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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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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某一天,之前被我们怀疑是先知的孩子入住了精神病院,他很可能发现了这个病院正在进行的可怕实验。他很聪明,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但毕竟还是个孩子,为了保护自己,很可能会寻求大人,尤其是警察的帮助。

    在这个时候,当年还是警员的恩格斯被牵扯进来,因为恩格斯的母亲也是精神病院中的病人,孩子最有可能接触到的警员就是他。而且他当年长得还挺帅气,脾气好,处事手腕圆滑,给人足以信赖的感觉。

    求助过程以及恩格斯所采取的行动暂且不提,最终结果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精神病院发生一场诡异的大火,将所有的秘密付之一炬。目前尚没有证据显示,除了恩格斯之外,还有其他直接当事人在大火中存活下来。

    然而,天门计划的拷贝在其他地方保存下来,而且被某些人接手。斯恩特的儿子小斯恩特或许是其中一员。没错,他只是其中一员,这十年来的案件和警局的反应,足以证明犯罪者是一个组织,不仅在本地甚至是政府高层都拥有强大的影响力。因为精神病院已经被烧毁,影响太大,所以会被镇民抵制而无法重建,因此改建成为公寓。因此,要推行天门计划,不得不采取更明显的作案方式来获得素材。

    恩格斯在升任警长后,发现了这些案件和当年的事件存在细密的联系,但是他因为某些理由,无法对抗这个组织,而对方也不想太过大张旗鼓,引起高层内部反对者的警惕。于是,两人理所当然地进行了一些地下交易。

    在巴赫的报告上进一步推断,随着天门计划的推进,一个足以影响固定人体的精神性世界正在逐步构成,它以精神病院的亡者意志为基石,验证了思念体的存在,但这种因为强烈负面情绪形成的精神世界是扭曲的。我和玛索就是这个精神世界目前仅有的两位客人。只是,尚没有找到我们能够进入其中的原因。而镇上的死者,尤其是烧伤性死者,可能有一些是在我和玛索之前的受害者。

    关于执行天门计划的组织如何控制这个世界的问题,我更相信,他们无法对其进行控制,而且事到如今,他们也不能停下来了。就像滚雪球一样,不得不以超出自己脚步的速度前进。因为噩梦中男孩和女孩的存在,让我有一种感觉,那个精神世界是有自己的意志的,或者说,它因为积累了太多负面精神,发生质变,诞生了自我意识。

    “也就是说,那个男孩和女孩并非是现实存在的人?”巴赫举手好奇地问道。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此时也觉得自己不是做报告,而是在讲述一个魔幻故事。要将这个故事当作事实来进行进一步的推理判断,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从其他人津津有味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他们之所以感兴趣,不是因为我的报告多么有理有据,而是因为这个故事实在引人入胜。而镇上的死者,尤其是烧伤性死者,可能有一些是在我和玛索之前的受害者。

    “也许在外貌上和某个死者相似,但是思念体是一种残留意识,并且有可能是残留意识的混合体。所以,在本质上,可以不将它们当作是现实曾经存在的某人。”我顿了顿,申明道:“如果它们真的是类似思念体性质的存在。”

    “我不怀疑你的所见所闻。”洛克停下笔录,对我说:“不过你的推断,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我们的推断的正确性,而我们并不能保证自己的推断是完全正确的,所以你的推断的可信度将会大大降低。”

    “是的,不过我相信,这个轮廓描述是当前最完整的了。”我说。

    “孩子。”牧羊犬勾起一丝微笑,“你要记住,可信度太低的轮廓描述反而会让人误入歧途,在做拼图游戏之前,需要注意的不是拼图的完整性,而是每块碎片的真实性。”

    我没有说话,我也知道他们的说法是客观而且正确的,我总不能说我的直觉如此,所以事实就是如此吧?在过去,我的直觉也并不总是正确。只是,我在这个轮廓描述上费了许多精力,明知不够客观,感情上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转过完来。

    “就这样吧,做得不错,乌鸦。”荣格朝我点点头,用鼓励的语气说:“虽然大部分不能采用,不过也有一些独到的地方,不过我希望你能让我或富江对你做一次心理测试。这不是命令,只是这里只有你才能进入那个梦境,我们需要知道为什么。”然后对其他人说:“大家在行动的时候注意找一下那名叫做玛索的女性。”

    。。

164 交叉道() 
164交叉道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重新分成四个小组行动。主要成员中只有巴赫一个人留在别墅总部,看得出他也想出现场,不过这里拥有末日现象相关的分析推理能力和经验,还是电脑专家的人就他一个,没人能替代他的工作。

    “你看过警局的现场鉴证组和fbi的行为分析部门是怎么工作的吗?”荣格快走几步,和巴赫并肩同行时问到。

    他疑惑地摇摇头,不明白长官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大家都羡慕出现场进行罪证收集和心理分析的一线干员,他们觉得那些人才是打击犯罪的真正主力,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若没有人做dna鉴定和情报后援之类的工作,一线干员的效率将会大大降低,乃至于无法破案。毕竟一线干员进行推理的证据都依赖于后援人士的成果。”荣格的脚步停下来,直视巴赫的眼睛,真诚地说:“我想告诉你,你的工作于我们而言至关重要,你做的是我们所无法做到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继续下去。”

    巴赫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坚定地说:“我明白,我会做到最好,虽然不能出现场有些遗憾,但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荣格拍了拍他的肩膀,巴赫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我和富江在一旁聆听两人的交谈,亲眼见识了荣格的领导手段和人格魅力。并非说荣格从没表现出相当的领导能力,只是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的沉默、表情和动作就一直对队员产生影响,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荣格并不介意,甚至鼓励队员们展现自己的个性,这种内紧外松的管理方式并没有让队伍结构变得松散。虽然他的面相看上去严肃刻板,但反而不需要让人去揣摩他的心性,工夫去恭维,加上他的精英资历,令队员们尊敬信赖。这位新上任的新长官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抓住了队员们的心。

    我也十分钦佩他,觉得自己身上有许多和他相似的地方,甚至是想要变得和他相似的地方,所以有时会不由自主学习他的表情和语气。虽然我从没有向其他人提起,也不愿意让人看出端倪,但必须承认,荣格是我想成为的那种人。

    只是富江对此持反对的观点,她轻易就看出了我的想法,好几次在我试图将表情绷起来的时候就用力拉我的脸。

    “你可不能变成那样。”她不满地说:“荣格的确做得不错,不过,我们不需要第二个荣格。没有人是完美的,大家的确都打心底觉得荣格是个好长官,但你知道那些他们没说出来的评价吗?”

    “什么?”我有些好奇,在我看来,荣格的确不算完美,但也没太过令人诟病的地方。

    “高傲死板。总是板着一张臭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觉得自己是队伍里最强的人。诸如此类。”

    “有这么差吗?”我有些惊讶,但是既然是富江说的,那大概不离十。

    “只听坏话就是这样,不过好评比差评多,所以是个好长官。”富江挡住风,用火机点燃香烟,喷出的烟雾在脸前缭绕,“虽然我没上过学,不过阿川你说过自己在学生会干得不错,是备受师生拥护的优等生,不正是表明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吗?我知道你想向荣格学习,这不能说是错误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正确并不只有一个。阿川,继续保持你原来的做法就够了,毕竟它接受过现实的考验,不是吗?”

    我第一次看到富江这么认真的表情,她平时总是顺着我,所以这番语重心长的告诫让我大为感动。上一次被这样循循教导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我已经记不得了。自从上了初中,如悬崖勒马一样,将孩童时代奔放的心性收敛起来,我就再没有做过会被父母和老师训斥的事情。

    或许在他们心中,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沉着稳重,不会犯错的人吧。不过,我却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令人省心,只是他们希望我成为那样,所以我让自己变成那样,仅此而已。

    只有江是不同的,无论是哪个人格,即便我们两人的关系确定后,她们都从来没表现出希望我变成怎样的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轻灵,觉得只有和她在一起,我才能成为我自己。

    “我爱你。”富江的目光充满深情,“我爱的不是荣格,不是其他人,就是你,阿川。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变成什么样的人,只是不愿看到你变成别人。”

    若不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又有谁会压抑自己,改变自己呢?

    “我就是高川。永远不会变成别人。”我凝视她的双眼说。

    我们的任务是和荣格一起继续监视警长恩格斯。荣格昨天追踪了一个晚上,虽然没什么收获,但这种守株待兔的做法仍旧值得期待。因为目前收集到的资料和推理都需要时间去验证,在获得突破性进展以及事态变更之前,我们除了等待,并没有更好的做法。

    潘开走了她和荣格共用的越野车。荣格坐上我们的车子,指示我们停在距离警局二十米外的快餐店旁。在这里停放的车子很多,所以不怎么引人注意,甚至有一些是警察的私家车。在这里不需要望远镜之类的工具,也能够将出入警局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旁边就是餐馆,也不虑饿肚子。

    荣格昨天在这里呆到晚上九点才离开,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警长恩格斯直到那个时间才下班。高层负责人加班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这个小镇上似乎并没有需要加班才能完成的工作。昨天荣格准备不充分,兼之有其它顾虑,所以不打算打草惊蛇,今天若恩格斯还是老样子的话,说不定会来个明察暗访。

    “你们吃过早餐了吗?这里的特制汉堡口味很独特。”荣格说。

    能够享受平时不怎么注意的小店所带来的惊喜,这或许是枯燥的监视工作中唯一的乐趣了。我甚至有点觉得荣格就是为了享受这个乐趣,所以才故意不吃早餐,这种隐约的想法到让那张死板的脸变得可爱多了。

    既然身为长官,总是板着脸,看似毫无情趣的荣格推荐的食物,我自然想尝尝。富江自然也没意见,她热衷身体锻炼,胃口极好,食量比我还大,却没有半点赘肉,好像多余的脂肪全跑到胸部去了。说到食物,我起初还以为荣格是个素食主义者,不过后来证明是个错误的印象。

    荣格扫了一眼警局大门,出入的人群中并没有值得一提的家伙,于是下车进到快餐店里。我摇下车窗,将温爽的新鲜空气透进来,隔着快餐店的玻璃墙打量里面的环境。

    也不知道是过了早上营业的巅峰时间,还是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气,店里的人不算多。我想大概是前者的原因,毕竟我环视了四周一番,都没见到更多的快餐店。

    说不定警局会就近在这家店订餐。不过现在已经是工作时间,所以店内的桌子只有四张有客人。

    只有一个营业台在工作,却有六人在排队,荣格前方还有四个人。

    不过,快餐店门外设有露天座位,每张桌子陪四张椅子和一把遮阳伞。许多人会将食物和饮料拿出来吃,而且人数比店里的人还多。

    和煦的阳光晒得空气暖洋洋的,一旦流动起来,吹在身上令人倦怠。我昨晚没睡好,虽然嘈杂的声音不断传来,却觉得像是在听催眠曲,脑袋和眼皮一阵沉重。不一会,微风送来铃声,有人推开店门走出来了。我强自打起精神,没事找事地朝那边望去,免得再打瞌睡。

    可是当我看清出来的人时,瞌睡虫顿时不翼而飞。

    那个看似学生的年轻人,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将体格衬托得有些单薄,脸上的黑框眼镜更是显出一股文弱的气息。和巴赫有些相似,不过巴赫更热情开朗,而且拥有学者的自信。这不是昨天在眼镜店偶然碰到的艾琳的儿子马赛还有谁?

    没想到他真的还留在这个小镇,是为了寻找已经死去的母亲的幻影吧?他刚才还在店里,可是荣格似乎没有注意到。得跟他谈谈这事儿,我想。

    马赛抱着装快餐和饮料的纸袋走出来,恰好有一个体格高大,头发白的老人正要进门。两人撞在一起,年轻人连忙慌手慌脚地扶稳纸袋,一边连连向对方道歉。从我这儿看不清老人的模样,根据头发白的程度,估计对方的年纪是在五十多岁左右,这还是因为他的体格实在很健壮,连普通运动型的小伙子都比不上,否则还要判断其更老一些。

    虽然老人的体格给人一种不能轻易招惹的感觉,不过态度却很温和,这从马赛逐渐放松的表情和肩膀可以看得出来。不过,我总觉得那个背影有些熟悉,也许是看到马赛后产生的错觉吧。又是一阵铃声,老人消失在店里。

    马赛抱着食物来到露天座位上,四人的桌子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单。他似乎饿坏了,大口大口咬着汉堡,又心事重重,似乎食不知味。不知道遭遇过什么刺激,猜想大概是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吧,那张脸有些苍白,交织着苦恼和疑惑。

    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脸。

    虽然猜测他的父母做了一些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不过他当时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不能就此偏颇地判定他是个坏蛋。

    我不觉得他了解多少当时的事情,不过还是得确认一下。

    “我出去一会。”我对富江说。

    “去哪里?”

    我指了一下马赛的方向,富江看过去,立刻露出明白的眼神。

    我拉开车门,四周看了一眼,在移动饮品店买了一杯奶茶,朝马赛走去。直到我拉开他对面的座位坐下来,马赛才突然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和疑惑地看我了一眼,大概是因为我换了发型,戴上眼镜,没认出来的缘故。

    我对他笑了一下,吸了几口奶茶,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真巧啊,我昨天还见过你。”我说。

    “昨天?你是”

    “眼镜店。”我点了点眼镜,提示道:“昨天我和未婚妻进门的时候,你刚好离开。”

    “啊我想起来了。很高兴再见到你。”马赛恍悟地笑起来,友善地伸出手,但立刻发觉手上不干净,沾满了面包屑,不由得尴尬地缩回去,在那之前我抓住那只手用力握了一下。

    “我叫克劳。”我说。

    “我叫马赛。”马赛腼腆一笑,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是一个人?”

    “我的未婚妻把我甩了。”我说。

    他自然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于是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他将食物袋子向我敞开,问我要不要一点,不过我拒绝了,他也没有勉强。

    “布尔玛大婶的汉堡很好吃的。”他用怀念的口吻说,“我好久都没吃到了。”

    “你似乎很熟悉这个镇子的人。”我问道:“你是镇里的人吗?”

    “以前是,不过很小的时候就搬到湖那边的城市里了。”马赛感叹地说:“已经有十年没回来了,若不是”他在这里明显顿了一下没说完,“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你们呢?是镇里人?还是来旅游的?”马赛问道。

    “是来旅游的。”我一边说,一边掏出香烟,“不介意吧?要不要来一根?骆驼牌的。”

    马赛低笑着摇头拒绝了,他说,学校不允许吸烟。啊,真是个和我不同的好学生呢。我一边想着,一边打火点燃了。

    “那个克劳先生看起来挺年轻的。”马赛有些迟疑地说。

    “只是面相年轻而已,我已经到了准备结婚的年纪了。”我平静地说。只要说话半真半假,态度足够自信,就不容易让人怀疑。

    “是吗?真是看不出来。”他不由得感叹道。

    “刚才我看到你脸色似乎不怎么好,要谈一谈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马赛显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即便在我本人看来,这种问话也是十分突兀的。不过我在学生会时实验过,这种突兀只要足够真诚,就能迅速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不用了,只是没睡好而已。”虽然他这么回答,不过脸上却浮现忧郁。

    “是吗?那还真是巧了,我昨晚也没睡好。”我咕哝道:“这个小镇白天的风景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有点吓人。我一连三天都在做噩梦。”

    “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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