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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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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会儿被新娘白墙般的脸比下去了。
  方阅执虽然长得白面书生,可是当年当兵的男人气一直都没有淡下去,看到化妆品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副你们不要靠近我的厌恶模样。最后只剩随意地弄了个发型,就足够潇洒。
  大清早,简颂临就打电话过来,和他平日里不过三竿不起床的表现相差很大,看来是即使,方阅执心口一跳,接起来。
  “阿阅,现在这什么时候,你还敢瞎跑?”火气很大的样子,他的起床气一贯很重。“我在拍婚纱照。”方阅执淡然地回答。
  那头果然沉默了两秒:“带着长许那帮人?你搁着一群好的不找非要用那群半吊子?拍出来的照片能看吗?”显然是很瞧不上的样子。
  方阅执轻笑,不过那头也看不见:“我和椒椒的照片不用美化,我只需要他们见证,亲眼看到。”
  “医院打电话过来,姓谢的快醒了,就这两天吧,你掂量着点儿,快点把全套做了,到时候田丝葵挺着个大肚子看她还怎么蹦跶。”简颂临一副教导的调调,方阅执乐不可支,心里却是烦躁。
  瞥见田丝葵随手搁在桌面上的手机,上头闪烁着来显,犹豫片刻接了起来。那头的声音迫不及待:“椒椒!谢长斐马上要醒了!”
  方阅执蹙眉,看了看屏幕,上头闪烁的两个字似曾相识。那头见田丝葵没有回应,连续又喊了两声:“椒椒!椒椒?”
  “你好。”方阅执开口,经过通过话筒传来的声音多少有些变质,可是对于邹琴来说是化成灰都无法遗忘的,手一抖,手机在地上摔成了几片。
  那头传来了忙音,方阅执将手机关了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回头发现田丝葵正在和化妆师抗争自己的发型。
  方阅执忽然生出几分愧意,他便是这样自作主张,田丝葵完全配得上更好的,更好的团队,更好的婚纱,更好的一切,可是他就是这样自私,自私地要让谢长斐身边的所有人亲眼看见田丝葵属于他了。
  田丝葵抗拒发型师将她的整一张脸露出来,左脸颊更是一缕头发都没有剩下,那用什么来遮挡她的胎记?执意要披散的发型,抱着能遮挡多少是多少的心态。
  发型师见她一副立即就要发作的表情,连忙妥协,放弃了把头发盘上去的想法,将她两侧的头发烫卷,胎记最后一点若隐若现,竟有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婚纱摆在边上的小隔间,田丝葵拒绝了众人帮她换衣服的好意,固执地关上门。推架上挂着好几套礼服裙,五颜六色的,中间那条白色的婚纱格外醒目,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单肩是流苏编成的,胸口繁复的暗纹和裙摆上细碎的珍珠都是她喜欢的元素,或者说整一条裙子都是她最喜欢的设计,而这条裙子曾经只是一幅画,谢长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他说:这是我为你设计的婚纱,等你嫁给我的时候穿,好不好?
  这样甜腻的表白,这样梦幻的诺言,她怎么又会不心动呢,她当然说好,猛地点头,激动得不能支持,毕竟十几岁的年纪,最容易被打动的年纪。
  又或者是谢长斐对她的了解让她惊喜,他竟然能这样细致入微的观察她,知道她喜欢的每一个小细节,或许这才是真正戳中她心的箭。
  只是方阅执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属于她和谢长斐两个人的秘密,这卷被她当宝贝一样藏在抽屉里的画。
  她揩了一下眼睛,微微湿润,脱下衣架上的裙子,套在身上,大小刚刚好,最前头的裙摆刚刚触到脚趾,真正是为她量身打造。
  全身镜里的人有些不太像她,样子是一点没有变化,只是这样的妆容将她平日里的粗糙遮掩得干干净净,如此成熟娴静的田丝葵,让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田丝葵推门出来,外头一溜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他们都不太敢相信是那个粗鲁无度的田丝葵,安静而甜美。
  田丝葵很漂亮,至少在他眼里,是没有人比得上的。方阅执一直这样认为,而此时此刻则更加坚定。
  他远远地朝她笑,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所有人都有了屏息凝视的念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个人,竟有几分期待的激动。
  方阅执站立在她面前,伸出他的手,黑色的西装显得他的手很白皙,也是修长,光裸的指骨总觉得少了什么。
  这一刻,田丝葵紧张得心口噗噗乱跳,有一种站在教堂尽头的错觉,一小会儿,才终于把手搭在了方阅执的掌心,白色的婚纱与黑色的西装错色鲜明,异常般配。
  闪光灯咔咔乱响,唯有几位摄影师之一的任聪聪心神不宁,看着两人意外等对的场景暴躁和烦闷扑面而来,几次都无法按下快门,正好包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接完电话,任聪聪显得惊诧,甚至有些手足无措,走到庄许身边低语几句,庄许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两人小声商量了几句,庄许神色不太自然地走到方阅执身边:“方先生,我和聪聪有事想要先离开。”
  田丝葵原本就不耐烦他,冷淡地瞥开眼,倒是方阅执表情微妙。“谁都不能走。”方阅执说得很轻很轻,却异常坚定,“不然我不保证你们回去见到的是不是死人。”
  庄许一愣,僵持了片刻,仿佛斗败的攻击,颓废地走回任聪聪身边,将方阅执的话转述,任聪聪同样也是隐忍的表情。
  “为什么不让他们走,看着心烦。”田丝葵一贯将厌恶写在脸上,语气也有点埋怨,恨不得那位垂涎方阅执的家伙快点消失。
  方阅执莞尔,也不说话,只在心里道:他们不能走,最不能少的就是他们,毕竟这两位是谢长斐最亲近的人。
  任聪聪拿着相机的手抖得很厉害,照片大多模糊,幸好在场各个角度取镜头的摄影师有五位,她的角度也并不是最中心的。
  这对她多少有些残忍,可在田丝葵心里很是痛快,特别是她与方阅执相偎相依的时候,任聪聪拿着无力又愤恨的眼神,简直是大快人心。
  山庄附近的环境很好,半山腰有个少见的偌大湖泊,景色可谓巨佳,连摄影师都感叹是少有的美景,可惜这是私人领地,看一次少一次的机会。
  田丝葵从前没事也会去阅临的摄影组瞎逛,早先是为了看明星,后来就是为了…她自认为是去物色一位配得上方阅执的女星,男才女貌,免得他这样穷追不舍,其实在更多的阅临员工眼里,她根本就是去摆老板娘派头,给女星们下马威的。
  看旁人拍着的时候,坐在太阳伞下,偶尔还指手画脚给人添乱,滋味不错,可是争论到自己头上,简直苦不堪言,她暗暗发誓往后再也不刁钻为难别人了。
  婚纱比想象的要重,层层裙摆和上头点缀的无数珍珠,货真价实,不用衬裙都蓬松无比,让她有点看不清脚下的路,草丛间藏着的石块不大不小,勾住她尖细的鞋跟,眼看着要朝前扑倒,虽然她这一身即使摔倒了也不会疼,可想到裙子要滚一身泥土,田丝葵心里就忍不住哀嚎。
  方阅执伸手一拖,她已稳稳站住,方阅执却不松开:“椒椒,往后摔倒或是累了一定要伸手拉住我,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呼吸轻呵在她耳廓上,叫她红了耳廓的时候一样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估计更不鸟。。。周六见~最近几章都好肥的是吧。。。⊙﹏⊙b汗,隔壁不知道在烧什么,好香!




☆、第37章 田丝葵他醒了?

  田丝葵以为就两人的熟稔程度;根本摆不出什么充满爱意的亲昵照片。却没想到两人的一举一动,用摄影师的话就是很少有这么好拍的;每一张都很自然。
  方阅执从小到大几乎用各种方式搂抱过田丝葵;对于他来说,亲近田丝葵是见再正常不顾殴打事情,倒是田丝葵;脑袋贴在方阅执胸口的时候;心就开始狂跳不止;莫名觉得紧张,反而因为僵硬反复了几次。
  特别是一组照片,两人趴在湖边,田丝葵猛地就想起温泉之夜的那天,两人也是贴得那么近,彼此呼吸可闻,面孔红得有些不正常,眼光也躲闪。
  而方阅执竟然无比自然,还凑过脑袋问她:“椒椒,冷吗?”气息吹在她脸颊上,简直是火上浇油,身上滚烫,冷个毛啊热死了!直觉想扯胸口的衣领。
  因为田丝葵表情的不自然,这组照片来来去去折腾了很久,山上的泉水四季沁凉,等到她从水里爬起来,真的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尤其是微风一过,她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方阅执暗叫不好。
  果然,田丝葵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晚饭也不肯吃,最后,看似剽悍其实就是纸老虎的田丝葵发起了高烧。
  蜷缩在床的一角,迷迷糊糊地喃喃:“哥哥,我难受。”方阅执拆冰袋的手一顿,有些不敢相信,田丝葵一脚很久没有这么喊他了,久到他所有人几乎忘记了他们童年时的形影不离。
  甚至连方阅执也以为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自己偏执地记着,彼此最初的称呼,原来田丝葵也没有忘记。
  他记得田丝葵最后一次喊他哥哥,大概十来岁的年纪,她问方阅执:“哥哥,方妈妈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什么是未婚妻?”还一屁股坐在了方阅执的拖上。
  彼时方阅执明明已经有了男女之防的意识,可面对田丝葵,他就会模糊了概念,搂搂抱抱从不避讳。他拍了拍田丝葵的脑袋:“就是椒椒以后要嫁给哥哥做老婆。”他笑起来,发自内心。
  “那我以后都喊你哥哥了。”田丝葵小小的眉头一皱,噌地站直,其实也不过和坐着的方阅执差不多高。方阅执疑惑:“为什么呀椒椒?”
  “妹妹怎么能嫁给哥哥呢。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哥哥了。”她认真地点头,都说童言无忌,可方阅执却当真了,他默认了田丝葵的说法,不做兄妹,那么她的意思是愿意嫁给他吗?这么多年,他一直坚信。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喊他方阅执的田丝葵开始与他疏远,喊他方阅执的田丝葵从不曾想过要嫁他,喊他方阅执的田丝葵让他无比怀念从前喊他哥哥的椒椒。
  吃了药的田丝葵,体温慢慢降下来,出了一身冷汗,方阅执用温热的毛巾揩去她颈间的汗渍,目光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湿润的衣服贴着胸口,变得通透。
  方阅执的手不由变得僵硬,他自以为不好女色,控制力巨佳,可是在田丝葵面前,即使是她穿戴整齐的模样,他都时时可能进入发情期。
  目光避开她的身体,望向漆黑的窗外,脑子里不由浮现出简颂临的话,先下手为强,把生米煮成熟饭的粗俗念头。
  回头看了田丝葵一眼,这样憔悴的她显得格外诱人,一咬牙,俯□的时候,田丝葵极轻极浅地喊了一声:“哥哥。”睡得迷迷糊糊的档口,方阅执显然是那个入梦的人。
  鼻尖相触,他到底是停下来动作,他最宝贝的椒椒,亲了亲她的脸颊,将毛巾丢到一边,拥着她入眠。
  甜蜜得谁也不忍打破的情景,可就是有这样扰人安眠的不速之客,敲门声又快又急促,可见来人必然也很着急。
  方阅执坐起,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田丝葵,只嘟哝着换了一个姿势,依旧是沉睡中,才小心翼翼地放开她,不料田丝葵竟然下意识地抓了一下他的手臂,又快又轻,让他心中一暖。
  来人果然不负众望,是他此刻最不想见的两人。气氛沉默了一秒,庄许和任聪聪都下意识朝房间里看,凌乱的床铺和瘦小的身形,他们立刻有了暧昧的念头。
  “什么事?”方阅执大手一勾,将门掩得严严实实,隔断了他们的视线。“方先生,我哥哥他…他醒了!”任聪聪回过神,有些激动地开口。
  只是这个消息对于方阅执来说无异于惊雷,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回过神:“谢长斐?”“是的,谢哥醒了,医生说联系不上你。”庄许面上也难得像现在这样有笑容。
  “去医院吧。”方阅执沉凝片刻,“一起。”两人自然求之不得,任聪聪轻声问了一句:“要带上田丝葵吗?”
  方阅执一下子眯起了眼,表情不善:“不用,你们最好也闭嘴。”任聪聪惊惶地点头,小手被庄许握紧,却又在下一秒抽了出来。
  方阅执关上门,屋子里又是悄寂无声,唯有床头的灯光描绘出田丝葵削瘦的身形,他一步步走过去,停在床沿边,微微叹气,对于他来说真是个不能再坏的消息。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完,而谢长斐却已经醒来。
  “椒椒,他醒了。”他低下头,望着她的笑脸,忽而一笑,“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那我又该怎么留住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不舍地离开。
  方阅执一行赶到医院的时候,谢长斐的病房里已经塞不下人,对于这个奇迹般的苏醒,但凡医院里有些职位的人都来围观。
  主治医生瑞德博士见方阅执出现,连忙走过来:“方先生,病人已经醒了,六点四十三分的时候,不过随后又睡着了,不过我保证这次只是睡着,而不再是昏迷。”
  方阅执好像听不到任何人说话,只是穿过人群,走到病床前头,谢长斐和平时看见的没有任何区别,苍白的脸色,平稳的呼吸,动也不动的身体。只是从旁人的表情又可以看出他已经不同了。
  “方先生,谢谢你救了阿斐!谢谢你。”谢女士几乎要跪倒在地,抓着方阅执的手不放,面上泪水纵横自然是高兴的眼泪。
  这一次,方阅执无法再表现出一贯的斯文有礼,只冷淡地将她扶起,只问了一句,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话:“他真的醒了吗?”
  谢女士连连点头,再度喜极而泣: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任聪聪也站在一旁默默揩眼泪。
  “所有人都出去。”方阅执开口,让众人一愣。“方先生?”谢女士莫名紧张的模样倒是让方阅执觉得好笑:“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把他救醒,不会对他做什么。”
  强硬的态度让所有人无论愿不愿意,都离开了房间,最后退出去的任聪聪,只从门缝里看着一躺一站的两个人,她无法揣测哥哥对方阅执的看法,可是单纯从方阅执的眼神里,她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哥哥还没有遭受意外,他时常来看她,偶尔也会提起方阅执,哥哥明显感到自豪,他说:“我认识了一个很优秀的朋友。”
  可是越往后,哥哥的态度越冷淡,甚至她问起方阅执的时候,他也是敷衍过去,没人知道,仅仅在他哥哥嘴上被描述得如何优秀的方阅执,已经足够让她着迷。
  而此刻方阅执的表情,显然不是面对至交好友的,那种浓重的隔阂感即使她这样的外人也能清晰感受到。
  方阅执从口袋里掏出烟,发现隔着窗户门口站着的医生,面容有模糊的熟悉感,大概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记不清楚。
  门外的邹琴轻轻敲打窗户,做了个抽烟的动作,示意他病房里不能抽烟。心扑扑乱跳,这样与方阅执面对面的机会,且是单独沟通,即使隔着玻璃,也依旧让她心动不已。
  方阅执没有点燃的意识,自觉这点公德心还是有的,却发现门外的医生一直盯着他看,半天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眉头一拧,拉动百叶窗,瞬间将里头的景象挡得干干净净。邹琴对着青绿色的百叶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有些失望地垂头,手里的病历几乎要被她撕碎。复又笑了,谢长斐已经醒了,他与田丝葵的姻缘大概也不会太久了。
  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沉睡中的谢长斐再次醒来,真正地在方阅执面前睁开眼,卷曲的睫毛抖动,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对他的眼睛并不会造成伤害。
  “果然是真的。”方阅执靠着墙壁,嘴里依旧叼着烟,垃圾桶里都是被他咬烂的烟,这一句不知是第几根了。
  谢长斐侧头,很吃力的样子,虚弱得一塌糊涂:“你是谁?”微弱到极点,沙哑得快要听不清了。
  “方阅执。”他干净利落地撂下名字,谢长斐沉默不已,沉重的呼吸可能是累也可能是对这个名字的思索。
  “医生说你脑部受创,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失忆。”方阅执依旧是淡淡的口气,“不过,看来你没有忘记,真叫人失望。”
  “椒椒呢?”谢长斐长久的沉默后便是询问田丝葵的去向,方阅执原本残存的一点笑容也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还不知道你醒了。”见谢长斐的眼神里除了疲惫也开始酝酿愤怒,又补充道,“我也不打算特意告诉她。”
  谢长斐吃力地喘息,对于一个常年昏迷的人来说,这几乎是他的体力极限:“我想见她。”方阅执没有正面回答他,只垂下了眼睑,把嘴里没有点燃的烟掷进垃圾桶:“好好休息。”
  “我想见她!”谢长斐努力地说着,再微弱的力道也清晰地表达了他的焦急。方阅执背对着他朝外走,没有一秒钟的停顿,关上门离开,徒留他一个人力不从心地慢性焦虑。
  谢女士果然还是放不下心,守在门口,方阅执看着她憔悴衰老的面容,也有些动容:“他又醒了,情绪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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