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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棠的位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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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用光炮击碎了小行星,结果啊,有一块直径达到三十公里的碎片还是朝卫星撞去了。而且,预计发生撞击的位置,生长着一片很珍贵很珍贵的植物。那时候呢,正巧‘他’在那里采集植物,于是他就这样撑起身体,”少女球又把自己铺平,然后撑起来像个帐篷似的演示着,“他的平铺直径有八十公里啊,完全没有悬念的兜住了碎片。然后就酱子……”

    少女球身体的中间部分凹陷了下去,用触手扔了块点心上去,像个皮网兜似的,把点心弹了出去,栩栩如生的演示了讲述的内容:“‘咻’的把它弹到了天空上,让护卫队消灭了那一块。珍贵的植物一点也没有受到损伤。整个过程,都被监控器直播了。他因此获得了绿叶勋章,被称为是我们这一代的最强者。当时我就知道,我找到自己的男神了~~~~”

    邵棠表示,自己也找到了新的看世界的角度了……

    好吧,闺蜜(?)之间的下午茶总是很强的排解烦闷的功效。

    邵棠的心情好了许多。

    “我给你赎身,好不好?”

    搬了新房子,当然要让朋友来坐坐。

    恰昨日更下过一场雪,虽不大,但也将宅子银装素裹了起来。张好好赞叹了一番这园子的格局精致,与邵棠坐在烧了地龙的暖亭里,煮酒赏梅,兴之所至,便要奏上一曲。

    邵棠望着那低头调弦的女子,缓缓说道。

    张好好手一紧,“崩”的一声便拧断了一根弦。她愕然望向邵棠。

    “我是认真的。这个事情,我考虑了有一阵子了。”邵棠缓缓的说。

    自从和柯三那次谈过之后,她便开始考虑这个事情了。

    张好好忽然“嗤”的一笑:“姑娘我可是花满楼的当红头牌呢,要想给我赎身,邵掌柜可准备好大出血了么?”

    邵棠吸溜着烫嘴的清酒:“我穷得也就只剩下钱了。”

    张好好翻个白眼儿啐道:“叫柯三听见,怕要活活气死。”

    邵棠也翻个白眼儿:“死胖子昨天才从我这儿讹了件裘衣。”

    张好好掩口:“已经知道啦!昨个便迫不及待的穿到我那儿去显摆过了。”

    邵棠无语:“那点出息!”

    张好好道:“少尹素来清廉,手头便难免拮据了点。偏他是个爱好又多又杂的,哪样不是要花钱的。”

    邵棠道:“不说他了。好好,你有没有想过,出来之后,要怎么生活?”

    张好好抱着琵琶,巴掌大的小脸靠在琴轴上,微感茫然:“……我本来想,能给我赎身的,大约是个极爱音律的文人。只要大妇不太刻薄,我伏小做低的,总能过的下去……又或者,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人想赎走我,我就用自己的积蓄给自己赎身,买几亩田,收养个孩子,好好养大,将来给我养老……只是没想到……”她噗嗤一笑,“最后给我赎身的人,是个比我还年轻漂亮的女人。我说你……真个不好磨镜?”

    邵棠“噗”的一口酒喷出去,“咳咳咳咳咳咳!”

    张好好放下琵琶轻轻给她拍背。

    好容易调顺了气儿,邵棠正襟危坐,严肃的说:“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真的不好那个。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

    张好好指作兰花,以袖掩面,哀哀婉婉的:“唉……可怜奴这颗错投了的心啊……”

    够了啊你!(╯-_-)╯╧╧

    于是,两日后,天珍楼的小丘掌柜带着人抬了两箱银子进了花满楼。张好好在满楼姑娘羡慕的目光中,坐着一顶暖轿,离开了这风月之地。

    待客人们得知这消息,已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了。有些常客不由扼腕叹息,遗憾“再听不到好好的琵琶了”,至于张好好过得好坏与否,却不是他们关心的事了。风月场里新人换旧人,走了张好好,自会有李好好、赵好好来顶上。很快,客人们就会遗忘她的名字和面孔。

    只是,张好好虽已不在风月场中,风月场上却流传着她的传说……

    据说,张好好给天珍楼的东家做了妾,那真是掉到了福窝儿里了。

    据说,张好好头上戴的簪子,镶的宝石,有这么这么大……

    据说,张好好极得大妇的疼爱,陪着大妇逛绸缎铺子,大妇只管在那喝茶,任她去挑。九两银子一匹的云锦,十六两一匹的缂丝,只要她看上了,直接就让包起来。掌柜的请示大妇,那大妇就一个字:买买买,买买买!

    据说,魏九儿听说了之后嫉妒得扯烂了好几条帕子。

    据说……

    不管别人怎么说,邵·大妇·棠过得很滋润。

    要知道,能走红的女妓,特别是张好好这种以文名胜出而不是以色事人的,品味和眼光都特别的高。风月场一向是时尚地,最新潮时尚的穿着打扮从来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千金闺秀都要盯着她们,以便随时跟上潮流。

    邵棠简直就是回到了过去在地球有私人买手的生活,她的衣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实了起来,每一件的搭配都品味不俗。哪怕是最艳丽的衣料,经过张好好的指点,也能搭配出华贵高雅的格调!

    不止是衣服,什么衣服配什么发型,什么发型戴什么首饰,什么时节熏什么香喝什么茶……

    “真不敢相信你在这时节屋里居然熏茵犀香,莫非你以为只要贵就好?”张·精益求精·好好捏着眉头说,“定是香料店老板看你不懂行坑你没商量!”

    于是,邵棠的生活品味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对一个超级有钱又超级爱花钱爱享受的女人来说,没什么比拥有这样一个高品位的私人造型师兼生活助理更开心的了。什么,缂丝十六两一匹?那算钱吗?买买买,买买买!

    邵东家一向大方,连府里的丫鬟一个个都能穿的光鲜亮丽。一个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在精美的廊间花蝴蝶一般穿梭,看得柯三眼睛都直了!

    要不是这府里只有两个女眷,他真能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走了!

    “喂!喂!”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在眼前晃动。

    “哦。。。”柯胖子终于回魂,“什么?”

    “京城。”

    “哦。。。。嗯?什么?”

    “我说,我打算去一趟京城。”

    柯三诧异道:“去京城作什么?开分店?”

    “目前还没那个打算。我要去见见你说的那个'冯七'。”

    柯三端茶的手顿住。

    “你去见他做什么?”

    “你说呢?”邵棠吹着手里热乎乎的香茶。

    张好好接口道:“你把那冯七夸到了天上,连我都想听听他的琴,更遑论她了……”

    柯三的表情变幻不定:“那个……”

    “嗯?”邵棠道,“怎么?”

    “不……没什么,”柯三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你去了,也未必见得到他。”

    “为什么?”

    “他虽然身在教坊,却是太尉衙内的禁脔,等闲人只怕轻易见不到他。”

    “衙内什么的……是男的吧?”

    柯三和张好好一齐点头,目露同情。

    邵棠无语。总觉得这个“类古代”的地方,社会风气比二十一世纪的地球还开放啊!

    邵棠想了想,问:“但是,他的身份依然是隶属于教坊的乐户吧?”

    柯三道:“应该是,犯官之后,若无大赦,难脱贱籍。”

    有这种官方的身份,就好办。

    “我自有办法。”

    柯三听了,欲言又止。只问她打算何时动身。

    照着邵棠的意思,恨不得马上就动身。奈何眼看着年关将至,店铺纷纷关门歇业,各地官道上都是急匆匆往家赶着过年的人们。这时候出门,不仅天气严寒,只怕各处客栈都人满为患。

    在张好好的劝说下,好歹决定踏实过个年再说。

    过年么,当然要大采购啦~于是两个爱娇的女人又是新一轮的“买买买!买买买!”……

    这期间,跟司榕通了个电话。

    自从有了通讯器,司榕隔三差五的就要跟邵棠煲一通电话粥,互通一下情况。

    “不算个事!放心好啦……正好要往各国发国书呢,让使者去办就行了……嗯,嗯,我办事,你放心……”

    司榕回到吴冉国,祭天成功。因为女王已成年,摄政纪南便还政于王,去“摄政”之称,因其十数年摄政之功,封“镇国武肃郡王”。吴冉国在正旦大朝会上宣布国主亲政,并往各国发送国书。

    “哦哦,零零七,知道了,加到序列里认证一下就可以。放心吧,我都记得怎么操作……”

    挂了电话,司榕打开书桌下的小柜子,取出了控制台。

    这里是吴冉王宫的南书房,相当于是司榕的办公室,是重地中的重地,二十四小时有人护卫。因此,通讯器的控制台就放在了这里。

    纪南端起茶,吹开上面的茶叶:“什么事?”

    女王亲政不代表纪南就彻底放手了。正相反,以前有什么事他自己做决定就可以了。现在,要交给司榕来做决定,他既要学会放手和沉默,又要小心翼翼的引导着年轻的女王一点点成熟,真是劳力又劳心!

    “一点小事儿,她看上个乐人,是个犯官之后,还是得罪了那边的太尉。让我想办法帮她把人弄出来。”司榕忙忙碌碌的在控制台上操作着。虽然步骤都记得,但毕竟实际操作的少,很是生疏。

    纪南端茶的手顿了一下。

    “她又弄了个通讯器,让我加进序列里。嗯……是这么弄没错吧?”

    纪南走到窗边,推开窗扇。冰凉干燥的空气涌进温暖的房间,窗外亭台楼阁银装素裹,厚重的历史披着洁白的外衣,有着惊人沉淀的美丽。

    邵棠在怀安府的事,纪南都很清楚。

    所谓的商号,最初是吴冉国驻扎在各国的暗探的伪装。传到纪南手上,被发扬光大,不仅从倒贴钱变成了能给国主私库赚得大笔财富,还随着商号的扩张,将吴冉国的耳目扩散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丘掌柜,便是怀安府一地的主事。关于邵棠的种种,都随着信鸽报到了纪南的手中。

    她说想开个珠宝铺子,便开了。大量的来源不明的顶级宝石,赚得了惊人的财富。她成天不管不顾,疯狂的买东西,各种东西。旁人只道她是个有购物瘾的富有女人。但他猜,她大概是在找能卖给“那边”的商品。

    然后她停止了这种行为,开始和一个□□、一个少尹家的幼子厮混,流水似的给这两个人花钱。

    这却是让他感到困惑的事情了。

    按说,她会这样做,该是从这两个人身上挖掘到了什么东西。可他从情报中实在看不出这两人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去挖掘的东西。

    不过是一个会弹琵琶的□□,和一个会吹箫的纨绔。

    ……

    琵琶?箫?

    纪南微怔。

    乐人?

    难道……?

    “哎……哎……这是怎么了?”身后响起司榕的叫声。

    纪南回身,只见司榕略显惊慌:“我,我不知道碰到哪里了……”

    控制台屏幕上的认证界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些奇奇怪怪的色块和线条,以及一些细细的很整齐的格子线。

    司榕使劲的回忆邵棠交给她的那些,试着进行了几步操作,画面重新回到了新机认证界面。

    才松了口气,就听身旁父亲问道:“那是什么?”

    纪南死死地盯着屏幕问:“刚才,那是什么?”

    虽然只是短短的片刻,但他清楚的在屏幕中看到一条曲曲折折的线条,将两片截然不同的色彩割裂。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我曾经见过!

第017章() 
她并不是特别美丽。

    但他的眼中再看不进别的女人。

    是她,拉他出地狱,给他黑暗无望的人生带来了光明。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看不清她的面孔,因为她,即是光明。

    她浑身的光芒,照亮了他的卑微和弱小。

    但他并不畏缩。相反,为了靠近她,他可以吃一切苦,受一切的痛,只为了变强、变强、再变强!

    即便奄奄一息,即便数次濒临死亡。

    他不悔。

    他只知道,他必须靠近她。

    因为她是他的生命源泉。

    若离了她,他便不能活。

    她是他的救世主。

    她是——他的女王!

    当他终于有资格登上她的王榻,献上自己的童身,当他终于可以拥抱她□□的身体,抚摸她温热的皮肤。

    他悸动得浑身发抖。

    却因为过于激动,草草收兵。

    他的女王捶床大笑,他羞愧得想钻地缝。

    当然……很快,他年轻有力的身体就变得让女王感到满意。

    她的身体不再年轻,眉间却依然英气勃发。

    欢好之后的她,不见疲倦。她披着锦衣,□□的身体在烛火明灭间时隐时现。

    小南,她唤着他,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曾是我们吴冉的……

    我一定让它们重新变成吴冉的!

    她的手摸上墙壁上的巨幅舆图……

    她的梦想那样伟大。却未曾实现。因为她死了。

    为了生下他的孩子,她死了。

    带着她未曾完成的伟大梦想。

    他抱着她依然温热的身体,不肯相信她已死去。

    直到他们告诉他,有人迫不急的作乱,妄图夺取她的国家,她的王位。

    他不得不暂时放开她,拔刀迎战。

    然后他胜了,他们却不肯让他再见她。

    他险些砍了他们!她曾经的贴身侍女,抱着哭泣的女婴阻止了他。

    他用砍过人的手抱着女儿,才终于相信她是真的离去了,化作了天上的星辰,在某处注视着他。

    所以他不能有片刻的松懈,他必须不停的努力,努力,为了实现她那伟大的梦想。

    小南,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曾是我们的……

    我一定要让它们重新变回吴冉的!

    因为长期习武,她的手并不白皙,且指节分明,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力度。

    一挥手,便覆住了几乎整片大陆。

    修长的指间,有一条曲曲折折的线条。

    “国主!国主!”

    司榕被司妈妈摇醒,头脑还有些昏沉。她揉揉眼睛,看清眼前的光来自烛火,而窗外,依旧一片深沉的黑暗,便立刻警醒了。

    “发生何事?”

    “摄政……不,武肃郡王请您南书房一见。”

    “父亲……?”

    司榕匆匆披衣前去。一边急行,一边听身侧心腹女官低声的禀告:“武肃郡王半夜梦魇而起,即刻便去了长英殿。约两刻之后,从长英殿出来,便传令臣等请您前往南书房……”

    长英殿……司榕的脚步微微一顿。

    长英殿里供奉的是前任国主——她母亲的一些遗物。并非什么贵重之物,多是母亲生前爱用之物而已。

    “父亲……”

    来到南书房,纪南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他站在书桌边,望着空空的椅子,目光温柔。

    烛火把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孤单而萧瑟。

    “父亲,出了何事?”司榕沉声问道。她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一副卷轴。暗黄的色泽,看起来像是很古老的帛书,或帛画。

    吴冉的王宫里,有很多这种古老的东西。

    纪南似是被从某种记忆中惊醒,微感怅然,但很快收敛心神:“阿榕,白天你在控制台上弄出的那副画面……把它再弄出来。”

    他并没有问“你能把它再弄出来吗?”,他用了简单的陈述句。

    司榕听懂了其中的势在必行。并不多问,利索的取出控制台,尝试着回想白天她到底碰到了哪里。

    虽然不具备了解这台仪器应该具备的理论知识,但幸运的是,她正在使用的,是一件儿童用品。

    许多买家的评价中都提及到“操作简便,容易上手”这一条。

    当她鼻尖开始渗出微小的汗珠时,终于幸运的调出了白天的画面。

    但,并不相同。

    颜色变得很深,大块大块的近乎黑色,就像黑夜。

    也找不到纪南想找的那条折线。

    纪南盯视了半响,以确定的口吻说:“应该是可以移动的。”

    司榕只有十三岁,这个年纪充满了探索欲,学习能力、接受能力和适应能力都远远强于成年人。

    她很快就弄清了如何移动画面,甚至还发现了放大和缩小的功能。

    但那副画面真的很大,她不得不将它缩了很大的比例,仍然花了三炷香的时间,才终于找到纪南要的那条折线。

    折线两侧的色块,也都变得很深。但毕竟不一样,所以依然还是能看到那一条曲曲折折的线。

    纪南盯着那线条,将手中的卷轴在阔大的书桌上铺开。

    那果然是一副画。

    司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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