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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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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凤章捂着宿醉之后愈发疼痛的头,“是的……”

    殷汝霖脸色一沉,“如果这就是他一开始谋划的,那么他成功了。”

    “不是……”阮凤章吐了口气,“当初他出现在峄山,我原也以为他是为了那物,但之后几番试探,他的确什么也不知道。”

    殷汝霖:“那也不该将东西给他。”

    “我知道。”阮凤章神色复杂,他昨夜如同鬼迷心窍……想必就是谭藻,也该十分惊讶吧。

    殷汝霖看他这般,反而心软了,严肃地道:“既然如此,再盯紧点谭藻,为了那物,无论是他主动找魔教的人,还是魔教的人主动找他,我们都要提防着。”

    阮凤章默默点头。

    “我与你相识多年,从未见你昏头……”殷汝霖道,“你也不必太过介怀,那东西,我看也就是个象征罢了。”

    “谁知道呢?”阮凤章喃喃道,“以前我们也认为世上没有蛊……”

    殷汝霖:“你若是如此在意,那么去杀了他,拿回东西。”

    阮凤章身体一震,长叹一声,“我知道了,兄长。”

    殷汝霖点头,再次警告道:“盯紧他。”

    谭藻清清爽爽地起床了,昨夜的豪饮并未影响他分毫。

    但是他也没有弄清楚阮凤章把锦囊给他的目的,里面的东西他压根不认识。他只得去找祝红霞,期盼她有答案。

    但是祝红霞也不知道,她看过之后,莫名其妙地道:“我看不出这是什么啊……他们家祖传的刮痧板么?”

    谭藻:“……”

    谭藻:“谁家会祖传刮痧板啊?”

    祝红霞无辜地道:“那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了,奇奇怪怪的,年头好像很久了,难道是什么珍奇药材,或者矿料,铸剑的之类的。”

    这个解释倒还靠谱,谭藻点了点头,“说不定是铸剑时掺一点就能变绝世神兵。”

    祝红霞:“……”

    谭藻把那黑乎乎的一块东西塞回锦囊,又将锦囊收起来,“你查到魔教的下落了吗?”

    “没有。”祝红霞叹气,“还得落在你身上,正气阁与峄山剑宗探查了那么久,也未寻到他们的踪迹,何况是我。再说,这里也不是我的地盘。”

    谭藻:“靳微呢?我觉得她和魔教联络过,难道你没寻到蛛丝马迹吗?”

    “魔教的联络手段太过诡异,你若不说,我都发现不了她和人联络过。”祝红霞捧着下巴道,“不如,你和阮凤章干脆将小僵尸的故事演绎出来,想必他们必定按捺不住。”

    谭藻:“……”

    谭藻:“没有那么快的,阮凤章不是傻子。”

    “谁知道呢?”祝红霞狡黠一笑。

    祝红霞道:“那故事编得好,而且一石二鸟。你说,会有人来验证吗?”

    “就算不想知道僵尸是否存在,总有人想知道魔教的宝藏在哪儿,是不是真的有鬼魂在守着的……”谭藻淡淡道。

    相比起这些,他更期待贺灵则听到故事后的表情,他不止一次,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设想过了,可以十分详细的想象出贺灵则每一个表情变化。

    五年多前,这种事也发生过的。

    先时说过,谭藻自上魔教,几乎未曾下山。

    究其原因,还是谣言惹的祸。

    他到魔教不久,屡受提拔,已惹来许多人的妒恨。那时正邪对垒,不时便有对战。谭藻但凡下山,必被人派去与正道人士短兵相接。

    他武功不济,时常落败,若不是魔教的人惧怕教主盛怒,不敢故意牺牲他,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那些人,每每到了最后关头,才出手相助。

    有一次,谭藻败在一名正道女侠手中。那女侠天性善良,又为谭藻皮相所惑,虽然击败了谭藻,却忍不住放他一马。

    本来准备出手营救的魔教中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欺负谭藻归欺负谭藻,这些人对贺灵则却是十分忠心的,无论他们认为谭藻是怎样以色邀宠的小人,也不妨碍他们打扰谭藻和除了教主以外的人眉来眼去。从某个方面来说,这些人意外的有节操。

    当下,他们就拿下了那位女侠,要杀了她,以绝后患。

    谭藻受过女侠恩惠,当下拦住了那些人,让他们放了女侠。

    他职位虽然高,在这些人中却没什么话语权,但最后他们还是放了女侠,因为谭藻少有的“仗势欺人”了。

    若是放在平时,教主当然恨不得谭藻“仗势欺人”,在贺灵则看来,仗势欺人是一个非常甜蜜的词,他就乐意给谭藻撑腰,还可惜谭藻不怎么用呢。

    但是这一回不太一样,贺灵则听了属下的回报,立时黑了脸,教训他们,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应该不管谭藻,杀了那女人。属下们纷纷委屈,他们怎能一一分辨情况呢。

    那一次,谭藻正正经经给贺灵则解释了一番,贺灵则勉强接受了。

    没多久,谭藻又一次下山,这一次去的比较远,而且又遇上了那位女侠。

    这次那位女侠是与她师门诸多师姐妹一起行动的,狭路相逢,谭藻倒是想秉公办理——但他武功不济啊,而且这一次,其他人竟然也没能拦住她们。

    这一次下山的人里,有靳微的人。靳微虽然忠心,但也比较灵活大胆,当时谭藻尚未抢走她的位置,她也没起杀心,不过已是看谭藻不顺眼。得了她的授意,她的属下见机行事,放了水,让那伙人都逃了,回去后再一脸无辜地说:“属下失职,让她们逃了。”

    同时,也将流言如实禀告教主——那位女侠阵前与“熟人”的眉眼官司被她师姐妹也看到了,回去就审问一通,没想到她还真有那么点心思。人多嘴杂,这么点点心思被传来传去,就变味啦。

    靳微义正严辞地道:“无能!你们办事不力,还想着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这些消息必然是假的!是编造的!”

    “……你们下去吧,谭藻留下。”贺灵则手抵额头,虚弱地说。

    谭藻惴惴不安,彼时他对贺灵则了解着实不深,也导致他被吓了一大跳。

    人一走完,贺灵则就发疯了。

    “那个女人是谁!!你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

    谭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教主,我连她名字也不知道。”

    贺灵则:“我不信!!!!!不信!!!!!”

    谭藻:“……”

    谭藻深深怀疑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贺灵则,虽然进魔教以来,他就觉得教主怪怪的,但是这副样子……未必也太吓人了吧!

    贺灵则:“说!!你和她什么关系!!!”说着,他一掌击碎了玉石屏风。

    听到里面传来的巨响,几个魔教弟子对视一眼,互相击了击掌!

    谭藻:“……教主,属下忠心耿耿,上次已经解释过,不过是一命还一命,您也知道了的,这次真的不干属下的事,属下是无辜的,属下为圣教出过力……”

    贺灵则:“那怎么会出现那种传闻?”

    谭藻:“属下真是百口莫辩!”

    要完,教主疯了,平时那么冷静的识破一个又一个正道布下的埋伏,怎么现在被没头没脑的传闻给骗了,难道说今日就是他丧命之日……

    “传闻说得有模有样,你让本教主怎么相信……”贺灵则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谭藻:“……………………”

第二十六章() 
贺灵则要擦去情不自禁流出来的眼泪,但越擦越多,他伤心地伏案啜泣起来。

    谭藻:“?!!”

    什么情况……

    谭藻精神恍惚,一时忘了该有所动作。

    直到贺灵则泪眼迷蒙,幽怨地看向他,他这才清醒过来,木然走过去将帕子递给贺灵则,又端茶给他喝,伺候他净面,忍不住情真意切地抱怨:“真的不干我事……到底谁传出来的啊?”

    贺灵则靠在他胸前冷静了一会儿。

    谭藻:“……”

    贺灵则缓了半天,说了句“下次别再发生”便走了。

    一场争吵(?)就这么莫名其妙无疾而终,贺灵则下令,让他不得再下山,不再参与对战,同时再次提升了他的职位。由此导致全教上下,许多人都不知此举究竟是褒是贬,是信任还是不信任,一时深为困惑。

    贺灵则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做上魔教教主。

    但是有时候,他又比少女还要脆弱。

    平日贺灵则只是变态了点,会纠缠不清,但他如果出现“比少女还要脆弱”的状态,谭藻就倒霉了。

    平时他还可以教训一下贺灵则,后一种情况如果出现,他就只能跪了。

    导致谭藻不能下山的那一次,是他首次见识贺灵则那种状态,已经把他吓得不轻,全然搞不清贺灵则的规律。他怀疑过贺灵则是不是脑子有病——不是平时骂他那种,而是脑子真的有病,但很显然,贺灵则只是情绪变化比较大,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练的武功有关,再不然就是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

    谭藻认为,整个魔教的人,都不大正常,贺灵则只是比较严重。

    也许多年以后,后人能解释这个问题。

    风水,武功,还是血脉?

    ——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都与蛊术一样,成为了传说。

    贺灵则不是嗜杀,只是对人命看得太过淡漠,很难想象他是怎样成为这么一个人。

    谭藻每每在他眼中看到对生命的漠视,就会受到惊吓。谭藻自认并非善良人士,大部分时候,他的举动都经过思考,有一定目的性,或者是遵从自己的原则。但他的确是有怜悯心的,贺灵则就没有。

    可能贺灵则的怜悯心,都变成了些奇怪又脆弱的东西。

    谭藻曾经试着掌握贺灵则情绪变化的规律,例如贺灵则非常激动的时候,情绪都会很极端,具体是极端暴虐还是极端脆弱,就要看情况了……

    反正魔教第二次出现了谭藻和别人的谣言时,贺灵则就再次爆发了。

    这一次不是和什么正道女侠,而是和当时魔教内另一个风头比较盛的人。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周逐吧。

    当时,除了谭藻,就数周逐晋升最快了,而且他是单凭自己的实力。

    他彻底出名,是单挑了一路正道中人,其中包括了峄山剑宗几名出色弟子,还有王时敏。这个王时敏,她哪门哪派也不是,武功也不见得很高,但她爹是天下闻名的铸剑宗师。也就是说,她是那位与谭藻有过一面之缘的师嫂。她甚至比那几个峄山弟子还要重要,因为她爹和她丈夫实在太有名了,她又是独女。

    周逐一战成名。

    周逐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这一次大战给了他出头的机会,他与谭藻的处境有些相似,他们都根基不稳,也都被靳微忌惮。

    很自然的,他们交好了。

    这个时候,其实靳微已经离开小鸾山,但她在这里的势力还在。此时此刻,她明白了贺灵则虽然好妒,却与她无关,她只能伤心又无奈的再次利用这一点,熟门熟路地命人炮制了关于谭藻和周逐的谣言。

    这一次贺灵则没有当场发难。

    一个晴朗的下午,他经过后山圣湖边,看到周逐和谭藻在钓鱼。

    他走了过去,周逐给他打招呼,邀请教主一起钓鱼。

    贺灵则冷不丁就一掌印在他胸口,他甚至连惊诧的时间也没有,就跌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贺灵则探头看了看,还笑了一声,“小谭,你不知道吗?圣湖里没鱼,只有很多王八。”

    谭藻:“……”

    谭藻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半天了,才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湖水平静如镜,根本看不出来方才有人被吞噬。

    贺灵则蹲下来,无聊的用手撩水玩。

    谭藻拉着他,“教主,你刚才做啥呢?!你杀了周逐?!!就算在圣湖钓……不,钓王八也必要杀人吧?你自己和我说圣湖只是个名头,洗澡都可以的!!”

    谁知贺灵则全没力气,被他扯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表情很诡异,甚至有些阴森森的,但是又带着十分的委屈,“我杀了他,你不开心吗?”

    谭藻失魂落魄,看看他,再看看那湖,突然觉得四周寂静得可怕,“我、我不是不开心,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贺灵则坐在原地,一手揽住谭藻的腿,“小谭,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我没有。”谭藻下意识反驳。

    贺灵则仰头,“不要和他在一起,他不是还杀了你师嫂么?”

    谭藻神情复杂,他摇头,“我真的和他没有关系,王时敏和我也只见过一面。”

    贺灵则红着眼,“小谭,你答应我,不要骗我。”

    谭藻蹲下来,抱住他,“我不骗你。”

    这一次,导致了谭藻在魔教被彻底孤立。不是欺压,是孤立。

    祝红霞听完谭藻的讲述,吸了口气,“没想到,曾经名声大震又突然悄无声息的周逐,是死在了贺灵则手下,而且是这样死的,被一个女人的毒计害死……”

    谭藻面无表情。

    祝红霞含笑将手搭在他肩上,“怎么,给我讲故事这么不开心?再多讲一些,你当年在魔教,还是很风光的嘛,果然,这件事只有你做得成。”

    谭藻看了她一眼。

    祝红霞的笑意更深了,“你什么也不需要做,交给我设计就行了,一定会天衣无缝。”

    谭藻缓缓笑了。

    祝红霞莫名地从中感受到一丝嘲讽。

    但是她没有时间细思,因为此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正气阁来了一位客人,这一位,不同于穆成戎,随他们踢出门外,也拿他们没办法。

    他曾入赘铸剑宗师王化城家,而为人所知,但那之后,使他更出名的,是他在北地的侠义之举。北方游牧之族时常骚扰边境百姓,他剑守北境,抵御外敌,是人人敬佩的侠义之士。

    更重要的,他还是谭藻的师兄。他便是陈芳散人的亲传弟子,白山亭。

    白山亭仗剑立于门外,“让阮凤章出来。”

    穆成戎辗转找到了恰在中原购买粮食的他,听闻此事与魔教还有谭藻有关,他立刻赶了过来。

    当年,陈芳散人参与正邪大战之时,他在北地御敌,未能赶回来,反而是妻子担心自己父亲,赶了回去。

    谁知那之后风云变幻,小师弟弑师叛出,妻子被杀,一方是师仇,一方是国仇,他最终选择了留守北地。待他回到中原,正邪大战落下帷幕,一切已尘埃落定,无论亲人还是仇敌都不复存在,他只能怅然若失地回去。

    耿耿于怀了五年,他乍然得知魔教尚存,小师弟死而不腐,化为僵尸?

    僵尸之说太过无稽,但若说魔教果真尚存……

第二十七章() 
白山亭是谭藻非常敬仰的人。

    从尚未与这位师兄谋面起,他就听了很多关于师兄的故事。陈芳散人常常说,他们这一脉师徒,皆是忠义之人,尤其白山亭,是真正的大侠,俯仰不愧天地,让谭藻好好学习他师兄。当然,结果是没有学到师兄分毫。

    所以谭藻听到白山亭竟然就在门外时,一下子慌了。

    他受过万人唾弃,不曾畏惧,但唯有这位从小敬佩的师兄,是他无法面对的。

    可现今不是他能避就避的,以白山亭的江湖地位,殷汝霖与阮凤章断然不敢将他拒之门外。而白山亭也并非寻常武夫,他心思细腻,焉知阮凤章能否糊弄过去。

    祝红霞岂知他的心思,还道:“这里是正气阁的地盘,就算阮凤章经不住盘问,难道白山亭还能硬闯不成?”

    谭藻:“说得有点道……”

    下一刻,白山亭一脚踹开了院门。

    祝红霞:“……”

    谭藻:“……”

    祝红霞把谭藻往身后一推,拔剑直指白山亭,“何人擅闯!”

    白山亭把随手抓来问询的下人松开,锐利的目光落在祝红霞身上,“姑娘眉目依稀与祝盟主相似,可有渊源?”

    “那是家祖父。”祝红霞面无表情的明知故问,“阁下是?”

    “在下白山亭。”他穿着布衣,风尘仆仆,年到中年,鬓边已有了白发,但腰背板直,自有一番风采。毕竟经年不见,比起谭藻记忆中的白师兄,确乎已经老了不少。

    祝红霞:“原来是白大侠……”

    “祝姑娘,”白山亭打断她的话,“可否让一让?”

    祝红霞脸色一变,这些年来,对她说“让一让”的可是越来越少了。她也卸去了微笑,抬着下巴,冷淡地道:“不让。”

    白山亭看着隐隐约约露出身形的谭藻,“小师弟,你还要躲吗?”

    “你……”谭藻横里走出一步,现出身形,深吸一口气道:“认错人了。”

    到此时,阮凤章和殷汝霖方追进来。

    他们也未想到,白山亭竟如此难缠,全然不顾正气阁与峄山的面子。穆成戎在这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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