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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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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面,束身上装,骑服短裙,镶玉马靴,手执长剑,健步舞上来,众人顿觉这狐面舞少了几分坊间舞娘的浪荡风韵,多了几分的天家娇女的华丽贵气。
  兮禾盯着席间歌舞,却无暇欣赏,虽不知道宁王那香囊是如何引来麒麟的,但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死的很惨。但说来也怪,当接受惨状,放弃挣扎之时,脑子中反而清晰了,先前那般心水自己的人,转眼间将她送人,她也不恼了,他那般骄傲的性子,最是经不起激将。莫非宁王吃准了他这性子,故意要激怒他?先前不是要将他绊在山涧那头吗?会不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没准宁王刚才更乐意看到他的四弟像上次百花宴那般拍案而起,或者拂袖而去,那么他现在稳坐在这里,说不定是好事。凤兮禾就是这点可爱的毛病,永远都先站在承轩的角度想问题,而且……永远都太过于有自知之明,不把自己当回事,丝毫没有想过宁王如此这番大费周章逼她就范,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真情所在。
  这姑娘继续死脑筋地思索着,为什么要激怒承轩,要他离开宴席?让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之举?让他在某个关键时刻不在场?让他不能及时救圣驾,让他对指向自己的诬陷愤然?接下来发生的意外,证明有时候死脑筋……也是对的,虽然对的方向有点偏,这姑娘处理的方式也有点拧。
  这个意外发生之时,瑶光公主领着一群舞姬正在旋转飞舞,转得众人有点眼花,皇帝正在指着瑶光,侧身跟明妃娘娘说话;太子正斟了酒往嘴里送;宁王掉头跟他的侍女在交代什么。兮禾却看到那个瑶光公主,在一个旋舞转身之间,飞身而起,举剑刺来,刺向的是……宁王殿下!
  电光火闪之间,兮禾扑了过去,宁王的席位紧邻着太子左侧,她又坐在太子的左边,此刻,她是离宁王最近的人,那瞬间她其实什么也来不及想,却又觉得脑子里有根线被串了起来:宁王夺爱,夺了又夺,太子忍无可忍,刺杀兄长。不能让宁王奸计得逞,苦肉计也不成,不能让承轩受了这诬陷和委屈。
  为安全考虑,众舞姬皆执木剑而舞,只瑶光公主执真剑,执的是那把从太子哥哥处借来的承影剑,公主觉得那剑影寒光,方显狐面威严。此刻,凤兮禾扑在宁王的怀里,等待着这柄传世名剑刺入腰背的感觉,却听到身后一声闷哼,承轩扑在了她身上,那剑,刺入的是承轩的腰背,又瞬间抽回,似乎听得那剑在骨肉中穿梭的声音,那人却喊着:“二哥,小心!”
  明朗最先蹿了过来,一剑挑开,迎战起来。
  “护驾,有刺客!”高公公一声招呼,侍卫们迅速反应起来,殿前高台上冒出一群护圣驾的,下方场中围拢一群擒拿刺客的,可这不是瑶光公主吗,众人又不敢下手太狠,便在场中僵持着。
  兮禾凌乱了,感觉到承轩疼得**着,从她身上滑落下去,便想转身去扶,面前这宁王却不放手,往紧里箍了她,悠悠地说来:“你这般投怀送抱,舍身救情郎,让本王好生感动。”
  “放开!”兮禾挣扎了起身,转过去看趴在地上的承轩,那腰背处被戳出个窟窿,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渗。
  “小福子,快叫太医来。”兮禾又慌忙着想找东西去堵那血窟窿。
  此时,明小将军将刺客反手擒下,揭了金狐面,那是一陌生女人脸,哪里是瑶光公主。那瑶光公主本尊哪里去了?侍卫们又赶快领命寻公主。
  太医赶过来了,替太子止住了血,包扎好了伤口,众人又七手八脚将太子移到房间里歇着。熙帝也来到跟前看这个为了救兄长而受伤的儿子,众人没有看清凤兮禾是如何扑到宁王身上的,却看清了太子殿下是如何扑过去替兄长受了那一剑的,那高呼的一句“二哥,小心”便是证明。所以说,你做了什么,一定要喊出来,别人才会知道。
  熙帝看着侧伏在榻上,脸色嘴唇煞白,一副虚弱可怜模样的儿子,不禁坐到一侧,伸手来抚他,承轩便伸手来抓住父亲的手,那样子有点委屈,又有点像撒娇:
  “父皇不必担忧牵挂,孩儿在西疆之时,刀砍剑伤也是常事,这伤未及要害,孩儿身体康健,休养几日便无恙。只是有些话,孩儿憋在心里难受,想向着父皇说来。”一口一个孩儿,说的熙帝不禁动容,想着他西北历练定是吃了不少苦,便慈爱地说道:“你只管道来。”
  “孩儿本来心仪明家那姑娘,却不想二哥选她做了王妃;兮禾姐姐跟孩儿这么多年,如今也想要跟了二哥去;今日刺客行刺二哥,指不定是哪些宵小暗地里挑拨孩儿和二哥的兄弟情谊。孩儿本来也想捉了麒麟,在父皇这里换个心愿,却没想到追到山涧那头,就被人砍了那十余丈的索桥,逼得孩儿硬生生骑了马跳过来,才赶上父皇的寿辰宴……”说着,将脸埋进榻间,似在平息情绪。谁说太子殿下不善言了,很多时候,小爷只是不屑罢了。
  “你有什么心愿,跟朕直说便是,哪用麒麟来换。”皇帝的慈父状态被彻底激发了。
  “母后早薨,父皇忙于国事,孩儿有时甚觉孤苦。西北两年,明朗和狐面军兵士与孩儿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情谊,孩儿斗胆,请明朗为率卫统领,狐面男儿入我东府率卫。”狐面军本属天门关守军,曦朝本就有边疆兵力与京畿防务的流动交换惯例,防止领军大将势力过盛,八月太子回朝,明老爷子便将狐面军整编入京畿大营了。
  “依你吧。”太子拥兵,这本是天子忌讳,但熙帝念及太子十二岁便开东府,又无母族靠山,且这皇后和凤家的往事里,皇帝还存些愧疚心思。这狐面军本就是太子之功,入了率卫,也算是让太子在与众兄弟的相持相处之间,有所依仗吧。
  此时,高公公来外间通传,瑶光公主找到了,原来是被打晕藏在了舞姬们更衣的房间斗厨里,熙帝听得大怒。
  太子便挣扎着起身下榻跪下:
  “请父皇允许儿臣彻查此事,还瑶光妹妹和二哥一个说道。”
  “高大全,着翰林拟旨,秋夷行宫行刺之事由太子一责查办,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同审,曦京府协理,还有,狐面军入东府率卫……”皇帝说完,又吩咐了太子几句,便起身去看给装在斗厨里委屈了大半天的爱女去了。
  兮禾进来时,见到太子爷一脸的笑,只是,笑得有些伤心罢了。
  “殿下……”
  “凤兮禾,你又送香包,又投怀送抱的,就这么想跟了我二哥吗?”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父皇金口玉言,都许你作宁王侧妃了!”
  “我不想做他的妃,你听我说……”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二哥用麒麟换你,我刚才用你,跟父皇换了率卫。”
  ……
   

第十九章 拼得玉碎,也不瓦全
更新时间2015…4…19 21:07:13  字数:2833

 原来我在他心里,也是可以用来交换的!兮禾倚坐在廊边,心里泛着酸苦,又听着屋子里太子的大呼小叫,以及出气筒小福子唯唯诺诺的呼应。这小子,刚才才被戳了一剑,中气还这么足!这两兄弟,苦肉计行得一个比一个绝,刺客欲刺宁王,谁会想得到这是宁王自己杀自己?太子挡剑,谁还会去想是不是他要杀了二哥?占了先机的不一定笑到最后,抢得后手的说不定能翻盘致胜。原来太子爷一直想要的是明朗和狐面军,从明心颜开始,便是虚晃一枪的饵,太子爷也吃准了他二哥自小便是个什么都要抢的主,我什么都让他,连剑都替他挨了,末了想要一丁点儿我的心愿,不为过吧。而且,最关键的后手是,谁抢得行刺一案的查办权,谁便掌控了事态的发展,以及最终的定论!看来太子爷把太傅大人的教诲活学活用得很好。
  只是,我岂是你们送来送去的物品?是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让我做侧妃我就侧妃?赶我出东宫我就出?这位一根筋姑娘还有一些异于南曦平常女孩儿家的好品质,那就是永远看得清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有,脸皮比曦京城的城墙还厚,虽然看起来肤色白皙,一说话就脸红的样子。
  “姑娘,夜深了,回房吧。”是流苏过来唤她。
  “流苏,听玲珑说你今日找到逐麟草了,给我瞧瞧是什么模样?”
  “那妮子尽瞎说,那是宜男草,我采了些给姑娘备着,姑娘前些日子不是说想去看梅娘娘吗?”
  是了,宁王殿下,不若我也与你交换一番吧。兮禾听得心念闪动,计上心来。
  第二日,皇家秋狩团便回京了,当天夜里,太子便领着刑部侍郎,曦京府尹风卷残云般查抄了明月楼,将那些娇滴滴的歌姬舞娘、不明就里的伙计跑堂们统统收押至刑部大牢,等候问审。还有慷概激昂的绣口张,据说此叟到了大牢里,只花了半个时辰适应环境,便寻了个稻草堆,蹲在上头继续开讲,引得狱卒囚犯们纷纷侧耳,根本停不下来。只是,没有找到秦三娘子。
  太子爷深夜回东宫,是小福子给背回来的,背上那伤口本就没有愈合,一日车马劳顿,再加一夜查抄公务,那血渗出来,把外衣都浸透了。兮禾想去看看,却给小福子挡在门外,说太子爷吩咐过,不准她进去,她便坐在廊下,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太医宫女太监们,不知不觉坐到了天边破晓。
  “姑娘,太子爷睡下了,请回吧。”正迷糊打盹呢,小福子上前来轻轻说道。
  “哦,睡下了?”
  “殿下说,你是要去跟了宁王的人,没事的话,他不想见着你……见着……碍眼心烦。”是么,就这么不待见了吗,那我要不要走开呢?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为难!
  一大早,兮禾便带上玲珑,去了宁王府。
  被小厮带至一处花园亭子歇着,说是宁王不在家,人家领着户部和吏部的差事,可不只是个清闲王爷。过了大半晌,宁王殿下下朝回府,听下人通传有姑娘找上门来,便赶紧换了朝服,往这花园里来,远远看到那姑娘坐在亭子里,喝着茶吃着点心的悠闲模样,心下一阵窃喜,等到近了跟前,看清那姑娘脸色苍白,眼圈泛青,又有几分怜惜,可再一对上那双灼灼的眸子,便看出这可不像是来投奔情郎的,到像是来挑衅寻事的。
  “本王还以为你是想通了呢。”宁王坐到她对面。
  “王爷,兮禾两日未眠,确实想通了些事情。”兮禾又让玲珑退至亭外远处。
  “你倒说说,想通了什么?”
  “跟您情谊想通,赠您月华锦香囊的,不是我凤兮禾,而是东宫宫女玲珑。”这丫头早已被宁王收买,不然宁王如何知道承轩跟她的情意?那日众人又是怎么追起那莫须有的麒麟来的?那妮子心思活络,又一心想攀高枝,遇到宁王这种风流主,那里还不言听计从?既然心生外向,不要也罢。
  “而我前日宴上没有辩说,那是顾及王爷颜面,怜我那侍女性命。”如果当时峰回路转,这变成一桩连正主都没有搞清的乌龙情事,宁王您不是糗大了?那胆大包天,**宫闱的宫女也可以以死谢罪了。
  “那节断指,我就当王爷您品位独特,砍了去珍藏的吧,世间断指的人多了去,就算真是段天涯的,那我重新找一个朱雀使者也无妨,朱雀令的关键不是使者,而是它。”兮禾伸出左手,将那食指上的令戒伸到宁王眼前,宁王伸手来握,她也由着他,那略低沉的声音缓缓的流淌出来:
  “它叫凤回首,四国朱雀令只认它,而它,只认凤家嫡女的血,而凤家嫡女,仅存我一个。王爷您就算把我这手指头砍下来,或者把我凤兮禾整个给砍了,也是无济于事的。”看着宁王观赏完毕,便把手收了回去。
  “我也真傻,王爷若想要,就应该讨好巴结我呢,怎么可能要挟于我。”那声音,软软媚媚的,妖精儿似的。
  “太子爷这次若是把明月楼给一锅端了,王爷您可就亏大了。”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暗势力和茂财源,就这么给缴了,您不心疼?
  “还有,那位梦见麒麟送子的梅娘娘,万一有个闪失,王爷就不怕安王殿下找您麻烦,那位爷现在可是掌着整个皇城禁军呐。”既然有麒麟托梦,那位梅娘娘说不定有问题,没准这问题还是跟宁王大有干系,安王殿下却是个蒙鼓里的,要是随便怂恿个坏心眼的,把这鼓膜给戳破了……这是兮禾的大胆猜想,段小五的传奇本子养成了她的奇特想象力,小五说,根据他多年对四国间海量信息的分析,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越是离奇生巧的,往往越接近事实真相。
  兮禾说完便停住,看着宁王的神色变化,宁王却无甚异色,只是挑眉笑道:
  “竟扯些我听不懂的,不过声音真好听,继续说。”
  “所以,宁王爷,今日您放我一马,弃了我这侧妃,他日有缘,兮禾自当投桃报李,凭这凤回首,助您一臂之力。”兮禾一口气说下来,自己都有些惊讶,含沙射影,敲敲打打,连唬带骗,竟似乎是将宁王说动了,可每次对着承轩,总是开不了口,开了口也不利索。
  “你就不曾想过,我想要的只是你吗?”等了半晌,宁王说了一句。
  “如果真是这样,兮禾感谢王爷厚爱,只是,此生与太子有约,不离不弃,王爷的情意,只能……来世再报。”说着,竟矮身跪下,伏在地上,深深行一大礼。那样的好心计,又是这样的真性情,看得宁王心潮迭起,恨不得将她抱了。
  “那我若想强要呢?”宁王凑到跟前来,却又忍住了将这人抱起的冲动。
  “那兮禾只能是拼得玉碎,也绝不瓦全,只是,鹿死谁手,尚无定数。”兮禾盯着眼前的鹿皮云纹靴和金丝绣线衣摆,说道。
  “凤兮禾,我怎么会遇上你这般无赖的女人,算了,你走吧。”宁王返身坐下,双手抚脸,挥挥手。兮禾听得心里苦笑,承轩说我无赖,宁王说我无赖,这可是形容曦京坊间那些地痞流氓的词儿,用在我这么一个孤弱女子身上,好么?只是,我若不学着无赖点,谁人能替我遮风挡雨,谁人能管我死活?你们这些英雄男儿,都不过是一群心里只有自己,只有那权势顶峰的逐鹿者罢了,女人,对于你们来说,从来都是可以舍弃的……锦上花。
  兮禾遂再次俯首行礼,也不再多言,起身出亭子去。玲珑赶紧跟了上来,兮禾却突然停住,对那婢女说道:
  “玲珑,从今以后,你不用再跟着我了,你的主子不是宁王爷吗?你就跟了他吧。”留下玲珑一脸的惊愕和恐慌,兮禾也不理会,径直往园子外头走,待走到拱门边上,听得亭子里传来一句问话:
  “凤兮禾,父皇的金玉圣旨,你怎么办?”
  “我这就上太极殿,请皇姑父改了这金口玉言!”那女子转身,朗声应道,阳光洒在那张秀气的小脸上,说不出的明媚。宁王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手里溜走了,却又在心里留下一抹痕,那感觉,很难受。
   

第二十章 此生有约,不离不弃
更新时间2015…4…19 21:08:47  字数:3203

 东宫西殿,太子爷伏在榻上,手里捏卷书在看,想要辗转舒展一番,后腰伤口又碍事,很是烦躁不安。
  小福子在一边候着,很想说:“太子爷您的书拿倒了”,说出来却是:
  “爷,太医说,让您小心静养,不可再牵扯伤口了。”说完又琢磨着让太子爷如此躁动的真正原因,便试探着说:
  “姑娘一早便带着玲珑出去了。”果然有镇定安抚的作用。
  “管她去哪里,有本事就别回来。”
  “听流苏姐姐说,是去了宁王府……”“啪”的一声,那书砸到小福子身上,小福子捡起书,顺便瞅瞅太子爷手边,确定没有了其他可以砸向他的物件之后,才继续说:
  “临走时姑娘还吩咐流苏说,她今日要是没回来,便是以后也不会回来了。”瞧见太子爷身子一僵,小福子赶紧往下说:
  “晌午时分,姑娘一个人回来了,却径直去了太极殿,在殿外跪了一个多时辰,陛下午睡起来,传了她进去……”
  “然后呢?”太子爷有点绷不住了,开口问道。
  “从太极殿出来,姑娘就回东宫了,这会子在西殿外跪着呢。”
  “咚”的一声,小福子被砸得眼冒金星,几近晕眩,他忘记了太子爷手边还有个玉枕。谁让他不捡要紧的,一句话说完的!
  “爷,您缓些,别扯了伤口。”看着太子爷一咕噜翻身下榻来,小福子也顾不得头上青包,赶着上前去,扶着爷走到门边,便看见殿前阶下,那簇粉红粉红的秋海棠边上,兮禾正跪着呢,头低垂着,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看得叫人心疼。
  “她要跪,就让她跪着吧。”太子爷却冷静地回榻上趴着看书去了。
  兮禾跪在西殿前,虽是浑身困乏,腹中**,心下却甚觉轻松,今日一路险招行来,能回到东宫,已是侥幸。去宁王府,若宁王狠心点,把她扣留了,哪怕就是把她给吃了,她也无处伸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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