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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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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轮到卫策他们那班捕快巡视,他虽不用亲去,却也要在捕快房里候着问问情况,便没有回家。

    叶连翘也是渐渐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照旧安安生生地吃饭歇下,隔天一早,将叶冬葵送到城门口,叮嘱他一路当心,便又回到家中,整日没再出门。

    傍晚,卫策终于回来了。

    彼时叶连翘同万氏两个正在灶房里忙活,估摸着他今日要回来,预先烧了一大锅水,听见门响回过头,正见他大步走进院门。

    叶连翘便不由得抿唇一笑,暂且丢开手里的活儿迎上前。

    “忙够了,晓得回家了?”

    她半真半假地睨他一眼:“瞧瞧你这一头汗,赶紧去洗澡,完了便正好吃饭,我……”

    孰料卫策却是摆了摆手。

    “我还得回衙门。”

    他拧着眉道:“今天本该王捕头候在捕快房,谁知他说家里有些急事,脱不得身,同我说了老半天好话,求我替他守一晚。我想着,这两日正紧要,离不得人,他又说得那样恳切,便应了,这会子有点空闲,便赶忙回来跟你们说一声,免得你和娘在家等。”

    “还要回去呀你?”

    万氏在灶房里听见了他的话,拎着锅铲急吼吼地跑出来,跺脚道:“怎地还没完没了了?那王捕头的事,让他自己做去,凭啥老让你替他担?你自己说说,打从你去了府衙,这都多少回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你也不劝劝他!”

    卫策面上露出两丝无奈之色:“娘怎么理不清?他要躲懒,是他家的事,我为甚么要劝?他喜欢偷闲,我便由着他去,至多我劳累一时,往后于我,却是半点坏处没有。”

    叶连翘与他想到一起去了,闻言笑道:“我也是这么说,你便自管去,不过还是该先洗个澡换身衣裳。你瞧瞧你,啧啧……”

    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捏起来,满脸嫌弃:“你怎么指甲缝里都是泥啊!卫都头,莫不是你整天在外头刨土来着?我真是……”

    话还没说完,蓦地顿住了,少顷,将卫策的手凑到鼻尖,细细闻了闻。

    “怎么了?”

    卫策忍不住要发笑:“闻什么,你属狗的?”

    叶连翘却是心头巨震,活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锤子,面上笑容尽皆敛去。

    “你去了哪里?”

    她抬起头,直直望向卫策的眼睛。(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话 闹腾
    卫策听得莫名其妙,简直一脑门子的浆糊,眼见得叶连翘小脸绷得死紧,仿佛十分严肃似的,便低沉一笑:“什么叫做我去了哪里?你犯糊涂了?”

    一旁,万氏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拿手指头捅了捅叶连翘的腰:“是哩,这孩子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啊呀,敢是天儿太热,脑子有些发昏?”

    叶连翘回过味来,晓得自己不该在万氏面前露出这般神色,便转头冲她勉强一笑:“是觉得有点昏昏沉沉的……”

    “啧,谁叫你一下午都在翻那劳什子药书?”

    万氏剜她一眼,抬手就把她往楼上推:“去去,赶紧和你男人一块儿上楼去,也洗个脸醒醒脑子,歇一会儿。”

    又催促卫策:“愣着干嘛?赶紧提水啊!”

    卫策依言将烧好的水提上楼,叶连翘在堂屋里站了片刻,也默默跟了上去,顺手关上门。

    屋子里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卫策大大咧咧除了衣裳便往浴桶里钻,回身看见叶连翘仍旧站在房门口,便勾了勾唇角:“不舒坦便坐着,谁罚你站?”

    叶连翘面上却是半点笑容也无,略作犹豫,三两步走到浴桶前。

    “干什么呢?”

    卫策冲她一瞪眼,坏笑道:“我也没不让你看,可你也用不着站这么近吧?”

    “我刚问你的话,你还没答。”

    叶连翘压根儿听不清他说什么,脑子里乱哄哄的:“你去了哪里?”

    “……我能去哪里?”

    这下子,卫策是真个觉得有些不对头了,不自觉收起笑容:“不过衙门家里两头跑。这一向城中常有偷盗案,时不时地得出去问话搜证,方才你不是还说我手上有泥?你究竟怎么了?”

    叶连翘嗓子眼发堵,心里晓得随便对自家男人生疑实在太过愚蠢,毕竟他们此时还算新婚燕尔。毕竟卫策这长久以来如何待她,她心里再明白不过。

    可……偏偏控制不了哇!

    成亲之前,他们一直分隔两地,他在府城是何情形,说穿了,她根本一点都不清楚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镇静道:“我问你话,你便答,过后我自会同你说个明白。你这两日做了些什么,一件件说与我听吧,怎么。不能说吗?”

    “连翘。”

    卫策从来不是好性儿人,成亲以来与叶连翘和睦甜蜜,从未曾红过脸,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心情愉悦,另一方面,却也是刻意控制——他总记得叶连翘最不喜的就是他的所谓坏脾气。

    可是眼下,被她如此不明不白地连番发问,加之天气热。人疲累,那点子原就不多的耐性,登时给耗了个尽。垮下脸来:“我实不知你究竟何意。继前些天城中赌坊遭盗之后,昨日西街的金铺也出了偷盗案,遗失金器价格不菲,这两日我一直在忙活这个,下午去了案发地点一趟,其余时间都在衙门里。你要盘问我。没问题,但你总该让我知道因由。我以为你一向讲理,今天却为何一定要这样不明不白?”

    他那模样委实不像在编谎。可……

    鬼才信你!

    叶连翘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顾自己胡乱琢磨。

    怪不得他老替那王捕头当班呢,她还以为他是为前程着想,才由着王捕头混日子,现在看来可是未必!

    卫策手上沾染了一股蛋糕甜酒一般的香味,腻糊糊的,直至这会子回到房间,仿佛仍在四下里盘旋。

    她眼前忽然就浮现出王云慧那张清丽娇怯的脸,

    哼,正好那姑娘就是王捕头的妹子,正好那姑娘惯用添了茅香的香袋,正好他手上就沾了这种味道,若说是巧合,也太巧了吧?还不知他摸了人家哪儿呢,臭混蛋!

    她气得要死,却还是觉得该给他留点脸面,没直接发问,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你手上有一股茅香味,这种味道最是难消散,用水洗也洗不去,怎么你自己不知道?”

    “什么茅香?”

    卫策哪听得明白,眉头拧作一团:“连翘,你就不能一口气说清楚吗?我不想同你猜谜。”

    “我说不出口。”

    叶连翘冷笑一声:“你不愿猜,就好生想想这两日自己干了什么,见了谁,这茅香味太腻歪,爱用的人可不多。”

    “行了。”

    卫策彻底失去耐性,也不避她,呼啦跳出浴桶,三两下抹干净身上的水。

    原本就话少的人,遇上争执场面,更是不愿费口舌,他倒也干脆,将衣裳一穿,开了门便像风一样旋了出去,蹬蹬蹬下了楼,须臾院门一声响,显然他是又走了。

    “这么就洗好了?”楼下传来万氏的声音,“连翘,你好点了吗?头还晕不晕?”

    “我没事儿。”

    叶连翘简直想哭,吸吸鼻子,尽量平稳地答了一句,往桌上一趴,眼泪珠儿就掉了出来。

    ……

    这一晚,叶连翘没下楼吃饭,万氏只道她是还不舒服,也没来唤她,她便自己闷在房中一个劲儿发狠。

    本姑娘如假包换新时代女性,才不受你这份闲气呢,怕你不成?明日便打包回娘家!

    她气得想捶墙,半点坐不住,干脆跳起来真个要收拾包袱。刚把衣裳甩了一床,忽地听见楼下传来敲门声。

    此时已经戌时许,谁会跑来?

    叶连翘走到窗边往下看,就瞧见万氏擎着油灯前去应门,那小杂役夏生笑呵呵探了个脑袋进来。

    “大娘,卫都头打发我来,说是有要事,请嫂子去一趟捕快房……嫂子还没睡吧?”

    “这么晚?”

    万氏一愕:“你嫂子不大舒服呢,晚饭都没吃。眼下还在楼上歇着——衙门里办的是正经事,好端端的,叫她去干什么?”

    “这我不知道。”

    夏生缩着脖子摇摇头:“反正卫都头吩咐过,一定要让嫂子去一趟,就算、就算……”

    “就算她睡了。也得把她给我挖起来!”这是卫策的原话,他哪敢说出来?

    “啧,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万氏有点不悦,倒也没含糊,抬头冲着楼上窗户嚷:“连翘,你可睡了?策儿叫你去捕快房!”

    叶连翘连忙躲到墙边。

    她原本是打定主意要装聋的。却熬不过楼下一声声叫个不休,又怕万氏起疑,只得忍着憋屈洗了洗脸,换好衣服下了楼,走到夏生跟前:“找我何事?”

    也亏得院子里光线暗。万氏和夏生瞧不出她面上有异,抢着道:“叫你去一趟捕快房呢,这么晚了还打发人来,多半是有要紧事,不然你便去瞧瞧?”

    叶连翘使劲咬牙,知道卫策之所以打发夏生来,就是料定她不会当着外人面混闹,左右无法。唯有不情不愿地一点头,跟着夏生出了门。

    一路无话,行至千江府衙。照旧是从偏门绕到捕快房,夏生脚底抹油溜了,叶连翘站在五步之遥的地方,望着那唯一亮着灯的屋子,却是实在有点不想过去。

    可她怎么就忘了,卫都头向来耳聪目明。堪比千里眼顺风耳?

    “来了干嘛不进屋?”

    房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仿佛还憋着笑。

    还有脸笑?!

    叶连翘恨不得捏死他。把心一横,索性快步冲进去。径直走到卫策面前,狠狠瞪他:“找我干嘛?”

    屋里只有卫策一人,静悄悄的,同上回一样,此处依然弥漫着一股很不好闻的气味。

    卫策稳稳当当坐在桌边,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仿佛已消了气,此刻只余下无可奈何:“眼睛通红……还哭了不成?明明是我受了委屈,你竟好意思哭?”

    臭不要脸的!

    叶连翘下死劲翻了个大白眼,冷声冷气道:“有话便快说,我没空跟你闲扯。说完了我好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我就……”

    “回娘家?”

    卫策猜着她要说什么,一挑眉:“胡闹。你自觉受了气,要回去找人给你撑腰?需知你背后,最硬气的那个就是我,你能指望谁,叶冬葵吗?”

    “呸!”

    叶连翘啐他一口:“我哥是怕你,可他更看不得我受气,要知道你待我不好,豁出命去他也跟你拼过!再说,我也不用他动手,我不跟你过……”

    “再瞎说,我就揍你。”

    卫策眼睛里泛出一点寒意:“我问了你好几次,你偏是不肯好好说,那茅香是何物你也不告诉我,还得让我回衙门来打发人给我找药书看。你平日里不是这样是非不分,今日怎么……”

    他说到这里,陡然明白了,心中一软,便再说不出重话来,自桌上拿起一样物事,递到叶连翘跟前:“你说我手上有茅香味,现在你闻闻,是不是这种味道?”

    那是一块绢帕,一望而知是女子之物,素白的底儿,只在角落中绣了一双交颈鸳鸯。

    叶连翘脑子里蹦出来的头个念头便是:他娘的还有定情物!然而她终究不是个蠢的,略微觉出些味来,也不忙着跟卫策掰扯,伸手接过帕子一闻,梗着脖子道:“是……是又如何?”

    “所以我就说你是胡闹。”

    卫策松了一口气:“这绢帕是下午从失窃的金铺带回来的证物,已盘问过,不是铺子上任何人所有,十之七八是贼人匆忙中遗落,我碰过这帕子,自然手上就沾染了这气味。你说你是不是冤枉了我?”

    叶连翘的眼睛霍地睁大了,顾不得别的:“你……说真的?”

    “你不信,明日再跟别的捕快打听去。”

    卫策摇摇头:“你从何处、谁身上闻见了这味道,还不告诉我?”(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话 歪打
    捕快房里闷热而沉静,油灯烧得哔啵作响,冷不丁有只飞蛾撞上去,啪地一声,灯火便是一闪。

    叶连翘颇有点讪讪的,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误会嘛,倒是没什么,说清楚了也就罢了,可关键是丢人呀!

    顿了顿,她冲卫策挤出个笑容来,将桌上那块绢帕飞快地一抽,送到鼻间仔细嗅了嗅。

    的确是那股子气味不假,这帕子上用的熏香,当中必定也掺了茅香,只是细闻之下,与王云慧身上的味道又略有不同,想来,多半是其他的香料配方有出入。

    “还不说话?”

    卫策拿手指头在桌上轻敲了两下。

    傍晚在家时,叶连翘不问青红皂白与他置气,那时候,他心里确实很恼火,只觉她不可理喻。然而他终归不是小心眼的人,既说明白了此乃误会一场,便没必要再揪着不放,晓得叶连翘眼下心里正别扭,便叹口气,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算是安抚:“这是正事,你可莫要再蠍蠍螫螫的了。”

    ……对、对呀!

    叶连翘有如醍醐灌顶,胆气儿立时就壮了。

    她今天胡闹一场,可不是没有正面作用的!他们这些个捕快,现在不正为了那连番的偷盗案而头疼吗?保不齐她就给他们提供了指导方向,引领他们向着正确的大路昂首迈进呢!

    想到这儿,她的脸色立刻有所缓和,嘴角也弯了起来:“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你先谢谢我。”

    “我还谢你?!”

    卫策简直哭笑不得:“你瞧瞧你今日办的这事。我竟从来不知你脑子一发懵,就会如此不讲理,气得我晚饭也没吃,你道歉的话没一句,还叫我谢谢你?赶紧说。否则我把你……”

    原本想说“就地正法”来着,考虑到此时此地,难度委实大了些,唯有把话吞回去,虎起脸来吓唬她:“快说!”

    “我在王捕头他妹子的身上,闻见过这种味道。”

    叶连翘吐了吐舌头。不再卖关子,一五一十将昨日与那一群妇人相见之事与他说了一遍。

    “也怪不得我呀!”

    她皱着眉,委委屈屈道:“冷不丁一闻,你手上的那股子气味,与王捕头妹子身上的。简直如出一辙,偏生你与那王捕头又成天在一块儿办差事,保不齐与他妹子也相识,你叫我怎能不多想?我又不知你摸过这帕子,也怪不得我吧……”

    “你的意思是说,王捕头他妹子用的香袋里,也添加了这种叫茅香的东西?”

    卫策拧起眉头,沉吟着道。

    “嗯。这种味道很有特点,我不会弄错。”

    叶连翘肯定地点点头,脑子里忽然冒出某种可能。倏然睁大了眼:“你该不会是怀疑……”

    “可能性很小,但没弄清楚之前,也不能彻底排除。”

    卫策知道她的意思,偏过头看他一眼:“我们做捕快的与人相处,只要三言两语,对方是人是鬼便能知晓个大概。那王捕头懒是懒了些。除此之外,却没甚大毛病。说他装病不来衙门,这个我信。但监守自盗这种事,我私心觉得,他没那个胆子。”

    “唔,我也是这么想的。”

    叶连翘站得有些累,在他身边坐下,厚着脸皮冲他一笑,拽了拽他袖口:“方才我闻过,那帕子上的香气,虽和王捕头妹子身上的味道很相似,可以肯定都用了茅香,却并不完全相同。你们捕快查案,我不大懂,要是说得不对你别笑我,我觉得,你们大可将最近这几起失窃案的证物再翻出来仔细查验,若除了这块帕子以外,旁的物品上再无茅香之味,这便多数只是巧合——倘若都有,那么这几起失窃案,就很可能是同一伙人所为,而这伙人当中,十之七八有女子。”

    “我理会得。”

    卫策沉声应道:“只是仍旧麻烦,先前你说,这茅香用在熏香之中十分常见,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用它,府城里胭脂铺又多,要查,实非易事。”

    “哈,你这傻子。”

    叶连翘得意得紧,将黄昏时自己那拈酸吃醋的丢脸行径全忘了个干净,在他肩上一拍:“你把这帕子,找个精于制香的人仔细分辨,即使他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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