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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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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下真是一针见血,宣宁随即醒悟过来。

    是啊,就算自己瞒着不讲,林谦益难道就真会束手不管?不会想方设法探知?说不定反倒增加了对方的麻烦,倒不如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两个人有商有量岂不更好?最重要的是,对于自己的异能,林谦益也有所了解,不用遮遮掩掩的。

    打定了主意,宣宁便承认道:“确实是因为那三只瓶子里的一个。”

    “哦?一个?”林谦益眯了眯眼,盯着这三只造型一样的瓶子看了一会,拿起其中的一只递到宣宁手中,“是不是因为这个?”

    “啊!林大哥你都把它们拿过来了?”宣宁一摸,这只瓶子果然就是那件真品,“是这个,它是……”

    “真品?”

    宣宁还没说完,林谦益的声音先一步的响起来。

    让他有点惊讶:“对,林大哥你知道了?”

    “猜的。瓶子是我问辜伯伯你昏倒是怎么回事,派人去他那儿取的。”林谦益勾起一抹冷笑,“听你的意思,这个瓶子果然是真的?”

    “嗯,你知道我那个能力的,它告诉我这只瓶子是真品。”既然要说就说的彻底点,宣宁从去年的车祸,说到龙泉窑穿带瓶,再说到这回的情况,全部都给林谦益巨细无遗的讲了一遍。




63

63、真相大白(一)

    林谦益听完宣宁的话,沉吟了片刻才说:“看来问题的关键,还是在古瓷博物馆。”

    宣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谦益见他欲言又止,略一思忖心里就有了答案,“你想怎么做?你不可能不想做点什么。”凭着对他的了解,林谦益可以肯定他是想插手这件事,“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宣宁抿了抿唇,“其实我还没有想好,就是觉得,怎么的也得先把这事调查清楚。林大哥你说呢,我们也不好听沈先生的一面之词就下结论,验证是必不可少的。”他说归说,心里却并不怀疑,因为这只青花狮子戏球纹玉壶春瓶的的确确是真品,由此及彼,说博物馆没问题,谁信?

    “是这个理。”林谦益肯定了他的思路,“调查就由我来办。”

    “……会不会太麻烦?”宣宁有点迟疑的问。

    林谦益好笑的拍了下他,“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你安安心心的继续到辜伯伯那儿上课吧,哦对,还得打个电话知会他一声你醒了。要知道你在他家昏倒,可把辜伯伯吓了一大跳。”

    “嗯,我马上给师父打电话。”宣宁没有再在由谁调查这事上纠结,对自己的能力,他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他能独自搞定,就根本不会把林谦益扯进来。就算因为去年那场意外的车祸让他比常人多了点与众不同的异能,在调查上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不想在医院过夜,宣宁提出要出院。林谦益派了人过去办手续,宣宁正好趁机给辜拙曾打电话说了一声,让那端的老先生放下了一颗心。

    可谁知第二天宣宁过去辜家,才踏进大门就被辜老先生给拽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又追问了好久具体情况。等宣宁额上都冒汗了,辜老先生才放他一马,开始今天的课程。也不知是心有余悸还是怎么的,辜老先生没让宣宁再鉴赏实物,而是天南地北地说起收藏界的一些趣事。

    说是趣事,宣宁听着听着却品出了几分深意。辜拙曾是在以另一个方式,告诉他在鉴赏古玩的时候,需要注意的各项事务,甚至还包括遇到一些邪乎的情形时该怎么办。一方面对辜老先生的举动有点无语,另一方面,宣宁却体会到了老先生的关爱之情。既然事情的真相无法告诉对方,那就用心接受师父的嘱咐吧!

    转眼就到了周末,宣宁被林谦益从辜家接出来,刚坐到车里,他就听到了前排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瞬间他已经判断出是谁,“康先生!你今天也在啊!”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老康从后视镜里偷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谦益,才客套的回答:“是啊,我今天是来向老板汇报工作的。”

    汇报工作?宣宁心里一动,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林大哥,是不是调查有眉目了?”

    “……你就只想着这个?”林谦益酸溜溜的说,瞥见老康很自觉的假装不存在,身体微微前倾,附到宣宁耳边,“而且看到老康都这么高兴?”

    宣宁只觉得耳根被温热而湿润的气息密密地包裹着,这一处的热度就像足以燎原的大火般瞬息间弥漫全身,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可听到林谦益的下一句话,他却有些啼笑皆非了,“林大哥你在说什么啊,那不过是打个招呼啊。”

    “我知道是打招呼。”可心里吃醋管不住啊!林谦益眸光微闪,在宣宁耳垂轻咬一口才退开,“老康,好了,汇报吧。”

    “……”老康在前面呢!宣宁低下头。

    “是,老板。”老康憋着笑,却不敢偷眼瞧他,正对着林谦益恭敬的说,“我派了手下人去调查,先是车祸的事。目前已经确定在去年的八月份,那个路段发生了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在查证这起交通事故的时候,曾经有目击者证实,当时的肇事车辆是在撞倒人之后再回头进行碾压,令人玩味的是,这个目击者在后期改变了口风,说他没看到具体情况。而肇事者也被检测出酒精含量超标,最后事故就是以酒驾做结。当时小宣先生其实只是被意外的波及到,丧生的那个人的身份我也已经查出来了。他叫做沈其郴,在事故发生前,他供职于古瓷博物馆。”

    他递了一个档案袋给林谦益,“老板,这是沈其郴的详细资料。”

    “嗯,我看看。”林谦益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翻了翻,“哦,沈其郴。死的时候还很年轻嘛,才四十岁。嗯?”他注意到了宣宁一定会在意的东西,“事故发生前的一两个月里,古瓷博物馆将他给停职了?”

    宣宁偏了偏头,“有古怪!”

    “那是当然。”林谦益接着又看下去,资料对沈其郴的生平,家庭状况,工作状况都有十分详尽的说明,“研究生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博物馆……虽然在行政部门工作,但看起来书生气很重,做事情有自己的坚持。呵呵,怪不得干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业务能力够强,只怕还升不到正科级……他的父亲早逝,母亲还在……”他摇了摇头,抬眼果然在宣宁脸上找到了一丝感伤,“白发人送黑发人,肯定不好受,幸亏他还有兄弟。他的妻子目前单独抚养念初中的女儿,条件比较艰苦……”

    宣宁忍不住拉了拉林谦益的袖子,“林大哥。”

    “嗯?”

    “我想帮他们……”

    “你现在不就在帮么?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林谦益微微一笑,稍一用力就把宣宁揽在怀里,摸了摸他柔软的短发。一直都知道宣宁心软,不过反正是对自己来说轻而易举的事,就按宣宁的意思办又何乐而不为?

    “嗯。”

    林谦益把档案袋放到一边,又问:“我吩咐你去古瓷博物馆查档案的事怎么样了?”

    要知道博物馆里对各种藏品,按照国家文物保护法的明确规定,都是必须建立起相应的档案的。这属于文物收藏里最基础的工作,有条条框框可以依循。同时在上级主管部门,也就是文物局里也会进行登记备案。

    林谦益想查的话可以走文物局的路子,但这一回他想先摸摸情况,所以只吩咐老康去查一下古瓷博物馆的档案。

    谁知老康苦笑着说:“老板,我派人过去了,暂时借用的其他身份,说要调档案进行学术研究,可是博物馆那边拒绝了。”

    “拒绝?”宣宁忍不住插嘴。

    “是,按照我派过去人的身份,是没有任何破绽的,照理来说应该借的出来。”老康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可博物馆推了,馆长表示,馆内的文物库及相关的档案和帐目都是不能公开的。”

    “这就显然有问题了!”宣宁不怀疑老康的话,也相信作为林谦益的得力下属,老康有足够的能力办成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博物馆方面心虚,不敢将档案暴露出来,哪怕是给与之毫无关系的人。

    “是有问题。”林谦益摸了摸下巴,欲盖弥彰这个词是最好的形容。他顿了顿才道,“好了,老康,你叫你的人暂且打住,后面的我来处理,该做什么另行通知。开车吧,直接去宣宁家。”

    “是,老板。”老康这才发动了汽车,朝余槐东路驶去。

    等到了家,林谦益轻车熟路的关好门,倒了两杯水过来,拉着一脸沉思的宣宁在沙发上坐下来,“傻站着干嘛啊!我说宣宁,你要又一门心思的惦记着这事,我可吃醋了,会消极怠工。”

    宣宁自如的转移话题,“林大哥,我有点饿,在师父家没吃好。”

    林谦益立刻拨了老康电话要他买饭过来,等放了电话一瞟眼,就瞧见宣宁唇边狡黠的笑意。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好气又好笑:“得了,我一定积极的办好这件事总成了吧?”

    “林大哥!”宣宁软软地叫他,认真的说,“不管我多关心这事,多想帮到沈先生,可那都是排第二位的。”

    “我知道。”林谦益满意勾起嘴角。

    然后就听宣宁下一句话说:“林大哥,你说让康先生他们先不动,由你来处理,是准备从哪里着手啊?”

    ……还是惦念着这破事!林谦益哭笑不得地说:“能够着手的地方很多,因为我们已经确定至少有一件藏品被掉包了。”

    “啊?”

    “其实这些年,类似的案子闹过好多起了,辜伯伯给你讲过没?”林谦益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另起了个头。

    “没有。”宣宁想了想,摇摇头。

    “不少都是博物馆内部的成员监守自盗,方式也多种多样,像这种用赝品换真品的最多见,也最容易。比如在出借文物的时候对审批程序作假,或者修改文物级别以好充次。如果辜伯伯知道就在B市出了这种事,肯定会十分伤心。像他老人家那样的文物专家,流失一根针都会痛心疾首。”林谦益的神情有些凝重,“尤其是,我琢磨了一下,沈其郴发现的时候应该已经报告给上级主管部门了,可是……”




64

64、真相大白(二)

    宣宁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自然而然的接口说:“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是的。”林谦益摸了摸他的头发,“文物局那里根本没采取任何应对的举措,沈其郴的疑虑就这样冷着不了了之,甚至他还被停了职,停职的原因还是他自身工作失职……这说明了什么?”

    宣宁忽而翘起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这当然说明了上面有人呀!”

    林谦益被他的话逗乐了,“上面有人,呵呵,你说的对!所以这事才棘手,如果不搞清楚有谁被扯进来,就很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麻烦!”即使是这种情况,在他而言也不过是麻烦一点,他顿了顿很快就加上一句,“宣宁你安心等着,我保证能解决这事。”

    宣宁轻轻嗯了一声,仰起脸正对住林谦益,唇角仍然翘着,“林大哥的话,我当然相信啦。”

    林谦益微微一笑,“行,就还是跟上回一样,我到时候告诉你具体的情况。”他边说边开始考虑从哪入手,冷不防宣宁又开了口。

    “林大哥,这一次,我不想干等着。”

    “嗯?”林谦益望过去,就看到宣宁一脸坦然,神色中透着说不出的认真和坚定。

    “我不想干等着。”他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知道我是瞎子,没办法帮到你,但我想跟进。林大哥,这要求也许有点过分……”

    他话没说完,林谦益就打断了他,“过分?不,没什么过不过分的。”他毫不在意,“只不过要随时知道进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怎么可能不答应你?”

    “谢谢林大哥!”

    宣宁的喜出望外让林谦益皱起眉,酸溜溜的说:“一丁点破事就让你这么高兴?”

    “呃……”宣宁理直气壮的说瞎话,“我是高兴林大哥你什么都能做到!”

    “这还差不多。”林谦益毫无被蒙蔽的自觉,乐呵呵的收下了夸奖。

    果然,等与文物局接触摸了情况,林谦益和宣宁就知道当初在古瓷博物馆内被提出疑问的物件,根本就不止青花狮子戏球纹玉壶春瓶这一件,而是一批。

    林谦益选定的突破口依旧是文物的档案。

    为了防止文物的流失,六十年代起,国家在管理上已经通过了统一的帐本格式。文物档案和藏品帐目在每座博物馆里,都是必备的。同时在B市的文物局里,下属的各博物馆也会将馆藏情况上报。加上这几年国家对地方进行过不止一次文物普查,只要能弄到资料,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凭着林谦益的能量,取得这些资料并不困难。很快,两个人就带着复印的一大袋资料离开了文物局回到宣宁家里。

    “……上面都写了什么?”在林谦益翻开的时候,宣宁时不时好奇的发问。

    林谦益好笑的瞥他一眼,“你催什么?我得仔仔细细的慢慢看。”

    宣宁撇嘴,没再吭声。

    看着看着,林谦益的眉毛却打上了一个结。尽管对古瓷博物馆的情形早有预料,但如此堂而皇之的资料依然有些触目。不同年份的统计材料只要稍微细心一点的对照看,就能捕捉到其中的蹊跷。

    “……青花狮子戏球纹瓶还在里面,就是当作一件藏品上报的,这倒没什么。”林谦益将从资料里获得的信息一一道来,“但我发现,每年古瓷博物馆里,因为各种各样的特殊情况,都要上报一些瓷器的损失,而且很有规律。”

    “啊?”宣宁愣了愣,“这么……明目张胆?”

    “对,你不也说了么,上面有人。”林谦益淡淡的回答。

    所以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宣宁默然不语。

    “比如去年,就有……”林谦益数了数,“这数量不小啊,光去年,就有一件青瓷双鱼折沿洗,一件影青瓷刻牡丹纹凤首壶,一件釉里红的飞龙纹梅瓶……都是前年还在统计数据里的,上报的理由……”他冷笑了一声,“倒是挺充足的嘛!一个说是被相关机构借去教学用途中破损了,一个说是公安机关开借条使用破损……呵!难道对博物馆来说,破损的古瓷是可以丢弃的垃圾?”

    宣宁抿紧嘴巴,别说林谦益用微带讥诮的口吻说出这些话,就是他心中也生出一丝抑制不住的怒气。

    在跟随辜拙曾老先生学习的日子里,宣宁从辜老先生教授时的字里行间,能体味到他对文物的珍惜。这些承载着古人的文化、艺术乃至心血的物件,在辜老先生心里都是不可多得的瑰宝,何况很多还有着非同一般的研究价值。每一件的流失,损失都是不可估量的,被辜拙曾潜移默化的宣宁又怎么会不愤怒?

    不能袖手旁观!

    别说是要还被无辜诬陷还被害死的沈其郴先生一个清白,就光是为了某些人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也不能置之不理!

    良久,林谦益才放下材料,一抬眼就瞧见宣宁气鼓鼓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很气?”

    “嗯。”宣宁点头,想了想还是问,“林大哥,要查情况会不会很麻烦?”

    “你放心,没什么麻烦的。”虽然宣宁气恼的样子很有趣,林谦益却知道他是真的恼了才会这样。事到如今,不管是因为宣宁还是自己了解的情况,他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实上,身为东临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又出身于这座城市最上层的家族之一,要说林谦益没见识乃至接触过暗潮下的黑幕,那不可能。就是他白手起家到东临如今的规模,不说用过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却也谈不上纯洁如同白纸。

    但林谦益很清楚,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一个原则,一种底线。

    有时候混淆黑白界限,随波逐流,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最多不过是做事需要,林谦益对此不会有任何抵触。可在另一些事情上,不论是自小接受来自家族的教育,或者这些年形成的观念,他都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

    对敌人可以狠辣无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对一般人,给条活路也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而在这件事上,其实有很多种办法让沈其郴不再开口,只不过杀人是其中最简单方便又干脆利落的。这种狠厉,反倒显露出一丝色厉内荏,让林谦益嗤之以鼻。

    再就是在文物流失这方面,因为家族的熏陶,林谦益从小就喜欢古玩,在这方面也投入了不小的精力。对他而言,这些东西放在民间没有什么不可以,但要借此来牟取利益,甚至是外流到国外,就让他不乐意了。

    原先只打算稍微插一下手的想法彻底变了,更何况……林谦益知道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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