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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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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鹤的父亲跌跌撞撞地冲进屋里再冲进厨房,手下一运气灶台上的蟑螂顿时化成了灰烟,随着强劲的掌风满屋子飞。白鹤听见父亲回来了便踢踏着棉拖跑出来看,只见父亲右手拎着爷爷传下来的菜刀,左手揉着眼睛,嘴里骂道:“操蛋,十几年不运功这一用还控制不住掌风了。”白鹤的父亲听到白鹤的脚步声,顺手把菜刀丢给白鹤,自己跑到水池边清洗眼睛。白鹤接住菜刀,捧着小跑着父亲身前,问:“爸,你怎么啦?”

    父亲清洗完眼睛,扯起衣角擦了把脸,怒目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说着指着菜刀又一脸的严肃说:“这刀为父今日传给你,你在有生之年必须完成你爷爷的遗愿。这本书在你功力每增强一步时方能看到下一页。”说着从屁股兜儿里掏出一本巴掌大小的小册子。

    白鹤接过书翻了几页,怯弱的说:“爸,你看到第几页了?要不你把你能看到的全给我写下来吧,这样方便我练!”

    “铛!铛!”外面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

    防盗门很快被几个大汉砸出一个大洞。白鹤的父亲看见,一把夺过菜刀用力一甩,刀突然变成一块巨大的铁块,紧紧地贴在了门上。门暂时被堵住。父亲双手在胸前一通比划,食指忽的点向白鹤的左胸。碎骨般的剧痛由心脏缓缓蔓延至全身,心脏也随着疼痛的扩散一点点的停止了跳动。白鹤还没来得及感知这一切,便僵直的像水泥块一样。

    父亲的脸红的像是烧红的了铁,汗水刚刚沁出来就化成了一缕烟雾消失了。紧接着只见父亲一咬牙,一股热流似阳光温暖围住了白鹤小小的心脏。父亲翻手一推,白鹤便破窗而出,直直的飞了出去。

    父亲见白鹤飞了出去,疲软的走向紧紧贴在门上的巨大铁块前,眼里忽然有了泪水,轻轻抚着铁块,说:“父亲,孩儿无能!孩儿无能呀!”说着铁块又变回了菜刀模样,父亲用力一甩菜刀便顺着白鹤飞出去的弧线也瞬间消失了。

    欧市。

    一株法国梧桐树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依着树打盹,手里还捧着一把黝黑的菜刀。

    又是一个,一个腼着肚子的矮胖老头,盯着这个少年左右转了几圈。然后用脚踢醒少年,说:“喂,你会炒菜?”少年摇摇头!

    “会切菜?”

    少年摇摇头!

    矮胖老头叹了叹气,起身要走,目光却落在了那把菜刀上,倒吸了凉气问:“会洗盘子吗?”

    少年使劲点了点。

    矮胖老头从裤兜里拿出一叠的钞票,抽出两张扔给少年,说:“拿着钱取洗个干净,换身新衣裳,明天来祈福大道梵统大酒店找咸署大厨。”说完背着手便走了。

    少年把钱攥在手,向树上一靠又睡了过去。

    次日,咸署大厨正在后厨眯觉,“哎老头,你叫我来什么事?”咸署大厨睁开眼一瞧,没印象,正要闭眼,忽的发现少年腰间悬挂的菜刀,淡淡的说了句,“来啦。小武子!”

    一个腻歪的发粘的女声,也不知在那个角落应了一嗓子,“哎,有什么事呀大师傅?”

    “来,把这个小子领了去,派些洗涮的活。”

    一个秃了顶的中年妇女迈着信步过来,哈着腰瞧了咸署大厨眼,咸署大厨冲这妇女使了个眼色,妇女像是会意了什么,站直身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心里琢磨到,这家伙长得倒也帅气,可是除了腰上别的那把破刀,别的还有什么能让大师傅瞧上眼的东西?“哦,跟我来吧。”

    少年跟着妇女到了后厨角落的一间小房子里,那妇女站在门口对少年说:“喏,你就在里面洗盘子吧。哎不行,你得把腰里挂的刀给我,免得你误伤了别人。”

    少年抬了抬眼皮,瞅了眼她,说:“我还是走吧!”

    “为什么?”妇女一惊问道。

    “唉,真费劲。刀不离身!”少年叹了口气。

    “那我得问过大师傅,你有名字吗?”妇女一脸的鄙视,似乎是瞧不起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

    “白鹤!”

    白鹤!没想到才数月光景,竟混得如此惨淡!

    “大师傅,他不肯把刀给我。”那妇女小跑着到咸署跟前轻声汇报,“那破菜刀有什么好的,我仔细瞧了眼连锋都开呢,我猜那就是块废铁,您要它做什么?”

    “知道了。”咸署喝了口茶,茶刚到嘴边却又急忙吐了出来,咂巴着嘴,说:“哎呀呀,这他娘的是谁给老子泡的茶,不,是谁烧的水?小武子你去查查看是哪个有娘生不知道亲爹是谁的杂种干的好事。”

    “大师傅不用查了,是负责切番茄的小吉。”

    “去把他带来!”妇女应了声是便转身去了。很快小吉便被带了过来。小吉怯弱的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

    “水是你烧的?”

    小吉傻站不敢回应咸署的话。那妇女见咸署要训人,正想退下,咸署又对她说:“小武子,去把那刚来的小子带上来。”

    “是。”

    少年过来,显得有些不耐烦,“要留就留,不留我转身就走,叫来带走的烦不烦!?”

    咸署一愣,心想,呀还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说话呢,你小子算哪头蒜哪根葱!正要发作,忽的想起那把刀便也隐忍了下来,说:“你叫啥名?”

    “白鹤!”少年爱答不理的回答道。

    “你。”咸署有点按捺不住火气,指着小吉怒喊道:“你去洗盘子!你他娘连个水都烧不开,想烫死大爷呀!再他娘的给大爷犯错,大爷立劈了你!滚!”说完又指着白鹤,“你,去顶他的活。”

    “顶就顶呗,你叫什么叫,累不累呀!”白鹤傲慢的说:“他在哪儿干活?”

    “小武子,领他去!”咸署的怒火像是烧到了顶点,马上就要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了。小武子站在一旁,冲白鹤摆手,白鹤瞧见走了过去,“走吧!”

    白鹤被小武子带到一个柳木案板前,案板左边放着一筐番茄,前边放着一个超大的铁皮的方形容器。里面有些许切好的番茄。

    “你就在干活。番茄有数量的,你可不要偷吃。”小武子临走丢下这话,接下来的几天里就再也没和他搭过腔。

    白鹤整日里除了切番茄还是切番茄,工作枯燥的像是盲驴磨磨。不过倒清闲,除了咸署来了几遭,别的就只有端番茄的人来了。最主要的是不用在露宿街头了!

    日子似流水般过一月有余。

    白鹤右手拿着刀,左手握着两个番茄,闭着眼,左手往案板上扔一个,右手刀落不起切一个,一个番茄居然能被他一刀切出二十四片!

    “好快的刀法!”咸署心里暗暗称好。“小鹤呀,你过来下!”

    白鹤放下刀走到跟前,说:“什么事?”

    “你这刀法是跟谁学的?”

    “什么刀法!”

    “你切番茄的刀法。”

    “那也叫刀法!?你想学的话也来切一个多月的番茄试试看。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去切了,以后别为这些屁都不算的事来烦我。”说着转身要走,咸署一侧身,白鹤眼前闪过一团黑影,心一抖索,定睛一看,咸署贱笑着拦在前面,说:“你说说看,是你的刀法快还是我的移步换影快?”

    白鹤看都不看他一眼,绕过咸署,淡淡的扔下一句,“狗屁!”

    咸署一愣,气的浑身发抖,一咬牙,只听“嘎巴”一声,牙碎了!咸署“啊”了一声,捂着腮帮子回头瞧了眼白鹤,小声嘟囔道:“不识抬举,今晚就要了你的命!”说完吸了口凉气,咧着嘴走了。

    这一年三月初,整个亚洲受信用危机的影响,开始了续美国后的新一轮经济大萧条。各国家的经济学家,称此次大萧条远胜美国那次,还称能挽回残局的只有创新!

    祈福大道两侧林立着各种高级消费会所,灯红柳绿花天酒地的,依然进行着,丝毫不受经济大萧条的影响。不过来消费的主角变了,以前来过的现在不来,以前天天来的,现在改成隔三差五的来了,而且身边的年轻貌美的小妞儿现在也换成高贵华丽的中年阔太了。这一切是现在刷盘子的小吉告诉白鹤的。

    白鹤无心理会这些事,闭着眼一边切着一边听。听是听,不过话却也存不在心里。小吉蹲在菜池下面的暗格里,小声的说:“你知道为什么换成阔太了吗?”白鹤听了也不言语。

    “那是因为亚洲经济大萧条了,这些大老板你说能不受影响吗?”小吉见白鹤不说话,接着说道:“受了影响怎么办?他们得想着办法节省开支,然后再去巴结更有实力的阔太们,好维持自己的事业,挺过大萧条呀。对了,你知道这些阔太们都是些什么人吗?”

    白鹤开腔说:“不知道!”

    小吉见白鹤开腔了,会心一笑,接着说:“你给我个番茄吧,我两顿没吃饭了。”



………【第二章】………

    白鹤挑了个小的递给小吉,然后盘算了下还没切的番茄,说:“你不能再吃了,再吃数量就不够了。”

    “没关系的,现在来吃饭的人少的可怜了!以前我切番茄那会儿,每天要切八百八十八个呢,这你是知道的,你不也切过嘛。我接着说阔太,这些阔太有的是本国高官的夫人,有的是欧美国家高官的情妇,我相信你也有耳闻,欧美国家情妇的枕边风远胜过正宫夫人的枕边风!那个香啊”说着小吉装出一副极为享受的神情。

    “瞧你这副贱模样是闻过?”白鹤也蹲下又递给小吉一个番茄,说:“去给我换跟黄瓜。”

    小吉一听要换黄瓜,又把番茄还给白鹤,“负责切黄瓜的我不熟,你还是自己去吧,兴许比我好使!”白鹤见一说起负责切黄瓜的小叶头,小吉就一脸的苦相,双眼里还闪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白鹤站起来,把番茄扔了回去,又朝小叶头那个方向瞅了一眼,小声嘟囔了句,“没出息!”

    “要出息干嘛?”小吉急切的喊了声,“学你!大师傅给你脸你不兜着,和他搬什么杠!这后厨的人倒是全都佩服你,可这有用吗?他们都是些看热闹的猴儿,你就那鸡,大师傅待宰的鸡!”

    白鹤听到这,忽然想起一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对了,杀鸡给猴看!不对,成语应该是四个字呀!“哎,小吉,杀鸡后面是什么?是个成语。”

    小吉咽了最后一口番茄,爬了出来,猫着腰左右张望了一番,说:“杀鸡儆猴!你没上过学?今晚你去这个地方,兴许能躲过一劫。传闻说大师傅今晚要动手杀你!”说着在裤兜里摸出一张快要揉烂了的纸条,塞到白鹤手里,猫着腰走了。

    白鹤展开纸条,叹了口气,把纸条揣进了裤兜,拿起刀继续切起了番茄。

    晚上六点多,白鹤切完了番茄准备下班。这时负责切黄瓜的小叶头怀里抱着几根黄瓜过来,说:“给,吃一根吧!”白鹤有点受宠若惊,接过黄瓜,说:“谢谢,你也吃个番茄吧!”说着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番茄,递给了小叶头。小叶头低着头接过番茄,白鹤忽然发现小叶头脸羞的红红的,像是番茄,说:“小叶头,你长得真美!”

    小叶头听白鹤这么说,心里美得乐开了花,又在怀里拿了根黄瓜递给了白鹤,娇柔的一转身走了。白鹤望着小叶头的背影心里也是美美的暖暖的,身体里也有一股异样的气流到处冲撞着。

    白鹤洗完澡,躺在床上,啃着黄瓜,想着小叶头娇羞得笑容,心里美开了花,脸上也难得挂上了久违的笑。想着想着笑着笑着,忽然一个矮胖的老头,嘴角带着邪性的笑闪过脑际,白鹤心里一哆嗦,想起了小吉说的话。找出掖在枕头下的闹钟,一看已是过了子时!

    白鹤穿上衣服,别上菜刀,出了房间。

    住房是梵统大酒店无条件提供的。一层的小破房,七拐八拐的紧缩在梵统大酒店高耸的大楼后面,就像贴在屁股上的膏药!后厨里的最低级的员工全部住在这里。

    白鹤出了房间下意识的绕到了小叶头的房间前。屋里黑着灯,也许早睡了吧!白鹤想。闭上眼,凝神闭吸,听到屋里有均匀的呼吸声,轻声说:“真的睡了,好好睡吧小叶头!”说完转身走了。

    宁谧巷,一个老头躺在躺椅上,躺椅旁边放着六十几公分高的茶几,茶几桌面大小只有巴掌大。----成人,高矮约一米八五左右!茶几上放着个紫砂壶,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老头也打着鼾睡着。

    白鹤转进宁谧巷,忽然瞧见巷尾有团黑影,仔细瞧了过去,也是不真切。一阵凉风吹过。白鹤心里也掠过一丝不安,下意识的右手握住菜刀把儿,打起十分精神小心着往巷尾走去,心里也琢磨到:“这是不是咸署那老头?他真的要杀我不成?看来小吉没说谎,对了,小吉是怎么知道的?咸署这老头最恶心他了,要杀的话,也应该是小吉大头呀!再说了,小吉脑子有些木讷,嘴也把不住门儿,这秘密咸署能和他说吗?”

    “嗯,来啦!”老头忽然醒了过来,揉着眼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忽的怒斥道:“他娘的,都快两点了!你怎么才来呀?**的七点不到就下班了,现在都快两点了,老夫在这儿干巴巴等了你小半天儿,他娘的,小吉这驴是怎么给你说的?”

    小吉!果然是小吉!这没良心的,亏我平时还给你番茄吃!白瞎了!白鹤心里暗暗的骂着小吉。

    “不过来了就好!你也别恨小吉,如果你愿意,等你死了我马上叫他去陪你,怎么样?”老头说。

    白鹤停在离老头十几米的远的地方才看清楚,这老头是咸署!

    “不用了。你我的事儿不需要扯上别人的生命!再说,我和他也没话说。”白鹤边说边在裤兜掏出小吉给他的纸条,举在手里,仔细盯着,忽然想到:纸条这么烂,这说明它在小吉的手里的很长时间了,小吉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它给我的。他是被这老头子逼得。这他妈的都是命!“动手吧!”

    “好!还算条汉子!冲你这劲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咸署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喝了口,然后又重重的吐在了地上,接着说道:“你和小吉不一样,那小子太蠢,你呢除了性格惹人厌外,其他的还蛮招人喜欢的”

    白鹤摆摆手,打断咸署的话,说:“说重点吧!”

    咸署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年轻人就是痛快!好,那我就不绕了。我想要的是你腰间别的那把刀,还有你们白氏一族的秘籍!怎么样,这两件东西换你白氏一族唯一的香火,超值吧!”

    白鹤把刀拔了出来,借着昏黄的路灯仔细瞧着,刀在灯光下显得很是不起眼,黝黑无光,又没开封,如果没有刀把谁会瞧的出来这是把刀。



………【第三章】………

    在家时,白鹤偶尔为父亲做顿饭也是瞧都不瞧它一眼!不过有一点倒是让白鹤百思不得解,和它放在一起的锅刀盆叉,隔三差五的会凭空消失掉!白鹤为此询问过父亲多次,可父亲总是醉醺醺的答非所问,时间长了白鹤也就不问了。餐具老是消失,白鹤也没钱买,厨房也就荒废了,这一荒废就到了父亲把刀传给自己的那天

    “你知道我白氏家族,那一定知道我们家族的一些事了,能不能在我临死前给我说道说道?简单点,概括性的总结下也行!”白鹤把刀又别在了腰间。

    咸署双眼放光死死盯着吧白鹤腰间的到,说:“对不起,你家族的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只耳闻你爹是个酒鬼,很早就是了,不如你爷爷。天不早了,不和你聊了,你瞧这天多好,连个星星月亮啥的都没有,现在杀了你真叫个神不知鬼不觉!”

    白鹤抬头去看天,真是,连个星星也没有。忽的一阵风迎面吹来,白鹤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双脚便离了地,呼吸也随着身子的升高越发的困难,紧接着“啪”的一声,白鹤以为是自己的脖子断了,心里喊道:完了完了,真的他妈的就这样死了!爸,如果您还活着肯定对我很失望吧!

    “小妮子活腻歪了?”说着咸署左手一抬,一股强劲的掌风箭一样射了出去,只听“啊”的一声,一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鹤听见这个声音,心里一惊,这不是小叶头的声音吗?想着右手握住刀把,拼尽了全力拔出菜刀,聚少的可怜的真气于右臂,甩出一道半月弧线。咸署正在专心对付突来的小叶头,虽然对白鹤的动作有所觉察,却不料这小子还真有点真气。咸署把白鹤高高的抛起来,矮胖的身子轻轻一侧,半月划线紧贴肩膀划了过去,“碰”的一声击碎了咸署身后的躺椅。

    一股钻心的疼由肩膀直击心脏,咸署气的浑身发抖。抬头一看,白鹤还没掉下来,一跺脚蹿上半空,伸出右脚朝着白鹤就奔了过来。

    白鹤瞧见高度超过自己的咸署,心下一惊,又甩出一刀,正中咸署的脚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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