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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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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仿佛取得了什么同识,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

    谭藻坐到了贺灵则身边,侧头看着他,呼吸可闻,他又笑了起来。如果可以,他想一直对贺灵则笑,把一生未能用上的温柔,在这数月中用尽。

    贺灵则一愣,板着脸,耳尖却已红透了。

第四十七章() 
那个张三之后还真的来找谭藻了,他鬼鬼祟祟地跑到谭藻的房外,“白兄,那把剑是不是你拿了?”

    谭藻一听“剑”,目光移向被自己放在桌上的贺灵则送的剑。

    张三看见那剑,舒了口气,“真的是你拿的?我一个不留神就不见了,急得要命,没想到是在你这儿。”

    谭藻:“……”

    张三走过去,拿起剑,“你也真是忒大胆了,就算现在是教主的房中人,这样做好像也过了吧?你还是先去征求一下教主的同意吧。”

    谭藻无奈地道:“这就是他送给我的。”

    张三一愣。

    随即他悄悄看了看外面没有人,把门关了起来,“白兄,听说教主晚上都和蛇虫一起睡觉的,你不怕啊?”

    谭藻:“怕是不怕,就是有点恶心。”

    张三一脸深以为然,“我在这儿打杂了好几年,也还是习惯不了呢,你说这虫子……多恶心的玩意儿啊,幸好教主也不让他们随便用。”

    “嗯?”谭藻才回中原,竟不知还有这个规定,他心念一动,道:“如今武林格局如何?”

    张三嘿嘿一笑,道:“这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听人说啊,圣教虽然成功复教,但声威远不如前。原先也许多人来咱们山庄,想入教,好学习蛊术,扬名江湖。但是庄内的蛊,全都有限制,还不能随意杀人……后来就又散了许多,成了现在的样子。不过在武林中,也算是一流教派了。”

    不可能是大长老的决定……他还无法改变贺灵则的想法,这可能是贺灵则自己的决定。

    因为看贺灵则与阮凤章争锋相对,他未想到奉圣教现今是这么个样子,也未想到贺灵则失忆后,竟仍受到影响,有所改变。

    或许真如当年大长老所说那样,贺灵则,和奉圣教都可以被改正,他可以对贺灵则影响非常深。

    只可惜他如今的情况,导致他不好对贺灵则出手,否则,他留下的印记越深,影响越深,对贺灵则越不好。他时日无多,但贺灵则还处于巅峰状态,他的蛊术,他的武功,都还在提升中。

    谭藻正想得入神之际,张三忽在他耳边小声道:“你也是为了蛊术来的吗?你可千万不要像那些人一样放弃。要我看,那些只是教主的计策,本来圣教初复立,大部分人都是新招的,并不靠得住,自然要筛出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我看,过不了几年,圣教又会一统江湖……”

    谭藻:“……”或许是他现在的心情不一样了,张三说的有一定可能性,但他首先想到的,却是之前的那些。他更愿意把贺灵则往好一些的方面去想。

    谭藻心跳只快了一瞬,就平复下来,老老实实道:“边塞烽烟四起,可能江湖还未被统一,山河已被践踏,岂分何门何派。”

    张三诧异地道:“白兄认为教主会与峄山言和?”

    “尚未可知。”谭藻摇了摇头,但总而言之他是不好插手的,有些事,单靠他也做不成,他不能影响每一个人的想法。

    只是关于家国之事……谭藻的确忍不住试探了贺灵则的想法。

    吃饭的时候,他是与贺灵则同食,便开口道:“我在罗那城时,常有异族劫掠。”

    贺灵则筷子一顿,“哦?”

    谭藻:“幸而我师兄帮我打回去,你说若是有异族来山庄劫掠……?”

    贺灵则的筷子一竖,戳在碗底发生“呛”的一声响,竟似金石之声,他简单粗暴得很,“有我在,谁敢来。”他瞥了谭藻一眼,又一本正经地道:“你不必怕。”

    谭藻隐隐含笑,“教主威武。”

    贺灵则有些掩饰不住的得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谭藻听着他全然不同的处世之言,颇有些恍惚。

    贺灵则道:“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谭藻:“……”

    谭藻:“教主你喝点汤……”

    他把刚盛好的汤碗往贺灵则那边送了送。

    贺灵则脑中不知哪根弦搭错了,头一低,就着谭藻的手开始喝起来。

    谭藻:“……”

    贺灵则:“…………”

    贺灵则时觉得低头喝东西的姿势有些奇怪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顿时有些僵硬了。

    谭藻一看,反倒是放松了一些,把手抬高了,戏谑地道:“教主慢点喝。”

    贺灵则:“……”

    他们的门是大敞着,是以正在谭藻以这么一种姿势给贺灵则喂汤时,大长老和靳微自外面来,便猝不及防地将之收入眼底。

    大长老:“……”

    靳微:“……啊!!”她捂住了双眼,愤愤然道,“我瞎掉了!”

    大长老也咳嗽了几声,“教主。”

    贺灵则一个激灵,把谭藻手中的碗推开了。

    贺灵则的脸皮变薄了……

    谭藻心中如是想。

    他倒没有不依不饶地把汤继续送上去,而是十分自然又慢条斯理地自己端着喝剩下的。

    贺灵则一眼瞥见,耳尖自然又红了。

    大长老看到这一幕,有些着急,教主这一失忆是将处事之道也都忘了啊……

    靳微狠狠瞪了谭藻一眼,对贺灵则道:“教主,大长老和属下有要事禀报,还请屏退他人。”

    贺灵则却是想到他和谭藻饭还未吃饭,便道:“何须如此,你说吧。”

    “恐怕很有必要如此吧……”靳微阴阳怪气地说着,还看了谭藻一眼。

    谭藻顿时一僵。

    贺灵则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他只知道谭藻可能曾经有很多纠葛,但……

    大长老咳嗽一声,截住了话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靳微多虑了。”

    大长老一开口,靳微就是不乐意也得忍着了,她自然是不知道谭藻害教主变成这样,大长老却为什么还对他颇为宽厚。

    靳微愤愤不平,便臭着脸道:“那属下就说了——教主,我们查到山庄内可能混入了正道的人。”

    谭藻:“……说我吗?”

    靳微:“……”

    靳微:“还有一个。”

    贺灵则:“原就不少,现下是进来新的,还是发现以前的是?”

    靳微:“这个属下还未查清楚,只是通过一些迹象发觉,可能有人混了进来,如今还不知道那人是谁,有何目的。”她含糊不清,也不肯把自己是怎么发觉的说出来,到底还是防着谭藻。

    大长老冷不丁道:“我想,会不会是峄山的人。”

    贺灵则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他们若是还敢混进来,胆子倒也是大。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

    “是!”靳微领了命,再不想看谭藻,或是看他给教主喂东西的画面一眼,转身走了。

    大长老则意味深长地看了贺灵则一眼,“那我也不打扰教主继续用饭了。”

    “……”贺灵则,“嗯。”

    谭藻还在静静地喝着那碗汤。

    贺灵则看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将汤再送过来的意思,不禁有些失望。他一直盯着谭藻,谭藻却毫无反应,自然,他忍不住握住了谭藻的手腕。

    谭藻一愣,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贺灵则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抬起,就着那汤碗把最后几口喝完了。

    谭藻对贺灵则的态度的确是变了许多的,虽然因为内心的担忧,还不到主动的地步,但他会尽量迎合贺灵则,发自内心地。

    于是他自然地抬手,用手背将贺灵则唇边的汤渍拭去,“喝饱了吗?”

    贺灵则颇有点失魂落魄,“嗯……”

第四十八章() 
谭藻对贺灵则不假辞色,贺灵则就愤懑不平,谭藻对他和颜悦色,他又疑心这是谭藻的计策,想要他放松警惕,好跑出去。

    但即便如此,谭藻一靠近,他心中也总忍不住生出莫大的欢愉。

    他的感受也与谭藻一般复杂,甚至有些相似,一面担忧着,一面又忍不住靠近。

    贺灵则认为这一切源自于他失去的记忆,他与谭藻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过往,使他在这种情况,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没能将谭藻忘干净?

    他隐隐感觉到这个过往或许不会令他愉快,但想不起来,总是令他患得患失的。

    同时贺灵则也感觉到了,谭藻的确也有些古怪,一面对他异常的温柔,一面又在克制些什么……

    贺灵则想到靳微禀报的事情,和自己看到谭藻时莫名的心痛,便更加不安了。

    就像这天深夜,他也忍不住在自己房间中徘徊。

    良久,他终于举步出门,决心去看一看谭藻。

    但是月上中天,谭藻早就睡着了。幸而谭藻并不锁门,贺灵则也就用不着撬锁,他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谭藻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纸洒在房内,洒在谭藻安静的脸上,愈发显得五官柔和多情。

    贺灵则记得,他虽然不笑也显得很温柔,可刚见面时,他总是隐隐皱着眉,显出淡淡的愁苦,直到近日,他的眉头才展开,于是总算像是时刻都带着笑意了。贺灵则看了,心中总会软绵绵的。

    借着皎洁的月华,他着迷地看着谭藻,仿佛千百次这样做过。

    这样深的感觉,必然是从前遗留下来的,但若是他们相逢在今日,他也会爱恋上这样温柔的笑意。微微翘起的唇角,与黑白分明,又总是氤氲着雾气一般的眼睛。

    从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忆前与谭藻有什么纠葛时,贺灵则就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对谭藻忍让至此,而谭藻对他的态度转变之后,他就知道了……

    贺灵则正在出神,谭藻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贺灵则:“……”

    谭藻:“……”

    这场景实在太过熟悉,谭藻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因此他先是有点恍惚,随即低低□□一声,将被子拉上来遮住了头。

    贺灵则便可怜地看着他。

    谭藻察觉到他的目光,把眼睛露出来看了会儿,无奈地又扯下被子,摆出一副“你看吧”的姿态。

    贺灵则只穿着中衣,夜露深重,他虽然有内力护体,但谭藻以己度人,看着却有些同情。

    “上来。”谭藻往床里面挪了挪,将温热的被窝分了一半给贺灵则。

    贺灵则嘴唇动了动,仿佛是想骂“淫/乱”的样子,但终究还是屈服于被窝的诱惑,钻了进来。

    谭藻碰了碰贺灵则的身体,虽说不是冰冷,但比起他,还是冷一些的。

    他是从睡梦中活生生被贺灵则盯醒的,于是带着倦意,伸手揽住了贺灵则,沉沉睡去。

    贺灵则呼吸一窒,随即感觉脸上热到不行,他一侧脸,可以看到谭藻近在咫尺的脸,感受到他的身体温热,睡到发软。

    贺灵则瞪着眼盯着床上的帐幔好一会儿,略带犹豫地微一侧身,彻底投身在了谭藻的怀抱之中,他将头埋在谭藻的颈窝,只觉无比温暖,不禁也泛起了困意。

    谭藻仿佛是无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手,两个人便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一同入睡了。

    次日清晨,谭藻一醒来便能感觉到自己怀里窝了个人,挺大一个人,呼吸都喷洒在他颈窝。

    无须思考太久,或者低头看,谭藻就想起了这是谁。

    “这什么臭毛病,这么久都没改了……”谭藻嘟囔着,把贺灵则的头拔了起来,手覆盖在他下半张脸上,可以感觉到掌心触着他俊秀直挺的鼻子,还有柔软的嘴唇。

    然后谭藻捏住了贺灵则的鼻子。

    贺灵则不知不觉,张开了嘴代替呼吸。

    谭藻玩得入迷,不打算松开手,他想知道贺灵则这么一直张着嘴,会不会流口水。

    口水没有流,倒是有只小虫子探头探脑。

    谭藻险些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他定睛一看,没错,的确是有只肥肥的小虫子从贺灵则口里探出了个头!还在动!!

    谭藻:“…………”

    这要不是他睡在内侧,恐怕立时就吓得滚下床了!

    谭藻头皮发麻,松开了手,觉得眼前有点发黑。

    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嘴里还带往外冒虫子的!!!张三说得对,他还是默默的去死好了!!!玩什么断袖!!!

    谭藻心中闪过无数话,扶着额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他再一看,那虫子已经爬了出来,蠕动着爬下贺灵则的身体,向谭藻的方向进发,

    “你不要过来……”谭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这虫子说话,就好像它能听得懂似的,但他猜得到这是蛊虫,说不定还真能懂得一二人言。

    他真不怕虫子,可眼前这虫子太不一般了,是从人嘴里爬出来的,只要一想想,就觉得不如死了……

    小虫子听了谭藻的话,还真顿了一顿身体,扬着上半身,两枚芝麻点一般的眼睛里,竟让谭藻看出来伤心的情感。

    谭藻觉得有点荒唐,一条虫子也会伤心么?

    当然,如果这虫子真的会伤心,那么显然是个与它主人一样的脆弱角色。

    谭藻正胡思乱想着,贺灵则咂咂嘴醒来了。

    他一眼看到谭藻坐在一旁,警惕地瞧着一个方向,顺着一看,是自己养的蛊王。

    蛊王轻易不会离开贺灵则的身体,也不知这时是怎么回事,竟然自作主张跑了出来。

    贺灵则随手拈起蛊王,将它托在掌心打量,“你怎么了?”

    谭藻脸色发青,道:“这个……是你刚才吐出来的。”

    贺灵则还未反应过来,“什么?”

    谭藻欲哭无泪,“你,从你嘴里爬出来的,虫子。”

    贺灵则一僵,即便他热爱蛊虫,也能知道这是不大正常的,是旁人都不喜欢的。别人他不管,而这个不喜欢的人若是谭藻,对他来说就有所谓了,他慌忙将虫子一口吞了下去,保证道:“再也不吐了。”

    谭藻:“…………”

    谭藻虚弱地躺在床上,“天啊……”

    贺灵则无辜地看着他,“此乃蛊王。”

    “我管你,那也是虫子!”谭藻想到了自己体内也有一只蛊王,他忍不住拽住贺灵则的领子大喊起来,“你最好保证我嘴里不会也爬出一只虫子来!”

    贺灵则安慰道:“没有什么事是不会出来的。”

    谭藻含泪道:“我信你一次,你不要骗我。”

    贺灵则哼唧道:“你才是骗子吧。”

    谭藻一愣,随即真心实意地道:“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贺灵则心中一动,“真的吗?”

    谭藻直视他,“真的。”

    贺灵则:“那你的真名是什么?四年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谭藻:“唔……”

    贺灵则一脸“你说了不会骗我”。

    谭藻:“我不说……”

    贺灵则:“……”

    谭藻:“你打死大长老我也不说。”

    贺灵则:“…………”

    谭藻说了不骗人,但是这事儿他又真不能说,于是只好耍个小花招了。他存了一些私心,倘若贺灵则真知晓了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就没了现在的日子了。

第四十九章() 
纵然不知其姓名,贺灵则也难以摒弃自己的感受,他食髓知味,又将谭藻强行搬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再行暖床之用。

    如此行为,连大长老都看不下去了。

    靳微稍有微词,便被贺灵则打发去江南了。

    靳微干这种事被赶走也不是第一次,因此初时谭藻并未在意,直到一日贺灵则说漏嘴,谭藻才知道,贺灵则是派她去请大夫。

    贺灵则对自己的判断并不能十分肯定,他也不是精通歧黄之术的,于是干脆让靳微去延请名医,仔仔细细为谭藻诊断一番,

    谭藻说出“只剩几个月活”的话时并不知道贺灵则在偷听,因此不似作伪,那他既然有此担心,必然有缘由。贺灵则将之放在心上,当然要解决个彻底。

    但他实在不该派出靳微去,靳微一来一回只用了月余,可见快马加鞭。

    若只有她一人还好,可她是带着那位名医的。

    靳微回来时,谭藻和贺灵则就在庭内,见她一身劲装,手中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都是大骇,“让你‘请’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靳微无辜地道:“他不愿意来。”

    谭藻越看那老头身形越眼熟,“你放他下来。”

    靳微手一松,老头就委顿在地上。

    谭藻:“……唐老?!”

    唐朝华哆哆嗦嗦抬起头,“是、是你?”

    谭藻:“……”

    靳微带回来的,竟是针灸圣手唐朝华,四年多前,他们就见过一面,是为了请他去峄山为老宗主治病。在那个时候,他就因为年事已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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