那么善,没有云漠那样真,甚至没有黄泉那样的乖……”
卓不凡怔了一怔,然后苦笑出来,连连苦笑,却偏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贬损到如此地步,倘若是平时,倘若是别人,自然一笑置之,可是,这偏偏是眸儿说的。小丫头,你就算开口,也一定要说的这么伤人吗?
眸儿再看了看他,然后点点头,似乎证实了自己的决定,她从怀中取出了一物,果然便是那狐灵,眸儿轻轻的对它吹口气。幽幽的问:“你说呢?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第三卷 184章:伊人隔断相望冷
雪白的小狐在眸儿掌中扭颈舔掌,然后娇媚的向卓不眼,似乎是撒娇求情之意,眸儿张大了眼睛,“你还是不舍得吗?为什么?”那小狐仍是向卓不凡不断抛着媚眼,这狐灵不止是眸儿的性灵所系,自己也有自己的意志,看那模样,几乎要从眸儿掌中跳出,向卓不凡投怀送抱一般。
卓不凡吸了口气,轻叹道:“眸儿,刚才果然是你……你取回狐灵,是要与我绝交吗?”
眸儿轻轻的摇摇头,并没有怨,只有深切的伤:“狐灵,只能送给珍惜它的人……”
卓不凡顿了一下,仍是柔声道:“好眸儿,是我不好……眸儿,连它都舍不得我,你当真舍得?”说着,便上前一步,轻轻握住眸儿的肩,扶入自己怀中。
眸儿犹自怔忡,卓不凡没有遇到任何的抗拒之力,这般亲昵的小动作,在这些日子中,似乎已经成为习惯。直到眸儿的衣衫沾到了卓不凡胸前的衣衫,眸儿才惊跳起来,立刻从他怀中跳开,大声道:“我不要……你脏……”
卓不凡的脚步定在原地,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力。
今日的红玉,那天的水凡儿,固然都是意外,可是,这毕竟是自己往昔的生活,今日她们来招惹自己,也正是因为自己曾经招惹过她们吧!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偎红倚翠,风花雪月的浪子,眉来眼去地勾引。言来语去的调笑,这都是已经熟惯的把戏,即使已经决定了守候在眸儿身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个截然的转变,从没感觉有这样的必要,心给了,不就够了?还要为相爱的人守身如玉?是啊,我卓不凡就是这样的。原来就是如此,你不知道吗?不知道我就告诉你。真的没想过,居然真的会有人说不要。如果她说不要,自然是含笑转身吧?却未曾想过。这样地一个转身,在此时,居然是如此痛彻心肺,心交出了。哪里还能有素日的潇洒?
眸儿是餐花饮露的精灵,她与一切人间女子,都不相同,要让她接受一个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地……很难。即使她是一个人间女子,难道就可以一时与她海誓山盟。转回头。又听任其它女子与自己花前月下。暖昧不休?
卓不凡怔怔的看着眸儿,眸儿也静静的看着卓不凡。然后猝然的转身,“我要走了。”
狐灵从她地掌中跳出,眸儿一惊,急捉入手中,用力捏着狐灵,狐灵在她掌中挣扎不休,眸儿怒气冲冲的道:“我说不成就不成。大不了我真的杀了他。”
狐灵安静下来,卓不凡静静的看着眸儿,心底一片苍凉,眸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头避开他地目光,定定的道:“这是我们狐族的规矩,狐灵一旦送出,就不能收回,我要走也走不了,除非……除非你死了……”
卓不凡一言不发,眸儿地目光凉如秋水,漫漫地投向远方:“我们天狐是血统最高贵地狐仙,不知为什么,唯有天狐一族,最容易与人类纠缠不清,却总是……我不想杀你,可是,我非杀不可……我杀了你,我立刻去找司梦,让他给你投胎转世,你不要怕。”
卓不凡只觉心底一片冰冷,浅浅的笑出来,定定地道:“好。”
眸儿掌中银芒一闪,正是那只小小的飞剑,柔声道:“不会很疼……”
你还在管我疼不疼吗?卓不凡闭上眼睛,仍是微笑道:“好。”熟悉的清香近在身畔,等了一会儿,又是一会儿,喉咙忽然一痛,已经皮破血出,并不觉痛,只是备极伤怀。
眸儿停下来,良久不动,卓不凡淡漠的张开眼睛,眸儿正捏着剑,喃喃的道:“我刺你,又不是刺自己,为什么我会痛?这么痛,这么痛,像一把刀子在绞,痛的喘不过气来。”眸儿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她的手直颤,几乎捏不住那小小的飞剑,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抖动如风中的落叶。
眸儿的身子晃了一下,几要摔倒,她冲口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涂红了她的唇,落在地上化为透明,卓不凡眼前似乎滑过了一道银光,眸儿的黑发,忽然变成了璀璨的银,在有如月光一般弥漫又极致的银中,隐约的闪着紫莹莹的光芒。不是一点一点慢慢变幻的,而是一瞬之间,黑发便转成了银色,几乎要让人怀疑自己眼花。
卓不凡震动不已,惊愕的站在原地,眸儿慢慢的转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发,轻轻的道:“天狐与九尾灵狐刚修成人形时,最像人,可是,没有几个天狐,能一直像的。我一直羡慕雪姐姐的银发是那么美丽,雪姐姐却说,银色,是伤心的颜色……我今日,才终于懂了……”
卓不凡心头痛不可抑,卓不凡,你在干什么啊。你又不是懵懂的少年,怎么能在这时候负气?站在这儿等眸儿杀你?你明知眸儿对你情根深种,虽然伤心,却又怎么可能下了了手,你这样不是让她伤心吗?
卓不凡急伸手握住眸儿的手,柔声又急促的道:“好眸儿,我答应你,我从此之后,都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你不要再伤心,不要再生气,好不好?”
眸儿怔怔的摇头,满眸俱是泪水,却偏偏不肯让它掉落,卓不凡扶住她的肩,柔声道:“眸儿,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缘份。也许,卓不凡的确不是什么出众的人才,不过,我想,我的眸儿心里,卓不凡已经扎下了根,你就算再见到比卓不凡好的多的人,也再不会动心,所以……”
眸儿不待他说完,就从他怀里挣开,不让他的手碰到自己,她慢慢倚在树上,小小的身子缩了起来,渐渐泣不成声,“你一直跟我说这个,说那个,我都乖乖听话,从来不惹你不开心,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世,我只喜欢你对我一个人好……”
卓不凡心痛不已,上前想把她拥入怀中,眸儿慌忙闪开,卓不凡钉在原地,竟觉自己有似乎满身污秽,似乎靠近眸儿,便会是一种亵渎,他苦笑一声,柔声道:“眸儿,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依你,好不好?只求你不要这么伤心难过……”一时间,心中有一个闪念一掠而过,卓不凡就是卓不凡,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然后又轻易的把这个念头赶走,眸儿啊眸儿,不要哭了,你想要我怎么改呢?
第三卷 185章:直道相思了无益
影婆娑,夜风清冷,眸儿怕冷般畏缩了一下,饱浸泪了过来,绝望而留恋的在卓不凡面上打转,那眼底的深情让卓不凡心头一颤,心里迅速的柔软下来,还没等他说什么,眸儿已经扶着树站直了身子,泪痕未干,却是柔柔婉婉的说:“你不要这么苦恼,不要皱着眉……”她走上两步,抬起手来,卓不凡心头,竟似有些期待着,那手指像往常一样,轻柔又顽皮的抚上自己的眉心,可是,那莹白纤细的柔荑,终于还是静止在空中,茫然的,失措的,然后猝然的垂了下来。
眸儿似乎被自己吓了一跳,茫然的退了一步,狐灵又出现在她的掌中,像一只乖顺的猫,伏着不动。眸儿怔怔的张大眼睛,银色的发在晶莹的脸颊边狂舞,深深的瞳仁空空洞洞,眸儿轻声道:“我擅自强收回狐灵,坏了狐族的规矩……”
卓不凡不解何意,却看不得眸儿这模样,柔声道:“眸儿,求你,不要这样……”
眸儿并不看他,只轻轻摇头,喃喃的道:“不要对我好,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了……我走了……”两道清泪迅速的滑过脸颊,眸儿转过身去,卓不凡只觉那背影纤细的让人心碎,失声道:“眸儿,你……”
眸儿的声音轻柔如梦,像一根线系在空中,稍不留心便会断:“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想死。狐灵离心,我活不了,但是也死不了……”月色扶摇,衣衫摇摆,眸儿就这么猝然的消失在面前。
卓不凡失声道:“眸儿!”身不由已地追了几步,可是山野寂寂,再也没有那宛转如歌的娇语,再也没有那清俏如花的倩影。
“眸儿,眸儿……”卓不凡只觉心急如焚。明知无益,还是漫山遍野的转了几圈,自从上次青衣火烧乌山以来,乌山上已经没有了成精的性灵。虽是踏遍荒山,仍是一无所获。
卓不凡又急又气,眸儿最后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狐灵对与天狐来说。究竟代表什么?为什么眸儿说活不了,也死不了?眸儿已经金身大成,狐族的东西,与她为何还有这么多的束缚?不管怎么样。她既然有心不见,那在这儿空找,也是无益。卓不凡咬了咬牙。便转身下山。欲寻司梦。此时,身边多的是眸儿常用地物什。用寻迹香来追踪,应该能找到的。可是回到镇上,各处转了一圈,却是人影不见。
本待用法术呼召,可是,想想司梦这半夜三更,又能去哪,心中一动,便往云家而来。云府的院门四敝大开,此时宴席已散了,杯盘却尚未整理,满厅酒气冲鼻,卓不凡微微皱眉,听到后院有笑闹之声,转身便往后院而来。
果然有几个年轻的客人,兴致勃勃地在闹房。卓不凡苦笑一下,转到一侧,从窗外向里一张,青衣盖头早已掀开,头上的凤冠也已经摘下,满面羞红,拼命缩在云漠身后。云漠俊面上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张着手挡在青衣身前。其实本地本就有闹房的习俗,而且闹地很凶,据说闹的越凶,越是可以让子嗣兴旺,不过云漠是外乡人,而青衣在此时虽待的久了,却是个姑娘家,自然不知这种习俗,所以,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而云漠身前还有两人,站在最前面的当然是司梦,另一个,居然是男装打扮地乘水。乘水的脸也早已晕红如霞,微愠着脸,一言不发,看那模样,要不是顾忌是喜事,早就翻脸出手了。而司梦打着哈哈,陪着笑脸,笑嘻嘻的解释。男方地人,居然半个也不见,难道都在酒桌上喝醉了不成?居然弄地乘水都不得不出来挡人。卓不凡摇了摇头,闪身出去,笑道:“诸位兄台,诸位兄台……”
众人嘻嘻哈哈地转过头来看他,卓不凡笑道:“今天大家来捧场,云老爷子和梦疗斋,都面上有光,荣幸之极,”笑着又压低了声音,笑道:“诸位闹的差不多,也就是了,咱们新郎倌面嫩地很,又是神医,当心闹的恼了,给你们……”下句话的声音小到无声,可是众人一静之下,都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一齐打起哈哈来。
新娘虽美,不过看云漠一副紧张的模样,前面又挡着两个门神,估计今天也绝没机会一亲芳泽,再说也已经闹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见好就收了,何况云老爷子和梦疗斋,都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主儿。只不过实在有些不甘,连新娘的小手都还没摸摸就走。
卓不凡察言观色,早已心知肚明,仍是压低声音,笑道:“众位既然来了,反正也是喝酒,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去万花楼,好好喝上一杯,一切有在下作东,如何?”
众人立刻心领神会的哄笑起来,新娘子的手摸不到,摸摸青楼里的姑娘,也是一样香喷喷啊,何况有人做东,于是众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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