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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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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冷,他知道自己又开始烧了,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包药,那是临行前楚莹给他准备的,想着楚莹临行前哭得样子,心里一阵温暖。水桶搁在车厢门口,他懒得动,一扬脖把药倒到嘴里,喉节鼓动了几下干咽了。

“兄弟,给口水喝!”王勇身边的那个‘木乃伊’突然用手碰了王勇一下,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哦,你还活着呢,半天你都没动弹啦!”王勇扭头看看他说。

“妈的,你才死了呢,能炸死我大头的炮弹还没造出来呢!”那个伤员骂骂咧咧地回答道。

“你哪个大头,不会是三营的大头吧?”王勇仔细看看了他,疑惑地问。

“是啊,老子就是三营的大头!咋的,你认识我啊?”那个伤员说道。

“嘚嘚···你是祖宗,我给你弄水去!”王勇扶着车厢吃力的站起身,弓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着一个饭盒挪到水桶边舀了半下子水挪回来,靠着车厢坐下,抬起伤员的脑袋,给他喂水。

伤员喝了点水,有了精神,仔细的瞅了瞅王勇乐了,“呵呵,你是二营贺斌的兵吧,咱俩真有缘啊!”

“可不是,关禁闭关在一起,受伤了还给弄得了一个车厢里!”王勇苦笑着说道,“李副连长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咱们在一起躺了半天我楞没看出你来!”

“唉,让炮弹炸得,好歹没缺什么大零件,让医生像补衣服似的又给缝吧缝吧用线连上了!”大头还挺乐观的说,“现在别说是你,就是我妈活着也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行,看你这精神头死不了,还能继续干革命!”王勇打趣他说道。

“你说***也奇了怪啦,我从十几岁当兵,打过白匪军,打过小日本,打过国民党,现在又打美国兵,受了无数次上,比这重的都有,就是死不了!”大头一醒,嘴就不闲着唠叨开了。

“你资格够老的啦,怎么还当副连长啊!”王勇惊奇地问,以他的资历当个团长都不算回事。

“呵呵,老子就没当官的命,老犯错误呗,活该这辈子就是卖命的差,刘克那小子当年都是我当班长时候的兵,枪都是我教他怎么打的!”大头说道,话里听不出一丝遗憾,虽说现在他的脸蒙着什么也看不到,但王勇也能想象到他牛皮哄哄的样子。

“王排长,你把头上的绷带给我解开,我憋的难受!”大头又说道。

“能行吗?别感染喽!”王勇没敢动手。

“墨迹什么,没事,脑袋上就擦破点皮儿,那个医生吓紧张,给我包成粽子啦,赶紧的!”大头有些不耐烦了。

“好,你不怕我怕啥!”王勇也不是什么菩萨,三下五除二,给他解开了一看,哪是什么擦破点皮,脑袋上打着好几块‘补丁’,脸上还缝了好几针。

“呼,好多了,出气顺溜多了!”大头长出口气笑着说,“唉,王排长你伤哪了?”

“肚子让弹片穿了个洞,让医生硬给挖出来了!”王勇苦笑着说。

“没事小伤,等到了后方弄几只老母鸡一炖,两天就活蹦乱跳的啦!”大头混不在意的说道,“我手不方便,劳驾你从我兜里给掏颗烟!”

“李连副,你这兜里还有烟?”王勇眼睛一亮说。

“二团的老人有几个不知道,我大头不抽烟就该死了,兜里的烟准是院长给我装上的,你以后也别李连副这么叫了,丢人,叫我大头!”

“行!”王勇从大头兜里摸索出盒烟,抽出两颗点燃放到大头嘴里一颗,看到他头上满是汗水,王勇明白这是疼得,他是想借着香烟麻醉自己减少痛苦。整整一夜,两个沙场余生的老兵靠着一盒香烟的麻醉减少伤痛,度过这难熬地旅程。

······

那时候临时架的桥有很多种,有水下桥、复式桥,美国鬼子一看我们修桥这么快,马上挥他们强有力的科技力量,很快想出一个损招儿,它扔定时炸弹。这玩意儿真讨厌,它就是耽误你修桥啊,你说是修还是不修,不修肯定不行,修吧,它隔个半小时一个小时就炸一个,你说烦不烦?有的过了一个月炸了,还是个重磅炸弹!

火车刚刚开过平壤,赶到一个桥头,大桥就被炸断了,眼看着桥对面接应伤员的汽车,就是过不去,真是急死人不偿命。押车的人下去一看,那桥一时半会儿修不好,过了桥可能天就亮了,他们只好下了火车,让轻伤员趟水过河,重伤员只能找朝鲜老乡抬。

美国飞机知道这里很多人要过河,一拨接一拨的来轰炸,所以,人们不敢一起走,分散过河,等到一个个重伤员被抬走,大头被抬上了担架,而王勇胳膊腿的没事就让他扶着担架一起过河,

他们和抬着担架的四个朝鲜老乡跟一个护送伤员的战士一起出,走到河床中间,美国飞机又来了,四个朝鲜老乡放下担架就想跑,大头一下掉到了水里,幸亏现在是枯水期水浅,没掉到水里。护送的战士一看就急了,他们跑了,剩下这担架咋整?他喊了一声,朝鲜老乡好像没听见还往河岸上跑,挥舞着枪干着急。

‘哒哒···’突然响起了枪声,几个朝鲜老乡停下来回头看着端起卡宾枪的王勇,不敢动了,原来是王勇一急,抢过护送人员的枪朝天就是一梭子。

“接着抬!”王勇用枪指着几个朝鲜老乡怒吼道,“我说你们再跑我就开枪了!”几个老乡见王勇急了,也害怕了,又回来接着抬。

“同志,你犯了群众纪律!”护送的战士夺过王勇的枪生气地说道。

“狗屁,他们把伤员扔河里就不犯错误啦,妈的老子恨不得毙了他们,逃兵!”王勇满是杀气地横了那个战士一眼说道。

“好好,你有理!”那个战士没辙啦,讪讪地退开。

“唉,你说假如他们不回来抬担架,你咋整,是开枪还是不开枪?”大头笑眯眯地问道。

“开枪打老百姓那我要犯错误,非得送军法处不可;可我不开枪,扔下你,我也怪不落忍的,我没想这么多!”王勇淡淡地说道。

“***也是,说他们是临阵脱逃,可他们是老百姓啊,又不是军人,真是让人为难哈,不过我喜欢你,我今后拿你当兄弟了!”大头用包的严严实实的手拍拍王勇扶着担架的手说道。

担架抬到了对岸,可能护送的战士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也怕闹出误会,从给养车上给老乡弄了两箱咸肉,一箱足有二十多斤,都是用油纸包着的,装在木箱里,这东西后边的给养车上有的是。他们看见咸肉,好像有点不敢相信是给他们的,刚才还想拿枪打他们,现在又给了这么丰厚的报酬。

“拿着走吧!”王勇冲老乡摆摆手说,他们也不容易啊,为了抬个伤员,让别人去送死,似乎也有点不公平。

第七十六章 青山处处埋忠骨

汽车把他们拉到平壤北边的一个小火车站,准备再次换乘火车,王勇被抬下来的时候,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不是自己和先遣队打下的舍人里的火车站吗,他们还在这缴获了不少物资,自己打死了三十来个敌人立了大功的地方。地方还是那个地方,只是当时的人活着的没几个了,物是人非啦!

“兄弟,想什么呢你?”看到王勇叹气,大头问道。

“这个车站当年是我们连打下来的,这边山头埋着我们二十多个弟兄,那边埋着百十个敌人,你说他们到地底下会不会接着干?”王勇回答道。

“干个屁,我打死的敌人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啦,照你这么说要是我哪天死了,他们还不吃了我啊!”大头笑着说,“兄弟别想那么多了,死了算,活着干,如果哪天部队不要我了,我就回家找个地方种地去,那时天下也太平了,媳妇一娶,小日子才美呢!”

‘哐当···咣当···’车厢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王勇好奇地扒着通风孔往外一看,一个瘦小的卫生员费力拖着一个白布袋在铁轨上走,白布袋在枕木上一颠一颠的出的动静。

“别看了,有些伤员因为伤太重,在路上就死了,没有挺到回国,可惜啊,也算是他们的命不好。”大头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每次回来的途中都会有伤员牺牲,这也没办法,战场上医疗条件那么差,有些人的伤势,就是到了后方大医院也不一定有办法。”

“他们就埋在路上吗?”王勇别过头问道。

“嗯,道上死的,装到袋子里在路边找个软乎的地方,随便刨个坑就埋了,不可能送回国去的,也没法送!”大头看来也不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淡淡地说道。

“嗨,你不能把他埋在那边,埋到北边去,那边埋的都是敌人,上那边他会吃亏的!”王勇看到卫生员把烈士的遗体拖到了路南的山坡下准备挖坑,大声喊道。

“呵呵,你小子也是刀山火海里滚过来的,怎么还这么迷信啊,埋哪不是埋啊,到哪都是臭块地!”大头上下瞅了瞅王勇,好像不认识似的说道。

“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还是异国他乡,不久前他们还是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啊,一下子就没命了,连家里人都不能给他收尸,过两年没有人知道这还埋着个志愿军烈士,找个好个点的地方有啥!”王勇说道。

“净添乱!”埋尸的卫生员路过王勇的车厢时,不满的喊道,但他还是把尸体拖了回来,向北边的山坡走去消失在通风口前,王勇的耳朵里又想起了‘哐当、哐当···’的脑袋磕在枕木上的声音。

王勇的视线转向另一侧半开的车门,那个卫生员把尸体拖到了北边的山坡,找来一把铁锹试了几个地方,找到了一块土比较软的地方使劲刨了个坑,将烈士的遗体推到坑里,添了土,培起一个小土包,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包裹里掏出毛笔墨水,在一块长木板上写下了烈士的名字,然后捡起一块大石头使劲钉在了坟前。

那时护送伤员的人随身都带着一些装尸体的长条儿白布袋子,有伤员牺牲了,就装进袋子里,系上口,在火车停下的时候,到路边找个土好挖一点儿的地方埋了。他们还带着一种白色的木牌子,有二十公分宽吧,有一米五长,就当墓碑,一头儿是尖的,那是往土里钉的时候方便,随身带着毛笔,把牺牲战友的姓名、性别、籍贯、部队番号写到木牌上。看着他们带的杂碎,不像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而是像一帮专业的埋尸人。

“谢谢你,同志!”当那个瘦小的卫生员再次经过王勇的车厢时,他对外边的卫生员说道。

“不客气,我理解你们的心情,说起来我真是对不起这些烈士啊!”小卫生员眼睛里转着泪花说道,“想起来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但是没办法,钉上牌子有时我还回头看一眼,生怕那牌子钉得不结实,给大风刮倒了,给大雪埋了,让打扫战场的人找不到,我毕竟没把他们撇在野地里不管,让他们喂狗喂狼喂苍蝇。”

“我知道,**有句话叫做“要奋斗就会有牺牲”,在战场上,牺牲是正常的,活着回来那就是命大。我救过战友,我也埋过战友的尸体,和你一样,我和他们虽然有的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交,但我们是战友,我们是一起从战火里摸爬滚打过的,能作为最后一个给他们送行的人,那是他们对我的信任。”王勇看着卫生员的眼睛说,“如果死了的人是我,我相信他们也会同样把我埋了,再插块牌子,上面写上我的名字,让部队上给我爸我妈寄个烈士证书去!我们也算做的积德行善的事,将来我们都会有好报的!”

······

火车停停走走又开了两天,列车车厢门就没打开过,更没有人送饭,车厢里弥漫着屎尿的臭味夹杂伤口炎的血腥味。车厢里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了,就连开始没办法打开的罐头,都让饥饿难耐的伤员们用一根从车底板上拔出的钉子楞是都给撬开吃了。

黎明时分,火车又停了下来,车厢门被猛的拉开,一群人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往下抬人。

“喂,我们是不是到了国内啦!”一个伤员有气无力地喊道。

“到国内,还早呢!马上一列开往前线的列车就要到了,按规矩我们得让人家躲避,咱们搬家!”一个抬伤员的战士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回国车要让前线车,这下可麻烦大了,他们急呀,一个个的伤员往山洞里抬,路又不好走,把护送的人们折腾得够呛,也累坏了,能有好气吗。

“好了,我不下车了,再折腾到不了国内我就死啦,我留在车上!”大头举起手说道。

“你不走,我也不走了,骨头都散啦!”王勇也是有气无力地说道,感染的伤口让他痛不欲生。

“你们不走,待会敌机来了,怎么办?”一个战士恼火地喊道,他们累的够呛,这俩人还添腻歪。

“你个新兵蛋子,敢跟老子嚷,我说不下车就不下车,让飞机炸死老子认了!”大头饿了一天了,嗓门还不小。

“算了,他们不愿意下去就算了,天刚亮,美国佬还没睡醒呢,这个小站很久都没炸过了,恐怕美国佬都把这里给忘了,愿意待在这就待着吧,没**事!”一个帮着抬伤员的车站上的人说道。

“好,你们好好待着,别乱跑,到时车开了找不到你们可不行!”护送的战士叮嘱他们说道。

“你瞎啊,我们这样能跑吗,能跑老子还在前线打鬼子呢,去给我弄点吃的,就要那个咸肉,死了老子也当饱死鬼!”大头骂道,这个战士见他脾气大,还真给他们扔上来箱咸肉。

“我也不下去了,跟你们吃肉!”那个断腿的伤员喊道。

“行,你不怕死,就跟我们在一起待着!”大头挺高兴,又接收了一个。

这时外边响起了防空哨地枪声,很快传来了敌机飞来的‘嗡嗡’声,护送的战士们来不及把剩下的两个伤员抬进山洞,把他们放到了铁路边一个被掀了顶的破房子里,急急忙忙地撤走了。

第七十七章 生死由命(求收藏)

志愿军在与敌人飞机的周旋中,总结了很多有用的经验。其中一条就是如果白天火车不进山洞,对付敌机的办法就是把车门全打开,这样,敌机看到车是空的,也就不再浪费弹药了,所以停到车站上的伤员专列所有车门大开,车头早就开走了,车上除了王勇三个不愿下车的伤员,就剩下一个看给养车的护送人员。给养车是他们这一路的命根子,不能离人。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谁也没想到这些敌机是夜航机,它们准备返回基地。飞机不会带弹着6,落地前都会把没有用完的弹药消耗完,如果没有有价值的目标就随便扔到山里。今天也是活该倒霉,返航的飞机乱扔了一通炸弹后,现了车站上的这列空车,弹药扔到山里,不如扔到这,虽然价值低点,但略胜于无,领头的长机一声招呼,这队飞机就俯冲下来,对着列车一阵扫射,扔下几颗炸弹。

‘嗵嗵···’几声爆响,王勇他们的车厢顶上多了几个透明窟窿,“***,不是说敌人早把这忘了吗,怎么来真的!”大头手里捧着块咸肉骂道。

“嘿嘿,老天不开眼呗,见咱们几个在这吃肉生气啦!”王勇嘴里嚼着肉笑着说。

“你还看我笑话,把我往墙角挪挪,那安全点!”大头生气了,指着王勇说道。

“你比头猪都沉,我弄的动你吗?”王勇虽然嘴里这么说,还是忍着疼,拉着大头的衣服把他拽到了墙角,当他准备帮着断腿的伤员时,人家挺机灵,打了几个滚躲到了另一边。

几个人刚隐蔽好,敌机又掉头飞了回来,幸亏炸弹扔的差不多了,敌机只用机枪扫射,车顶上又多了几个窟窿,刚才他们待得地方,被子上多了好几个洞。

“哈哈,还是老子命大,他们又没打中!”大头大笑着说。

“哎呦,我中枪了!”那个断腿的嚎叫着喊道。

现在还能动的就剩下王勇了,他们赶紧挪到伤员身边,上下检查,没有现他有什么地方流血,“别喊啦,你伤哪啦!”王勇扇了那个斯地竭里的伤员个耳光喊道。

“我的腿,我的腿,凉飕飕的,肯定中弹啦!”伤员哭出来了,喊叫着,“我就剩一条腿啦,草***小鬼子还想要我另一条腿!”

王勇扒拉扒拉他那条好腿,没看到血,只是新棉裤上多了个大窟窿,棉花都绽开了,“没伤着,棉裤破了,瞎叫唤!”王勇生气地把他的腿扔到地板上说。

“真的?!”伤员看到王勇肯定的点点头,破涕为笑,抹了把眼泪,“菩萨保佑,我的那条腿就是让敌机打中的,当时就断了,医生说没法治了,就给我截啦!做完手术我还看了看那条腿,都烂了,要是这条腿再没了,我就不活了···”

“行了,没事就别磨叽啦,烦不烦啊!”大头把手里吃剩的半块肉塞到他嘴里,止住了他的话头。

“他也算死里逃生,不让他说,非得憋出病来不行,让他叨叨吧!”王勇捡起掉到地板上的咸肉,吹吹上面的土,扑噜扑噜上面沾的稻草,又吃起来。

“行,行,你接茬说!”大头摆摆手说道,他也是个老兵,知道一些战士受了惊吓后,不让他说,会产生些心理问题。

这个断腿这下打开了话匣子,刹不住车了,把他从当兵入朝到现在的事讲了个遍,外边飞机嗡嗡嗡,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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