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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情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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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侠我道:“冯兄所言极是。在下若知三位在此,也不用白来这一趟了?实不相瞒,小弟对那小贼有所了解,那人的手段真的不怎样,只是高自流和孟海楼太不济事了,两人徒有虚名,枉为帮派掌门,成全了那小贼。”

    冯华chūn道:”高掌门和孟帮主把那人吹得神乎其神,让我大哥、二哥都有如临大敌之感。”

    刘侠我道:”他俩被那小贼大败,若不大吹猛吹对手,岂不是老脸没有地方放了?”接着又道:“以我所知,那小贼别说不是孔兄的对手,恐怕连冯兄也多有不如。对付一个小小蟊贼,用不着这般在乎。何苦在这吹冷风呢,不如去讨杯热酒暖暖身子。”

    冯华chūn欢喜地道:“足下所言,正合我意。于是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朱昌恒看冯华chūn和刘侠我并肩走来,不禁大惊,向孔远经道:“孔兄,你……你们这……这……是何用意?”

    孔远经还不知怎么回事,被问得一头雾水,反问道:朱兄之言又是何意?”

    朱昌恒道:”孔兄你看,冯老弟怎么和那……那小贼走在一起?”

    孔远经一看,吃了一惊,冲着冯华chūn道:“三弟,你可知道身边是谁?他就是那个小贼,赶快闪开!”

    冯华chūn闻言,不由大骇,一边向外急跳,一边抽出鞭来,向着刘侠我横卷过去。

    刘侠我避过那鞭,身影一晃,来到厅前,向朱昌恒道:“在下来迟了,让朱老爷久等了。”

    孔远经冷笑道:“今晚月明星稀,风轻云淡,令人心旷神怡,朱兄夜深不睡,乃是欣赏这无边风月,岂是等你?”

    刘侠我也笑了一声道:“在下已经等了三天,本不想再来打扰朱老爷的清静。不想朱老爷心比铁硬,意如石坚,不听在下良言相劝,故今夜又不请自来,坏了朱老爷及诸位雅兴,深为不安。”

    孔远经哈哈笑道:“当今江湖,可真是才人辈出,后生可畏。想想我三兄弟的作为,与足下之举相比,可谓是相形见绌了。”

    原来太行三雄是声名赫赫的江洋大盗,曾有一年,在一夜之间“造访”了山西平阳府城内的十几家富商巨贾,弄到几十幅名贵字画,几十箱金银珠宝,冯华chūn还顺手掳去了一个绝美的妇人。一时间轰动江湖,人尽皆知。

    刘侠我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在下初出茅庐,岂敢和你们太行三雄相比?”

    朱昌恒喝道:“你这贼人,在孔兄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孔远经道:“汝为何人?出自谁人门下?”

    刘侠我道:“不必多言!出手便是,看你们太行三雄有多大的本事,今夜又能否如主家所愿!”

    冯华chūn早已是气急败坏,又闻此言,哪里还按奈得住,挥起鞭,怒扫而来,乃是一招“北风卷地”。

    刘侠我未料到他的鞭法有如此气势,心下不由一惊,急忙纵身而起。冯华chūn看他纵起,手腕向上一抖,使出一招“蛟龙出海”,那十二节软鞭直追上去。此招不仅jīng妙,而且气势也不减前招。刘侠我人在空中,无从可躲,遂伸手抓其鞭梢。

    冯华chūn见对方白手夺鞭,快速收回,刘侠我也便飘然落下。

    刘侠我刚一着地,冯华chūn便使出一招“秋风扫落叶”来。这一招和“北风卷地”异曲同工,还过威力更猛。刘侠我不禁暗赞一声,向后翻去。

    廖华chūn一个箭步跟上,长鞭一摆,使出个“流水绕孤村”,此招威力虽弱了些,但更工巧。刘侠我再后翻避开。廖华chūn疾然跟上,如影随形,大声一吼,又使出一招“怒涛卷霜雪”来,真个有翻江倒海、吞天吐地之势。谁知招式未老,手腕一翻,又使出个“魏武挥鞭”来,继而又出一招“神人鞭石”,三招连下,一招比一招jīng彩绝妙。

    对方这三鞭下来,刘侠我好像有些手足无措,衣衫的一角被打得粉碎,如雪花般地纷纷落下。

    冯华chūn得意之极,用鞭杆指着刘侠我道:“果然不怎么样,不知高掌门、孟帮主两人如何会败在你的手下。”高自流和孟海楼听到打斗之声,此时已赶了过来,闻其言,又怒又羞。

    刘侠我笑而不语。冯华chūn大叫道:“难道还不服气?看鞭!”说着又挥鞭卷来。刘侠我又避过他凌厉的几招后,趁其回鞭之时,移步靠来。廖华chūn何尝不知他的意图,一但被贴了身,便是“鞭长莫及”了,于是急忙后退。

    他的身法远没有刘侠我快,岂能逃脱?刘侠我一靠上他,便紧紧缠住。冯华chūn被贴上了身,难以挣脱,鞭法纵然再妙也无从施展。

    孔远经看冯华chūn力不可支,穷于应付,正要去救。冯华chūn却已被刘侠我一肘击倒在地,一时动弹不得。孔远经心中大怒,不顾在武林中的名声和地位,身如离弦之箭,从刘侠我背后袭来。

    刘侠我听到呼啸之声,知道有人偷袭,急将身子侧向一边。孔远经掠过刘侠我身旁之时,又忽地抽出剑来,直往他的脖根划去。好狠!好在刘侠我身快,向前仆倒,逃过一劫。

    孔远经落地之后,转过身去,向刘侠我道:“如此身法,放眼武林也不多见,但愿后面还有更绝妙的,让孔某大开一回眼界!”

    刘侠我淡淡地道:“不是在下身快,而是足下的剑慢了一些”。孔远经听了,哑然一笑。

    刘侠我直视着他道:“足下一上来就宝剑出鞘,在下倍感荣幸。如此,我又岂敢托大!”说着右手握住了剑柄。

    孔远经道:“听孟帮主说,你的这剑很好,但不知好到什么地步,就让孔某见识见识。

    刘侠我徐徐将剑抽出。孔远经心里虽已有了准备,但还是大为惊异,禁不住地道:“这是何剑?”

    刘侠我道:“你不必问。”便挥剑而刺。孔远经出剑相迎,双剑相击,铮铮作响。

    孔远经的这剑,也是极好,名曰“霜华”,并不在“垂虹”、“桂魄”、“碧影”三大名剑之下,只因主人品行不端,故这霜华剑的身价也掉了不少。

    孔远经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方手中有如此好的宝剑,于已不利;喜的也是对方手中有如此好的宝剑,除掉之后,便可占为己有。在这且惊且喜之下,孔远经既谨慎又主动,攻守有方,进退有序,将其“撷英剑法”施展得淋漓尽致。这撷英剑法揉合武当、崆峒、峨眉等诸派剑法jīng华,刚柔兼济,至为jīng绝。

    刘侠我初出江湖,虽然也与高自流、孟海楼、冯华chūn等人交过手,但是临战经验依然不足,况且这孔远经的武功又远非高自流三人能及,与这样的高手对决,自然很是吃力。幸而他极其矫健敏捷,手上的剑更是极其地锋利坚韧,因此也未怎么吃亏。

    黄初见他大哥使出看家的本领,也未占到对方多少便宜,遂挥舞着算盘来助。太行三雄中,黄初的武功在冯华chūn之上,仅次于孔远经。其人又极富心机,是智勇双全式的人物,江湖上人多忌惮。

    刘侠我与孔远经一个人相斗已是很不容易,黄初再一上来,败势立见,一不留神,右胸被孔远经刺中,顿时血如泉涌,剑也差点从右手中脱落。刘侠我迅速将剑转入左手,使出生平所学,连刺数剑,逼退孔、黄两人,旋即转身而走。黄初低吼道:“哪里去!”将手里的算盘甩出,啪地一声,重重地击打在刘侠我的后心上。

    刘侠我连遭重创,再也难以支撑,缓缓倒在地上。孔远经心中狂喜,便去抢刘侠我的剑。孰料身后大厅里呼声大作,他和黄初心下都是一惊,急忙回视。原来是朱昌恒的女儿朱榴玉小姐昏倒了,众女眷正在慌忙施救。

    就在孔、黄回视之时,一个黑衣人倏地到来,扬手发出不知多少铜钱,仿佛下雨一般,两人仓皇躲避。黑衣人趁机抓起刘侠我,大鸟一般掠过朱家高墙,不知所踪了。

    孔远经懊恼不已,连连叹气。

    朱昌恒看女儿昏倒,刘侠我又被救走,心中什么滋味都有。黄初安慰他道:“朱兄勿虑,那小贼虽被人救去,但未必能被人救活。他中了我大哥一剑,失血已多,要害处又中了我一算盘,内脏必然大损,说不好连今夜也熬不过去。”朱昌恒听了,心中稍稍宽些。

    众人不知道朱榴玉因何昏倒,只知道在刘侠我被孔远经刺中之时,她已是面sè惨白,呼吸弱微,待刘侠我又被黄初用算盘击中,倒下去时,她便也随着倒下了。红杏及众人一边不停地轻唤,一边又灌下去一些姜汤,忙了好一阵子,才把朱榴玉救醒。



………【第五回 曹翁陈说天演剑 公子神交多情人】………

    ()    鸡公山到信阳城不是很近,有七八十里。薄暮之时,三人方到了庾家。庾忌盈之父庾员外大喜,一面叫家人准备酒席,一面叫女儿出来拜谢恩人。

    庾小姐轻移莲步,来到王三才面前,盈盈一拜道:“老神仙恩同再造,小女子没齿不忘。”

    王三才笑道:“小姐之所以能有今rì,不是因为我手段高明,乃是令尊行善积德之故。”

    方湛一看那庾小姐虽有些孱弱,但肌肤似脂,眉目如画,端妍绝伦,哪里像病了许多年的样子。心里无限欢喜地道:“这三才老人果真是妙手回chūn,看来刘公子大有希望了。”

    庾小姐也向方湛一大大方方地福了一福,款款回闺房了。

    不多久,酒菜上来,那酒清冽透亮,气味芬芳,不知是哪里出产的珍品;那菜虽说不是龙肝凤髓,但不少也是方湛一平生不曾有见的。方湛一与王三才及庾氏父子交谈甚欢,不觉间喝了数十杯酒,王三才笑道:“难道方老弟明rì要让我一个人过去?”方湛一笑了笑,便不再喝酒。吃过饭,四人又闲谈了一会。

    方湛一因连rì来奔波不停,甚是乏累,倒下后就酣然入睡了。三才老人因行了一天的路,亦有些疲倦,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rì,天sè刚刚发亮,方湛一和王三才就醒了,而庾家已将早饭备好,只等两人起来。早饭后,庾员外道:“不敢久留老神仙和方先生,车马已经备好了,都在门外。”方湛一和王三才出了门,但见庾家大门外一溜儿排着十来辆大马车,都装满了东西,用油布盖着,不知何物。

    庾忌盈道:“家父念开封百姓苦寒,又感刘小兄弟高义,命我连夜备了一些布帛米粮,与老神仙及方先生一道前往开封,以解灾民一时之需。”

    方湛一慨然道:“谁言富者不能仁呢?”

    三rì后,一行人马车辆到达开封城外,安排妥当后,方湛一引着王三才和庾忌盈去曹翁家。曹翁、薛钟、李可大俱在,众人相见,大为欢喜。

    刘侠我在半睡半醒中,听到有人来,睁开了眼睛。众人来到他的床边,方湛一向他道:“李时珍先生到běi jīng太医院做太医去了,在信阳鸡公山下,幸遇这老神仙。老神仙姓王讳三才,手段不在李时珍先生之下,定能还公子原来之身。”

    经过李可大几天的jīng心调理,刘侠我已能开口说话了,向王三才道:“老人家,辛苦你了。侠我区区贱躯,却让你老这么远的赶来,心中真是不安。”

    王三才道:“公子高义,三才就是再多行六百里也不觉苦。”

    方湛一又向刘侠我道:“这位是信阳的庾忌盈公子。庾公子及其父亲庾老员外,念汴民之艰,感公子之举,特带十余车布帛米粮,来此救济灾民。”

    刘侠我向庾忌盈道:“令尊及公子慷慨大义,令人起敬。”

    庾忌盈道:“少侠为众人饥寒奔走,可以置自身xìng命而不顾,我父子之举在少侠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王三才验了刘侠我身上之伤,又看了李可大所用之药,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青瓷瓶儿,笑向众人道:“可大贤侄用药极妙,我纵不来,刘少侠也不碍事。这有一瓶清淤理气的药丸,配着可大贤侄的药用,一rì服上三粒。我可保证,一月之内,刘少侠必定会完好如初。”说着把药交给了曹翁。

    方湛一道:“我等在此也帮不上忙,不如先把那些布帛米粮散了。”遂和庾忌盈、薛钟一道去发放东西了。

    此事很快轰动整个开封府,远近灾民纷纷前来领取。河南布政使司及开封府的官员,感到脸上无光,深怪他们多事。

    两天后,粮布散尽,庾忌盈辞别众人,带着诸家人回信阳了。

    李可大看刘侠我rì好一rì,身体恢复非常快,且又有王三才在,就回家去了。过了十几天,刘侠我在人的搀扶着,能下床慢慢地活动了。王三才也完全放下心,要再去鸡公山采药。方湛一本想等刘侠我康复之后带他去见许云树,但想想姻缘之事乃是定数,外人是不可勉强的,只好暂且作罢,便与王三才一起南下,回湖广了。

    一天晚上,曹翁给刘侠我吃过药后,和他聊了两句,就去睡了。这段时rì来,因为照顾刘侠我,曹翁每天都是很晚才睡,很早就起,半夜里还要起来数次。一天下来,连一个半时辰都睡不到。

    刘侠我看着这疲惫的老人的身影,再想想这些天来的诸多事情,百感交集,无法入睡,于是悄悄地下了床,来到院子里。

    天无片云,繁星万点。时已寒秋,夜风吹来,竟不觉得寒冷。刘侠我心中豁然开朗,恩怨情仇俱忘于怀。他试着舒展了一下身体,并不感到疼痛,又前后翻了几下,有如以前未受伤时,不由一阵大喜,遂又打了一趟拳。

    练完拳后,他忽然想起了他的剑,心里念道:“我的剑呢?是太行三雄抢去了?是薛大哥或曹前辈替我保藏着呢?还是……?那剑可是师父唯一留给我物品,决不能被歹人拿去或丢失掉。”刘侠我和他师父在一起生活十好几年,从来未见师父拿出那剑,只是在临终之时,才将那剑所藏之处告知给他,让他取出来道:“此剑锋利,莫轻易示人!”虽然只这一句,但他很清晰地感到师父是极其重视那剑。师父在闭眼前的那一瞬间,看的似乎不是他,而是那剑。

    刘侠我回屋之后,想来想去,不能入睡。第二天清早起来,想问曹翁那剑的下落,但又不好开口。午饭后,薛钟来看他,刘侠我又yù问薛钟,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曹翁看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猜出了他的心事。晚饭之后,向他道:“公子请随我来。”刘侠我跟着来到曹翁的床前,只见曹翁弯下腰,贴着床底一摸,取出一把剑来,递给刘侠我道:“公子是不是在惦记着这剑?”

    刘侠我一看,正是他的那把剑,向曹翁道:“这剑是师父临终前给晚辈的。晚辈xìng命可丧,这剑却是不能轻易丢失,深谢前辈为晚辈保藏着。”

    曹翁道:“那天深夜,薛贤侄把你送到我这里,并把这剑交给我道:‘此剑极好,见所未见,老叔先替刘公子藏好了。这些天我只想着公子的伤,却把这剑的事给忘掉了。”曹翁说过,低下头,过了一会,又道:“此剑我认得,名曰‘天演’,敢问令先师是谁?”

    刘侠我闻言道:“若不听前辈说,晚辈还不知这剑名叫天演剑!”

    曹翁又接着道:“令先师可是姓傅名攻举?”

    刘侠我道:“师父直到临终,都未告知晚辈他的名讳。”

    曹翁沉思一下道:“令师已仙逝多久,阳寿几何?”

    刘侠我道:“师父已亡逝三年,享年七十有三。”

    曹翁闻言,喃喃地道:“四十年了,四十年前傅攻举还不到三十,如今算来也不满七十,断不是他了。”

    刘侠我道:“前辈所言的傅前辈是谁?莫非这天演剑当初为他所有?”

    曹翁道:“公子既然是江湖中人,之前莫非连天演剑之名都没听说过?”

    刘侠我道:“师父直到临终之时才将这剑给我,但并未告知这剑的名字。师父去世之后,晚辈又在深山中守丧三年。直到今年七月,才真正从天目山里出来,因此,在这之前,晚辈还不曾听说过天演剑之名,更不知这剑就是天演剑。晚辈在南浔董飞雪兄长家中时,遇到太湖玉鉴山庄的叶蕴辉庄主,那叶庄主见多识广,也没有认出这剑。后来方先生看了这剑,也不认得。”

    曹翁道:“当今江湖上,认得天演剑的,怕是廖廖无几了,但知道天演剑之名的,还是比比皆是。那些人倘若知道这天演剑又重现江湖,不知会兴起多大的风波。你师父所以什么都没对你说,确实是为你好。既然我已经不慎说出了口,那也不妨把有关此剑的一些事情告知与你。”曹翁徐徐道来,许多年前的事情,宛如才过去的一样。

    “四十多年前,少林俗家弟子、巩昌府陇西县人宋月章,于祁连山中得到一把空前绝后的宝剑,他为其起名为天演,乃替天行道,演绎此剑之意。宋月章大侠因天演剑极好,觉得举世剑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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