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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妖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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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的一宿不回来做什么去了?快去医院看看吧,昨天晚上就有警察来我们学校说要找你,我听着意思好像是你爸出事了……”

    本来缓缓的前行着,听到她这样一说,心中立即涌起了凶涛骇浪,再也没法冷静下来,加快了车速赶往医院。

    我没有办法和常青解释什么,到了医院直接跑向住院部,当然他也紧随其后。

    我爸爸住在住院部的七楼外科,在等待着电梯上升中,我很是不安的紧着拳头。而他就那样默默的陪着我,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不问。

    当电梯门打开,冲向病房的时候,眼前竟然被一道警示线拦住了。同时手也被一双温热的手拽住,“里面出命案,您不能进去。”

    他的大手很有劲,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拽我就被硬生生的拽了回去。惯性让我有些重心不稳,他见势不好有些愧疚的要上前扶我。却被身后另一个人稳稳地抱住,我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从身后散发出来。

    我知道,这是常青哥哥生气了,他只要生气就会这样。

    而那个人的手就那样神在半空中,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把手收了回去,不好意思的对我们笑了笑,再次解释,“不好意思,如果两位是来探望病人的,请在这里做个登记,住在这边的病人已经被安排去了其他的病房了。”

    看了眼爸爸所在的病房,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的告诉自己,就算出事了,也有可能是别人,爸爸被转移到别的病房了,别多心。

    常青那只有些微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对我安慰的摇了摇头。

    我感激的笑了笑,又礼貌的随着那个刑警来到护士站做了登记,然后问道:“请问,我爸爸在那间病房,我自己可以去找。”

    “你,就是宁瑶?你爸爸是宁天华?”

    他这样问让我原本稍稍平静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紧张的点了下头,有些害怕可又不甘心的试探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们,咬着唇把一份资料的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和对方说道:“陈队,死者家属来医院了,恩,是,好的。”

    那份资料我看不太懂,唯一看明白的是血样报告和上面清清楚楚的答应着我的资料。当我听到他和他们上司那样报告的时候,脑袋“嗡”了一下,手里的资料没有拿住掉在了地上。

    松开常青的手,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个刑警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道:“你把话说清楚,谁是死者的家属?”

    我已经无法理智的说话了,更不会在乎对方是什么人。

    他没有生气,等我冷静站到常青身边这才把事情告诉了我,还带我来到病房,看那一地的狼藉和鲜血四溅。

    这个单间的病房已经惨不忍睹了,到处都是血,而且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地上有些还依旧没有干的样子。在电视上我看过很这样的场面,但真的亲临现场,才发现视觉效果的冲击和屏幕上完全不同。更何况这还是家人出事的地方!

    出事的是爸爸,那,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我抓着站在我身边的刑警袖子,激动地问:“我爸出事,那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他们夫妻向来情深,我不在都是妈妈照顾爸爸,既然爸爸出事了,那妈妈是不会不管不顾的。看着这病房满室的血迹,我心惊胆战。

    “失踪了,监控只在案发后的几分钟,捕捉到你妈妈从病房里走出来,后来,就没有再出现过。”看得出来他很不忍心打击我,但职责却又不得不说出实情。

    我的手颓然的松开,倒退了一步,忍着眼泪低着头不停的摇头,因为很多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我没有那个承受能力,真的承受不了。

    抽噎了一下鼻涕,再次抬头望向那个刑警,声音有些冷漠,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声音有些陌生,“我要看我爸的尸体,不然你们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他有些迟疑,但没有驳回我的要求,带着我来到医院的太平间。

    虽然已经入冬,但太平间里依旧开着冷气。进来就感觉到阴凉蚀骨的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身上忽然一暖,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常青何时把我的外套也带下来了,现在披在我的身上暖喝了不少。

    我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他,但他却对我笑了笑表示他没事。我这才稍稍放心的跟上了那个刑警。

    这个太平间并不大,只有三间空房,每间房都摆放了四张破旧的病床。当然,不是每间都有尸体。

    我们直接来到第三间,这间房只有一具尸体,被白布遮住了身体。看到的第一眼我就愣住了,因为那尸体上的白布也是血迹斑斑的,十分的触目惊心。

    我的心紧了又紧,看了眼点头的刑警,愣在门口脚竟然不敢往前迈。说怕是真的,说不敢也不加。

    因为长这么大爸妈都把我保护得很好,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真正的死人,甚至连奶奶去世,他们都不让我上前,只让我戴孝在外面和其他的亲人呆着。

    但是今天不一样,那个躺在那里的是我的爸爸,我必须去看,不看到我是不会死心的。

    “我帮你。”一直沉默的常青,看了眼我,打算自己过去,揭开白布。

    却被我拦住了,他懂我,我很感激。但我不能什么都靠别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鼓足了勇气走过去,慢慢的揭开那层白布,爸爸的那张脸慢慢的漏了出来。眼睛几乎都快爆出眼眶了,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吓得我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白布惊慌失措的抖了一下,整张布就那样滑落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爸爸的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不仅是眼睛突出,那脖颈上重新缝合的印记更是触目惊心。怪不得脸上如此的扭曲,原来是身首异处了!

    我捂着嘴,目不移视的看着,尤其是那双凸出来的眼珠子,虽然瞳孔圆睁,但里面写满了不解。难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爸爸!

    不,那双眼睛有东西!我死死的盯着,哪怕害怕,我也没有一开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爸爸的眼中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是个女人的身影,很婀娜很美艳,但她不是妈妈。

    忽然,爸爸的眼睛动了一下,直勾勾的站起来走向我。

    “爸爸!”

    我吓得步步后退,不知何时,常青和那个刑警都不见了。太平间里只有我,我被逼到了墙边,紧贴着墙壁呼唤着爸爸,但爸爸对于我的呼唤无动于衷。爸爸的一只带血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我想避开却被爸爸的另一只手控制了身体,稳稳地被他掐住了脖子。

    呼吸越来越艰难,无助的摇头。

    爸爸竟然冷笑了起来,张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更是吐出了红色的红信子,眼睛也瞬间变成了金黄色。

    不知不觉他变成一条红色的大蟒蛇,手化成了蛇尾紧紧地缠着我的脖子,声音魅柔阴寒:“你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受死吧!”

4 刑警单良() 
它张着血盆大口咬像我的脖子,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等着死亡的降临。

    “啊!”一声惨叫,重物落地的声音回荡在太平间里。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竟然盘着一条青色的巨蟒,全身散发着犀利冷寒的气息。而我则整个人都躺在它的身上,我害怕的僵直着脊背不敢乱动,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条红色的大蟒酿跄的直起身子,怨恨的瞪着我,又幽怨的看了眼青色巨蟒,“你又帮她,这笔账连同上一次的我都记下了!有种你就一直守着她,不然我定要取她性命,报多年被困之仇。”

    说着化身为一股青烟,消失不见了。

    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模糊的看着那条青色的巨蟒,他也侧过头来看着我。我心里苦笑,原来上一次没有吃成是因为有人介入的关系,这一次是不是就没有人再来打扰了?

    呢喃的说:“你要吃我吗,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就好……”

    “瑶瑶!”有人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颊,我只觉得头昏脑胀。

    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着欣喜微笑男孩子,有些不解的看着四周,喃喃自语的说:“大蛇呢?又被人吓跑了?”

    “你说什么?”常青没听清楚,观察着我试探的问。见我清醒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醒了吗?看着我点点头。”

    我听话的照做。

    常青终于开心的笑了,扶我坐起来,又细细的观察了我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

    醒了?我看着自己所在的病房,还有午后斜进来的阳光,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梦?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这一次是一青一红两条大蛇……

    我好像忘了什么,抓着头拼命的回忆,我记得,我记得我在太平间,对了爸爸出事了。

    想起来了之后,抓住了常青的手,“常青哥哥,爸爸出事了是不是?太平间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是不是?”

    他怜惜的凝视着我,最终还是点头残忍的回答了我。

    我沮丧的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想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又苦笑自己原来一点也不坚强,胆小懦弱的可以了,竟然还昏过去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我能帮你些什么?”常青与我相对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打破了这死寂。

    我摇头,从小生活优越的我从来不知道安乐被打破之后要如何面对。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我真的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下手,下一步又何去何从。

    现在的我就像秋天的一片落叶,任由风吹送,没有目标。

    常青灰褐色的眸子缓缓地垂下,很内疚的望着我,“对不起。”

    我不懂得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有些不敢直视我,眼神游离的望着他处,缓缓地开口道:“如果,如果我能早点出现,或许,你和你的家人也就不会这样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很不解的睁大眼睛,忽然想起今早在车上,他昏迷前的叮嘱,还有他虚弱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再加上刚刚他说的这番话,让我觉得事情很蹊跷。

    低着头掰着手指,有些纠结的抬起头,鼓起全部的勇气抓起了他的手,恳求道:“常青哥哥,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吗?爸爸死的不明不白,我不想妈妈也离我而去。你知道那桥会出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

    他在犹豫,他还是不敢看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也是第一次拒绝了我的要求。

    六年,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我已经变了很多,可是他仿佛依旧是昨日的那个少年。只是多了些历尽风霜之后的沉稳,而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也不再如往日那般清纯,多了些许的刚毅和冷然。

    他缓缓地抽回了被我抓住的手,像是坐下了什么决定一样,紧着拳头猛然的站起身。双眸冷澈凌厉,这样的眼神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看起来令人心生畏惧。

    “瑶瑶,我会帮你,不过我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处理些事情。这个你带着,记住,切不可让它离开你。”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红绳拴着的泪珠大小的挂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他会代替我保护你,有它在那个东西就不能轻易的靠近你了。”

    他不放心的看着我,不舍得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亲了下我的额头之后,什么解释都没有,就离开了。

    带我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

    出了院,我去了学校办了休学的手续,然后联系了殡仪馆方面。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昨天那个刑警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尸检报告已经鉴定完毕了,可以处理后事了。

    从来不曾接触过这些事情的我,这一次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处理。那个刑警大概是同情我的遭遇吧,也在后期帮了我不少。

    我家的亲戚很少,爸爸又死的突然,所以我没有给任何人消息,就这样安静的让他走了。

    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那个灿烂笑容的男人,我终于忍不住蹲下哭了出来。

    一张纸巾递到了我的面前,他没有说话。

    我不喜欢在陌生的人面前哭,倔强的擦去眼泪,站起身看了眼他,道了声谢,“如果你是来问我,有没有联系到我妈妈,恐怕让你白跑一趟了。”

    “不是。”他回答得很简约。迈开步子顿住了,回头看我说:“我只是想看看你还需要什么帮助没有,你男朋友似乎没有回来。”

    男朋友?算是男朋友吧!虽然我我一直叫他哥哥,可是在小时候情窦初开的时候,我就已经默默地喜欢上了他。但爸爸把我接回城里之后,他就很少写信联系我了,甚至到最后奶奶去世我回到老家,也没有看到他出现过。

    常青,就像个谜一样的男孩子。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有时还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他,有事要处理。”我不知怎么会说,只能这样回答。

    刑警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明显是不信我的话,但也没有戳穿我。“有空吗?我想找你好好地聊聊。”

    我警觉的盯着他,猜想着他意图。一个刑警无缘无故的帮我这个陌生人做了这些,可以说是乐于助人。可是如今事情都过去了,他还出现,应该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为了公事才对。

    “别紧张,只是朋友的角度谈一下。我想,关于你爸爸的死,你应该也有很多的疑问才对。我也是,所以于公于私我都想和你好好的详谈。”他的语气没有半分的强求,笑容也很轻松。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很排斥他,不是怀疑他不是好人,而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以前和比人相处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哪怕是讨厌的人。可是他……

    为了了解更多关于爸爸案子的事情,我同意和他谈谈。先后开车离开了墓园,来到了市区一家环境还算不错的餐馆。

    面对我的拘谨,他好奇地托着腮打量我,“好歹我们也算是认识的朋友了,你对我为什么还是很疏离呢?我不是给了你我的名片了吗?能不能别一开口就是刑警先生,这里又不是刑警队,我也不过是普通人”

    “名片丢了。”这是实话,他那天是给了我一张,我也收下了,却没有认真的看。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再一番找,名片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有些无语,但却没有生气,依旧笑呵呵的又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这名字很好记的,不信你看一眼。”

    单良,看着上面的名字,一时没有忍住,笑了。果然很好记……

    “呀,终于笑了,没想到,我的名字还有这样的好处。”他一脸的骄傲和荣幸,把名片又收了起来,点了几样店里拿手的,给我倒了杯免费的茶水,这才收起笑脸,正经了起来,“再谈正事之前,不如我们先说个题外话吧!”

    我端着茶杯送到嘴边,顿住了。

    便装的他就像一个邻家的男孩,咬着手指看着我,“其实吧,我是想说,你是不是常常被噩梦缠身?而且这个梦还是和一条大蛇有关?”

5 怀了蛇胎?() 
本来想喝口水润润喉咙的,谁知他竟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喝到嘴里的热茶,烫到了舌头,连同食道都火辣辣的难受。

    他立即向服务员要了杯清水递给我,我二话不说的一口闷,这才缓解。

    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他不是警察吗?怎么还能看这些?难道这年头刑警都是玄学毕业的?还能通阴阳八卦?

    他舔了下唇,也不躲避我的目光,很坦然的看着我,说:“看来我没看错,还真是如此。你那个男友恐怕一直都守着你,所以你们家只有你躲过了一劫。”

    “你……”他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他也喝了口茶,烫的吐了下舌头。本想要解释,赶巧饭菜好了。笑着说:“这家的菜味道很不错,你尝尝,这两天你应该都没有好好的吃饭吧!”

    我不想被岔开话题,也没什么胃口,筷子都没有动,看着他吃。就那么盯着他,直到他怕了,聊下筷子一脸服了我的表情,“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男友其实是条蛇,常青,用我们东北话说白了就是青色的长虫。你应该见过他的真身才对,一般只有在某种原因结缘的人,才有这样的机会得到蛇庇佑。而且,你身上有很明显的蛇气护体。”

    这样的笑话我今年第一次听到,冷笑着瞥了眼他说:“蛇气,你怎么不干脆说妖气?”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害怕,很想知道他要怎么回答。

    单良咬着筷子歪着头打量了我一会,并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目光,而是纯粹的打量。之后有些不懂的摇头,“不能说妖气,常青虽是蛇,但不是妖,他的蛇气很纯,没有其他蛇妖的那种特别强大的妖化戾气。应该是属于清心修道的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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