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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凶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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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姨娘浑身乱颤,失心疯一般再次尖叫,四肢着地爬得更远了。
韩氏惊魂未定,见状仍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姜明月掩了袖遮去唇角笑意,和韩氏下马车,冷冷清清地看着王姨娘像从泥巴坑里打过滚的猪似的爬到她脚边,嗤笑道:“王姨娘,你这又是演的哪出戏?猪滚泥巴坑?你可真会娱乐大众。”
王姨娘心尖一颤,抬起头,她浑身泥巴,而姜明月依旧出尘不染,思及今日的倒霉事,本来这些都是应该发生在姜明月身上的!
世上的巧合一件是运气,两件件那就是见鬼了!
她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惊惧,指着姜明月抖抖地说道:“你……你……你是谁?”
白英泼辣,打开王姨娘的脏手,骂道:“大胆!我们姑娘岂是你一介姨娘敢用手指的!”
姜明月高高在上地斜眼睥睨,轻轻一笑,推开白英,附在王姨娘耳边,以最为魅惑的嗓音说道:“你说是我谁?我是姜明月啊,凉国公姜如海与正房夫人沈云舒的女儿,来找你命的人!王姨娘,你,该、下、地、狱!”
姜明月直起身,妖娆一笑,掩了鼻“好心”提醒道:“姨娘,你身上的马尿味儿真是难闻,千万莫让父亲闻到了,否则你就要失宠了,父亲有洁癖呢。”
王姨娘颤抖得越发厉害了,她嘴里“啊啊”叫两声,感觉连呼吸都是马尿的骚味,在双重刺激下终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时,姜宝珠隔着车帘,虚弱哀求道:“姐姐,姨娘已经很惨了,你就饶过她罢,有什么事回去我们再说,这里人来车往,好生给我们府上丢人。”
姜明月瞥了一眼被堵在姜宝珠车后的世家马车,姜宝珠句句委屈妥协,却是在塑造她彪悍无礼、不识大体的形象。
她气笑了:“也是,我真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和王姨娘总是在外面打我们凉国公府的脸面!你和王姨娘到底每天吃了金,还是吞了银,一个把宁贵妃准备的秋千挣断了,一个把我的马车坐断了!”
姜宝珠的马车后传来一片轰然大笑,姜宝珠脸颊上热热的,奈何她的脸经那一摔,不仅破了相,这会儿肿了起来,真真像个猪头脸。她哪敢下马车辩论,只能自己生闷气,眼中喷火,瞪着车帘,恨不得目光透过车帘烧死姜明月!
隔会儿,车帘里就传来低低的啜泣声,那声音中的哀怜令闻者心疼。
好像姜明月这个做嫡长姐的把庶妹挤兑哭了。
姜明月冷笑道:“妹妹,姨娘在地上躺了半天了,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自己下来扶她罢,光哭有什么用?哭能把姨娘哭醒?她这么臭,又是个低贱的奴婢,我可不会脏自己的手扶她。”
又嫌弃地说道:“我那马车王姨娘也是坐过的,真真恶心死我了,来人,把马车给我扔到山下去!”
白英和翠云连忙收拾马车上女的贴身物,马车夫斩断缰绳,和几名侍卫合力把马车推到山下。
众人一阵唏嘘,姜大姑娘真是奢侈啊!但转而又想,这等果决的女行事干脆利落,未尝不是活得潇洒,不禁又心生羡慕。
韩氏这时开口道:“二姑娘和王姨娘下次出行看看黄历罢,你们今儿怕是冲撞了岁了,回去上两柱香拜拜就完了。月丫头,委屈你坐丫鬟的马车跟我回府了。”
未嫁的姑娘是娇客,韩氏作为当家主母是不可以让姜明月吃半点苦头的,所以她才会说得这般客气。
姜明月微笑道:“婶娘见外了。”
随即,韩氏和姜明月上了后面丫鬟的马车,韩氏命人找了个板,要把王姨娘抬回府。
有个嘴长的婆噗嗤笑道:“乡下过年杀猪,可不就是用木板抬着、捆着么?”
姜宝珠咬牙切齿,见韩氏和姜明月果真不管王姨娘,只好命丫鬟把王姨娘抬到自己的马车上。从头到尾,她没下过一次马车。
虽然她鼻梁骨断了不能呼吸,但依旧掩着鼻,一忍受着难闻的骚味回府。
姜宝珠的忘恩负义便留在了世家夫人们的印象里——做了跟什么时候做,那可是两回事。
……
凉国公今儿比平日早回府,脚步分外轻快,一进门就兴匆匆地问门房道:“王姨娘和二姑娘可曾回府了?”
门房答道:“已回府,不……过……”
话未说完,凉国公一阵风似地向凌烟阁冲,进入王姨娘的卧房开口就问:“灵儿,宁贵妃可属意我们珠丫头?”
室内无人回话,丫鬟八角跪在炕边哭。
凉国公眼皮一跳,撩开帘帐后心一紧,气冲冲地问道:“你们姨娘怎么了?”
王姨娘毫无生气地趴在炕上,双眼闭合,嘴唇苍白,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两抹黯淡的阴影。
像是死了一样。
凉国公不由自主地试了试王姨娘的鼻息,这才略安心。
八角哭着告状道:“国公爷要为我们姨娘和二姑娘做主啊!今儿二姑娘在风筝赛上拔得头筹,大姑娘的风筝骨架断了,硬是没能飞起来,谁知在秋千赛上,二姑娘的秋千脱了架,二姑娘摔飞出去,摔得破了相!回来时,大姑娘强迫我们姨娘乘坐她的马车,姨娘坐的那部分竟然生生断了,姨娘从马车上摔下来,到现在都没醒呢!”
八角话里话外将矛头指向姜明月,虽然第一件事说的有些含糊,但凉国公就是能自动理解成,姜明月嫉妒姜宝珠出风头,使计害姜宝珠摔落秋千架。
凉国公唇角紧绷,忍着一腔怒火,关切询问王姨娘的伤势。
八角哭道:“姨娘摔到腰,车座断裂的木板尖在后背划了两道血口,再有……就是臀部也受了伤。”
从马车上摔下来时,王姨娘并没有摔倒腰,不然她哪能爬来爬去,她的腰是在疯狂沐浴时滑倒摔伤的。
凉国公心肝儿都是疼的,吩咐八角好生照看王姨娘,就怒气冲冲到寿安堂兴师问罪,王姨娘的雪背和丰臀是他最喜欢的,这一气非同小可,恨不得把姜明月剥皮拆骨了才好!
王姨娘睁开眼,八角擦了眼泪道:“姨娘,国公爷为姨娘出气去了。”
王姨娘扯了扯唇角,一张月貌花容皱成包脸,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我这倒是真摔了,浑身都疼呢。先拿茶来给我漱口,等国公爷把这口恶气给我出了,我再做计较。对了,王二麻那里你可交代好了?”
八角递上茶水,低声道:“姨娘放心,奴婢都交代好了的。”
王姨娘轻颔,漱完口,依旧觉得有股骚味从肺腑里散发出来,伏在炕头干呕不止。
她恨恨地捶了两把炕,姜明月,管你是人是妖,我一定要你消失在这个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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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姜明月,你给我出来!”凉国公一进寿安堂就怒气冲冲地厉声喝道,未让丫鬟通报就闯进寿安堂正堂。
和韩氏、姜明月说笑的姜老君笑容一顿,苍眉蹙起,冷讽热嘲道:“你眼里越发没我这个老婆了,寿安堂也是容你大呼小叫的地方?”
凉国公指着姜明月,横眉怒目道:“老君,姜明月这个蛇蝎女,做错了事,竟然没有半点悔过之心!我今儿就要动家法,否则她狗胆包天,哪天连弑父的事都敢做了!”
姜老君脸一沉,阴郁地瞪着凉国公,正要斥骂,只听姜明月掩袖呵呵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凉国公的脸一下绿了,气鼓鼓责问道:“你笑什么?”
姜明月笑眯眯地转向姜老君道:“老君那日还说给我开眼界,今儿我算是长了见识了,父亲骂女儿是狗胆,女儿是狗,那父亲是什么?老君,孙女纯粹觉得好笑,可没拐着弯儿骂您啊!”
那么,拐着弯骂姜老君的就是凉国公。
韩氏扭头,肩膀轻轻颤动,忍笑忍得面红耳赤,急忙告退。
姜老君指尖颤抖地指着凉国公,气反笑:“你倒是好,连生你的娘都骂上了!嗨,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哪儿是我生的,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凉国公为姜明月与姜老君起过多次口角,早被骂成厚脸皮了,娘骂儿是天经地义,他虽然不高心,但不能忤逆母亲,也就忍下了。
可是,女儿拐着弯骂他,他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蹿,指着姜明月叱道:“你个心肠恶毒的,成日家搬弄口舌,翻了天了你!我早晚打死你!你莫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为什么害你妹妹,为什么害你王姨娘?”
姜明月挽着姜老君的胳膊,漫不经心地翻着花样册,悠闲自在,当凉国公是在放屁!
前世她无数次被凉国公责骂,心里已千疮孔,后来姜老君过世,她在嫁给霍元琪之前,凉国公的责骂升级为责打。
那薄弱的父女之情经过“千锤炼”,断得连渣都没剩下。
“你,你这是什么态?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凉国公气得浑身发抖,要是身上戴了佩剑,他准会拔剑杀了这个目中无父的恶毒女儿!
姜明月摁了下欲开口的姜老君,慢悠悠地抬起头,狐疑地说道:“我真是怀疑,父亲您在军中是怎么服众的?您如此偏听偏信,怕是身边尽是阿谀奉承的小人罢?父亲啊,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姜老君竟跟着点头,那王姨娘可不就是小人。
“反了,反了!”凉国公怒红了眼,玉冠上的金丝乱颤,“女儿教训老,你……”
“唉,父亲,您能不能换个词,女儿可不是‘反了’,老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女儿不是在教训您,是在谏言,是对您好啊!”对比凉国公的激动,姜明月就显得镇定多了,淡淡道,“您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我害了妹妹和王姨娘,您听的只是王姨娘的一面之词罢了,何尝查问过事实真相?如果我也说,今儿王姨娘处处跟凉国公府作对,什么下作干什么!她是您的小妾不出门,咱们这些人,包括您和二叔都是要出门的男人,她可半分没为您着想。”
顿了下,姜明月期待地望定凉国公:“父亲,您会怒气冲冲地骂王姨娘是不要脸的贱人么?”
“闭嘴!”凉国公怒发冲冠,狠狠一拍雕花桌案,说道,“谁教你骂脏话的!”
姜明月乖乖闭嘴,缩了下脖,也收回期待。
姜老君些许不赞同地捏了下她的手,姜明月调皮地眨眨眼。
凉国公被忽略得彻底,转身大跨步出去:“好,我今儿就让你死个明白!”
姜明月冲姜老君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老君莫怪,我生气了,那王姨娘要害我性命,我才忍不住骂她一句贱人。”
姜老君溺爱地刮她鼻尖,说道:“骂就骂了,只是你莫跟她动气,伤了自己,她可是如了意。”
姜明月连连应诺,找来九连环,和姜老君研究怎么解死扣,去净房时,压低声音问道:“端姑姑,可办妥了?”
“姑娘安心就是,老婆旁的不成,威胁恐吓不过是小菜一碟。王二麻除非不想要他儿了,不然他直管拒不认罪。不过,姑娘如何知道他跟那寡妇屈媳妇有个私生的?”端姑笑眯了眼。
自然是前世就知道了。王家起复,王二麻跟着王姨娘水涨船高,把他老婆贬为妾,娶了屈媳妇,不知羞耻地扬言屈媳妇的儿是他亲儿。他发妻患了失心疯,错手把那孩杀了,王二麻怒急攻心,一斧头砍了他发妻。
官府本要拿人,但被王姨娘压了下去。屈媳妇就虐待王二麻发妻的孩,王二麻的儿曾经投靠姜明月,帮姜明月做了一件事,姜明月帮他整死了王二麻。那儿生无可恋,一根绳自己吊死了。
姜明月淡笑道:“我见过那孩一面,长得可像王二麻,被屈媳妇藏在家里不敢见人。误打误撞罢了,哪知真就撞上了。”
话分两头,凉国公愤怒出了寿安堂,命手下打探查问,不到两个时辰就整合了消息。
一,秋千是宁贵妃准备的,姜明月没有机会碰秋千,所以姜宝珠摔下秋千纯属意外。
二,姜明月的丫鬟白檀指证,王姨娘信任的仆从王二麻在和王姨娘说了两句话后,曾经靠近过马车。王二麻还没挨板就招供,是王姨娘指使他弄坏姜明月的马车,让姜明月和韩氏出丑,最好能死在马车下,并且拿出作案工具——一把锯,锯上还残留有金丝楠木的锯末。
姜明月的马车是姜老夫人用昂贵的金丝楠木打造的,王二麻一个低贱的仆从,除了真的锯了金丝楠木马车,否则根本不可能碰到这么昂贵的木头。
王姨娘没交代王二麻在马车什么部位动手脚,王二麻知道贵人们喜欢坐在马车靠后的地方显得贵气,就锯断了马车后座的那部分。所以王姨娘上马车后一直战战兢兢,更料不到只有她一个人出丑,及至后来真的出了丑,她才对姜明月那么惧怕,好像姜明月能未卜先知一般。
凉国公本来喜气洋洋,他自信自家女儿的美貌、才华,凭借他的权势,宁贵妃一定能看中他的女儿——这个女儿单指姜宝珠,在他潜意识里,姜明月是他前世的孽债,是个讨债鬼、害人精。
结果姨娘丢脸,女儿破相毁容,还是她们自作自受,凉国公犹如兜头泼了盆凉水,找到王姨娘喝问道:“你为什么骗我?”
王姨娘正在艰难地喝药,闻言连忙放下药碗,泪光盈盈地问道:“国公爷说什么?妾何曾骗过国公爷?”
凉国公这才记起方才王姨娘昏迷着,都是八角这丫头告的状,再一想,八角其实一句没提是姜明月干的,只是句句话都在误导他,他懒得跟个小丫鬟做口舌之争,干脆命人把八角拖出去摁在板凳上打了二十大板,直打得八角哇哇乱叫,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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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千金求珠
凉国公教训完八角,怒气未平,说道:“你今儿为什么非要以婆的身份进入会场?进去也就进去了,又非要众目睽睽下帮珠丫头推秋千。你说你,非要当着大家的面儿害月丫头,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那些世家夫人们都在背后说你闲话,嘲笑我管家无方呢!”
凉国公抱怨连连,今日之事,足以让他在个月内抬不起头来。
王姨娘心中一惊,猜到必是王二麻那里出了问题。
凉国公为狠惩姜明月,让她心服口服,是在刑堂审问的,王姨娘的手还伸不到刑堂里去,因此还未得到消息。
她唯恐失了凉国公的宠爱,连忙抱住凉国公的腰哭道:“国公爷,妾是没办法啊,妾不进去就没人帮衬我们珠丫头,您知道二一直跟妾有嫌隙,不给珠丫头使绊就好了,更不敢指望她帮珠丫头。至于推秋千,本是让二的丫鬟翠云推的,翠云早不早、晚不晚恰好拉肚,只能妾顶上了。”
凉国公心本就是偏的,闻言面色有一丝松动。
王姨娘再接再厉:“而马车的事,国公爷,妾是冤枉的啊!妾没害大姑娘,您想想,大姑娘好端端地强把妾拉到她马车上,又偏偏是妾坐的那部分马车断裂,妾若是早有预谋,怎会让自己这么狼狈?”
凉国公一想也是,王二麻没挨打就招供,很可能被姜明月收买,而王姨娘不可能自己害自己,对比王姨娘和姜宝珠的凄惨,安然无恙的姜明月显然最可能是那个布局的人。
可惜人证物证都指向王姨娘,没法揪到姜明月的小辫。
他咬牙切齿道:“哼,姜明月越发可恶了,她竟把手伸到你的人里的,让我误会你。我看她是故意破罐破摔,想要我在大家面前丢脸!”
思及在寿安堂姜明月张牙舞爪忤逆他,他一口牙几欲咬碎。
王姨娘自然有渠道获得寿安堂的消息,趁热打铁道:“国公爷这样一说,妾也觉得大姑娘居心叵测,今儿在野外时,大姑娘屡屡当着人面教训妾,妾自知地位低下,不敢辩驳,以免越发让旁人看了笑话去,岂料,大姑娘抓着妾不放,妾无能,无法保护国公爷的名声,国公爷责罚妾罢!”
王姨娘忧伤落泪,颤颤巍巍地跪在炕上,像是绿叶尖上的那颗露珠般摇摇欲坠,惹人怜爱。
凉国公连忙扶起她,搂在怀里安慰道:“你我二人何须这般见外。唉,终究是我辜负了你,当年老君以国公之位相逼,你为了我,忍痛离开,若非我一时愤然答应娶沈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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