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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化尖兵(重回千禧当兵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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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连长让把人带回去,张朝封一听,火烧眉毛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吃串了?

    刚想说等吃完再走的时候,远处一队纠察听令哐啷地好像是在追着什么人,满大街地窜。

    “有狗,弟兄们,先撤!”张朝封戴上帽子,丢了五十块钱,然后召集队伍,喊着一二一把队伍带回来。路边几个纠察摁着一个士官,两个上等兵在那说服教育,带队的军务参谋看了一眼张朝封,然后大声道:“注意军容军纪!”

    张朝封敬了个礼,把帽子正了正。

    队伍从西门岗进了营区,张朝封一瞅,防化连如临大敌似的,两个哨兵不够,还加了一个二班长在那带哨。

    “咋回事啊?二班长?”

    二班长敬礼道:“炸营了!”

    张朝封心说炸营了?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到师直炸营的?脑袋都给他拧下来当球踢。

    “新师长到了!”二班长说:“昨天晚上到的,在西门岗守到了凌晨两点。一班昨天的夜哨,一辆吉普车停在哨位大门外三十米的地方,他们没看见。老牛喝了酒回营区,被活捉了。”

    “卧槽!这么变态!?”张朝封知道老牛的夫人在外面上班,家属区里房子不够,老牛给她租了间房子。

    诶,不对啊!

    张朝封转念一想,昨天礼拜六,老牛回营区干嘛?他不应该休息的吗?

    三六制度啊!

    二班长摇头,“师长给防化连打电话,说是西门岗被袭击了。好像是指导员打电话给了老牛,然后老牛捅了一条休闲裤就往西门岗跑,还没跑到,就让师长拦在了半路上。”

    “”张朝封默默地摇了摇头,神经病啊这是。

    等一回到新八连,发现全连都在搞卫生。杨越拿着消防水龙头正在冲走廊,大冷天地挽着裤腿一身的水。

    “赶紧的,带人把玻璃擦了!”杨越看了一眼张朝封,吩咐道。张朝封接过水龙头,“干啥呢,搞得这么紧张!新师长来了而已,该怎样就怎样吧。非得走这形势有意义吗?”

    “你以为我想?”杨越指着对面的新六连和新七连,“人家都差点把营房拆了重建,不想挨骂你就赶紧搞。谁也不知道新师长是个什么秉性,别脑袋上藏了虱子不着急,还有一礼拜下连了,挨骂不好看!”

    张朝封大咧咧地往那一站,一水龙头就呲在了墙上。杨越连忙关掉了水阀,“算了算了,反正也冲地差不多了,用拖把吧!”

    张朝封和他两人并排在走廊上拖地吸水,身边新兵跑来跑去地忙乎。

    张朝封道:“你听说了吗?老牛被逮了!”

    “早知道了!”杨越问:“你有什么消息吗?”

    “我能有个屁消息,还是二班长告诉我的!你这呢?”

    “刘传伟去打听了,估计一会就得回来。”杨越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告诉二排长和三排长,今天下午全连禁足,谁也别给我出去闹幺蛾子,我说的,违抗命令的,关禁闭。”

    “你这神经兮兮的,搞得我都紧张了!”张朝封丢下拖把,“至于嘛?”

    “很至于!赶紧去就是了!”杨越拍了一把张朝封的屁股,张朝封怪叫一声,上楼去了。

    杨越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这个礼拜天下午,营区里几乎是哀鸿遍野。纠察一波一波地到处乱转,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服务社里的小饭馆是重灾区,敢在里面喝酒的,统统入列,警调连禁闭室里有请。

    一下午,警调连就人满为患,哪个连的都有。

    谁来求情都不好使,新师长的第一道命令就是禁酒。操课期间就不说了,休息日也不行。尤其是那种喝得烂醉,浑身酒气的,一礼拜禁闭,不打折。如果是士兵,不仅关禁闭,主官还要做检查,每周一次的司令部交班会上汇报整改效果。如果是军官,处分更为严格,视情况降级、降职、降衔,处分没商量。

    很不幸,牛再栓首当其冲,一脑袋就撞在了新师长的枪口上。

    刘传伟一回来,说着说着就差点笑了。

    昨天晚上,牛再栓接到了指导员的电话,说是有人报告西门岗哨被袭击。牛再栓租的房子离营区不远,掀开窗帘就能看见,有个鬼的袭击。

    怕不是有人查岗查预案吧?牛再栓睡觉前喝得有点高,这个时候正迷迷糊糊呢。心里还在想,军务科的也是闲得蛋疼,周末不休息跑出来逗人玩。

    但是没办法啊,当兵吃粮的,总得服管。牛再栓随便捅了一条裤子,心说到了那,打个电话跟军务科说一声,然后接着回来睡觉。

    结果人刚下楼还没走几步,就猛然察觉两道灯光直刺而来,隐约还觉得那灯光后面站着两个人,牛再栓脑袋晕乎乎的,一手遮了强光,张嘴就骂:“谁特么没事干呢吧?”

    对面走来两个穿军装的,背着光也看不清脸。牛再栓骂骂咧咧地迎了上去,“哪部分的?”

    “站直了!”对面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摆拳,牛再栓想躲来着,结果人家的速度太快,一拳呼在脸上,牛再栓就飞进了路边的沟里。然后有人把他拎了起来,塞进了吉普车里,等进了营区牛再栓一睁眼,特么怎么到司令部来了。

    再一扭头,看见身边坐着一大校。当时脑袋就清醒了,这特么是师长啊!

    杨越听完,心里暗叹一声,老牛这回完蛋球了。

    疆南形势复杂,不比内地,以前就有规定说军官没有批准不能这样彻夜不归。大部分的军官家属都在家属区,像牛再栓这样家属在外面住的也有,不过少而已。司令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太管。但是像他这样,在师长面前醉醺醺的,看来拿他开刀,杀鸡儆猴是免不了了。

    刘传伟啧啧有声,“老牛也是倒了血霉,怎么就这么巧呢?”

    杨越摇了摇头,道:“不一定,可能人家早就有备而来,也说不准!”

    隐约中,杨越觉得这师长可能有点牛。

第288章 师长驾到() 
大礼拜天的,营区部队都在强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巴不得把整个营区用翻斗机翻过来抖灰。

    窗明几净地整了一天,一直等到晚上,新师长都没来转一圈。

    那个神秘的大校,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躲进司令部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杨越坐在擦拭一新的办公桌前,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晃眼的电灯泡。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走出营门一步。

    林曾雪打了两次电话来催他,说是让他去一趟家里。

    杨越不敢动。

    林曾雪说没事,你来就好,新师长我知道。

    杨越一听好吧,去就去一趟吧。他跟刘传伟打了个招呼,摸着黑去了林曾雪家。

    林曾雪等着杨越一起吃饭,杨越一进门,发现他面前摆着一只茶杯子,咦!不喝酒也是奇怪了。

    林曾雪赶紧道:“你就别提酒这个字了,新师长最忌讳的就是酒。还没吃吧?来来来,一起吃。”

    杨越摇头道:“吃过了,部队八点开饭。”

    林曾雪一拍脑门子,忘记这一茬事了。

    杨越找林曾雪是为了打探牛再栓的消息,但现在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老牛处分是跑不掉了,但是具体是怎么个意思,杨越还不清楚。

    林曾雪喝了一口茶,叹气道:“我们这新师长,以前是在某个装甲团当团长的,而且还不是我们西北军区的。”

    “我去!空降兵啊?”

    林曾雪点头,然后指着自己的头顶上的天花板:“总部点名,外太空空降!”

    “林科长,你说你认识他?”

    林曾雪摇了摇头,“我不认识,我同学认识。我同学在他们团当参谋的,今天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他的来路。我跟你讲,赶紧跟你们弟兄说,以后别喝酒。咱们这新师长,抓军纪非常严格!”

    “晓得了!”杨越心说抓军纪倒还好,要是喜欢抓环境卫生的话,那就不太对付了。

    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喝酒。

    两人谈了一会,杨越看时间不早了,得早点回去。

    临走前林曾雪交代了一句,说是这两天训练场上注意点。杨越点头称是,然后摸着黑又回去了。

    所有人都在关心他们的这位神秘的新师长,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年纪有多大。但是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有的情报都不支持,副科级往下,一般都见不到他的本尊。来了三天了,除了第一天闹了很大的动静之外,直到周二,杨越都没有任何消息。

    只知道牛再栓仍然在禁闭当中等待处分决定。防化连仇几满既当爹,又当妈主持日常工作。

    周三是最后一次的战术动作考核,新兵营全体被拉到了师直战术演练场。

    杨越一早起来眼皮总跳,感觉前方有个巨大的坑在等待自己,出发前他把自己打扮地一丝不苟,作训服、作训帽、武装带全部检查过了一遍。

    部队带过去前,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检查军容风纪,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汇合了大部队。

    刘传伟被叫去政治部开会,开了一个多钟头,等回来的时候,新八连刚好在考核前预热。地上趴了一票的新兵,杨越站在一边,看几个班长做示范。刘传伟靠了过去,杨越瞄了他一眼,“开会说了啥?”

    “没啥大事,就是说稳定部队情绪,最近有个整顿。”

    杨越心说早猜到了,这样子下来,肯定是要整顿的。

    两人还没说两句,杨越感觉身后的公路上有动静,转头一看,一辆猎豹停在了路边,上面下来个戴作训帽穿军大衣没戴衔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看上去四十一二不到四十五的样子,脸上消瘦,剑眉大眼,隆起的颧骨上,因为寒风的原因,显得有些红。

    杨越心里一愣,这货会不会就是师长?

    不会吧,这么年轻的师长?而且他的大衣上没有标示,他要是停止了全连训练敬礼汇报的话,万一对方不是怎么办?

    但是杨越一转念就想起来了,从装甲团空降过来当师长的,年纪当然不会大。而且来人坐的是猎豹,是十六师师一级干部的标配。

    他不是师长,又是谁?

    “新八连都有!”杨越赶紧拿出哨子,“停止训练,全体起立!”

    杨越刚想吹哨子,那中年人立刻挥手,“停!你们营长呢?”

    杨越指着远处的考核场,“报告!营长正在组织战术动作考核!”

    中年人点点头,走到刘传伟身边,“你哪位?”

    刘传伟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面前的是谁,但看杨越的样子,知道对面肯定惹不起,连忙立正,“报告!我是新八连指导员。”

    “刘传伟?”中年人拿着个本子,记了几笔,然后抬头道:“你的作训服呢?”

    旁边杨越一直在使眼色,刘传伟这才隐约地感觉,面前好像站着的是师长。刘传伟一紧张,说话都打结了,“报告,作训服没没穿”

    “为什么不穿?”中年人把小本子回身递给后面跟着的一个少校,那少校面无表情,“把你们营长叫过来!”

    杨越赶紧跑步过去,王亚文一听,马上屁颠颠地跑到了师长跟前。

    “你们的干部,在室外操课期间为什么不穿作训服?”师长劈头盖脸地就问王亚文:“政治部开完会,指导员不能回去换衣服吗?训练场上穿常服,对得起地上匍匐前进的士兵吗?”

    王亚文站在那不敢反驳,师长走到张朝封身边,“你的身上为什么是干净的!?”

    张朝封直接懵逼。

    “不身先士卒,我要你们干蛋用!?”师长当场发飙,“吹哨子,新兵营干部班长,全体集合!新兵营考核,第一就应该考核你们干部骨干!我今天别的不看,我就要看你们的战术动作是怎么爬的!”

    他一脱军大衣,露着自己的大校军衔,“我先爬一动给你们看,你们要是没我的标准,马上给我打报告,滚回连队去当兵!”

    王亚文一脸日狗的表情,呶了呶嘴。杨越赶紧吹哨子。

    “新兵营,全营集合!”

第289章 一斤二十() 
全疆和内地不一样,这里风沙大,泥土灰尘飘来飘去,最后落在地上就变成了粉尘,细细的,和面粉一般。师直战术动作训练场原来是老的师直部队集合场,没有地面硬化,早就看不到地面的泥土,上面厚厚地盖了一层这样的粉尘,一脚下去,连鞋子都看不见。

    师长一个侧扑下去,拎着枪在粉尘里高速地匍匐前进,那灰被折腾了一米多高。

    在场的所有人都捂着脸没敢看。

    张朝封那表情简直绝了,“师长有戴手套吗?”

    杨越摇头。

    “那就恭喜他了。”

    这粉尘里啥玩意都有,铁丝、玻璃片什么的最多了。杨越新兵的时候,就是在这块场地上爬掉了所有的腿毛,一根也没有留下。

    果不其然,等师长侧资匍匐十米结束以后,再站起来看,那人已经不是师长了。身上脸上一层灰,眉毛上也是。一张嘴说话,那脸上的灰噗噗地往下掉,一抖,整个人就被罩在了灰尘里。

    但不得不说,他的匍匐动作十分标准流畅,出枪动作稳、准、快,确实是有那么两下子。

    这货确定是装甲团的团长?而不是步兵团的?

    张朝封想笑来着,但是不敢笑。

    师长说:“条件确实是艰苦了一些,不过不是你们的理由。从新兵一连连长开始,一个一个来!”

    杨越隐隐约约地看见师长的左手上有一道暗红色的湿痕,看那模样应该是中招了。

    一连长看了看师长的手,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

    刚借来的手套,要不要戴着呢?

    想了想,算了,还是摘了吧。

    新兵营的干部们随后便遭了秧,刘传伟也穿着常服来了一动,被一边包扎一边看的师长点评为:“鸭子游泳,光蹬腿。”

    刘传伟心说我特么也不想啊,一下去手就开了口子,不敢乱拨拉。

    杨越也没好到哪里去,虎口被一根铁丝捅到了,疼地呲牙咧嘴。

    一爬完战术,干部们集体跑去打破伤风了。

    当兵的都打过破伤风疫苗,没啥大问题,只求心理安慰。

    反正不要钱。

    第二天早上营集合出操,从营长到连长再到排长,手部包扎率接近百分之八十。新兵蛋子们看热闹看得挺嗨,领导们被师长整,简直喜闻乐见。

    星期三下午,师直集会,动员整顿。

    主要是两个方向,一个就是禁酒,全师上下无差别覆盖,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差别覆盖,节假日会餐只能喝啤酒,而且必须要报军务科批准。这个问题牛再栓被当成了典型,师长亲自宣布的处分决定,降职、记过处分。

    从连长降为副连长,诫勉期三个月,三个月内如有再犯,降衔处理。

    这个结果让在座的干部都面面相觑,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处理太严格了一些。但是杨越曾经听林曾雪说过,师长之所以对禁酒如此坚决,也有他的原因。他以前在装甲团的时候,就有一个连长查岗前喝了酒,半夜三更摸到哨位前,被哨兵问口令答不上来,然后被哨兵毫不犹豫地一枪撂倒。

    这个事是上过通报的,令人惋惜,深恶痛绝。

    牛再栓被处分,杨越心里也难受,但他能理解。

    第二个,就是要求重温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师长在主席台上敲桌子,划重点。你党员干部代表什么?在军队,你就踏踏实实地代表士兵的利益。背着手在那看,好看吗?在座的各位?我们当中有些人,业务没有士兵强,体能没有士兵强!热衷当土皇帝当土财主!那些搞政工的、当参谋的,你们看着我的眼睛,你们就不用训练了吗?

    那一顿臭骂,是连着政委、参谋长一起给兜进去了。主席台上一片寂静,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表情。遑论下面的虾米们,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妄动。

    师长讲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连水都没喝一口,最后讲着讲着就到了饭点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这大会开起来肯定没完没了。

    散会之后,杨越跟军务科申请了一下,去看牛再栓。军务科科长考虑了三秒,然后同意了。

    杨越进了那间放地图的房子,牛再栓正在吃饭,见了杨越,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杨越敬了个礼,牛再栓往床里挪了挪,“来,坐这!”

    杨越打量了一下,这房间是老了一点,摆了很多架子,架子上叠放着一摞一摞的地图。窗外就是司令部集合场,一面高高飘扬的国旗下,是镌刻着“高原劲旅”四个大字的石牌。

    “风景不错,一眼可以看到南门口。”杨越打趣道:“每天还能看到司令部点名和部队跑操,你高高在上的,有没有阅兵的感觉?”

    “屁!”牛再栓放下碗筷,“老子在这都快闲出个鸟来了,没事就只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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