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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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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顺风,高川先生。”女军官这么说完,就只觉得一股劲风扫荡了房间,高川的轮廓就好似被这股旋转的气流吞没了,溶解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笼罩在房间外的那浓郁的异常感就如雪消融,古怪而柔和的光亮在消失,房间变得明亮,是因为灯光已经再次出现。

    女军官走出门外,只见到好似蒙皮一样遮掩了自己所见之处的阴影,于墙壁上、角落里、灯管边、装饰旁迅速被撕裂,变成斑驳中的一块,迅即又彻底暗淡下去,变成了正常的阴影,物体的轮廓和立体感顿时清晰起来,只是不免留下被破坏的痕迹碎裂和歪曲到处都是,不过并没有破坏最重要的支撑物,也避免了让船体结构立刻解体。

    只要没有即时解体,这艘新泰坦尼克号完全可以在神秘专家的协助下快速修补完整。。

1607 钢铁的炼成() 
正如女军官所说,这次出现的怪异在不清楚其底细的情况下让人觉得无计可施,但是,一旦神秘被看透就有了针对性的方法。。神秘之所以是神秘,就在于它处于未知的那一刻,这也是为什么许多神秘专家都不会轻易与人深入合作的缘故。神秘有着狭义和广义的概念,面对广义上的神秘概念,人类是拿不出太多解决办法的,越是接近广义的神秘概念,神秘性就越强,当没有观测者可以对某个未知之物进行观测的时候,想要解决它就只能依靠运气了。

    不过,若将自己需要解决的神秘局限为“围绕某个可以观测到的事物所展现出来的未知状况”,那么,无论是用科学的态度也好,亦或者从神秘专家的世界观出发也罢,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总能琢磨出一点苗头来。运气更好一些,就如同这一次,直接有人或许是女军官,也或许是其他的某个人对这个在他人眼中的未知之物有了足够的了解,而恰好在神秘专家之中,又具备如同高川这样的一个人物,恰好拥有解决所有问题的能力,那么,那看似诡异莫名的事件,也会在区区的五分钟内就被解决掉。

    无论是什么人,想要解决神秘事件,都必须满足六个要素:正确的时间、地点、人物,对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具备至少两者以上的准确观测,以及自身的素质。而是否满足这六个要素,则充满了运气成份。神秘专家相比起普通人的优势在于,自身所具备的神秘更容易满足这六个要素之中的几项。科学在神秘事件中的弱势,也在于在面对未知事物时,更强调有迹可循,而必然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观察、解析和总结。

    没错。神秘的广义概念,的确是在无限的未知中不断做着相对已知的运动,理论上践行于已知,从已知中求取规律的科学。永远无法触及的无限未知中神秘的边界,无法观测完整的神秘事物的轮廓。但是,针对狭义的神秘,某种已经具体展现于人们眼前。被人们所观测到的神秘现象,在理论上,只要时间足够,是可以被科学解析的。

    若非如此,病院就不可能成立。

    “病毒”因为无法被直接观测。所以可以视为广义的神秘体现。但其造成的末日症候群所导致的种种病理,病院的研究者却一直都可以制造出相应的药物进行抑制。无法根除的原因,就在于无法解决“病毒”这个根源的话,那些病症哪怕在一时间被针对性的特效药抑制,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变异,从而导致这种特效药在最好的情况下只是被免疫,但在最坏的情况下,更会成为加重病情的推手。

    无法根除“病毒”,哪怕一时解决了症候群中的某一个病症,甚至于同一时间抑制了症候群所涵盖的所有病症。也无法挽回病人的性命。病情变异和恶化的速度,总是比研究的速度更快一步。

    正如同,无法停止末日的脚步,哪怕解决再多的神秘事件,也无法阻止神秘事件的扩大和恶化。

    放在这艘新泰坦尼克号上,如果不能根除末日真理教和纳粹,就算解决了这一次的神秘事件,也不可能阻止这艘大船和船上众人最终的命运。

    只不过,如果不能解决这一次神秘事件,不需要新的神秘事件。就已经足以让众人遭受重创。

    拟态之物的威胁,并不在于它有多诡异,而在于考验这艘船上的神秘专家中,是否有一个正确的人。可以在一个正确的时间和地点,做出正确的判断这种正确可以是神秘专家的自身素质,也可以是一种运气。

    女军官是这么认为的。而高川的存在,更如同强心剂一样,让她相信,自己这些人。至少是拥有运气的。

    先不起关于这个拟态之物的情报是从何得到,高川没有去想这些事情,因为,他十分清楚,在这艘船上,没有人会将自己所知的每一个情报都和盘托出。他从女军官那里得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而自己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并亲自验证了方法的可行性,于是,他去解决问题对高川而言,这次神秘事件的处理就是这么简单。

    高川奔驰着,每一步,都在为下一步积蓄力量,无论是因为何种缘故产生的作用力,一旦被他认知、观测,并切实作用在他的身上,就会被转化为加速自身的动力。阻力在视网膜屏幕中呈现的数据上,已经变得可以忽略不计,虽然表面上看似脑硬体在调控一切,但实际上,“将干涉自身的作用力全都转化为推动力”已经不是他所知道的科学知识所能解释的了。对其他人而言,这还是不是科学,高川不知道,但是,仅对他自身而言,这种名为“速掠”的加速能力,就是一种切切实实的神秘。

    在即时的这一刻,自己的认知所无法说清道明的情况,皆是神秘。至于以后是否可以推断这一刻的秘密,根本毫无意义,因为,那个时候,他需要面对的,不是过去的问题,而是新的即时一刻所产生的未知。对义体化的高川而言,所谓的“神秘”就是这么单纯。

    所有的问题,只有三种:过去、现在和未来。过去的已经过去,所以毫无意义;未来的尚未到来,所以也毫无意义;唯有现在,自己必须面对,必须承载,必须解决,而面对摆在面前的未知之事物,过去的经验不足为凭,未来的可能只能想象,自己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现在的自己所具备的素质,以及那看似飘渺的运气而已。

    时间,对于“现在”,永远都是短暂的,是愚笨的自己所具备的“科学知识”无法解决的,也没有其他人展现出一个正确的可以完全解决所有问题的趋势,所以,自己只能成为神秘专家,自己只能依靠成为了神秘专家的自己。

    高川不是孤独的,因为,并不是只有自己在行动。高川也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指引那条可能存在的正确道路。所有人,包括高川在内,都是在迷雾中想象,摸索。尝试。有人失败了,万劫不复,有人看似成功了,但没能一直成功。高川的优势,就在于。一个高川倒下了,还会有新的高川站起来。

    高川的子弹,一枚枚嵌入船身上,以每一枚子弹为中心产生的震荡让船体结构不停发抖,不断产生龟裂,不断扭曲和倾斜,好似随时都会解体,却又在材料的韧性和巧妙的支撑结构中残存下来,然后,扭曲的部分就在一连串看似巧合的结合下。让这艘船得以继续漂浮在大海上,向着某一个方向,保持不变的速度航行。

    满是裂缝的地方,被扭曲了外观的地方,就像是一张张古怪而狰狞的脸,它们就像是死亡后凝固的表情,像是在制造船体时,被随同材料一起浇筑上去,直到此时才展现于人们眼前的尸体。那曾经美好的,华丽的。坚固的,冷硬的,利落的,繁琐的装饰。全都因为这些脸而变得诡异可怕,充满了阴森的味道。

    比起刚登船时所切身感受到的舒适氛围,如今的船内更像是小说中邪恶之物盘踞的巢穴。高川在五分钟内就穿过了船内所有可供人行走的通道,从船头到船尾,又复返回来,重新站在女军官面前。

    “解决了?”女军官一边问。一边将咖啡端给他五分钟可以做什么事情?也就是泡好两杯咖啡而已。

    “这次解决了,但下一次呢?”高川将左轮收回,坐在女军官对面,轻轻啜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咖啡,“按照你的说法,这只是献祭仪式第一阶段的怪物。按照过去的经验,它的死亡,只会成为推动第二阶段的养分。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没有人敢说,现在船内的情况,是已经解决问题的样子。”

    其实,哪怕女军官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的变化也已经足以让她明白什么叫做“无法彻底解决问题”。充满裂缝和扭曲痕迹的墙壁上,就像是镶嵌着一张张狰狞的脸,房间外的情况可想而知,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让人不舒心的环境,又何尝谈得上是“解决问题”了呢?

    哪怕会有一段平静的时间,也定然是暂时的。

    然而,这样的变化,又的确是在意料之中的。当确定了,一场末日真理教的献祭仪式存在于船上时,任何一个神秘专家,都不会为当前的变化感到惊诧。

    “每一次遇到献祭仪式都很被动。”女军官的声音也一如既往地稳定,“很多人,尝试了很多方法,但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次,真正改变过这种被动的局面高川先生,我不觉得这艘船上有谁可以改变这个结果,所以,将‘我们将会一直处于被动中’这一状况视为无可变更的因素,在这个前提下所做出的判断和选择才是具备可行性的。”

    “我不觉得自己可以拿出更好的办法。”高川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赞同你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哪怕你有无数种理由,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基于现实情况的最佳办法。”

    “可事实已经证明,我的办法至少可以解决一时的问题,不是吗?”女军官仍旧坚持地劝说着:“我们也只需要解决一时的问题。”

    “献祭仪式的第一阶段是你催化的。”高川平静直视女军官,“你没有解决任何问题,你引发了问题。”

    “我在正确的时间、地点和对象面前引发了问题,所以,问题在最低损失下得以解决。”女军官说:“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反过来说,就算我不催化献祭仪式,献祭仪式也会在另一个时间达到第一阶段,那个时候再解决,很可能会导致更大的伤亡。”

    “第一阶段被提前引发的话,第二阶段,第三阶段,乃至于最终的献祭也会接踵而来。”高川这么问到:“你考虑过提前让战斗白热化的情况吗?”

    “当然。”女军官说:“就是需要战斗尽早进入白热化。只有白热化的战斗,才能让末日真理教和纳粹的注意力更集中过来,投入更多的资源。高川先生,我们要做的,不是升级游戏一样,随着日程一点点提升战斗的烈度,然后在最后抵达澳大利亚时进行一场白热化的最终之战。完全不是这样!”

    女军官和高川对视的眼睛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房间中的诡异和阴森,也仿佛要被这团火点燃般,充满了灼热的窒息感。

    “我们要做的,是让白热化的战斗延续到澳大利亚。”女军官说:“无论是升级一样去战斗,还是要燃烧一般去战斗,最终的结果,都只会是这艘船沉没,许多人死去。但是,燃烧一样去战斗,才会让这次计划得到最理想的结果。”

    “我已经说过了,计划本身并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这么做,也没有说过,怎样才是最理想的结果。”高川并没有被女军官那咄咄逼人的,乃至于让人觉得有些扭曲的狂热所感染,仍旧平静地陈述自己的想法。

    “我们应该、有必要、且必须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为这场决定人类命运的伟大战争做出应有的贡献,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才能在死亡的时候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生存而奋斗。”女军官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如此回答,“高川先生,这就是我代表船上大部分人的想法。”

    “是的,你代表着大部分。”高川叹了口气。无论是以何种方式做到的,无视过程,而只看结果,女军官所说的都是事实。只因为她是用意识行走的方法,建立起战术合作和自我革新委员会,让自己成为了船上大多数神秘专家的代表,就否定她的正当性?那没有任何意义。哪怕可以杀死她,也无法解决这艘驶往澳大利亚的大船所需要面对的重重困难。(。)

1608 先知实行() 
高川知道自己很难说服女军官,她有决绝的意志,有强大的执行能力,更有自我丰富的人生观和信念。,网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些思想和行动,看起来并不是被什么人灌输的结果,而是她通过自己的生活和见识,提炼出来的自己认为“应该是这样”的守则。她并不介意聆听他人的意见和想法,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她严格把“聆听”和“接受”区分开来。她会温言承认自己会“考虑考虑”,高川甚至觉得,她所谓的“考虑”也绝对不是嘴上说说,而是有过仔细的思考,但是,她的思维模式最终能够得出的结论,仍旧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和行动”。

    甚至于,女军官很可能不会认为他人与自己相悖的那些想法是错误的,但是,她并不会因为“那不是错误的”就认为自己是错误的。她会辩证地去思考,然后,辩证地承认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优点,也并不是完全错误”,然后,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去一一调整自己认为是“错误”的地方也就罢了,在没有足够时间的情况下,她更会坚持自己的思想原则。

    倘若没有神秘事件的发生,情况也不是如此的危急,高川觉得自己一定会将起初那温顺如花瓶般的模样当成是女军官的真实面目。反过来说,正因为敌人突如其来的攻击,以及急转直下的情势,迫使每个人都必须拿出自己最认真的状态。所以,女军官在这种时候所说的话。所做出的行动,所体现出来的性格和思想,才是最真实的。

    女军官一点都不温顺,也根本不是什么花瓶,她的尖锐和坚硬,在高川认知的神秘专家中都是十分罕见的。

    女军官眼中的火焰好似随着献祭仪式的进度。战场环境的恶化。乃至于危急脚步的逼近,而愈加凶猛地燃烧起来。

    “死亡是可怕的。”她盯着高川说:“但是,每一个上船的人,都应该早就做好觉悟。在这条死亡航线上,每一个人死亡的几率都是百分之九十九。只有您,只有高川先生您,必须活到最后。除了您之外的任何人,包括我在内,都不是必须活下来的人向死而生。如果有人不愿意做到这一点,如果有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那么,我就必要让他们明白这一点。好在。如今大多数人都已经明白了这一点,需要教育的,只要少部分人我想,他们之中也应该有人明白了。”

    “我不认同你的想法。”高川很明确地说:“虽然我也认为,在这条船上,最终可以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而每一个登上这条船的人。都应该做好面对这种死亡率的准备。但我并不觉得,将这个死亡率作为所有行动的核心是一种正确的做法。说到底,几率只是数字上的游戏,不应该将其他人的付出和死亡视为理所当然,更不应该基于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去布置一个让刻意大多数人丢掉性命的陷阱。如果这条船上大多数人都会死亡,那么,杀死他们的是敌人,而不应该是自己人的陷阱。”

    “然后呢恕我直言,高川先生,你的说法充满了人性道德的光辉,但是,不符合眼下的情况。”女军官说:“面对世界的危机,人类的危机,我们其实没有这么游刃有余,可以在强调个人意志和自由的同时去打击敌人。在和平时期,任何集体的行动都可以妥协于人性的思考和准则,但是,在战争时刻,每个人都必须要有自我牺牲和被牺牲的准备。”

    “你的所作所为,可没有让他们选择自我牺牲的权力。”高川严肃地说:“你我都知道,上一次也好,这一次也好,他们一次都没有做出自己的选择,而是你代表他们做出了选择。”

    “因为,他们只需要做好准备,不需要拥有做出选择的权力。”女军官也用同样锐利严肃的目光盯着高川:“听着,高川先生,其实您也没有选择的权力。当踏上这条船,您的选项就只有一个:活着抵达澳大利亚,然后让人类在这场该死的战争中取得胜利,让末日滚得有多远就多远。其他人的选项也只有一个:以死亡为筹码,也是唯一的筹码,去推动计划。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必须用自己的性命未筹码,没有人可以例外。知道吗”女军官一字一句地说:“除了您之外,没有人可以例外。”

    “你是想说,我是特殊的吗”高川反问。

    “不,恰恰相反。您的存活不是因为您比其他人更加尊贵和重要,而仅仅是在计划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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