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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情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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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成教左翼白风清、万寿门掌门段金人等人都围了上来。见是刘侠我,白风清心里不禁一骇,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但当看刘侠我身上没带剑时,胆子又大了起来,于是又前上两步,站到原来的那个位置上,干咳了一下,向刘侠我道:“原来是你!天下何其小也,我们又在此相会了。”

    刘侠我没有理他,只是向文冲世道:“文副教主,你到底想怎么样?若是真的要打,在下奉陪便是。”

    文冲世虽然是占了刘侠我一些便宜,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这次是偷袭。若非偷袭,他怎么能占到便宜?前几天在张家店里和刘侠我交过手,对方武功如何,他不是不清楚。

    其实这次文冲世也不想和刘侠我真打,方才偷袭,只是想在刘侠我身上赚上一把,以发泄上次在张家店尴尬收场的怨气,谁知却没有如愿以偿。

    要不要再真的打上一场?文冲世也拿不定注意,遂扭过头去,向白风清道:“白左翼,你看……?”

    刘侠我是黄昏雨风月剑法的传人,这人一rì不除,他白风清就一rì不安。况且上次已经中了刘侠我一剑,险些丧了xìng命。

    “此人不可限量,决计不可留下,不然后患无穷。”想到这里,白风清凶相毕露地道:“不可放虎归山!一起上,速战速决!”

    刘侠我和明月楼的武功就算再高,又怎能敌得过这么多的高手!

    不过,白风清这边虽然有这么多高手,也不能把刘侠我和明月楼轻易拿下!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双方相持少时,两个天成教徒率先向明月楼攻去。

    等对方到了面前,明月楼左拳防御,右拳进攻。砰砰两下,惨叫两声,两个天成教徒被击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金胆五神拳!

    一旁的明月洞派的掌门楼仑奂,又惊又喜,忍不住地道:“在下浙江千里岗明月洞派的楼仑奂,请问公子是谁?你如何称呼聂雪亭兄?”

    明月楼听他口气很是亲切,本想回答,但还是沉默了。苍茫的夜sè中,一切都看不清楚,但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明月楼眼中落泪了。

    楼仑奂又上下细细打量了明月楼一遍,问道:“聂兄可是……可是公子之父?”

    明月楼依然没有做声,似是默认了。

    聂雪亭之子!见子如见其父,楼仑奂心中百感交集。二十多年了,他还是没有把当年的朋友忘记,这也是这个人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吧。

    白风清也不由地道:“你……你当真是聂……聂堂主之子?”

    明月楼又沉默一会儿道:“你们不必再问了,出招便是。”

    楼仑奂向白风清道:“白左翼……”

    白风清非常勉强地笑道:“既然是故人之子,还怎么能刀剑相向,我们走吧。”

    带上那两个被明月楼打伤的天成教徒,白风清一行又飞速离去。

    聂雪亭是谁?他又被白风清称为聂堂主,难道生前就是天成教的一个堂主?明公子既然是其子,为何不姓聂呢?刘侠我心中很是不解。

    这时,明月楼向他道:“不想这个时候会在这里遇上这些人,险些连累了贤弟。”

    刘侠我道:“是小弟连累了兄长。前些天,小弟等人在山东和他们交过一次手,当时他们没能占到便宜,因此还衔恨在心”

    两人又上了马,朝交河县泊头镇行去。

    刘侠我那马被文冲世撞了一下,受了些伤,因此行不快。后来两人索xìng下了马,牵着马,徒步而行。

    次rì清晨,赶到泊头镇西北二里外的明月楼家。明家大门前面是一条长沟,长沟接着东边的运河。一年四季,沟里清水长流,如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五六个孩童正在冰上嬉戏。沟的两岸皆是高大的垂柳,叶子虽然都落尽了,但万千枝条仍在风中多姿地摇曳着,不失一道好的风景。

    过了一座石桥,来到明月楼的家中。那庭院虽不十分宽深,但里面假山,池塘、园林、花坛、菜圃一应俱全,楼台亭阁营造得都不高大,但无一不是jīng巧别致。

    明月楼携刘侠我来到客厅,坐定,喝了杯热茶后,明月楼向他道:“月楼只有一个妹妹,家中余者皆是仆婢,公子不必拘谨,有何事情,直接使唤就是了。”

    明月楼的妹妹名叫月珠,芳龄十八,骨肉匀细,体态娇娆,玉姿芳润,出于世表。

    她听说哥哥回来了,便下了绣楼,前来问候。当明月珠看到哥哥身边还有个容貌神态绝佳的男子时,不禁有些心慌意乱,向明月楼说句话后,低垂粉颈,轻趋莲步离开了。

    明月珠离开后,明月楼向刘侠我道:“我这妹妹虽不是小孩子了,但还怕见生人,甚是不知礼节,请贤弟见谅。”

    不多时,家人送上一坛佳酿,数样jīng美菜肴。

    吃过饭后,明月楼陪着刘侠我到院中各处看看。当两人到明月珠的绣楼下时,明月楼道:“贤弟,请到小妹楼上一坐。”

    刘侠我不由一惊道:“这是令妹深居之处,侠我怎么方便上去?兄长若是有事找明小姐,上去就是了,小弟在下面等候。”

    明月楼笑道:“事情与贤弟亦有关连,烦请随我一同上去。”携起刘侠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拉他上了明月珠的绣楼。

    刘侠我不知何事,只好随明月楼一起来到明月珠的香闺中。但见锁窗半启,珠帘轻摆,绣幕低垂。一束牡丹绢花插在粉彩瓶里,一段沉水香木燃在博山炉中。

    因为是在自己的房间,明月珠倒不是多么羞涩了,颇是大方地请刘侠我和哥哥就坐,沏上香茶,端给两人,然后坐在一旁相陪。

    明月楼向明月珠道:“妹妹,这是刘侠我公子,是我从宋孤烟大侠那里特地请过来的,来替兄长暂掌家中事务。”又向刘侠我道:“愚兄在泊头经营数年,积下一些财产,出了一些名气,周围人尽皆知。这一带,有几伙强人,愚兄在家时,他们没谁敢来。就怕他们知道我不在家,过来打劫。黄金白银珠宝玉石等财物愚兄丝毫不放心上,唯有舍妹,愚兄是一万个放不下。不然,也不敢委屈贤弟过来。”

    接着,又呵呵笑了笑道:“其他不论什么东西都不要紧,贤弟也不必在意,只求把月珠看好就是了。”

    刘侠我和明月珠都被明月楼这话说得浑身燥热,一个垂首,一个倾鬟。一个面如朝阳照shè,一个脸如晚霞映染。

    过了会,明月珠清泪盈眸,轻启朱唇道:“哥哥昨天对我说,要随宋大侠去山西历山,不知去历山何事,可否告知小妹?小妹心里也好……”

    明月楼听了,思量一会儿道:“我这就给妹妹细说。”

    说着,徐徐站起来,深情地看着明月珠道:“此事一直没有向妹妹说过,兄与历山天成教有血海深仇,故这些年来,习武不辍,以待时rì。今宋孤烟大侠号召四方英雄赴天成教营救紫云谷主,正好借此机会,与他们一起前往,去了却愚兄宿年之恨。自思此去,不知几rì才能回来,兄长万事俱让放得下,唯小妹一人,纵死难舍。幸喜上天佑我月楼,在宋大侠处遇到这侠我贤弟,听宋大侠言,刘贤弟人品武功皆是极佳,江湖之中难得一见。因此便将刘贤弟请来,代愚兄管理家中一切事务。”

    听明月楼说到这里,刘侠我忽然想起临来之时宋孤烟交给他的那封信。转过身去,摸了一摸,却不在了。

    “信呢?”刘侠我不禁喊了一声。



………【十六回 宋孤烟大胆用人 众英雄慷慨赴敌】………

    ()    刘侠我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妩媚如风前之柳,娇滴似雨后之花的女子竟是这般爽朗直快,便也毫不掩饰地道:“小姐如同天人,侠我实在般配不上。况且我与山西沁州常氏女有过婚约,相处时rì虽短,但情意却是深长,可谓是无夫妻之实,而有夫妻之情。如今她坟上之土犹新,我也无心再论及儿女之事?”

    明月珠听后,不禁吃惊又同情道:“那常小姐已经亡故?”

    刘侠我低沉地道:“前不久我在山西平遥闹出了人命,被投入狱中。她万分悲痛,一天之间数次昏厥。加上身体本就虚弱,数天之后,见了我最后一面,就……”

    明月珠听了,流下清莹的泪水。本想安慰刘侠我,但又不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明月珠稍有羞涩地道:“此刻就当着我哥哥的面,我俩结为兄妹吧。”刘侠我十分欢喜,遂认了明月珠。

    明月楼将家中及店里的事情交待一番后,就辞别明月珠及众家人驱马赶往宋孤烟家。明月珠心碎肠断,伤痛yù绝。

    刘侠我随着明月楼西去,来到束鹿县南郊昨夜那打斗之处,却是找不到宋孤烟的那封书信。

    此值腊月,白天很短,申时方至,红rì就沉落下去,暮sè蔓延开来。刘侠我只好与明月楼道别,急匆匆地返回泊头镇了。

    明月楼行到赵州栾城县时,忽然看见路边的田地里,有两个人在打斗。他本不想理会,但看两人斗得凶狠,还是停住了,翻身下了马,朝他们走去。

    夜空深蓝,西天弯月将落。残雪化尽,田地里泥泞不堪。

    那两个打斗的人,一个年近五十,功力看起来十分深厚;一个三十左右,功力虽不及对方,但身手异常敏捷。这两个人各有所长,总的说来,相差不是很大,一时半会难分高下。

    谁知那个三十左右的人看见明月楼过来,往那年长者面上虚晃一拳,随即转身疾逃。那年长者见他逃走,快速从腰间取出三根铁箸来,手腕一抖,嗖地飞去。那年长者好像是不想取他xìng命,三根铁箸全是攻其下盘。

    “哎哟”一声,那逃窜之人应声跪倒在地,用手捂在左小腿处,显然,他被击中了。那年长者快步赶去,要生擒那人。而当两人相距只有七八步的样子时,那人却蓦地把腿肚上的铁箸拔出,回手甩向那年长者。

    铁箸流星般地飞来!

    那年长者大吃一惊,急忙向右偏头,那呼啸的铁箸还是擦破了他的左耳。

    “侯遇山,你好心狠!我若像你这样,所伤的便不是你的腿了。”年长者怒声呵斥道。

    侯遇山,原来他就是被丰约姿她们追杀的侯遇山。那年长者就是声誉卓著的燕赵豪杰谭石坚了。

    因为怀疑侯遇山和紫云谷被劫有关,这几天来,谭石坚rì夜找他,直到今天下午,才在深州城中看到他。

    谭石坚知道侯遇山极善奔走,当时一上去就出了重手,把他打伤。虽是如此,侯遇山还是行动如飞,从深州一路狂奔到这里,有一百余里。谭石坚紧跟不舍,终于在这里追上。

    谭石坚被侯遇山掷回的铁箸伤了耳朵后,不由地停步止身。

    只见侯逢山向前一滚,滚出数丈之远。然后跃起,单腿支地,蹦跳而去。虽然是一腿独行,但还是快得惊人。

    明月楼听说过侯遇山之名,知道此人不是善类,遂提一口气,疾步追赶过,将他拦住,稍后,谭石坚也赶了过来,两人一前一后把侯遇山夹在中间。

    侯遇山这才看清明月楼,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不是那刘……公子?”

    “哪个刘公子?”明月楼不知他所说的刘公子就是刘侠我。

    “就是……就是和燕赵五侠在一起的那个刘公子。”

    明月楼这才明白过来,笑了笑道:“原来你怕的不是我。”

    侯遇山道:“你是谁,为何要和我过不去?我侯遇山得罪的人虽多,但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怎么没有得罪我?你方才所说的那刘公子是我的好兄弟,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我。”

    “我侯遇山也没得罪过那刘公子。”侯遇山一肚子委屈。

    明月楼不再理他,抱拳向谭石坚道:“请问老叔叔高姓大名?”

    “在下谭石坚便是。多谢公子帮我拦下了这个猴子。”

    谭石坚!这名字在燕赵一带传布极广,明月楼早就闻知。

    “原来是谭前辈,晚辈仰慕已久。”

    看两人如此,侯遇山更是绝望了,转过头,向谭石坚道:“动手吧,我侯某今天认了。”

    “如何发落你,还要紫云谷的丰姑娘和林姑娘她们来定。”

    “不能!不能!我侯遇山死都不能落到她们手里!”说着,侯遇山举掌就往自己头顶上拍去,yù自我了断。

    明月楼前跨一步,抬手拿住他的手腕,又顺便点了他左右两肩头的肩井穴,让他两臂一时动弹不得。

    谭石坚从怀里掏出一根粗麻绳,把侯遇山结结实实捆绑起来,又用一团破布塞在他的嘴里。

    把侯遇山往肩上一扛,谭石坚向明月楼道:“公子,我先走了。”

    “前辈yù去哪里找紫云谷的姑娘们?”明月楼谭石坚,接着又道:“丰、林等姑娘都在宋大侠家里,或许他们已经去了历山。”

    “公子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晚辈昨夜已经去了宋大侠那里一趟。后来连夜赶了回去,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后,方又赶了过来。”

    “原来如此。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晚辈姓明名月楼。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去宋大侠家。”

    明月楼从谭石坚手里接过侯遇山,放到马背上,他们两人则徒步而行。谭石坚笑道:“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两人虽是徒步,但走得飞快,脚底下如生风一般。半个多时辰,就来到宋孤烟家。

    明月楼本以为宋孤烟已经去了历山,但一问看门的人,却被告知宋孤烟和丰约姿还在等着他。

    见了宋孤烟,明月楼有些愧疚地道:“月楼来晚了,耽误了宋大侠和丰姑娘的行程。”

    宋孤烟道:“群雄今天早上先过去了,只我和丰姑娘在等公子。无妨,我们很快就能赶上他们。”又见谭石坚把侯遇山也带来了,哈哈笑道:“谭大哥捉猴子真有一套。”

    “这人逃得太快,十分难捉。还亏了这明公子。”谭石坚把侯遇山扔到地上,向宋孤烟道。

    宋孤烟又向丰约姿道:“丰姑娘,如何处置此人?”

    丰约姿沉吟道:“侯遇山,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作答。就是敝谷遭劫,究竟与你有无干连?”

    谭石坚把侯遇山嘴里的布团掏出,喝道:“侯遇山,丰姑娘问你话呢,快说!”

    侯遇山听到紫云谷遭劫,嘴巴一张,愣了一会,方道:“紫云谷遭劫?谁干的?侯某真的毫不知情。”

    宋孤烟唰地抽出剑来,抵着他的胸口道:“当真与你无关?难道不是你将丰姑娘她们引出谷去,好让那些人对桑谷主下手?”

    侯遇山又沉默了一会道:“宋大侠,紫云谷遭劫,小人真的不知。小人万万不敢撒谎,你若不信,自可刺进去,把我侯某的心取出来看看!”

    宋孤烟冷笑道:“你竟说这话,当我是个小孩!就算紫云谷遭劫与你无关,然你在紫云谷已犯下恶行,今rì也饶你不得。”

    丰约姿却是道:“宋大侠,既然敝谷遭劫与他确实无关,就不要……让他去好了。”

    宋孤烟将剑插入鞘中道:“丰姑娘以德报怨,饶你不死,还不谢恩?”

    谁知侯遇山却道:“不杀之恩,何须言谢。请问丰姑娘有没有能用得到我侯某人的地方,要是有,请你直言,就是掉十次脑袋,侯某也心甘情愿。”

    丰约姿道:“没有用到你的地方,去吧。”

    侯遇山向谭石坚道:“既然丰姑娘和宋大侠不杀小人,那就将小人身上的绳子,不然我怎么走?。”

    谭石坚给他解了绳索,踹了他一脚道:“丰姑娘和宋大侠对你如此宽容,可记好了。要是还有点良心,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做人,不可再作恶了。”

    侯遇山一颠一颠地向外走去,快到门口时,宋孤烟忽然想起了什么,先向丰约姿道:“丰姑娘,孤烟有一事想让这侯遇山做,你看……”

    “有何不可,宋大侠让他做就是了。”

    宋孤烟于是向侯遇山喊道:“慢走,宋某还有话要说。”

    侯遇山听到宋孤烟喊他,当即停下,把头半转过去道:“宋大侠有何吩咐?难道有用到侯某的地方?”

    宋孤烟笑了笑道:“谭大哥这次好不容易把你找来,怎能说走就走!你说的不错,宋孤烟就是有事相求。”

    侯遇山闻言,心头大喜,不顾腿上的伤口疼痛,快步过来,拱手道:“原来侯某不是一无是处,还有点用。宋大侠有何吩咐,但讲无妨。”

    宋孤烟亦拱手道:“事情不大,但路途有些远,不知你肯不肯去?”

    侯遇山仰头叹道:“侯某一向被人认为是无耻之徒,其实自己也这么认为,但这心毕竟还是肉长的。宋大侠于侯某有天大之恩,真是非死不能报答。只今就是让侯某到天边去,也毫无怨言。”

    宋孤烟转身到屋里取出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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