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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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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是很惊讶的问句,得到同样平静的回答。

    吃惊的是左氏兄弟,抹布嬷嬷不是瑾妃娘娘身边的老人,怎么会毒害二皇子?

    他们的疑问,李悦也同样不解。

    “抹布是母妃从昆吾带过来的,为何她会对我不利?”

    凌香仍是摇头,然后又突然说:“奴才有次听到嬷嬷提到过皇后娘娘,说什么皇后娘娘的大事。”

    “抹布是皇后的人?”

    不应该啊,如果抹布是皇后的人,她不早跟皇后揭发她公主扮皇子的事了?这事也不适合在左佐他们面前问凌香。

    “那次为我洗尘的接风宴,就是我中了荷戟君呕吐那次,如果抹布是皇后的人,就说得通了,要不着痕迹地让一个宫女失踪又不让人起疑,抹布确实有这个能力。凌香,你知不知那事?”

    要查,就把旧账都查清楚,别漏了。

    “奴才,不清楚,只是那次过后,嬷嬷有问奴才,爷是不是平日里也会吟诗作对,还问爷对突然呕吐之事有没有怀疑什么。奴才什么都没说,只说主子很累,很快就睡下了。”

    凌香急促地解释,生怕李悦以为他又出卖主子,解释后又颓然道:“奴才知道辜负了爷,奴才死有余辜……”

    左佑不用李悦指示,快速上前点了凌香的穴道,让他无法动作。

    “我想说的是:凌香,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凌香睁着那双大号吉娃娃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才有所减少的泪水重新哗哗直下。

    “我知道这些年你夹在抹布和我之间左右为难,其实我在中荷戟君后猜到身边有卧底,至于如何知道,和我相处久的你们都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了我太久的,你会时刻小心也是怕随时被我发现,而我正利用了你的这份小心,一来,让抹布那边放松警戒,让她以为你还没暴露;二来你应该知道,一旦她知道你暴露了,下场很可能和那个无故失踪的拿果浆给我的宫女一样。抹布会选上你也是因为你比水香更容易控制,心思更单纯。”

    从别馆回来她就发现,凌香对她的恐惧中还伴有深深的懊悔,而那个消失了的贺兰皓炎对他的虐待,除了出于嫉妒外,还烙有深深的报复。在第二次查看凌香伤口的时候,她就发现以前那个贺兰皓炎下手招招都很重,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就像积累已久的怨气就等着发泄。研究那些伤口就像研究一个施虐狂或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的心理,每一鞭每一掐都展示了对方的心理活动。

    是什么导致真正的贺兰皓炎对凌香充满恨意,觉得他被打是罪有应得?根据她穿来之初,那个贺兰皓炎对抹布施针的事不敢多言,可以猜出凌香一定是参与了一些事,让贺兰皓炎有绝对的理由把对抹布的恨意全数转移到凌香身上。

    既然已经锁定目标,要找出原因,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隔一段时间很困的时候,凌香总会让她多喝水,特别是睡前总会端一杯水让她喝下,说是有利于睡眠。而她如果没喝那杯水,睡醒精神肯定比睡前更差,后来寻到规律,更是亲眼看到凌香往她喝的水里加了料,这就能解释凌香身上的伤。

    抹布那么狡猾,自然会想到凌香可能被发现,而与其让她找颗聪明的棋子埋在她身边,不如让已经发现的这颗继续呆着,所以她假装不知道,继续装聋扮哑。但出了贺嘉后,因为不规律的活动,她不能那么规律地喝凌香特地为她调制的特殊“饮品”,导致连出两次状况,所以她选择在这时候和他摊牌。

    听到李悦知道自己的行为还为他着想,顾虑他的安危,凌香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如果你觉得自己做错了,你愿意为我做些事补偿我吗?”

    为了自己的生命,即使是利用凌香的补偿心理,她也必须让他为她所用。事实上,她知道凌香是向着她的,确定要出发前,她曾暗示过凌香跟抹布要多些缓解她毒发的解药,这样她才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外面,并利用这段时间,让用毒圣手也就是左氏兄弟的父亲药圣左竹苓前来帮她研制解药。

    虽是利用,她还是希望凌香心甘情愿,而不是用催眠等强迫手段。

    左佑得到指示,解开凌香的穴道,凌香一得到解放,不停地向李悦磕头,他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唯有用磕头表示他的愿意。

    耐心地等凌香缓过气来,慢慢把下药之事交待完,已经是深夜。

    在城主府的另一处,一顶香帐内,一个高低错落的侧影熟睡着,一双大手依着月光伸入内里,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角钻得入内。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零九章 冲击

    第二卷第一百零九章 冲击

    “谁?”

    被子里的人骤然惊醒,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在问出声的同时已经知道来者的身份。

    “玉儿,是我。”

    随着忩狐彪的应声,帐内被铺抖动声,衣料摩擦声不断,间着传出忩狐红玉的娇呼声。

    “彪,别这样,小兰在隔壁呢!”

    “我已经打晕她了,打雷都叫不醒。”

    丈夫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忩狐红玉知道他今晚想要她。可是她不想每次都是忩狐彪在忍得受不了才来找她,平日里他们都没有同床共枕,就算他事事听着她依着她,但还是不像正常的夫妻。而且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喝有几分醉,身上带了酒气。

    “嗯?怎么今晚的衣服这么难解?”

    即使微醉,忩狐彪的动作依然温柔,和他粗犷的外形根本不相符,通过他的动作,感受到他在意自己的忩狐红玉觉得很是心疼。以前她以为忩狐彪是迫于父母之命才娶了自己,因为他每次都把自己灌醉,后来她又想,或许忩狐彪有点喜欢自己,因为他即使喝醉,对她都是极温柔极温柔的,所以在知道他瞒着她出轨的时候,她虽然生气,但一想到平日他对她的种种好,还是原谅了他。直到她见了李公子,从那位公子口中得到一个她怎么都想不到的答案,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更愿意相信那位举止不凡的公子告诉她的。

    忩狐彪的触手已经探进妻子的单衣内,却发现又碰上另一个障碍,手被握住了。

    “相公,你等等。”

    这时候,是该尝试李公子教给她的方法了。

    她和李公子第一次见面前,她还以为会见到一个持才傲物、目中无人的傲慢公子。见了才发现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他有着让人安心的微笑,言语中带着让人深信不疑的自信。在她没透露任何口风之前,他已经能说出彪平日对她的一些只有她才知道的细节,尽管有些不是愉快的事情,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堪,而且听话者很自然就信服他所说的。是以她才会考虑他的建议,并把他的建议告诉自家相公。

    没料到从没对她大声说过话的忩狐彪居然对她发脾气,对她同意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坦言他们的夫妻生活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她在和李公子聊天的时候,并不觉得把夫妻间那么隐秘的事向另一个人透露不适合,当然与其说是她觉得,不如说是李公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大夫,跟大夫述说病情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再者,这位大夫好像比她还担心和他们有过多瓜葛,定出的规矩明显就是要跟他们划分界限,比如三天会诊一次,其余时间不得私下找他;一次约谈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不得擅自提前也不能强行延后。这霸道的规矩非但没有让她排斥,反而让她更相信这位和即墨族族长、四隅城城主私交甚深的李公子能帮她解开彪的心结。

    彪的反对李公子是知道的,所以他教给她更大胆的尝试,她是觉得要她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帮到自家相公就好。

    忩狐红玉起身欲钻出被窝,忩狐彪急忙箍住她。

    “玉儿要去哪里?”

    不舍中透着小心翼翼,忩狐红玉听了心里有些发涩。这是李公子说中的一个事实,在求欢的时候,彪总是显得格外小心,和他的外形完全不相称。而她会答应嫁给他,却是因为他粗放的外形,谁知他却“表里不一”,婚后难免会失望。

    “等下你就知道了,很快。”

    忩狐红玉下床,借着月光找到火摺子,点上蜡烛,室内登时亮堂了起来。

    忩狐彪撩起帐幕,床上地上两人四目对望,后者见他也是衣衫不整,轻笑着转身到隔壁去。这眼儿媚地,让忩狐彪差点捶胸欢呼,怎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这么媚。

    不一会,忩狐红玉自隔壁出来,拿起蜡烛,把它放置在床前的矮墩上。烛光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圈,照得她的眼睛更加明亮,长长的睫毛对着忩狐彪眨了眨,透出一丝顽皮。

    没看出与刚才有什么不同,不知道她去隔壁做了什么,见她回到床上,忩狐彪立马抱住娇妻,却给她推开,与他对面而坐。

    “怎么了?”

    接到他不解的目光,忩狐红玉赶紧摇头,低垂着头,用几乎只到喉咙口的声音说:“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此时忩狐红玉一副娇羞不能,任君采摘的模样,这是忩狐彪从来没见过的样子,看得他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了,但没听清老婆大人的话,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忩狐红玉经过李悦的指点,注意到这她从来没留意过的细节,没得到她的允许,忩狐彪不敢对她有太过的举动,是由于她在他心目中有极高的地位,导致他有一种心理负担,觉得和她行周公之礼对她是一种亵渎,所以只有她同意,他才会有下一步行动。

    “我说,你帮我脱衣服。”

    红着脸,忩狐红玉附到自家相公耳边,柔声细语地说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话,忩狐彪登时就觉得热血上涌,从下身直涌上脑门。

    忩狐红玉对忩狐彪呆傻的反应很满意,虽然要她自己开口很难为情,但她毕竟已为人妇,对**女爱之事不是全然不懂,与其让相公去找替身发泄,不如让她这个做妻子的帮他打开心结,让他认识她的另一面,也让他能在她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

    “相公,你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既然开始做,就要做好,外面那些女人能做到的,她忩狐红玉做来也不会差,甚至会做得更好。李公子让她要放下矜持,要逐渐让相公觉得她也和普通女子一般,才不会不敢碰她。

    从没见过妻子这么主动,忩狐彪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忩狐红玉拉着他的手去扯那里衣松松垮垮的系带,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面对着这么动人的妻子,他终于忍受不住下身的胀痛,朝忩狐红玉扑过去。

    正如李悦告诉忩狐红玉的,只要她朝忩狐彪适当地释放出邀请的讯号,她相公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也不会草草了事,会使出全力只为博得美人的赞赏。

    而回族里几天的即墨骆霖,此刻正披星戴月,快马赶回城主府,他带回的消息,对四隅城来说,是个不小的冲击。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章 过失心理学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章 过失心理学

    “爷,我们已经收到父亲的回复。只要父亲不在路上耽搁,相信不日便会赶到。”

    左氏兄弟知道李悦找他们父亲是为了让他帮忙研究解药,比她还着急,当晚就写信去催老父赶来,要是他们在爷问他们如何联系上父亲时多问一句,说不定此时父亲已经到了。

    解毒圣手,人称妙手医圣的左竹苓乃左氏兄弟的父亲,此人行踪飘忽无定,不在意悬壶济世,只喜研究各类毒物毒草,常年蛰居深山,连他的一对双胞胎儿子都只能通过他特别训练的信鸽联络他。

    “让你们费心了,我知道了,出去吧。”

    李悦重新拿起手中的报告书,这是小金玉写的定期报告,她在那字里行间来回寻找,却寻不到丁点异样的情绪波动。那行文用语,一撇一那的轻重缓急,字与字,行与行之间的距离,都一如往日。似乎那个碰唇的意外从没发生过。

    可是,如果小金玉真的没觉得什么的话,为何这次不是他自己把报告送来,这么矛盾的行为,她在报告里面却看不任何蛛丝马迹,除非这份报告是他在那意外之前就写好的,还是说,自那次一吻心动后,她就失去对小金玉的判断力?

    “玉玉他把报告交给你的时候还有说什么吗?”

    把目光投向面前这个有着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干净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显眼的少年。五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说话有些口吃,脸上总会沾些灰尘的脏小孩。

    “他只说报告里面应该没有遗漏的内容,如果您看了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叫我回去后写信给他,他会寄说明来。”

    小金玉在报告里面说了他要去昆吾国探路的事,说是看能不能找到没有沼泽,能直接从昆吾到百越的安全的运输路线,那样他们从昆吾采购的货就可以不用经贺嘉再转百越,缩短运送路途就可以节省不少运费。

    他们进百越的路线是即墨骆霖提供的,出贺嘉的路线是贺兰靖设计的,这样能确保混淆贺嘉帝的视线,让他不知道她的去向,这也是风扬最初不能轻易追踪到他们从哪里来的原因。

    探路的事以前是骆霖提过,这时候小金玉主动揽去做,能让她不多想吗?可偏偏他在报告里写的完全就是公事需要的样子,没有私情在里面,连所需的时日都预计好。显得安排有序而非仓促成行。

    式寒看着这个和五年前相比没有多少变化的俊秀少年,是他给了他自信,让他得以克服口吃的毛病,又对没有多少经验的他委以重任,就像把他的好朋友念烟培养成后*庭*欢第一把手那样,对他给予无条件的信任。

    在他还没明白二皇子在帮他纠正口吃这毛病的时候,他没少怨过他,老是在他说话的时候踩他的脚,还每次都要他重复一句话好几遍,弄得他都不想开口,可是他越不开口,二皇子却越要他开口。在他终于忍不住当面骂这个处处针对他,挑剔他的二皇子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口吃了!而那个坏心的二皇子在他对面,狡黠地笑着。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离开的这五年,他都有和念烟通信,每次他都能从念烟的信里看到二皇子的影子,念烟总会提到二皇子怎么鼓励他。表扬他,给他信心和力量。偶尔的,还会告诉他二皇子提到他。

    他在这边的动向都由小金玉一并汇报,所以他没有理由给二皇子写信。虽然有时二皇子会托小金玉转告,让他注意身体,但他更在意二皇子在平日里是否有提到他,在他看来,那表示皇子对他的惦念。慢慢地,他收到念烟的来信,最最期待的,就是看到他说二皇子提起他。

    “里面写的很详尽,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式寒,上次你放出来后我都没和你说说话,这五年的时间里,功夫没落下吧?我可是有让小金玉叮嘱你的哦!”

    “回爷的话,金哥一直有督促我勤加练习,还亲自指导我。”

    式寒站得笔直,回话也回的铿锵有力,已然是脱胎换骨。

    “如此甚好,在百越这里还是有自我防卫能力最重要,反正你不急着回去,你去和左佑他们比划一下,让他们看看你的进步,他们可是你的启蒙老师哦!”

    今天来的时候就听左二哥说二皇子前几日才又犯病,叫他尽量挑些重要的事情说,别让皇子耗费太多心神。二皇子身体不适还操心他的人身安全,他怎能让他失望。

    看着式寒和左佑在天井比划起来,那成熟的体格已经和双胞胎兄弟不相上下,招式间使出的力量甚至更大。那饱满的手臂肌肉。挥动间依然充满了阳刚的诱惑,要是那些当年的粉丝看到现在的他,不知道口水又要流多少。

    别说式寒的变化,小金玉在她心中的形象不也是有了很大的变化。脑子里那个跳到墙边捂住嘴巴的身影依然清晰,手中的报告却……太不符合逻辑了,难道是双重人格?如果是的话,她不可能这么段时间的相处没发现任何端倪,更何况,玉玉的成长经历也没有形成双重人格的成因啊!

    就在李悦眉头打结的时候,眼角暼见窗外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影。自那晚她叫希奕别出现在她面前,那小家伙还真听话,只躲在角落里看她。

    水香说当时她被希奕引去帮他找东西,待她回过神他是故意引开她而跑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她穿了白羽辰的浴袍冲出来,那时她后悔得想自杀。

    其实她又何尝不后悔自己的大意,她说不想见希奕,也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失误,被个小孩子算计去和他老爹共浴,说起来是够丢脸的。

    胡思中,手中茶盏一个拿不稳,把茶水洒了出来,急忙掏出手帕,看到那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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