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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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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跳动,西次间一时沉寂。不过陈三爷很快就有了想法。顾锦朝好奇问他:“是什么?”

    陈三爷说:“嗯,晚上告诉你。”

    ……这不就是晚上么?

    第二天顾锦朝终于明白了那个报酬是什么,她觉得这个人更衣冠禽兽了。怎么还会有那种姿势!

    ……腊月三十这天,顾锦朝起得很早。和陈三爷一起去给陈老夫人请安。

    孩子们都穿得很喜庆,里面热热闹闹的。

    陈三爷和陈二爷说话去了,顾锦朝和俞晚雪商量三房封红的事,每年过年都要给仆妇一定的封红。先把数额给她说好。她才好比照着自己私下赏下人。

    正说着话,陈玄然等人来请安了。

    陈老夫人拉着陈玄然说话:“……和你几个弟弟去哪儿了,这时候才来!”

    陈玄然说:“路上和七弟叙旧。他中探花郎的时候我都没来得及回来,现在给他补个道贺。”

    陈玄青背手站在他身后,只是笑笑。

    陈玄让却坐不住,撺掇陈玄然:“大哥。你也一年没回来了。考考咱们探花郎的才情吧。”

    陈玄安有些好奇:“二哥,这怎么考?”

    陈玄然很快让陈昭拿了她的小鼓过来。说:“击鼓传花,接花的人做诗一首,需得是骈文。做不出来……”几个兄弟常带着陈玄青干坏事,一般的惩罚都是罚酒。不过今天在家里……陈玄然顿了顿说,“就罚抄佛经吧!”也对祖母的胃口。

    陈老夫人笑笑,也随着年轻人玩。陈玄青有点无奈。兄弟几个这么玩的时候,陈玄然总是会整他。

    果然。花传到他手上时鼓声刚好停下来。陈玄然笑说:“咱们探花郎是新婚,就以七弟妹做骈文吧!”

    俞晚雪有些不好意思,顾锦朝也觉得有些不好,正想说要不然换个题目。不过陈老夫人并不介意:“无事,玄青你做便是!”

    俞晚雪脸颊微红,几个表嫂都笑着向她示意。

    陈玄青却迟迟没有出文,陈玄然是知道陈玄青的才情的,他做骈文肯定是信手拈来。不知道这多读了一年书,有没有更精进些。

    见他迟迟不说话,陈玄风也打趣他:“探花郎,做不出来可要抄佛经了!”

    陈玄青却面容平静,过了会儿才低垂着眼道:“我做不出来,愿意罚抄佛经。”

    陈玄然一愣,一时间西次间里气氛冷凝。俞晚雪也脸色一白,陈玄青七步成诗的故事是众人皆知的,她自然也知道……以她为材,为什么做不出来?

    还是陈玄然打圆场:“看来七弟还真是不进则退了,罚抄佛经可不够,一会儿得陪我喝酒!”

    陈玄青抬起头,笑着应好。

    陈三爷过来了,看到陈玄青也在,面容不觉一冷。

    除了陈老夫人外的众人都站起来给他行礼,他颔首。走过来跟顾锦朝说:“这在说什么,老远都听得到笑声……”

    顾锦朝也为俞晚雪觉得尴尬,只是道:“击鼓传花。”

    陈三爷坐到她身边陪她看了会儿,剩下的就没什么可看的了。他也一整天都陪着她。

    晚上陪陈老夫人守岁,陈玄风带着陈玄玉几人去放爆竹,热闹得很。等过了子时,大家才陆续离开。顾锦朝陪陈老夫人多聊了一会儿,有些昏昏欲睡,等陈老夫人也去休息了,靠着陈三爷的肩小憩。

    除了爆竹的声音,四周都很安静。

    顾锦朝突然轻声和他说话:“三爷,你是不是怀疑我……”

    她喝了点米酒,上头了。

    陈三爷摸了摸她的头,不语。她心里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过了会儿,他才把她抱起来,两人回木樨堂去。

    凉亭里陈玄然还在和陈玄青饮酒。(未完待续)

    ps:后面还有一段,不过时间要到了,先上传
第二百九十一章 打算
    初一陈家热闹了一天,初二就该回门了。

    虽然现在和冯氏、二房的关系比较僵,顾锦朝还是要回大兴去的,毕竟四房还在顾家里。

    她和陈三爷说了这事,陈三爷略想片刻就应允了,陪她回了大兴。

    顾锦朝选了一些礼品药材的东西带上,傍晚的时候马车到了大兴。

    徐氏正在影壁等着迎接她,看到陈三爷也从马车上下来,有些惊讶。他穿着平常,但是气度不凡。徐氏拿不准是该怎么个行礼法,陈三爷已经微笑着向她轻一点头。

    顾德昭看到女儿女婿却很高兴,请他们去花厅小坐。

    看到父亲鬓边都有几丝雪白了,顾锦朝一时有些感概,父亲也要四十了。

    徐静宜一路上跟她说:“……顾二爷贬官后做了东安县县令,等过了年就要走马上任了。你祖母因为这事动了气,现在身体不好了。一会儿我再领你去看她。”

    顾锦朝想起那封信,又问她:“我收到信说是顾澜死了。觉得实在有些蹊跷,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静宜笑了笑:“谁知道呢!你父亲还想去看看的,但是你祖母不让他去……”

    听到徐静宜这么说,顾锦朝想了想就明白过来。

    既然冯氏不让父亲去看,这事应该和顾怜有关系。顾怜想除去顾澜不是一两日了,不管那东西是不是她动的手脚,总是要找个机会把人弄死的。顾澜死得这么突兀,可能和顾怜有关系……

    “弄死就算了,顾怜又让自己身边的一个丫头开脸了。你原来也常见到,便是那个兰芝……”徐静宜以绣帕掩口。小声跟她说。

    顾锦朝听到是兰芝,微微一怔。然后笑起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最后还是兰芝要和她争。

    “澜姐儿刚死的时候,你父亲也痛苦了几日。顾怜回来说尸体扔到乱风岗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来。你父亲就生气了,把你祖母都吓着了……”徐静宜叹了一声。“看到你们才好些。”

    “总是他膝下长大的。澜姐儿再怎么过分,父亲心里也会记挂她。”顾锦朝叹息道。

    顾德昭正和陈三爷谈论浙江税银的事,这事闹得比较大。现在议论得沸沸扬扬的。

    陈三爷也应和着岳父的问题,跟他说:“倒也不是布政使贪墨,嘉兴的知府瞒而不报……”

    顾锦朝和徐静宜从后面赶来,顾德昭就笑着问自己女儿:“朝姐儿。和你母亲说什么呢?”

    顾锦朝回道:“……正说祖母的病呢。”

    顾德昭点点头,招了徐静宜过去要跟她说什么。陈三爷看她脸色淡淡的。就问:“怎么了?”

    这算是顾家的家事了,顾锦朝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就轻轻道:“……顾澜没了。”

    陈三爷表情很平静,淡淡嗯了一声:“似乎是你庶妹吧,怎么突然就没了?”

    顾锦朝苦笑着摇头。她和顾澜的恩怨太多了。

    人都已经没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思。

    随后陈三爷和顾德昭去了前院书房,顾锦朝则随着徐静宜去东跨院。

    虽然是新春。但因为顾家刚经历一场浩劫,也没看出什么喜色。只有庑廊下吊了红绉纱的灯笼。丫头婆子也不见得穿得喜庆。素面的比甲,水青色的夹袄,说话声音很轻。

    冯氏现在身体不好了,就不怎么下床。几个儿媳轮流伺候她,今天正好轮上周氏。

    她躺在罗汉床上,原先的一头黑发白了不少,瘦得颧骨都突出来了。旁边支了张小床方便伺候她。

    两人看到顾锦朝都难免尴尬。

    顾锦朝平静地行礼,丫头给她搬了杌子来坐。

    冯氏握着她的手直打哆嗦,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来。嘴唇蠕动着说:“澜姐儿没了。”

    顾锦朝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冯氏看着顾锦朝梳得光滑的发髻,发髻上赤金嵌红宝石的金满冠,还有她脸上淡淡的神情。既不嫌恶,也不同情。她突然闭上眼道:“朝姐儿,你该得意了吧……现在二房永远比不过四房。害过你的人没有好下场。你二伯只能去当一个区区知县,你却能享受荣华富贵……”

    她说话已经有点吃力了,却死死盯着顾锦朝不放。

    本以为能从顾锦朝身上得到荣华富贵,没想到这是个自私自利的。

    已经到了这时候,冯氏还惦记着顾德元只能做知县。

    顾锦朝轻声说:“祖母错了,这都只是天理循环而已。朝姐儿不害人,也不会坐等被人害,被人利用。至于荣华富贵或是功名利禄,本来就不是最重要的事。况且正是过年的时候,祖母您说这么做什么,我这是回来看您的……给您带了好些东西来。”

    她让婆子把东西拿上来,“……这其中有支八十年老参,还是深山里挖来的。最是珍贵了。”

    冯氏突然笑起来:“好!还是你朝姐儿最厉害!”

    周氏有些疑惑地看着冯氏,不懂她话的意思。

    顾锦朝只是微笑不语。

    不一会儿,顾怜也带着姚文秀回门了。顾怜过来看冯氏,提了几盒时兴的糕点。

    看到顾锦朝也在,她不由得皱眉。又想起在陈家的时候,顾锦朝是怎么让她丢脸的……

    再不经意撇到她略臃肿的腰身,心里更是五味陈杂。

    怎么她就没有顾锦朝这么好的运气!和姚文秀成亲都过去四个月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加上父亲贬职的事……姚夫人现在看她的眼光都是带刀子的!

    顾怜要和冯氏说话,顾锦朝就避出去了。

    刚好去看看几个弟弟妹妹,把带的东西分给他们。

    顾锦荣又长高了些,五官也脱去了清秀。因为秋闱没能中举,他看到顾锦朝虽然高兴。却有几分羞愧。“我也读得很认真,国子监里规矩是卯时起,我寅末就开始读书了,可惜还是没考上……”

    他天资一般,前世就一直考到三十岁才中举。

    顾锦朝不求他大富大贵,这样努力就挺好的。笑着安慰他:“一次不中常有的,你多用功。总能考上的。”又和顾漪、顾汐说了会儿话。均给了封红。还另外送了两个妹妹赤金嵌和田白玉的云纹簪子。

    临走的时候顾锦朝和徐静宜说:“您派人去适安跑一趟,把澜姐儿死的事告诉宋姨娘吧。”

    徐静宜点头应下来。

    ……

    适安的宅院久无人居住,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腐朽了。

    看守宋姨娘的两个婆子烧了热水灌手炉。坐在屋外暖手做针线。

    宋姨娘早些年疯的时候,还要打闹叫嚷,现在越来越安静了。两个婆子就清闲下来,常做针线送出去卖。过了会儿。里面突然传来啊啊的说话声,还有宋姨娘惊恐的叫声。

    两个婆子都习以为常了。无奈地摇头:“怕又要说自己看到原夫人的鬼魂了……这宋姨娘也是可怜。疯了好几年,女儿没了都不知道。”

    屋子里传来急促的碰碰声,其中一个婆子终于站起来进去看。

    宋姨娘在被褥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碰碰的声音是从床板传来的。

    婆子去揭开看,宋姨娘立刻吓得躲到角落里。她瘦了太多,一双眼睛显得诡异得大。

    过了一会儿她又喃喃起来。人却平静了。拿过一个青花瓷瓶,又在床板上砸起来:“砸死你、砸死你……你还来报仇。砸死你……”

    婆子很无奈,“姨娘,砸坏了这个可就没得瓷瓶了。”

    宋姨娘置若罔闻,她虽然瘦得可怕,力气很很大。

    婆子不想再管她,转身想出去,突然又似乎想起什么,转头说:“对了姨娘,新夫人派人来传话了。说您的女儿死了……本来是给姚家做妾的。因为害主母被抓,畏罪自缢了。”

    宋姨娘的手顿了一下,又立刻开始念叨:“砸死你、砸死你……”

    婆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觉得她真是疯道无可救药了。关上门出去,刚坐下来抱起手炉,就听到屋子里嘭的一声瓷器碎裂。那婆子一怔,正想说什么,另一个婆子又拿起绣绷跟她说话。

    两人就开始讨论绣什么花样了。

    过年的热闹渐渐平息下来。

    “太太,外头又开始下雪了。”从霜端着炭盆从外面进来,轻声跟俞晚雪说,“下得很大,奴婢看七少爷是要宿在外院了,您先收拾了睡吧。”

    俞晚雪靠着迎枕,乌黑的头发只绾了一个攥,她的头发很好,生得格外浓密,放下来真的和绸缎一样。她抬起眼皮看了从霜一眼,挑开窗扇朝外看,果然是鹅毛大雪,吹得漫天都是。

    她拿了铁夹给炭炉里添炭火,听到炭火烧的噼啪声。

    “去取我的斗篷来。”俞晚雪淡淡说,“晚上炖好的蹄花汤也盛上,咱们给七少爷送过去。”

    从霜一愣,不由小声说:“太太,已经太晚了,又下着雪……”

    俞晚雪表情很柔和,却十分倔强,她打定的主意是不会改变的。

    从霜只能把东西准备好,俞晚雪带着丫头婆子,婆子挑着灯笼往外院去了。

    大年初五,她却要冒雪去外院找自己的丈夫,俞晚雪心里苦笑。

    东风馆的灯光已经隐约在前方了。

    她毫不犹豫地带着丫头进去了,总要有人主动的。(未完待续)

    ps:这章主要是把前文很多细线了结了,包括顾家、宋姨娘的。

    至于亲们说的陈三、陈七和锦朝的事,很快就要来了,不会拖太久了。

    另外,感谢小招财亲的和氏璧,还有大家的各种打赏,么么哒,感动!

    明天双更~~
第二百九十二章 纳妾
    小厮来禀说七太太过来了,陈玄青略垂下眼,轻声道:“请她进来。”

    他把狼毫毛笔放在笔山上,拿了丫头绞好的热帕子擦手。

    等到俞晚雪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丈夫站在窗扇后面背对着她,身姿如松,窗扇外大雪纷飞,回廊挂着几盏灯笼,朦胧的红光投进屋子里来,雪夜里一片柔和。

    她轻轻地走过去,伸手便环住陈玄青的腰,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背上。

    陈玄青浑身一震,却没有推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问:“外面这么大的雪,你来干什么?”

    俞晚雪说:“妾身给您送汤过来。妾身的蹄花汤做得很好,别人都做咸的,妾身的蹄花汤却是甜的。本来想等您回来尝尝的。但是看到雪下得这么大,觉得你可能不回来了,妾身就自己过来了。”

    陈玄青看到她抱着自己腰的手冻得发青。

    他搬开她的手转过身,看到俞晚雪的斗篷上全是雪。

    “你来的时候没有撑伞吗?”

    俞晚雪笑着说:“撑伞了的,就是风太大,撑伞也没有用。”

    她长得娇美,和顾锦朝的娇艳不一样,好像是山谷里的幽兰,高洁雅致。因为冰冷,她的嘴唇都有些苍白……陈玄青不由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到炉火旁边替她暖手。

    俞晚雪感觉到他手的温暖,心里才平静下来。

    “七少爷,你不用管妾身,先喝汤吧。一会儿烫该冷了……”俞晚雪小声说。

    “你不要说话。”陈玄青突然说。

    俞晚雪笑了笑不再说话,仔细观察着他的手。修长白皙。指尖却十分的秀气,像女孩子一样尖尖的。比她的手还好看,他却完全把她的手拢住了。

    一会儿陈玄青的书童挑帘进来,跟陈玄青说:“七少爷,外头雪积了足足一尺厚,都能没过靴子了。湖面也封冻了,明早扫雪的婆子恐怕要辛苦了……”

    “你留下休息吧。”陈玄青叹了一声。

    他本来心里烦躁。想避开俞晚雪一段时间的。

    但是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而且全心全意地侍奉自己……他也是男人,自然会怜惜她。但这种怜惜和他心底的别扭冲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该辜负任何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对的,只有他站错了位置。

    丫头打了热水进来给俞晚雪洗脸,又烧起了地龙。俞晚雪才终于觉得渐渐暖和起来。

    “七少爷,妾身有话想问你。”她轻轻地说。“您是不是生妾身的气了?这几日都不大理会妾身。要是有什么做错的,您一定要和我说。咱们是夫妻。本来是应该没有间隙的……”

    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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