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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0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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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想要找到大量的白色克劳迪娅,就必须进入那个精神病院。”阮黎医生说。

    “倘若在精神病院里发生那样的事情,不是更加糟糕吗?健身教练说。

    “但与之相对的,为了保障精神病院的安全,在防备上的举措也是最好的。”三井冢夫说:“阮女士的意思,是等到凶手自投瓮中吧?但既然凶手也跟过来了,很有可能是想要得到研讨会的支持。我觉得,在这种已经可可以看到的成效,研讨会不会拒绝。”

    “你以为,研讨会在这里举办这次活动,是为了什么?”阮黎医生反问到:“研讨会对白色克劳迪娅的研究是最早的,也一直是最庞大的。不作恶,仅仅是因为不想,而并非是没有能力。能够将白色克劳迪娅当作原材料制造出什么东西的人,也绝对不仅仅只有凶手一个。在外面,或许凶手表现出来的能力是让人惊叹的,到那时,他在这次的研讨会中,仅能算是一个小屁孩罢了。假设,你们抓住这个人,那么,通过最终审核的可能性也会更大。”

    阮黎医生这么说,反而让三井冢夫三人不约而同朝我看来,其中一人说:“我记得,高川的日记里写过,白色克劳迪娅是一个名为末日真理教的邪教组织的特产,那么,那个末日真理教和这次研讨会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当然,不过,这是你们成为正式同伴之后才需要了解的事情。”阮黎医生从路过的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鸡尾酒,一边说到:“我们首先要将精力放在白色克劳迪娅身上,尽可能进行研究,以确保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不逊色于凶手,只要确定我们自身不被白色克劳迪娅影响,才能在面对敌人的迷幻药时,确保自己的安全。”

    冠冕堂皇的话一说出来,大家都觉得是这个道理。既然敌人一定会围绕“白色克劳迪娅”产生行动,那么,同样在研究“白色克劳迪娅”的研讨会,是否会感到高兴,仍旧是不置可否。至少,从研究者的角度来说,当然不可能希望有其他人同样在窥视自己所看中研究物。

    三井冢夫似乎觉得自己理清了头绪,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松懈下来,就像是完全默认了阮黎医生的说法。

    “有关于白色克劳迪娅的资料吗?”健身教练问道。

    阮黎医生如同变魔术般,向众人摊开的手掌中放了三张磁盘:“这是我尽可能找到的,更详细的资料,研讨会拒绝放出。”

    三井冢夫接过磁盘,稍微又吃了一口烧烤,就向我们告辞:“我想先回房看看这些资料。”

    没有人阻拦他。在三井冢夫离开后,健身教练和占卜师也相继告辞,她们就像是被钓起了好奇心,走回别墅的脚步有些雀跃。但就我而言,我并不觉得,白色克劳迪娅的资料有这样的吸引力。

    “拐弯抹角地激发他们对白色克劳迪娅的看重,却不提世界末日,这样合适吗?”我这么问阮黎医生,“白色克劳迪娅会对人产生影响,不是吗?”

    “我们需要的是不会被白色克劳迪娅影响,不,应该说,不会在这种程度的解除中,就被影响到的专家。”阮黎医生说:“所以,让他们接触白色克劳迪娅本身就是最好的验证方式。”

    “就像是——要验证吃砒霜会不会死,吃多少才会死,只需要让人一点点吃下砒霜就可以了——这样的感觉?”我说:“真是原始又残酷的方式。”

    “因为我们没有更好的方式。”阮黎医生说:“就算明说世界末日的情况,无法脱离白色克劳迪娅影响的人,是完全不会相信的。反而,他们会将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和我们的研究课题不搭界,甚至存在矛盾的地方。时间无多,我们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

    “那么,你说起那天晚上的神秘事件时,那种解释有多少是认真的?妈妈。”我问到。

    “肯定和白色克劳迪娅有关,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阮黎医生平静地说:“但是,凶手是一个,还是几个?到底是什么身份?事件的来龙去脉如何?可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不过,我不觉得,那是个人行为所导致的结果。”

1280 研讨会日程() 
无论是在什么地方,白色克劳迪娅都像是末日真理教的一个象征。

    如果我想要挽救自己所珍视的一切,必须在这个中继器世界毁灭之前离开。我无法估测末日幻境的侵入者们的战斗和阴谋,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何种程度的伤害,但即便是退一万步来说,大家的行为都会对末日进程起到连接和推动的作用,这一点,在我过去的经验中,是绝对会出现的——无论我们做什么,做还是不做,都会深刻感受到,自己已经成为末日的一个环节,而非是阻止它的一个环节。糟糕的结局就好似近在眼前,虽然还没有抵达,但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一周后?几个月后?它一定会抵达。

    每一个对末日有所认知的人,哪怕情报再有所不足,也能直觉感受到,这个时间段绝对不会拖过1999年。反过来说,也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倘若1999年后还能看到太阳升起,人们日常生活,那就意味着末日已经结束,或者说,末日进程已经停止。

    所有的行动、计划、想法,都只有在2000年的第一秒,才能得到验证,之前的所有几率,无论是百分之几,其实都是没有太大意义的。因为,越是接近年末,就算按照自己的计划,末日进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会被阻止,那百分之一的最坏可能,仍旧会带来与“百分之九十九会发生末日”一样的压力。

    同样的,倘若不将这个中继器世界视为依附于末日幻境的一个特殊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给人的末日感反而更加严重。因为,那意味着。要阻止这个世界被毁灭,完全等同于制止完全意义上的“末日进程”,而并非仅仅是攸关于这个世界本身的情况。

    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毁灭,从末日幻境的角度来看,是因为入侵者们的所为。那么,只要瓦解这些可以看到,可以接触的阴谋就行了。之后的情况,需要等待看看,末日幻境是否迎来末日。但是,将这个世界也同样视为真实的一个侧面。末日进程是和其他真实侧面同步,那么,要阻止它,对手就不再是可见的神秘组织,更不是平均水准的神秘力量。而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实际正在发生的,宛如命运般的东西。

    拯救区区一个中继器世界的概念,和拯救全部真实侧面,进而彻底阻止末日的概念,在程度上是完全不同的。后者之困难,让人几乎无处下手。而我的计划要实施,也不能按照过去的顺序:先阻止这个世界的末日,再阻止末日幻境的末日。最终阻止病院现实的末日。

    按照“真实侧面”的假设,无论是哪一个世界,只要其中一个灭亡了,那么,另外的世界也会同步灭亡。因为,它们都直接反映着“真实”。而并非是一个谁依附谁的体系。

    此间的复杂关系,包括世界和世界之间。人和人之间,不同世界相似的人之间。不同世界不同的人之间的关系,完全无法理清。哪怕在日记中已经记载了各种猜测,各种联想,以及仿佛从第三者上帝视角看到的情况,要整理出一个完全合理,丝丝入扣,又条理顺畅的关系图,于我而言是完全做不到的。

    仅仅是阮黎医生、“江”和人形江的关系,不同世界的咲夜她们的关系,乃至于白色克劳迪娅、“病毒”和“江”的关系,就已经让我的思维时常陷入死结中。

    我甚至不由得去猜测,有可能记录在日记上的线索,有一部分看似客观的东西,一部分看似我亲眼所见的东西,都存在精神幻觉方面所带来的虚假信息。尤其是我对“高川”过去的记忆,其中就有很大一部分,糅杂了幻觉、想象和心理的某种倾向。

    更加让人感到担忧的是,哪怕明知道这些记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并不完全是“真实”,却无法分辨哪一些是“虚假”。因为,在很多情况下,都不存在一个绝对真实的参照物。

    虽然很遗憾,但人类的意识就是这样。在不存在标准参照物的情况下,连认知别的事物都无法做到。

    我最初在末日幻境的时候,以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人形江的情报作为参照物。进入病院现实后,以病院现实的情报作为参照物。而再次复苏后,则以“江”和“病毒”作为参照物。然而,三种参照物都存在看起来不那么真实,或者说,无法证明其绝对真实的一面。

    每个人都会在自己的潜意识中,设置一个真实参照的对象,而在设定之后,就会打心底去相信,不会轻易动摇。但是,一旦动摇,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三观的瓦解,对于人类的生存和对自身的定位,充满了可怕的破坏力。而像我这样,心中的真实参照不断动摇,进而让自己的三观也不得不随时修正,却无法维持在一个稳定层面上的情况,绝对不是正常的情况,也绝对符合精神病人的标准。

    阮黎医生完全看穿了这一点。

    我的行为,并不基于“真实是什么”这样的客观,而是“自认为真实是什么”的主观。这并非说其他人都是用客观的现实来建设自己三观的,但是,客观而坚定的因素,绝对是最重要的砖石。而放在我这里,“客观”却似乎像是从来都不存在的一样,反而更符合“幻觉”的定义。例如,有多少人拿起石头的时候,会觉得手中的不是石头,而是别的什么呢?这里的“石头”之所以是“客观真实”,并不是因为,拿起它的人,觉得它是真实,而是承认它的本质就是真实,而“石头”这个名字,则是对这个“真实”的命名。

    可是,放在我这里,我拿起石头。之所以认为它是真实,并不是因为承认它是真实,而仅仅是我希望它是真实的。

    我不想承认这些情况,做过许多自辩,但我觉得。阮黎医生看穿了一切。而这样缺乏真实参照物,而变得摇摆不定的世界观,正是我连看似最为真实的“病院现实”都要怀疑。甚至在如今,做出了“真实侧面”这个假设的根源。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去怀疑自己所生存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哪怕曾经产生过这样的念头。也不会遵循这样的念头去行动。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这个认知十分符合阮黎医生的期许。

    “我一直希望,你可以打心底承认这一点。”她这么对我说,“在你过去的日记中,你哪怕口中承认。并以这个角度去辩解,去思考了一些情况,可是,你对自己是正常人的期许,要大大超过这个认知,在很多内容中,你都是假设自己是一个正常人去做出判断。可是,你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就算有常识,又如何可以从自己的角度,去相信那些正常的判断呢?油和水都是流体。但是,油不可能变成水,也不可能从水的角度,去看待自己应该做,可以做的事情,更无法做到水可以做的所有事情。”

    最初。我写日记的初衷——不,应该说。在我的记忆中,写下自己的故事。并不是当作日记,而是希望能将那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冒险,写成一本故事小说。因为我自身的经历已经太过玄奇,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再进行夸大,反而,因为存在太多自己完全不可理解,在遇到前也很难想象的情况,所以,也会尝试在记录故事内容的时候进行解读,想要找到自己于事发当时没能找出的疑点和线索,并进行一个逻辑化的整理,可结果证明,这么做只会让整个故事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晦涩。到了最后,我已经无能为力去理顺这些内容了。

    故事很庞大,臃肿,而且没有情节构架上的重新整理,大部分是以自己的时间顺序排列的,所以,当作日记看的话,反而会轻松一些,就像是:这一次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想到了什么。然后,将这一段内容的结束当成一个暂时的终结,而不以之后的内容强行扯上关系。

    这种阅读上的割裂,会让整体内容显得简单一些,但也会产生更多的疑问。我觉得,若是需要出版的话,按照这种方式,把整个故事分解成一个个小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是以“同一主角按时间顺序做的梦中冒险”这种方式进行编排,或许更好一些。

    阮黎医生到底是以怎样的方式阅读这些内容,我完全猜不出来,因为,她需要从故事中整理的,并非是情节和设定,而是反应在这些怪诞的情节和设定背后,所暗示的我的心理变化。她和我设想中的读者,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不觉得,阅读我的日记,会得到太多的愉悦。也许,在日记内容中,并不缺乏快乐的描述,但是,我所经历的这些,其沉重、压抑和不解,以及来自于我主观上的不确定和疑惑感,那难以理顺的逻辑和情感,以及各种精神病态的节外生枝,都一定是将读者赶走的重要原因吧。

    即便如此,我仍旧无法停下笔来,因为,只有这些怪诞、困惑又难以解读的部分,真正描绘并证明了我的存在。这些东西,无论好坏,都是我曾经活着的证据。

    我,就在这里。

    无论如何,我就在这里。

    就算无法辨清“我”之外的事物是不是真实,也无法单纯将这个“我”作为真实的参照物,但却可以让我拥有一种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仅仅只因为这个原因,我就无法停下笔来,就算日记会被人进行心理解析,而忽略了我真正想表达的东西,或者,认为我想要证明的都是“理所当然,且没必要在意”的东西,我也从未想过放弃这种行为。固执的行为,和行为的初衷,对于他人而言,可能是“有和没有都没什么区别”,或许是“可笑又滑稽”,大概会“难以理解”,但是,对于自己而言。却肯定拥有重要的意义。

    当我坚信这一点,而付之行动的时候,那些让人困惑和难受的情况,就会变得如同羽毛一样轻。

    我就是这样,一直走到了现在。并且,会一直走下去吧。

    我大口大口咀嚼着烤肉,细细品味肉质的美味。用力地咬下去,撕扯,咀嚼,就像是这就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最后一餐,将未来本该拥有,但却可能会结束的生命,化作这样的一股力量。

    “真好吃,妈妈。”我对阮黎医生说:“真的太好吃了。”

    阮黎医生微微笑起来。但是,我觉得,她的眼睛并不像她的笑容那么快乐。

    其实,我觉得,她并不需要为我伤心难过,因为,现在的我虽然承载着许多,但却比现在的她更加快乐。那么。需要安慰的,反而是她,不是吗?

    我叉起一块肉。堵进她的嘴巴里。

    “早上就是烧烤?”我问。

    “晨会说了一些活动相关的事情,因为带有一些比赛性质,所以,客人们需要一段时间进行整理。”阮黎医生说:“现在的烧烤,算是为大家接风洗尘,真正的活动主题会在下午开始。下午是报告会。参与研讨会的人,都要提前上交一篇论文。由研讨会的专家进行评选,再将优秀的。有特色的论文发送给其他人。因为都是受到邀请的客人,大多不是专业的,所以,这种评选并不会遭到太大的抗拒。

    论文评选之后,直到研讨会结束前,大家都必须研究今天晨会上,研讨会给出的课题,并在倒数第二天结束前,再一次提交论文,于最后一天进行报告会。活动期间,研讨会将组织大家前往精神病院参观,参观内容当然和给出的课题相关,基本上是围绕对公布名单上的病人的临床例诊展开的——也就是你这样的病患者。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只能选择同一个病人,名单上的候选病人包括你在内,有七个人,他们可以选择其中一个,当然,研讨会更鼓励综合性的探讨,找出多个病人中的相似和不同。”

    “听起来事情很多。”我说。

    “是的,总共一周的时间。”阮黎医生说:“最初发出邀请时,说是只有三天,但因为一些原因,研讨会临时延长了时间。不过,对于真正有心要参与这次活动的人来说,时间增加一倍不是什么问题。专家级别的指导、共事和尖端设备的随意使用,都是很吸引人的。本来,研讨会宣扬的口号,就是在交流中提升自己,认知世界,寻找志同道合的同伴。觉得这只是幌子的人,心态不够正经的人,仅仅是带着出国游玩想法的人,在遭遇了那些事情后,基本都已经放弃了。能够留下来的,都是坚定要参与这次研讨会的人,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因为时间延长而抱怨。”

    “但是,中途有事,想要离开的人怎么办?”我问到。

    “那就很抱歉了,研讨会期间,不允许使用自己的手机。”阮黎医生说:“研讨会为每个人都标配一个新手机,专门在研讨会期间使用,研讨会结束后也不准带走。”

    “感觉真严格,不会引起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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