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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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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大长老吓了一跳,搓着手道,“不要吓人哈……”他心中越想越可怕,如果谭藻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们逼他办喜事的话……他真的不知道,教主能否保住自己的贞操。

    想想教主平时被谭藻搓圆揉扁的样子吧,教主什么苦没受过,死都死过了……

    一想到这二人要上下颠倒,大长老的脸就白了,连连摆手,“不好,不好,我们奉圣教,就没有出过这种教主,没有的!”

    他表情坚定,因为奉圣教这么多年,的确只有教主往回娶夫人,从没有过嫁出去的先例……好像也不会有地方敢收奉圣教的教主做夫人吧?

    即便谭藻是在吓唬人,大长老也只能承认自己被吓到了。

    谭藻一言不发,一副打定主意不理大长老的样子。

    大长老在一旁念叨了半天,看谭藻一点反应也没有,心中暗暗叫苦。思考良久,看着他盖在脸上的书,劈手抢了过来,然后火烧眉毛一般搬走了装着春宫图的箱子。

    谭藻在后面嚷:“拿走也没用,我都记下来了!”

    “……”大长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贺灵则蹦蹦跳跳地过来,“哥哥,什么是菊花呀?”

    谭藻:“……”

    这个小孩性子的贺灵则虽说也视人命如草芥,但他尚算乖巧,谭藻说不准的事,他就万万不敢做,就像现在,他便一脸期盼的站在床边,却不敢擅自爬上去。

    谭藻:“菊花就是一种花,秋天开。”

    贺灵则:“那教主的菊花,就是教主种的菊花吗?那个老爷爷叫我教主,可是我没有种花呀,我不喜欢花的。”

    谭藻一时语塞,胡乱挥挥手道:“你不懂。”

    “哦,”贺灵则机灵的不追问了,“那我可以坐上来吗?”

    “可以。”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谭藻有些心虚,这才轻易答应了,毕竟现在的贺灵则只有孩童之智,谈论这个的确不太合适。

    贺灵则噌噌就上了床,挤到谭藻身旁坐下,环过谭藻的手,“哥哥,刚才老爷爷拿走的是故事书吗?我也想看,这里好没趣啊。”

    “拿走就没了……我也很无趣。”谭藻偏头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

    贺灵则一下子呆了,把头靠到谭藻肩上,十分幸福,“哥哥……”

    “既然你也觉得无趣,不如我们出去玩?”谭藻轻捏着他的脸道,“这附近有个湖,我们可以去划船,钓……王八,怎么样?”

    贺灵则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老爷爷说过,哥哥如果被太阳晒到会受伤。”

    谭藻:“……”

    谭藻:“……老爷爷骗你的。”

    贺灵则神色犹豫。

    谭藻:“真的,老爷爷在骗你,哥哥怎么会骗你呢,对吧?你相信哥哥还是老爷爷?”

    “可是哥哥真的在骗我……”贺灵则泫然欲泣,“小虫子告诉我了。”

    谭藻:“……”

    谭藻僵了僵,然后手上一重,狠狠捏了贺灵则的脸蛋一把。

    “啊!”贺灵则冒着泪花,却不敢反抗,可怜兮兮地看着谭藻,“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那你捏吧……”

    谭藻看他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样子,竟觉于心不忍,伸手给他揉了揉脸。

    贺灵则于是傻笑起来。

    他又说:“等哥哥病好了,我们再出去玩儿,我们可以去斗蝎子。”

    谭藻皱眉。

    贺灵则迟疑道:“哥哥,你不喜欢蝎子吗?”他见谭藻点了点头,又道:“那蛇呢?蜈蚣?都不喜欢?那……哥哥不喜欢,我就不玩了。”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三十七章() 
谭藻:“可是,我身体里就有一只虫子……”

    贺灵则皱起了眉,“是哦,那把它取出来好了。”

    “你会取吗?”谭藻轻声道,他将手伸了出来。

    贺灵则把手指搭在谭藻手腕上,“我叫它出来。”

    谭藻的确感觉到血脉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仿佛就要破体而出,他盯着自己的手,猜测蛊虫出现的方式。

    可是蛊虫尚未出现,贺灵则已然又变了一变。

    贺灵则大惊失色看着谭藻,“你!”

    谭藻一愣,心道这一个大概反应过来他骗着上一个取蛊虫了。

    贺灵则:“你怎么让‘他’握你的手!”

    谭藻:“……”

    贺灵则痛心疾首,“幸好我出来的及时,否则岂不是让‘他’占大便宜了!”

    “……”谭藻抽出手,“有病。”

    贺灵则幽幽:“你不是很庆幸我病了么,我若是正正常常,此刻我们就不是在地宫中了。”

    谭藻看着他,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贺灵则道:“正气阁,峄山……我会让它们都荡然无存,尤其是正气阁,被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执掌的地方,已经配不上这个名字了。”

    毫无疑问,一旦贺灵则恢复,他首先要灭的,就是正气阁。

    “奉圣教与正气阁曾订下一道盟约,奉圣教若是有难,正气阁会倾力襄助。我们未曾想过借用正气阁的力量,但他们的确是抛弃了祖先的承诺。尤其是殷汝霖,更曾闯上小鸾山……”贺灵则眼眸幽暗,“更在战后偷走了圣物!”

    谭藻一惊,“什么圣物?”

    “开山祖师所养的护教神兽的龟甲,”贺灵则果然说出了谭藻心中的那个答案,“唯有他们知晓龟甲之事,旁人根本连辨认也做不到。”

    那龟甲的确是被取走了……但似乎并非殷汝霖,而是阮凤章,而且还被送给了谭藻,现在就在他怀中的锦囊里。

    谭藻想到那锦囊,便若有所思。

    贺灵则却眯起了眼,“说到殷汝霖……”

    谭藻:“?”

    贺灵则:“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谭藻:“……”

    谭藻:“我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贺灵则冷哼,“不可能,当初你就救了他一命,以为我不记得了吗?”

    殷汝霖仗剑杀上小鸾山,后被谭藻斩去一臂,黯然离去。当时他的确是有些钦佩殷汝霖那么讲义气,才会出手相助的,但是他们在那之前没有交集,在那之后也未相认。贺灵则这个醋吃得,可有些莫名其妙。

    谭藻顿觉头痛,“胡说八道。”

    “我越想越不对劲,当初就不该放他走,”贺灵则沉思道,“找个什么机会杀了他呢……”

    谭藻听他开口闭口又是杀人,顿时大怒,“那你怎么不杀了我!”

    贺灵则难以置信,“你要与他同生共死?”

    “懒得和你说!”谭藻拔高了声音。

    “不行,你说清楚!”贺灵则拉住他胳膊。

    谭藻气极反笑,“说清楚?那我就说清楚,我一点也不爱你,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贺灵则一下愣住了。

    他似乎难以理解谭藻的话,脸上渐渐浮现了迷茫的表情,“不是这样的啊……”他仿佛喃喃自语一般,“你只是因为我杀了陈芳散人,不愿意承认喜欢我而已……你心里还是……”

    “没有。”谭藻冷硬地道:“这恐怕是你的错觉,我从一开始对你只有恨。”

    贺灵则摇头,“不可能,别骗我了,你亲口承认过的,那日你喝醉了……”

    谭藻打断了他的话,“我这一生,从未喝醉过。”

    贺灵则呆若木鸡。

    他重复道:“从未喝醉过?”

    谭藻道:“这么说吧,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你不用抱有期望,那不是酒后吐真言,那也是假的。”

    贺灵则全然不敢相信,“每一句?”

    谭藻:“每一句。”

    他淡漠地道:“你到底是对着我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我看,还是全部都打消了吧。”

    “……”贺灵则缓缓捂住头,低吟出声,“不是这样的……”

    “教主,我恐怕不得不告诉你真相,”谭藻说,“我不会爱上一个残暴嗜杀的人,难道你没有想过,除了你们魔教的人,没有人认同你的行事吗?”

    贺灵则猛然一震,“所以……”

    “所以,”谭藻道,“那都是利用。”

    贺灵则眼瞳一片血红,声音嘶哑,“我以为,你至少动过心……”

    谭藻一字一句道:“从未有过。”

    贺灵则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打碎了,他终于隐隐意识到,横亘在他们之间,并不止是陈芳散人之死,还有正邪之分。从根本上,他们没有相同的思想,甚至截然相反,甚至贺灵则所做的一切,对谭藻来说只是折磨,他所给予的,全都不是谭藻想要的。

    前半生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行事方式有什么问题,他甚至在疑惑,为什么谭藻那样固执,但在这一刻,他全然明白了,并且知道自己至少因此失去了挚爱。

    而且这似乎,毫无解法。

    谭藻握住了他的手,眼中含着莫名地情绪。轻声道:“你还没有明白吗?我们之间,唯有一死。”

    贺灵则哽咽道:“你就……那么想一死了之?”

    谭藻:“人世美好,却无我容身之地。”

    “我……”贺灵则只觉血液涌动,眼前一黑,竟倏然昏死过去。

    诸位长老匆匆忙忙挤了进来,有的摸贺灵则的手腕,有的摸他的脚踝,还有的摸着他的脖子,吵吵闹闹,半天才纷纷道:“情况不妙啊。”

    大长老凝眉道:“夫人,教主为何突然情况恶化至此?”

    谭藻也不知他竟反应如此之大,恍惚道:“我……”

    大长老看他样子,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即便是大长老,也错估了这两人之间的情况,不想他们一言不合,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

    另一个老头道:“倘若不快些找来圣物,教主可能心智全失……”

    也就是,疯傻到全然无法处事。

    大长老道:“虽然有夫人在,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谭藻木然坐在一旁。

    他的手指按在怀中的锦囊之上,只觉沉重无比。

    他的心像被刀割着一般,想骂贺灵则,怎么能这么傻,可这都是他给予贺灵则的。

    五年前他们各自身死时,都不在对方眼前。多日前他给了贺灵则一剑时,脑中一片空白。现在,他用言语将贺灵则折磨成这样时,却心如刀绞。

    这样的折磨,比什么样的刑罚都要过分。

    他们就这样彼此折磨,好像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谭藻心乱如麻,大长老却道:“无论如何,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龟甲的……”

    谭藻抬头看他。

    “教主可能便是这样过一生了,”大长老道:“我会为令师兄解毒,放你出去,师兄弟相聚。”

    谭藻一震,“为何?”

    大长老敛目道:“这是教主的决定,他早有吩咐,出现各种情况该如何做。其实令师兄就在外面等候,你随时可以离开,至于雌蛊,我们也无能为力了,所幸它对你有益无害。”

    谭藻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半晌后,他道:“那我走了。”

    除却大长老,其他人都难以避免的露出了厌恶之情,他们虽能理解,却难以接受谭藻如此无情,要知道教主情况恶化,一看就知道分明是因为他。

    大长老轻声道:“何时走?”

    谭藻道:“立刻。”

    大长老目露失望,“恕我现在走不开,我会命人送你出去。”

    “嗯。”谭藻直到走出石室,再也没有看贺灵则一眼。

    石室内陷入了沉寂。

    他们静默无声地守着贺灵则,观察他的情况,每个人都在心底想着,圣教的未来该是如何……

    就在此时,一位长老忽然道:“那是什么?”

    众人循着看去,门边似乎是有人遗落了一个锦囊。

第三十八章() 
谭藻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中行走,远远就看见了白山亭抱着剑倚树而坐。

    白山亭缓缓睁开眼,侧头看过来,随即极快地起身,“小师弟。”

    “师兄……”谭藻加快速度,跑了过去,看到白山亭身边生着火堆,有药罐和一包包药,显是以此抵御体内毒性。

    他就是这样抱剑守了几日夜,抱着一定要找到谭藻的决心。

    白山亭看他身上无伤,脸色尚好,舒了口气,“阮凤章在送你的东西上下了追踪之药,我循着踪迹而来,却断在了此处,每日探查,却毫无影踪,我险些都要以为自己找错了。”

    “你何必自己上山来……”谭藻从怀中摸出大长老命人给他的丹药,递给白山亭,“服下这个,毒性可完全解去。”

    白山亭毫不犹豫地接过吃了。

    他问道:“你又是如何出来的,魔教怎肯放了你?”他见谭藻步履没有丝毫慌乱,神情也不见焦急,怎会猜不到谭藻是被放出来,而非自己逃出来的。

    谭藻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边走边说吧……”

    地宫。

    大长老心中一动,走过去将锦囊捡了起来,“这应该是谭藻的……”

    “是他的就是他的吧,难道我还要送出去给他吗?”有人懒懒道。

    大长老一捏锦囊,只觉里面装着个坚硬的块状物,他飞快地将锦囊打开,只见里面竟装着他们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圣物!

    其他人也看见了,俱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这难道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教主有救啦!”

    “那我说,要不要去把他抓回来?”

    “要的吧……既然教主会恢复了。”

    “等等,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是他听说我们要圣物,故意造了假,那教主服下,恐怕还有性命危险了!”

    大长老一抬手,“先不要去将他找回来,老三说得没错,先鉴别此物真假。”但大长老的心里,几乎已然确定,这是真的了。

    下山路上。

    “师兄……我该怎么办?”谭藻将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了白山亭,从事情发生的第一天开始,到他在魔教中如何行为,又怎样还魂,包括方才他刻意留下龟甲之事,“我是不是做错了,倘若贺灵则恢复,江湖将不复太平……”

    白山亭服完药不久,说话仍有些中气不足,他微微一笑,“师父昔年常喟叹,他的入室弟子貌似绝艳,天赋却令人叹息,是个平庸之才。”

    谭藻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但也忍不住赧然承认,“师父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就只会用笨办法,钻研不了高深武学。

    白山亭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不想想,这江湖之事,又哪由你这平庸之辈来担忧!”

    谭藻愕然。

    正邪之争,于白山亭看来,难以消弭,却也没有那样重要,谭藻该做的其实早就做完了。如若真像谭藻所说那样,他只剩下五年不到的寿命,为何不远离是非?那样,也不会再为魔教之事烦心了,最好再也不要探听此事,自由他去。

    逝者已矣,现下在白山亭心中,谭藻才是最重要的。

    白山亭负手道:“五年前的事,师兄心中已然明白,你若想洗清冤屈,我可为你踏遍各大门派。也或者,你愿意放下过去的所有,和师兄一起去北境,到了那里,没有人能束缚你。”

    谭藻心中涌起热流,他虽没有白山亭这么豁达,却极为愿意跟随师兄,至少学着做师兄那样的人,他坚定地道:“名声我早已看开,我愿意与师兄同行。”

    “好。”白山亭温柔一笑。

    谭藻只觉心中所有的纠结,都被这一笑抚平。

    师兄说得对,过去的种种,早该打止,今日抛下,也为时不晚。

    出山之处,便有正气阁弟子与峄山弟子在守着。

    一开始,祝红霞镇守原处,阮凤章便回了峄山——针灸圣手唐朝华此时便在峄山上为他师父治病,一来是请他为白山亭配药——谭藻给的方子总要根据白山亭的情况度量的,二来,也向师父求证当年发生的事。

    宗主在唐老的针灸之下,虽还不能动弹,却已经能说话。

    他听闻事情经过,忍不住叹息,“我正道中人亏欠谭藻良多,我本以为此事会永远不为人知,没想到世上竟有还魂之事。奈何我竟中风,无法让你也知晓真相,最后竟还发展到这一步……”

    “其实当年的事,祝盟主做得并不对,他自己也一力隐瞒,没有告诉任何人事情的真相,直到临终前,才告知于我。他的死,除却靳微作祟,不得不说,也有心病之因啊。你若是已然确定那就是谭藻,自当竭力襄助。你携我令牌去,凡谭藻所求,无有不应。”

    阮凤章:“是。”

    而殷汝霖在了解完当年的事后,也是心情复杂。

    谭藻斩过他一只手,还有言语上的羞辱,原本他心中是带着怨气,但得知全部真相后,他忍不住道:“我当年只知意气,实不如谭藻。我师父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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