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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成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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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晖瞪季时,“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时间嬉皮笑脸?”
    季时反问,“那不然怎么着?”
    他拍拍季小言,明晃晃的告状,“儿子,你妈又不讲理了。”
    季小言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的,“打屁股。”
    “听见了没有?”季时一副有儿子撑腰的姿态。
    张小晖翻了个白眼,懒的理睬这对父子。
    “好了。”季时说,“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不是当事人,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就好,别掺和,否则……”
    “会适得其反。”
    张小晖说,“道理我懂。”
    季时嗯一声,“那就关灯睡觉。”
    张小晖唉声叹气,心事重重,“我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结果灯一关,房间暗下来,不到五分钟,刚才说要失眠的人已经进入梦乡。
    枕边人在她的呼噜声里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张小晖跟季时带着季小言下楼,客厅还是那副遭遇过恐||怖|袭||击的样子。
    昨天说的是他们今天回A市,但看样子,打声招呼的气氛都没有。
    好一会儿,张小晖才开口,“哥,我们回去了。”
    秦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嗓音嘶哑,“路上开车慢点。”
    张小晖忽然说,“我去跟嫂子说声。”
    秦正开口阻止,“不用了。”
    之后又补了一句,“她还在睡觉。”
    张小晖压下心里的疑虑,“那就不吵醒她了。”
    把看懵的季小言抱上车,季时说,“他们要离婚了。”
    张小晖一愣,“你怎么知道?”
    “很奇怪吗,以我这种智商,”季时耸肩,颇为自恋道,“很容易就能猜出来。”
    张小晖,“……”
    她望着车窗外,试图去看那间巨大的卧室,唐依依恐怕也和她哥一样,一夜没睡吧。
    客厅里,秦正挪动僵硬的手脚,他抬手去按太阳穴,指尖一下一下用力。
    高烧引起的恶劣反应。
    头痛欲裂。
    把椅子拉开,秦正站起身子,迈开的第一步差点踉跄了一下。
    他这才看见脚边的雕像,摔掉了一大块,残缺不全,完全找不出所谓的完美。
    将雕像踢到一边,秦正阔步走进卧室。
    唐依依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即扭头。
    进来的男人一身衣裤皱巴巴的,下巴上冒出一圈青色,眼睛里带有红血丝。
    那些疲倦,焦躁,暴戾,悲愤都无处遁形。
    “对不起,昨晚我忘了来看你。”秦正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唐依依的裤子,摸到的是干的,没有一点潮意。
    唐依依的面颊一热,“夜里我自己去过了。”
    秦正顿住,“是吗?”
    他把手拿出来,五指收拢,不易察觉地攥着那点属于唐依依的温度,“看来你真的不再需要我了。”
    过了几秒,唐依依说,“我现在恢复的挺好的。”
    秦正俯视着眼皮底下的女人,忍不住想去含她两片浅色的唇,他在快要逼近时又站直腰背。
    想起来自己正在发烧,不能传染给她。
    经过那场车祸,唐依依的身体状况不比从前,秦正不想再看她难受,甚至连头痛发热的症状都不行。
    “小晖他们回去了。”
    唐依依哦了一下。
    秦正去衣橱给唐依依拿衣服,“起来刷牙洗脸。”
    唐依依撑着床坐起来,慢慢地移动左腿,她抬头,看到秦正凑近,脸上还戴了个口罩。
    把唐依依抱到轮椅上,秦正推她去洗手间,扶着她洗漱。
    唐依依低头刷牙,满口牙膏沫子。
    可能是那时候她不能自理,秦正已经对她做了别人在七老八十才会去做的事,现在这种状态她不再尴尬了。
    胡思乱想着,唐依依忘了嘴里是什么,她无意识的往下吞咽。
    秦正立刻扣住唐依依的下巴,“快吐掉!”
    唐依依对着水池吐了两下。
    “刷个牙都成问题。”秦正低声说,“你这样,要我怎么放心?”
    唐依依辩解,“我刚才想事情了。”
    秦正把她的头发拢了拢,“还狡辩。”
    唐依依愣了愣。
    昨晚这个男人一怒之下离开,一夜过去,怎么好像他们什么都没谈过。
    洗漱完,秦正把叫来的早餐端给唐依依。
    他把门关上,隔绝了客厅里的佣人们收拾的声音。
    “把牛奶喝了。”
    唐依依说,“昨晚我们……”
    “你先吃早餐。”秦正的眉头打结,显得越发凌厉,“什么事都待会儿再说。”
    唐依依端起杯子。
    她确定,秦正被她说动了。
    尽管他极其不愿意。
    唐依依吃完了,抬眼看秦正,“你答应了,是吗?”
    秦正短促的笑了一声,近似嘲弄,又像是无可奈何。
    他被这个女人捏的死死的。
    “是,我答应了。”
    明明痛的如同承受刀绞。
    却只能忍着。
    一整个夜里,秦正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怒火中烧,克制想对唐依依发火,威胁,警告,用他一贯的方式逼她妥协,让她低头。
    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改变。
    绝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伤她了。
    “离婚可以。”秦正的手指敲点着椅子扶手,不快不慢,“我要照顾到你康复为止。”
    见唐依依想开口拒绝,他抢先一步,低低的嗓音里透着可怕的偏执,“唐依依,你不能把我逼到绝路上。”
    之所以答应,秦正求的是能和唐依依重新建立关系,和过去的主仆无关。
    他赌她会爱上自己。
    被逼的无路可退,只有去赌。
    也不能输。
    对上秦正深谙的眼眸,唐依依捕捉那里头的每一丝情绪变化,半响,她说“好”
    初九,秦正跟唐依依去了民政局。
    作者有话要说:  QAQ烧退了又上去了,真扛不住了,滚去睡了,晚安宝贝们

☆、第57章 再有一次

民政局正在上班。
    秦正把轮椅从车里拿出来,搁到地上,又弯着身子去抱唐依依,把她放到轮椅上面,平稳地推她进去。
    比起那些一周,一个月,几个月,甚至上午结婚,下午离婚的闪婚闪离情况,他们要长一些,至少是维持了一年的合法夫妻关系。
    尽管是强制性的。
    秦正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这段完全由他一手操控的婚姻里,他遗憾的是没给唐依依一个婚礼,就连婚戒都没套到她的无名指上。
    “要撞到门了。”
    耳边响起唐依依的声音,秦正凝神,将偏离的轮椅推回。
    他和唐依依一定会再来这个地方,不是他逼迫,如同入阎罗殿,而是有说有笑,十指相扣。
    希望那一天不会太久。
    穿过大堂,走完手续,一切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这回他们也不是空着手出来,同样得了个小本子。
    秦正开车送唐依依回家。
    路上,气氛压抑。
    “我叫人把富贵和吉祥接过来了。”秦正转着方向盘,余光锁住后座的女人,“趁天气好起来,带上它们一起出去转转。”
    唐依依歪着头,“它们都懒。”
    她快睡着了,声音有一点点模糊,秦正听着,很像是趴在他耳朵边嘟囔。
    “没事,富贵爱追着吉祥跑,吉祥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
    “嗯……”
    秦正的眸光深沉,“依依?”
    后座的女人没有回应。
    秦正放缓车速,尤其在拐角处,秀了一把自己的车技。
    过去将近十来分钟的路程,他从头掠了一遍自己的四十年,其中有二十七年的回忆都存在着唐依依的影子。
    太长了。
    长到刻在他的骨头上面,和他一起生,一起死。
    秦正忽然犯起了烟瘾,拼了命的往脑髓里钻,裹挟着那种强烈深刻的情感,他腾出手翻找烟盒,从里头捏住一支烟咬紧。
    正准备要拿打火机,秦正又想起来,不能在唐依依面前抽烟。
    虽然他在后来咨询过多次,确定唐依依不会受她父亲影响,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人就是这样。
    不在乎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
    在乎了,什么都是大事。
    思维一下子退回孩童时期,害怕天塌下来。
    把黄色的烟蒂咬的深陷在牙齿里,秦正用力吸着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味解瘾。
    “接着睡吧,还有一会儿才到。”
    他看一眼后视镜。
    唐依依抓了抓后颈,没看秦正,“想抽烟就抽吧。”
    秦正立即将嘴里的烟拿下来,手指一动,给掐断了。
    “我不抽。”
    好像前一刻瘾大到把烟蒂咬开闻烟味的人不是他。
    唐依依也没戳穿,她看看四周,发现现在就在公司附近,“直接去公司吧,叫青山送我回去就行。”
    秦正的眉梢骤然一拧,“不行。”
    唐依依的脸上生出无法理解之色,“在市里绕来绕去,时间都花在车上了。”
    秦正掷地有声道,“我的时间是花在你身上。”
    唐依依偏头,继续看窗外。
    她发现这个男人说那方面的话是说的越发顺溜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要我对外公布我们的关系,”秦正沉声道,“给我几天时间。”
    唐依依抬头,充满困惑,“要几天吗?”
    只是宣布一下,不到一分钟。
    秦正面无表情,“要。”
    他的嗓音一再压低,“你让我缓一缓,嗯?”
    唐依依不再跟秦正字字句句计算。
    把唐依依送回去,亲自安顿好了,秦正叮嘱家里的管家佣人照看。
    “不能让她摔了,磕了,碰到哪儿。”
    管家领着佣人们立在两侧,低眉垂眼的应声,内心一片乌云罩顶。
    那些乌云都来自秦正,刚办完离婚手续,一肚子火,整晚没消停过一刻钟。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他逼唐依依结婚,这次唐依依逼他离婚。
    事情办了,尘埃落定。
    “有事,第一时间通知我。”
    秦正低头整理袖口,“最好不要有事,听明白了吗?”
    他的口吻淡漠,却让管家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明白了,先生。”
    秦正走到门口,管家过去说,“先生,唐小姐问我,摄像头装了多少。”
    秦正的身形一滞,“一个没有。”
    管家愕然,又不敢置信。
    一个没装,这答案别说那孩子,连他听了都没办法不去产生怀疑。
    秦正说出一句,令管家震惊在原地,“在这栋房子里,她是主人,我是客人。”
    管家回神,面前的人已经快要行至车前。
    他斟酌了一下,撑着把老骨头赶上去。
    “先生,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秦正眯了眯眼,“但愿吧。”
    早会上,会议室里同样乌云罩顶,秦正那个区域直接就是下冰雹。
    高层们没有百炼成钢,还是战战兢兢。
    当听到上方的人从嘴里甩出一个数字,用那种“达不到就卷铺盖走人”的语气说要在今年看到的时候,他们个个面露菜色。
    这是怎么了?
    十五没到,新年还没过完,怎么就这么大火气。
    不是公司出事,那就是家里出事了。
    下一秒,一道阴鸷的嗓音响在每个人耳边,“都哑巴了?”
    大家的后背一凉,纷纷把杂七杂八的思绪全丢掉。
    早会结束,唐依依曾经的部门经理,郝晴不出意料地被同事们围住。
    “郝经理,你有跟总裁夫人联系吗?”
    “是啊,过年应该有问候吧。”
    听着他们拐着弯的想从她这里挖到点什么,郝晴不顾形象的翻了俩个白眼。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们怎么还揪着唐依依做过她下属的事不放?
    整的好像她跟唐依依的关系多好似的。
    好到还能了解对方两口子关起门以后的事情。
    “你们男人真八婆。”
    “……”
    “看天气预报了吗?”郝晴说,“预计未来一周都有雨。”
    天气预报不是回回都准,这回准了。
    连续下雨,让人心烦意乱。
    皇世,外层水晶灯亮堂,装饰清雅别致,里面灯光昏黄,漂浮的空气都晕染着淫|靡的色彩。
    包间里,秦正跟薛五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十几瓶洋酒。
    “我想离婚,他妈的就有一堆破事阻拦。”薛五哎一声,“你吧,不想离,倒是这么快就把手续办了。”
    秦正喝着酒,淡淡道,“我跟她走的只是那套手续,不会改变什么。”
    “真不改变?”薛五调侃,“你们离婚了,唐依依现在还准你碰她?”
    秦正说,“她就没准过一次。”
    薛五抽嘴,“也是。”
    他扒拉了几下长了许多的头发,颇有感慨,“我怎么觉得,人越过越没意思?”
    从去年开始,就没意思了。
    还是以前好,随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来。
    哪像现在。
    他前段时间就在算着要弄掉黄筱肚子里的孩子,结果他妈直接给人当免费保姆去了,并且告诉他,孙子没了,妈就没了。
    秦正斜睨一眼,“仅仅是你。”
    “我过的越来越有意思。”
    薛五差点把口中的酒全喷出去。
    “你刚离婚才几天啊,我看你的心情好的都快上天了。”
    镜片后的眼眸欣赏酒杯里的液体,秦正勾了勾唇,“我放了她,是为了得到她。”
    薛五调笑,“你就不怕唐依依一直把你当前夫?”
    秦正沉默不语。
    气氛略沉。
    薛五把酒瓶一放,站起身出去,他很快回来,左拥右抱,后面还跟进来一个年轻女孩,约莫十七八岁,面颊白皙干净,且稚嫩,透着诱人的绯色,身子纤细,腿长又白,整个人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让人看了就想去摧|残,蹂|躏。
    在薛五一个眼神的示意下,女孩羞涩的迈着小步子过去。
    “就站在那儿。”
    低沉的声音猝然响起,充满危险,导致包间的温度都降下很多,女孩本能的停下脚步,她轻咬着红唇,睁着大了眼睛,因为害怕而微微发红。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薛五见了,身体都起了热度,要不是这人是给秦正的,他还真想留着。
    “阿正,你吓唬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干什么?”
    秦正交叠着腿,面部轮廓嵌在阴影里,落在三个女孩子眼中,无疑是凶神恶煞。
    “以后一律不用考虑我。”
    薛五瞪眼,“阿正,你现在是单身了。”
    秦正的语调里没有什么起伏,“再有一次,兄弟就不做了。”
    薛五愣半天,他咆哮出声,“都滚出去!”
    三个女孩子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懵了。
    桌子被大力踢开,她们打了个抖,小脸全白了。
    深呼吸,薛五又恢复方才风流不羁的样子,他摸了摸一个女孩的脸,语声近似是在诱|哄,饱含暧|昧,“听话,先出去等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三个女孩一刻都没停留。
    她们走的比进来的时候快多了,恨不得长翅膀飞了。
    虽然年轻,但她们不傻,这次碰到的客人很危险。
    包间里静下来。
    薛五叼了一支烟,“你这么说就太不够义气了吧。”
    “我们好歹是从小到大的兄弟,至于吗?”
    秦正还坐在那里,周身气息骇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份交情,刚才就不只是警告了。”
    没说话,薛五一口一口抽烟,好一会儿,他摇了摇头,投降了,“行,以后我只找你喝酒谈理想,谈抱负。”
    从皇世回去,秦正在快到家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又掉头,利用红绿灯的时间搜地址,买了一份豆腐脑。
    佣人小吴说,“唐小姐很早就睡了。”
    睡了?秦正皱眉,他看看手里提的袋子,往一楼卧室门口走去。
    唐依依没睡,她在跟刘婷云通电话。
    刘婷云在伦敦交了个男朋友,说是法国人,俩人一见钟情,感情好的不得了。
    “依依,我现在是真信缘份这东西了。”刘婷云在电话那头笑的合不拢嘴,字里行间全是幸福,“感谢伦敦,感谢唐依依,感谢命运。”
    唐依依忍不住笑,“感谢我干嘛?”
    “你恋爱了,有感情归属了,我又没帮到你什么忙。”
    “错!”刘婷云认真的说,“你是我刘婷云这辈子的贵人。”
    唐依依叹息,“不是我,薛五就不会招你。”也就没那些事。
    刘婷云坚持,“那也是贵人。”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你也别想了。”
    她看过报道,黄筱挺肚子了,薛五在对方身旁,一道出行,报道称是薛氏董事长带夫人散心,如何如何体贴入微。
    搞的刘婷云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为了彼此家族企业的股票着想,那两人不恩爱不行。
    “依依,我跟你说,人真的要往前看,不然就永远在原地踏步。”
    唐依依说,“嗯,是要往前看。”
    “我跟秦正上周离婚了。”
    刘婷云静了两三秒,拔高声音叫道,“离婚了?”
    她后知后觉自己的语气和听到的这个消息很不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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