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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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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D也走进来,说:哦!这是你们的睡觉的东西,把它铺在地上,睡在上面会很舒服的,记得有事情就喊我。
田鸡说:哦!
而后田鸡陪着D一起出去。
我自己在屋子里面开始铺我们睡觉的东西,田鸡的背包不知道任何原因的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了出来,我放下手里面的东西,开始整理他背包里面的东西。
田鸡的身份证也同样在里面,我下意思的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他的真实姓名:田西微。
我开始迷茫……
田鸡满脸春风的回归,我看着他手里面端着的两碗东西,拉萨的特有味道再次袭来,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说:田洗胃,你快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在走一步过来,我就会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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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迟钝的继续向我走来……
他说:D送给我们的酥油茶,很正中的拉萨酥油茶;我特意给你要来一碗,不容易啊!
我应声倒地……
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大妈和D站在田鸡的身后。
田鸡说:你昨天晚上太累了,酥油茶都没喝就睡了。
大妈说:小伙子,累了就多休息。有事情就喊D,喊我也行。
D没有说话……
田鸡说:兄弟,你知道不我昨天夜里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喝了两大碗的酥油茶,现在还不饿呢?
大妈和D一起下楼。
我看着田鸡说:兄弟,不要再提酥油茶了,我过敏的。
田鸡说:真的假的?
我无语……
我说:你叫田洗胃。
他看着我愣了半天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昨天你的身份证件掉在地上,我才看见的。
他说:你是不是警察啊?
我说:不是。
他说:我是个逃犯,所以在外面一般不用真名,兄弟,对不住啊!
我说:兄弟,其实我也是逃犯,是越狱成功的那种,所以才来拉萨的。
他说:是真的,兄弟。
我说:是啊
田鸡和我一起在危楼里笑了起来……
事实上缘分永远要建立在某种巧合的基础上,我想。
D下午又过来了,进门就对我们说:有什么事情的,不要不好意思说,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田鸡说:啊,没有啊!只是有一点的不习惯,这种睡地的习惯,总是觉得这床太大了。
我说:这床是大啊,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翻个身就掉在地上了,这里很好啊,翻几次都不会掉下去。
D说:你们没出去玩玩吗?
田鸡说:还没呢?他身子虚,现在还没精神呢?怎么去呀。
我说:不过你是可以背着我出去看看的。
D在一边笑了……
田鸡说:是啊!
D转身下楼,田鸡及时跟了出去,最后剩下我一个人躺在饭店的地上,透着窗户感受拉萨的热闹……
大妈上楼对我说:小伙子,好一点没?
我说:好多了,轮椅。
大妈说:不用的,你们这些孩子,自己跑在外面要多注意啊!
我随口说:啊,是的。
后来隔壁的一个男人来到我的屋子里面,说:大姨,今天的晚饭我们就不回来吃了,我们有事情要就在外面吃了。不用给我们带饭了,我们又不会回来,怪浪费的。
说完那个男人就离开了。
我说:他也是住在这里的。
大妈说:是啊,来了三个多月了。
我说:那这里的三餐是免费的。
大妈说:他们是包月的,三餐是全免的。
我此时才知道为什么半个月是70,而一个月是150了……
大妈说:有事情就叫我,D刚刚和你的那个朋友出去了,有事情就叫我吧!
我嗯了一声。
大妈就下楼去了。
晚饭的时候,我一个人下楼去找大妈,大妈一个人坐在吧台里,我走了过去。
我说:轮椅!我们也住一个月,这是缺的钱补给你。
大妈说:哦!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说:没了。
大妈说:晚上记得回来一起吃晚饭。
我嗯了一声,走出了友谊大饭店。
我一个人真正的走在拉萨的街头,感觉永远都是与众不同,拉萨的味道永远是独特的且意味深远的悠长,我想。
拉萨也是很繁荣的,这一点绝不亚于上海的浦东,至于一直以来也没发现,只是因为你一直觉得这里只是牦牛的盛产地而已。
我一个人走在拉萨的闹市区,这里面的店铺仍旧共同拥有着一个通病:没有一家是写汉字的。
这样的店铺使我茫然不知所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恐怖。
我只能依靠我的感觉来试探着进入一家店铺。
这家店铺的外面挂着许多的碎布条,我理所当然的想象这应该是一家买衣服的店铺,走进去我只看见了一件衣服,还被穿在老板娘的身上。
老板娘看着我说:小伙子买什么啊?
我迟疑了一会说:啊……我想……
老板娘立刻起身拿着十几把拖布说:看看这个用藏牦牛的毛做的,吸水还耐用,半年坏掉了拿回来给你换一把新的。
我随便从中拿了一把,付了钱,转身离开……
我手里抓着一把牦牛牌拖布在拉萨的闹市区散步,俨然成为拉萨街头的一道风景。
最后我在一家医院的门口看见了田鸡和D。
田鸡说:兄弟咋了,给医院打工呢?
我还没说话。D在一边又笑了起来。
我们三个一起回到饭店。
我进门就把拖布给D了,说: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买把拖布送给你。
田鸡说:不会吧,哥们。
D只是在一边笑,不过她笑的样子确实很漂亮。
大妈说:都别站着了,快来一起吃饭……
我们走到桌子前坐下。田鸡说:哥们今天你请啊?
大妈说:你们以后吃饭不用钱了。
田鸡说:谢谢大妈!
……
大妈说: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酥油茶是唯一可以拿出来给你们品尝的。
我听完头就开始晕。
田鸡说:轮椅,他过敏的。
大妈说:以前喝过的,你。
我说:是啊!喝完就住院了。
大妈说:那你还是不要喝了,哪里有酥油糕很好吃的;
D走了过去,转身递给我两块乳白色的东西。
田鸡说:这个应该没问题的,兄弟。如果还晕的话,我就送你去医院。
我勉强的吃了一小口,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素有糕比酥油茶还要难吃。
我强行吃掉一块,就已还有别的事情离开,自己一个人上楼了。
田鸡是不会死在拉萨的,我则很有可能就死在拉萨的酥油世界里,似乎拉萨可以用来吃的东西里就没有一种不加酥油的,这是很无奈的事情。如果我们都因此过敏,我是很有可能改善饮食的,事实上只有我一个在过敏,所以这个时候就要个人利益绝对服从集体利益,这是很惨的事情,我想。
我一个人在地上躺着,想着以后各种各样的死法……
田鸡和D同时上楼,在他们的说话中,可以想象他们看起来似乎很合得来,这是很庆幸的一件事情,拉萨的冬天是寒冷的,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找一个女朋友是完全正确的事情,外面依然寒冷,恋爱的人们心里却是如此温暖,这就是在冬天里,我们没有被冻死的原因,我想。
37
田鸡手里面拿了两袋方便面,说:兄弟也没有什么可以买的,买了两袋北京的泡面,应该是能吃的。
D在一边只是笑……
我说:这很好啊!我终于知道我可以吃什么了,否则一定会客死他乡。
田鸡说:兄弟不至于的,还有泡面啊!
D说:你好点了吗?
田鸡马上说:一看他就好了,都能去医院拖地的。
我说:是啊,好多了。要不然是不会出去买拖布的。
D在一边只是笑……
D下楼走掉了,田鸡说: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说:很好啊,怎么啦。
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说:你不会是……
大妈又上来了……
大妈说: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了,我来看看。
田鸡说:他好多了。
我说:是,我感觉很好,只是对酥油的味道过敏,经常头晕的。
大妈说:在拉萨住时间长了,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
田鸡开始给我泡面。大妈转身离开,进了隔壁的房间。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说:你要泡多久啊?
他说:操,忘了。
结果每一根面条被泡的有小手指头粗。
他说:这样很占便宜的。
我说:是啊!
他说:还要汤的,你。
我嘴里吃着泡面,一直在不停的摇头。
我此时才感觉到田鸡看来比关公还要粗心大意,关公只是弄丢了一个荆州外加一条命,田鸡坦然地丢掉十个荆州,还要外加一条性命,我想。
有的时候总是觉得最简单的食物吃起来才是最美味的。弄了一天,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整出一盘能吃的,只能依靠回忆自己的制造过程,吃起来才津津有味的事实,我们却仍旧仍热衷地接受了,然而结果都是一样的被吃掉,这就相当于你把一天的时间在瞬间吃掉,而我是把瞬间的时间在一碗面的时间里吃掉,这是很划算的事情,我想。
这样想什么都是美味了,即便你吃的东西什么味道也没有,你总会觉得自己比别人多活十几个小时的欣慰。
我吃过泡面后,几乎是毫无睡意,田鸡显然很累,躺在地上就浑然入睡,我在期间叫他两次,他都毫无察觉的仍旧大睡。
我一个人躺在地上,肚子里的泡面纵然使我无法入睡,我起身来到窗台处,呆呆的看着夜晚的拉萨,此时的拉萨毫无睡意,这一点着实很像我此时的心情;街头的人影传动,偶尔可以看见汽车在街上呼啸沧桑,道路两旁的松树无力晃动,安静的欣赏着拉萨的夜景,这一点着实很像我此时的行为;拉萨的路灯那难以辨清,天空中的星星在里面搅浑,还好有个月亮剩在天空,否则你连天空都无法看清,什么都看不清楚却还要继续盯着看,这一点着实很像我此时的感受;拉萨就是这样的神奇,什么都是在离奇的变动中,拉萨的街头没有萤火虫,否则你会错认为是拉萨市政广场的探照灯;拉萨我所寻觅的神秘地域,我在迷茫中前行,奔波在繁荣拉萨的中心;我决定明天一定要去布达拉宫,我走不动的时候就让田鸡背着我达成心愿,明天进军拉萨的中心布达拉,我想。
一切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意外决定,最后会怎么样又有谁说得清。
拉萨的夜晚诚然是冷的,我躺在地上,身子上面盖了一个用十几头牦牛编织的梦。我想着今天买的拖布,太意外了。外面挂着一对破布就是卖拖布的,那一天看见外面放个音响那就是卖淫的了,我想。
拉萨是很与众不同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来自拉萨的问题,当我们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域的时候,我们什么都要从头开始的无奈。
结果理所当然的导致我没有去过一家外面挂着音响的店铺。
第二天早上,我最后一个醒来,田鸡早上出去吃面,回来后还给我带来一碗,放在窗台上,等待我的醒来,我终于是醒了,面却凉了……
我起身说:田鸡,这里面有酥油没?
他说:我没叫他放。
我说:还是兄弟啊,知我者莫若汝。
他说:是知我者莫若父。
我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吃面,虽然里面什么也没有放,但是还是觉得味道怪怪的。
我几乎吃完的时候,我们的房间闯进来一个大叔,大叔说:小伙子,我放了,都习惯了,就把你不要的酥油都倒在里面了……
我应声倒地……
……
田鸡在一边坐着,等待我的再次苏醒……
我微微睁开眼睛,第一出现的就是D,D大叫:哎!他醒了。
田鸡把头伸过来,说:兄弟,你就差一点,还是晕了。
我说:是啊。大叔如果不说的话我也许会没事的。
田鸡说:你就如此的脆弱,死在一句话上。
我随声附和的嗯了一声。
D说:你们今天要去玩的。
我说:是啊,打算去看看布达拉宫。
田鸡说:就他这样,不一定还有没有明天,今天是应该出去好好看看的。
D说:以后多注意,拉萨的小吃就是这样的,我们拉萨人的酥油消耗量平均每人每天是一斤的,下次再吃拉萨的小吃就要提前告诉老板一声,不要放酥油。
田鸡说:我今天早上都说了,可大叔还是放了。
我说:你应该不叫大叔上来。
D说:是啊!可他偏要告诉大叔他住在友谊大饭店。
我此时觉得田鸡很有可能是我们被押解回京的导火线。
D说:那一会你们就出去吗?
田鸡说:是啊,你也出去吗?
D说:是啊!
我只在一旁独享躺在拉萨地上的幽然。
在他们的谈话中,我充分体会什么是蜂蜜。
……
D走下楼去,田鸡开始与我的正常对话:兄弟,你还行不行啊!
我说:还行啊!
田鸡说:你能走到布达拉广场的。
我顿了一下说:不会吧,咱们走着去啊。
田鸡说: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至从拥有了女人,我们男人的前进方式永远要减速慢行,没有一点飘移的疯狂,这是我至今迷茫的一个问题,这一问题有待解决,我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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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知道啊,试试吧,如果不幸倒在途中,你就背着我完成心愿吧,兄弟。
田鸡说;行。
我起身开始做着出发前的准备工作,田鸡已经下楼开始等着D的如期出现顺便等待我的如期而至,我只是一个顺便,他真正等的人是D,我想。
这是很尴尬的事情,你是为了他们而活,他们却全然只当你是一个摆设,我此时就是一个陈列品在所有人看来……
我们三个一起走出危楼,径直奔向布达拉广场……
D和田鸡离的狠近,我在他们的两米之外只身一人漫步前行,拉萨街道两旁的树叶落的很晚,似乎拉萨的一切都很顽强似的。譬如说我们此时住的危楼,就这博物在我们那里毁于叹息之中都是很有可能的;我们正在友谊大饭店门口闲谈,一个B轻声叹息,中国最有名的国际大饭店怦然倒塌。
在拉萨它是完全可以不倒的,很显然西湖的雷锋塔就盖错了……
法海和尚应该把它垒在拉萨的土地上,我想。
路上的行人频频看着我们,似乎我和田鸡是来拉萨的韩国人。
田鸡说:咱们还是坐车吧?
我说:不是要步行的。
D说:是啊,怎么又变了。
田鸡说:我担心当我们走到哪里,已经天黑了。
我说:不会吧?
田鸡回头看了一眼,接着说:我们出来应该有半个多小时了,此时应该在那里了。
D说:应该已经快到市人民医院了。
田鸡说:我们此时还在你们家门口。
我和D一起回头看去。
D说:怎么会这样,我们一直在不停的走啊!
我什么也没说。
只是发现我们一直是在原地踏步的走在拉萨友谊大饭店的门口……
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几乎马不停蹄的前行,最后还是停留在原地的行走,当我们真的离开,就再也会不到从前,我想。
D说:跟我走吧!
田鸡首当其冲的跟在D的身后,我黯然失色的跟在田鸡的身后,俨然成为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经典组合,几乎是完美无缺。
D说:你们就是这样来到拉萨的?
田鸡没有说话……
我安静的跟在最后,低着头走路……
因为这个问题是很没有必要回答的,我想。
至于田鸡没有回答,我想只是他看中了沉默是金那句话。
D说:怎么不说话的,你们。
田鸡仍旧没有开口……
我仍安静的跟在最后,低着头看着被我踩在脚下深浅不一的路。
D说:你们怎么了?
仍旧没有听到田鸡的声音。
我抬头看了一眼,说:他迷路了,我想。
D顿然停了下来,回头寻找田鸡,说:他哪去了?
我搔首踟蹰的说:我们的田鸡丢了。
D开始环顾四周,显然这里是不会有田鸡的身影,此时我和D就在一家野味烧烤店的门口附近,上面的藏文我是不认识的,不过我可以根据以往的拖布经验来断定这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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