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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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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找到他,我不能让他死,一定要把他从水中救出去,不能。。不能。。”心中强烈的愿望在瞬间爆发,不停的在心中叫喊着。

  池水在慢慢的翻涌,大片的荷叶在舒展,一片片重叠,一片片联合,仿佛在水中铺陈了一张绿色的荷叶床,而那床上,躺着两个手牵着手的人。

  从荷叶中让自己的身体滚落到地上,用力的拉扯着丑奴高大的身体,在终于将他拉扯上岸后,她探手轻抚着片片美丽的荷叶,似乎在表示着感谢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孩子气的做法,但她就觉得应该这样。

  摇晃着站起,两腿已经虚软的象是踩在棉花上,眼前一黑,她软软的向地上倒去,却在最后一刻落进了一个金色的怀抱。

  满池的莲花,真美!这是她在昏倒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正文 丑奴暮衣

    “潋滟姐,又在偷看什么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从背后圈上水潋滟的脖子,手腕上通体碧绿的玉镯流光溢彩,散发着独特的光辉,娇嗲的声音体现着其主人的纯真和对水潋滟的亲近依赖。

  手掌一拍那雪白柔胰:“死丫头,又打扰我看精彩的故事。。。”

  “呜呜呜,坏姐姐欺负人。。”甜腻的声音里有着更多的是撒娇。

  “呜呜呜。。。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呜。。”脑海中的哭泣声越来越真实,让水潋滟已经没有办法让自己在梦境中去探求那感觉真实的故事,一阵阵的哭腔拉扯着她的意识逐渐清醒。

  “你好吵,真是只小麻雀。”她摆摆手,实在忍受不了苑儿的声音了,强行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开口。

  “看来你没事了,很好,那么我们之间可以聊聊了。”桌旁的一袭金衣男子轻巧的放下手中把玩许久的饰物,话是对着床上的水潋滟说的,眼神却冷冷的看向一旁刚止住哭泣的苑儿。

  目送着苑儿仓皇奔出的凌乱步伐,水潋滟嘴角一抽,有这么可怕吗?眼睛对上了那个元凶,“潋滟得太子殿下如此倾心守护,实在是内心惶恐,定然知无不言。”语气却有着轻松的调侃。

  “能和我解释下是怎么回事吗?现在全府上下议论纷纷。你倒是一昏了事,那两个,一个只知道哭,另外一个开不了口,我只好委屈自己在这等你醒了。”想是等的久了,殷彤焰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双臂撑着身下的床,让自己起身靠在床头,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不就是我赏鱼的时候不小心把苑儿撞下去了,不知道丑奴不会水,让他下去救人,我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就这么淹死吧,就这么简单。”即使自己有逃跑的打算,但是落在水里的苑儿和丑奴应该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意图的,就算有,反正打死不承认,面前的人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水潋滟抱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以后那个丑奴又要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了,逃跑大计又要重新计议,没人会怀疑到今天自己的行为。

  修长的身影欺进床畔,殷彤焰俯下身子,带着咬牙切齿的语气一字一顿道:“我,不,是,问,这个!”

  水潋滟茫然的抬起头,那头顶上方的阴影给她带来种无形的压力,咽咽口水,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容,“那你说,什么事?小女子知无不言。”就差伸出小爪子拍拍他胸口叫他消气了。

  伸手捏住她柔嫩的下巴,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瞳,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满池的莲花在一瞬间全部开放了。”

  满池莲花开了?那就是说自己在昏迷前看见的那一幕不是自己眼花?回想起池畔的最后一眼,水潋滟的心开始有些不确定,若说和自己无关,那自己在水中的感受又怎么解释?若说和自己有关,自己确实不知道曾经过去的任何事,不知道过去,就没办法去证明,现在就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又拿什么去说服面前的男子?

  堆起满脸的笑意,却笑的有些心虚,“我不知道啊,那时候我都昏过去了,再说,再说,莲花每年都开花,这有什么好希奇的,呵呵,呵呵。”

  “是么?”殷彤焰双眉一挑,“那你怎么解释本该在七月间开花的莲花却在五月间开放,而且是在同时,前后不超过盏茶工夫,而那个时候,也恰巧是你刚刚从水中出来之后。”头越垂越低,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唇几乎已经要贴上她的。

  被他温暖的气息和凌厉的眼神搅的有些心神不宁,她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离自己的面前,却发现有些徒劳无功,干脆一扬脖子,“都和你说了不知道,我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又怎么会清楚这些许事,也许是你家莲花特殊,也许是你家莲花喜欢我长的漂亮,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想我是个莲花妖都行。”

  水潋滟看着面前的人影渐渐放松了对自己的无形压力,眼神已经陷入了不知名的思考中,口中却是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真的?莲花妖,莲花妖。。。”再次狠狠的看了一眼她,或者说是看她额头上若隐若现的莲花图案,转身离去,只是那脚步,有些略失从容。

  挣扎着下了床,伸手取过桌上的铜镜,镜中人儿虽略带憔悴,却依然是一张嫣然芙蓉面,只是那眼神中多了些迷茫,却依然有着坚定的光芒,弯弯的柳叶眉中,是抢眼的九瓣莲,被池水一洗,那艳丽的胭脂早已不复存在,依然是那粉嫩的浅红,一如佛主的莲台,高高在上,让人仰视,却在吸尽精华后藏进了这女子的额间,虽是小小的一抹,却是夺人眼球。

  自己究竟是谁,她颓然的放下手中的镜子,却被手腕上玉镯扣击桌面的声音惊回了神,忙抬起手腕仔细查看,还好,没有任何损伤。

  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吧,她开始怀疑这手上之物的来由,若是自小佩带在身上之物,那自己早该在行动中就习惯了避开任何可能对它的损伤,而这几日,自己总是在不经意当中敲到桌子,床沿,才想起手上还有这么一件漂亮的东西。

  梦中的女子又是谁?为什么会有着和自己手上一样的镯子,而那种亲昵,即使是梦中自己也能感受得到,只可惜没有机会见到她的脸,是自己的妹妹吗?是自己在世上的亲人么?一想到这个可能,水潋滟心中想要冲出太子府的欲望又再次升腾。

  “扣,扣!”窗上响起两声轻微的扣击声,随后衣袂带风之声在她身边传来。

  水潋滟提起桌上的笔,在白纸上落下几个漂亮的字,转身面对着身后的人,突然一个深揖,将纸高举过头顶,送到那青色的身影前。

  突然的举动让丑奴一楞,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大大的白纸上只有四个字“请原谅我!”顺着雪白的纸签方向,看见的是一张挂着讨好笑容的娇媚容颜,扑闪的大眼中含着乞求和可怜的眼神。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水潋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得到他的谅解,但是一想到他因为自己的话语跳下去时的果决,自己的心就不禁一抽,他是殷彤焰的奴,却不是自己的。所以自己用这样郑重的方式,想抹去的却是心头的愧疚。

  看着他的眼光从纸签上挪到自己的脸上,又挪回纸签上,她的心里开始打起鼓,

  自己的隆重道歉不会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他难道不识字?

  有力的手指轻轻的从她的指间将纸签抽走,还给她的是一个淡淡的笑容和轻摇的头,那满脸的疤痕在扭曲的笑容下更显狰狞,在她的眼中却让她的心不由的轻快跳动着。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怪我?”不确定的出口试探着。换来的是他肯定的点头动作。

  “那你知道我当时做了什么?”反正是道歉了,干脆一起承认算了,不希望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在暗自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

  青色的身影移到桌前,提笔在纸签上落下两个字:“逃离。”

  原来他是知道的,那他的原谅亦是真的不责怪自己了,水潋滟的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起殷彤焰的话,面前的人是替自己隐瞒了吧,不然那太子爷绝对不会只问莲花开放之事。

  “我不想叫你丑奴,你有没有名字?”那双明亮的眼睛,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有种让自己很舒服的感觉,明知道他不能言语,却很想很想和他说话。

  高大的身影一怔,低头半晌,抬眼看着面前期待的娇憨容颜,他先是点点头,再是摇摇头。

  “有?还是没有?”先点头,再摇头,这是什么答案?水潋滟有些疑惑了。

  看着她娥眉轻皱,一脸古怪的挠头表情,他又一次咧出了个温柔的笑容,轻轻的拿起笔在纸签上落下三个隽秀的字:“颜暮衣!”确认她看清楚之后,将纸收进掌心,双掌一搓,纸签化为纸粉簌簌落下。

  这下她懂了,他有名字,可是这名字,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动作是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一展笑容,她轻扯着他的衣袖摇晃着,“放心,我不告诉任何人,我们互相保守秘密哦。”

  相视一笑间,有种脉脉的友情在流转。

正文 晨阳之君

    时间的悄悄推移,转眼已是殷彤焰的成年礼,而这一切都和房内的水潋滟无关,毕竟太子的成年礼是要祭天封禅的,太子府也无非是张灯结彩罢了,大不了再是晚上开个庆贺生辰之宴,她个外人,不过冷眼旁观这些热闹罢了。

  丑奴大早就不见了人影,许是去保护殷彤焰的安全去了,苑儿也让自己给轰出门帮府中做事顺便瞧热闹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到处闲逛着。只可惜太子生辰,这府中戒备森严,即使难得的只余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再找机会溜出去了,闲庭信步中又不自禁的走到了歌舞坊边。

  里面唧唧喳喳似乎已经忙成了一锅粥,一阵阵脚步纷乱声和招呼声,吵嚷声闹成一片。

  “快点啊,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女子刻意提高嗓门挤出的声音让人耳朵有被刺穿的可能。

  “面纱,面纱都带好了吗?”一阵急促的脚步闪过。

  “扇子,扇子都拿好了没有?”又一阵奔跑声传过。

  “人呢?人都到齐了没有?”一阵推搡声传来。。。

  水潋滟站在门口,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去,虽然平时常来这看,也和这群小丫头打成一片,不过看今天这样,还是不要打扰人家的好。听花姨的紧张声音也能猜得出,它们有多重视一会的献舞。她的眼前都能浮现花姨一边掐着腰一边指手划脚的形象。

  转身欲离去,又是那熟悉的掐嗓子高调声,“玲珑呢?玲珑人呢?快给我去找。。。”

  一阵挤撞声后传来的是小丫头的急切的声音:“花姨,花姨,不好拉,玲珑姐,玲珑姐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一直在茅房里。”

  “叫她给我忍着,就是要死也要跳完了舞去死!”虽是凌厉的口吻,却已经有了动摇信心的无奈。

  “可是,可是玲珑姐说她腿都软了,根本都快站不起来了,还怎么跳?”小丫头哎哎期期的声音小小的传来。

  就在房间内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对策之时,一阵阵声音从前院慢慢飘来,遥远却非常清晰,一字一句的传进众人的耳内。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当啷!”似乎是茶杯落地的声音,房间内顿时寂静。

  站在门口本欲离去的水潋滟也将这短短的几字收入耳内,心中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再次转身,轻轻推开了歌舞坊的门。

  “怎么办,怎么办?皇上来了,这可怎么办?”房内的中年女子扭着早已不再纤细的小蛮腰不停的来回走动着,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冷汗,在满是粉的脸上勾出一道道印子。

  “花姨,要不由我来代替玲珑一舞可好?”一个娇媚的声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正是从门外踏进来的水潋滟。

  “我的小姐啊,您可是千金之躯,若是让太子爷知道了,我们这些人可全都不要活了。”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但是她能让从来不喜女子的太子爷深藏在后院,定然在太子爷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地位,自己又不是活腻了,岂能让如此高贵之人与一帮舞伶一起在众人面前献舞。

  “我天天在你们这看,该怎么跳我都很清楚了,再说不过是蒙着面纱,没有人会发现的,倘若被人察觉了,你就说是我为了给太子庆祝生辰,硬逼你们让我跳的。”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水潋滟气定神闲的看着面前满头大汗的女子。

  小眼珠一转:“让小姐代替我们舞伶上场,我们是万万不敢的,若是小姐一片苦心,希望能给太子祝贺生辰,特地隐瞒实情,只为了给太子一个惊喜,那我们又怎么敢不配合小姐。”不愧是红尘打滚数十年的人物,一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就是有什么事发生,也由水潋滟一力承担了。

  水潋滟一个似有若无的浅笑,不是所有的好心都会有人感激涕零的,更多的人是在盘算着怎么得到你的帮助同时又不需要回报或者应该承担的责任,不过自己并不在乎,毕竟自己也是冲着那高高在上的两个字才会想着帮他们,既然大家都不单纯,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宽敞的大厅里灯光明亮,数百展烛火照亮着每一个角落的阴影,所有的朝廷重臣在这一刻都脱去了平时的严肃外衣,推杯换盏中说的美丽的祝福语言,更多的是将万寿无疆之类的词送给那最上首的明黄男子。

  水潋滟从进到大厅的那一刻起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最上首的男子,这是她今夜执意要代替玲珑成为领舞的主要原因,那男子高高在上,六十开外,花白的头发有着时间的痕迹,满脸的皱纹是岁月的沧桑,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数十年磨练的威严和智慧,那外露的气质是曾经多年在战场征战的荣耀。

  水潋滟即使再被关在这后院,对这位晨阳国的至高掌权着还是多多少少有着耳闻的,毕竟身边有个麻雀般的丫头,没事就以崇敬的口吻传诵着他们伟大的王曾经的丰功伟绩。

  据说最早晨阳、扶风、幻月、苍露本是一国,只因各个皇子、皇女之间内斗,在老皇帝死后各自为政,导致了长达数十年的战争,偏偏谁都奈何不了谁,就这么四国相峙到了现在,当殷彤焰的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个老皇帝殷溯天接手晨阳国时,晨阳已经是个赢弱不堪的小国,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三国吞并,年轻的他仅靠着老弱残兵和一颗灵活的头脑,楞是让三国互相牵制,而自己偷偷的发展,待三国发现之时,晨阳早已经成为了能与三国想抗衡的泱泱强国,数十年来,他历经无数战争,在战火的洗礼中历练着自己,也壮大着国家,即使已经年过花甲,依然是霸气豪迈,只可惜这样的皇帝却是后宫凋零,数次立太子,却是数个太子在年轻时因为种种原因而离奇死亡,最后只有立了当时母亲早亡,而自己又是幼年的殷彤焰,只可惜这个太子有些不够争气,整日只知道玩,甚至玩男人玩到了不愿意立太子妃的地步,想到这,水潋滟不禁为这位老皇帝感慨一番。

  袖舞回风,裙带飞扬,水潋滟在打量着皇帝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许久不曾舞蹈了,不但没有生疏的感觉,倒似孩子找回了心爱的玩具,她在场中尽情的舞蹈,玩的不亦乐乎,却忘记了,她的技艺是远远超越身边的伴舞姑娘的,即使是领舞,她亦有些太突出了,已经让伴舞跟不上她的飞扬,整个场地成为她一个人的天下,一个轻扬的转身间,她瞄到了一旁殷彤焰越皱越紧的眉头,抛过一记娇媚的眼光,既然他看出来了,大方承认有何不好,换来的一记刀锋般的眼神。

  她在快步中寻找着失落已久的激情,在旋转中追求熟悉的感觉,在飞舞中感受着快乐,仿佛空气都被她的抬手指引,仿佛所有人的呼吸都被跟随着她的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丝竹乐已经停了下来,场中舞蹈的人没有察觉,一旁的观众没有察觉,就连乐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音乐,那轻灵的舞蹈,不该由自己的音乐亵渎,一瞬间,闹哄哄的大厅静的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

  在所有的瞠目结舌中,场中艳红的云慢慢的飘落,静静的仰跪在地,裙摆也渐渐归于平静,在裙角落下的一刻,一片红纱在空中回旋降下,是她的面纱。

  所有的眼光都被她的舞蹈所吸引,这一刻,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惊世容颜,更看见了那额头上的粉嫩莲花。

  记得那日在歌舞坊;苑儿曾告诉他;歌舞伶人地位卑微;即使在表演中;也是不能在上位者面前随便露出面容的;那在他们看来是不尊重;而她如此故意;不过是希望有人出声训斥;再成就自己哭诉的愿望;可惜她表演的太成功了;全场哑然;竟然没有人注意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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