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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秋寒-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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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相士含笑点头,一一测算,言古测今,屡试不爽,引得众人又是赞叹不休。

    展风在一旁遥遥望见也是啧啧称奇,却不欲多事,只是自顾自地吃着酒食。

    片刻后,众人停歇下来,中年相士目光在众人见扫了一扫,瞥见展风,忽地立起,走至展风桌旁坐下,道:“这位小哥,是否也算上一卦?”

    展风闻言抬头,愕了一愕道:“先生是与我说话?在下到不怎么相信这些虚妄之事!”

    中年相士含笑道:“无妨,信之则有,不信则无,姑且测上一测又有何碍呢?看小哥你面染风尘,必是急着赶路,我就帮你问问前程如何?”言罢,不待展风答话,便是将铜钱抛洒开来。

    展风无言,只得候其话语。

    中年相士默看半晌道:“坎卦,变爻为六三,来之坎,坎险且枕。人于坎富,勿用!”抬头看了展风一眼,解释道:“卦象非吉,去途险阻,荆棘重重,小哥可能会深陷重围之中,还是速速退去吧!”语音凝重,煞有其事一般。

    展风闻言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中年相士还欲再言,一旁食客忽道:“先生你这卦算的不实,这个兄弟看似武林中人,都是脑袋别在腰间的,哪有没有险阻的?”

    话一出口,周围也有数人应声称是。

    中年相士并不反驳,面含笑意地收起铜钱,又起一卦,钱币落定后看了一眼,又道:“这是涣卦,变爻在六三,爻辞曰:涣其躬,无悔。”顿了顿问道:“小哥所往之地是否近水?”

    展风一愕点头。

    中年相士又道:“涣其躬,无悔,小哥你恐有落水之劫,却是有灾无难,险中求生之象!”

    展风心中一惊,失神无语。

    愣神间,一个满身油垢的伙计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望向二人憨厚一笑道:“这位客官,你刚才点的菜肴中,有一份材料不太齐全,我们师傅想用别的材料给你替换一下,您去看看合不合适?”

    展风闻言愣了愣,同座的中年相士也不禁笑道:“这些事,该是你们掌勺的做主,怎么让客人来掺和?”

    展风点头,道:“正是,你们做主便是。”

    那伙计憨笑一声道:“这个当然,不过那道菜又好几个菜料可以替换,换了后口味做法都不一样,我们小店虽小,对客人却从来不敢马虎,客官您只需去看上一眼,定了材料就好!”

    展风闻言点头起身,道:“那我就随小二哥过去吧!”转首向中年相士道:“先生还请稍待片刻!”

    中年相士含笑颔首。

    展风随伙计行了十数步便来到后堂厨房,一眼望去,厨房内却无掌勺师父,只有一衣着考究的中年汉子,正是此客栈掌柜。

    展风微微吃惊道:“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那掌柜的上前,将展风向厨房内扯了两步,道:“公子可是展风展公子?”

    展风一惊,猛退一步,惊疑地望向他,自南离城出来后,他已重新改换面貌,这貌不惊人的客栈掌柜又怎会认出他来?

    掌柜的见展风露出惊色,忙道:“展公子不必担心,小的是钟爷的人,是靠这块玉佩认出公子的!”言罢一指展风腰间悬挂的那块玉佩。

    展风闻言面色缓解,微露喜色道:“钟晓?”

    掌柜的恭敬道:“正是钟爷!”

    展风点头,问道:“我钟兄弟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掌柜的目中露出钦羡之色,道:“钟爷一切都好,他的行踪我也不知道,不过钟爷却知道展公子你的事了,也有些事情要小的们交代给你!”

    展风面色肃然,钟晓在自己声名如此狼藉后,仍与自己交往,倒不枉与他相交一场!同时也是凝神听着。

    掌柜的道:“钟爷说了,他相信展公子是清白的。而且唐门正大肆搜寻你的下落,瞩你小心走动!”

    展风感激点头。

    掌柜的又续道:“另外,还有关于,关于天罗教展逍的事情要告诉公子!”

    展风一震,急道:“还请掌柜的告知!”

    掌柜的见他神色巨变,微微一讶,连忙道了声不敢,接着道:“钟爷日前曾遇到昔年‘中州五义’中失踪多年的老三肖举,从他口中证实了,现在天罗教的三教主就是当年的金玉剑展逍!”

    展风一颤,凝神听着。

    掌柜的又接下去道:“钟爷还听肖举说了,他曾在金陵见过展公子,不过当时误以为是展逍,咳,展公子父亲设计要杀他,所以就没与展公子多说,事后也匆匆逃出金陵,隐匿形迹了。”

    展风长长舒了口气,竭力平静道:“他,他有没有说,说我父亲现在何处?”

    掌柜的摇了摇头道:“这倒未曾听钟爷说过,不过钟爷说了,会帮展公子打探您父亲现在所处之地的,让您不用太过担心!”

    展风心中涌起浓烈的希望,躬身向掌柜的下拜,语声微颤道:“多谢掌柜的恩情了!展某,必不……”

    掌柜的见状赶忙将展风扶住,道:“这如何使得,钟爷待小的有大恩,您是钟爷的好兄弟,这样做岂不是折煞了小的!”

    展风点头,不再坚持,又问道:“钟兄弟可还说了其他的事情吗?”

    掌柜的微一沉吟又道:“对了,钟爷说,唐家那本秘籍的事,他不太清楚,不过你若有什么线索的话,可以凭着这方玉佩找人查探一下!这块玉佩,展公子你可要收好了!”

    展风点头应是,微一思索后再无别的问题,又道了声谢,转身便欲出门。

    掌柜的忽似想起什么似地忙道:“展公子稍待,刚才那位中年相士,您最好离他远点!”

    展风一讶,道:“这是为什么?”

    掌柜的低声道:“小的曾跟钟爷走动过一段时间,有些眼力劲,刚才那相士可能就是游方无信游九方!”

    “什么?”展风惊道。

    掌柜的解释道:“若真是他的话,展公子最好小心一些,这个游九方心机极深,连钟爷对他都是忌惮非常!”

    展风知晓,点头道:“多谢掌柜的提醒!”便转身出去。

    回至正堂后,目光一扫,先前为自己连占两卦的相士竟早已不知所踪!



………【第六十二章 阴山夜谈】………

    与掌柜的一番交谈后,展风心中百感交集,草草用过饭食,将骑乘的马匹托付于掌柜的并嘱咐数日后再来取回,便是出门而去,为不暴露两人的相识的关系,掌柜的对展风交付的银两倒也并未拒绝。

    展风在小镇上转了半晌,寻人问明渡头所在后,便直直向那方行去。

    扁舟徐行江上,江风如刃,江水森寒。遥悬的秋日不知何时竟被阴云遮蔽,连带着四野也是阴沉一片,在浓重的霜雾中,连视线也变的模糊起来,竟似要下雪了一般。

    展风斜斜倚在船头,穷极目力远视前方,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些什么,甚或连他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也道不明白!他又该有怎样的心情呢?第一次奔赴阴山是为寻仇,结局却大出他所料,这再次的拜访,反倒是向鬼叟询问求助的成分居多,这恶满江湖的鬼叟与自己的关系也是渐趋复杂,越来越难以明辨了!

    撑舟的老丈见展风呆坐船头不言不语,生出好奇,微微搓了搓手背,道:“天色冷了,客官要不要进舱内歇歇,到了地方我在叫你!”

    展风闻言回头,微笑道:“不用了老丈,我在此也可看看这江上的景色!”

    老丈点头笑道:“不错,这洞庭湖景与别处可是决然不同的!”言中自然地带有自豪之意。顿了顿又道:“客官莫要嫌老头子多话,这阴山地界并不太平,客官此去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展风愕了愕,笑道:“确实有些事不得不行。”言罢,侧首继续遥望远方,隐约见极远的湖上有一处阴影,随口便道:“老丈可知道那是何处?”

    老丈应声望去,只见茫茫一片雾霭,哪可见展风所指之处,微一愣神,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笑道:“客官眼力可真好,这样的天色老头子却是看不到了,不过天色放好的时候偶尔倒能看到一重阴影,嘿,传言说那里有一座仙岛,不过却从来没人到过了!”

    展风一愣,笑道:“这世间哪里有什么仙岛?传说的东海蓬莱、仙山也不过是缪谈罢了!”

    老丈笑着摇头道:“那些老头子却不知道,不过咱们洞庭的那座定是仙岛无疑。老头子听祖辈说过,不知道多少年前,这洞庭湖的水曾经一夜间冒起涔涔热气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停下过,据说就是那座仙岛上的神仙作法惩戒这湖的水怪,这些都是祖辈们实实在在传下来的,不会有错!”

    展风闻言一怔,不禁想道:洞庭水沸,十日方歇,这便是《洞庭秘典》所带来的异象吗,是否真有如此夸张?

    老丈见展风又自沉思起来,只道他是信了自己的话,笑道:“这些年以来,咱们洞庭一带的渔民一直靠着打渔为生,除了偶尔闹了水贼,倒没见过水怪作恶的情况,都是靠的那神仙保佑啊!”

    展风失笑,知道与他无法解释,只得笑道:“老丈说的在理!”

    一路笑谈中,终于抵至阴山,展风付了船资,步上岸去,抬眼一看,天色愈发黯淡,已将入夜了,不禁回首向老丈歉意道:“有劳老丈了,天已将夜,老丈回程就多有不便了!”

    老丈笑着摆手,连道:“不碍的,不碍的,客官你快些赶路吧,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是天天赶夜行的!”言罢,舟楫一撑,唱着低沉的渔歌便投入满江夜色之中。

    展风依稀记得上次所行之路,横眼望去,山道的变化并不算大,只是道旁的灌木更显凋零了,简单回忆一番后便是依着记忆走上山去。

    展风在漫漫荒林中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却丝毫未见人迹,不禁心生惊疑,略一四顾,只见荒山寂寥,阴深森寒,自己虽曾在此盘桓过,但仍是不熟识此地,这夜间想寻鬼叟门下的踪迹更是不易,微一思忖便决定觅地休息,待天明再作打算。

    一生此念,展风便是想到由鬼叟引路所去的那个山谷,既十分隐蔽,据此又并非太远,当下便是借着黯淡的月光行去。

    枯枝环绕,灌木丛生,这隐秘的山谷并未有何改变,展风才步入其中,身周肆虐的寒风便是明显弱了下来。

    寻了一处坐下,才一升起篝火,忽地身后微响,展风警兆骤起,抬步欲避,但他全无内力,身法亦生诸多不便,这一步尚未落实,便觉背后命门穴已被人用手抵住,竟是极快的身手,只要那人手上稍一发力,便可令他毙命于此!

    展风心中惊骇,身形僵在原地,惊道:“阁下是谁?”却听身后微一沉默,一声惊呼道:“是你?”然后抵在他穴位上的手便是移开。

    展风收神回首,顿时一惊,来人竟是鬼叟孙琦!

    鬼叟见展风望来,同时打量起他来,见是张陌生面孔,不禁呆了一呆,旋即又想到是易容之术,倏地收起面上惊容,冷冷道:“你来此作甚?”

    展风知道鬼叟凭自己的话音听出自己来,微微一惊间,张口欲答,但话一至口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思念飞转,鬼叟为恶虽多,但对自己终是有授艺之恩,便又恭敬道:“晚辈,晚辈正是来寻前辈的,有些要事想询问前辈……”

    鬼叟皱眉道:“那你怎会寻来此处?”

    展风一愕,道:“夜色深沉,晚辈寻不到合适地方暂歇,想到此地,便过来了,不想正好遇到前辈。”

    鬼叟点头,又冷冷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地?”

    展风不禁一愣,不解其意,未待开口,鬼叟又自说道:“这里便是鬼林!”

    展风更是一愕,江湖中传言的阴山鬼林,都料想会是一片密林,但怎能料到它其实是一个隐秘平凡的山谷?如此恐怕即使有人寻到此地也不能真正辨识出来,也难怪武林中人数次寻觅而不得其所。

    鬼叟望了眼神情愕然的展风淡淡道:“武当山上的事我都以听说了,你可是想问那本秘籍现在何处?”

    展风担心鬼叟误会自己认为是他取走了秘籍,略微不安地道:“是,前辈可有关于那本秘籍的线索……”

    鬼叟并未答话,忽地问道:“我与你的那件信物可在?”

    展风闻言微感尴尬,那日他中箭落水,茫然中信物便被江水冲走,无从寻觅,此刻被鬼叟问起顿觉惭愧,垂首歉意道:“晚辈,不慎将前辈所赠……”

    未及说完,鬼叟似已猜到,似是无奈地一摆手道:“罢了。”

    顿了一顿,鬼叟又微微看了他一眼道:“你所问之事我也早有计较,我孙某的门下绝没人敢私藏此物,所以这秘籍必然在那日侥幸逃下阴山的人手中。”

    展风不明白他为何有如此自信,却不好质疑,静静听着。

    鬼叟已续道:“那日逃下山的不过四人,你只要挨个查找,定然会有些收获的!”

    “四人?”展风惊道。

    鬼叟皱皱眉头,看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妥吗?”

    展风道:“不是三人吗?”

    鬼叟眉头一拧道:“难道老夫糊涂到连逃了几个仇人都不知道吗?”

    展风慌忙摆手道:“晚辈知道逃下山的只有三个人,所以……”

    鬼叟哦了一声道:“你先说说是哪三人?”

    展风道:“罗明、陈铁和许况。”

    话音甫落,鬼叟已接道:“还有个袁白!”

    展风一惊道:“他也未死?”

    鬼叟冷哼一声道:“老夫并未杀他,他又怎么会死?哼,如此说来,唐门的那本秘籍定然就是在那小子手中了!”

    展风绝非愚笨之人,反而思虑敏捷,一听袁白未死,心中便也怀疑是他,否则那日他便不会千方百计污蔑自己,这正是移祸江东之计,再者依陈铁当日所说,袁白先他发现薛盛尸体,也有时间将那本秘籍私藏起来;加之后来的武当之会,袁白并未出现,更是有着做贼心虚的极大可能!

    这些事件在展风脑海中一转,展风便是豁然开朗,躬身向鬼叟拜道:“多谢前辈指点!”

    鬼叟不在意地微一摆手,便是随意走到篝火之旁坐下。

    展风见状同样坐到火堆之旁,想起自己体内的复杂情形,便道:“展风感谢前辈昔日的授艺之恩,也还有些疑惑想向前辈问明!”

    鬼叟点头,道:“你不说我也要问你,那门内功你练得如何了?”

    展风露出一丝苦笑,叹息一声道:“晚辈也说不清楚……前辈,您自己查看一下了!”言罢,便将自己的右腕递出。

    鬼叟微微一讶,探手展风腕上,内力探出。

    小片刻后,鬼叟才收回手掌,皱眉道:“奇怪,奇怪……”

    展风惟有苦笑应对。

    鬼叟站起身来,徘徊片刻,忽又走到展风身旁,将他手腕取出,再次探出内力。

    良久,鬼叟方舒出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展风闻言一喜,知道鬼叟已探明自己现在情形的缘由,或许便有方法解决。

    鬼叟略一沉吟,望向展风道:“你可知道,你原先的内力为何无法使用了吗?”

    展风忙道:“请前辈指点!”

    鬼叟道:“我传你的那门功法其实是只残卷,不过虽然不全,但它本身就有一丝先天功法的韵味,所以修习出来的真气,虽然不是先天真气,却也远胜一般的后天真气,先天真气本就压制着后天真气,所以你体内的自己精修的那道真气才会被压制得无法驱使!所以若你能够将自己的真气突破到先天之境,便可以重新驱使自如。”

    展风闻言愕然,真气有后天先天之分,他的恩师韩浩也曾向他说过,但自己现下的内力无法运转,又怎么能继续增长再突破至先天呢?念及此,便将自己的疑惑道出。

    鬼叟愣了一愣,点头道:“这倒确实!”又稍一沉思道:“凡内力的运行都与任督二脉密切相关,我传你的功法并不完全,所以才会如此!”顿了顿,面上露出一丝异色又道:“我早年有些变故,胸前神藏等穴所在的奇脉与任督二脉都被贯通,所以这真气才能够运转自如的,但现在,你的情况却与我不同,所以这道真气才会郁结在胸前奇脉中!”

    展风心中惊骇,奇脉与二脉能够巧合下贯通,自然最好,但稍有不慎却必是经脉错乱,暴体而亡的下场,自己又将如何解决此事呢?不禁疑惑道:“不知道前辈是如何将这经脉贯通的,是否有什么异法?”

    鬼叟闻言便是陷入思索中,忽地身体一震,犹如想起什么极端可怕之事一般,面色骤变,身躯也是不停地颤动起来,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展风心中狂震,猛然立起,这是何等熟悉而深刻的一幕,那日自己被鬼叟击伤时,他正是如此模样,他究竟遭受过什么变故,以致会有如此惊人的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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