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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成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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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迫后仰,喉咙里的叫声尚未成形,就溃不成军。
    拎小猫一样拎起来,将她大力扔到沙发上,秦正猩红着眼睛,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唐依依,你真狠。”
    为了远离他,跟他撇清关系,不择手段,秦正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苦头。
    唐依依摔的眼前一黑,头顶的声音饱含恨意,她挣扎着看面目可憎的男人,一时怔住了。
    下颚线条冷沉,秦正猝然抬手。
    几乎是一前一后,唐依依无意识的用手臂挡在前面。
    那个动作仿佛做过多次,是即将面临挨打的本能防卫。
    秦正的呼吸一窒。
    半空的手缓缓放下来,握成拳头,他死盯着眼皮底下的女人,嘲讽的呵笑,我以为你是真的把过去的所有都刮干净了,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样东西。
    只是,为什么偏偏是畏惧?
    就没有任何值得眷念的东西?
    秦正动用了比三十几年叠加在一起还多的耐心,克制住不立刻在沙发上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
    他忽然捏住唐依依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秦正。”
    唐依依一愣。
    秦正狭长的眼角浮着冷光,“我的名字。”
    甩不开钳制,唐依依沉默。
    秦正态度强势,藏着狠绝,“念一遍。”
    唐依依还是沉默。
    秦正微微低头,嗓音低柔,话语却犹如来自阴曹地府,“是想我拿刀在你身上一笔一划刻下来?”
    唐依依的眼皮颤动,“秦正。”
    秦正不就此放过,不容拒绝道,“再念一遍。”
    唐依依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咽下去,“秦正。”
    摩挲她手心的纹路,秦正淡淡的睨她,“记住了?”
    唐依依僵硬的点头。
    这才满意的勾唇,秦正按按眼角,疼痛不减反增,他蓦地凑近。
    辣椒水的呛味令她难受,唐依依背脊发凉,发僵。
    额头一热,伴随一声冷笑,“明天见。”
    客厅只剩下自己,唐依依的身子软下去,惊魂未定的看着大门方向。
    如果不是唇齿的腥味,她会以为是自己做梦。
    还是一个充满惩罚与残|暴的噩梦。
    抵达医院处理了眼睛,秦正将缠在食指的一根长头发给青山,拿去鉴定,“尽快。”
    青山应声,“是。”
    很快,秦正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根头发里提取的dna就是他认识的唐依依本人。
    薛五指着面前的资料,告诉秦正一个事实。
    “这两年任何一家医院都没有唐依依的诊治记录。”
    如果是脑部遭受重创,导致失忆,那不是在家吃点药就能解决的,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
    “会不会是……”薛五迟疑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催眠?”
    假如记忆是一块零件,唐依依可能是把原装从脑子里抠出来,按上一块新的。
    秦正端起茶杯,闻了闻,又索然无味的放下来。
    “你是说,她像是挖掉毒|瘤一样,将所有和我有关的记忆全部替换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薛五干咳一声,“我可没说。”
    秦正的手指曲在桌面上,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点,一声一声。
    这两年,他看清了。
    离开他,那个女人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活的惬意。
    可没有那个女人,他连一口茶都喝不到。
    这种认知被秦正死死掐灭,又如星星之火,有燎原之势。
    “唐依依不是有父母吗,还有一个妹妹,不如把他们接来?”薛五自问自答,“她不记得了。”
    即便是过去的唐依依,也对她的家人冷漠疏离,在懵懂的年纪被丢弃,换回等量的利益,没亲情可言。
    “早就告诉你了,女人是要宠的。”薛五颇为得意,“你看我,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超过两个月的,她们再见到我,依然是笑的腿都合不拢。”
    秦正不置可否。
    “你那喜好,唐依依能忍受那么多年,已经够竖起大拇指称赞了,不是我说你,想要女人心甘情愿,不能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就要捧着……”
    被一击冷眼扫视,薛五后面的话吞回去了。
    薛五前言不搭后语的问了句,“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几天?”
    摘下眼镜,秦正半阖眼帘。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你别告诉我,她死了以后,你就没……”越往后说,薛五的表情就越发诡异,“阿正,你不正常。”
    周身气息冰寒,秦正一言不发的起身。
    这就走了?薛五也跟着站起来,“你现在打算怎么着?”
    秦正脚步不停,“去酒店睡觉。”
    他已经两年没好好睡过一觉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藏着太多戾念,源头就是唐依依的背叛。
    现在人就在控制之中,插翅难飞。

☆、第7章 即便是死了

夜深了。
    两个女人和一只胖白猫在客厅杵着,残留的辣椒水味道在空气里漂浮。
    “我找朋友帮忙查了薛少的事,能查到的不是很多,不过还是有一点东西是关于秦正的……”刘婷云抠着手机上的紫钻,那会儿她只瞥到那个男人的一个侧面,就足够震撼,“秦正有一个秘书。”
    顿了顿,刘婷云看着唐依依,“她也叫唐依依。”
    唐依依蹙眉,随即说,“我的名字比较普通,同名是很正常的事。”
    “同名的确是正常的。”刘婷云抽一口气,把手机拿到唐依依面前,“长的一模一样就不正常了。”
    唐依依愣住了。
    屏幕里是一张证件照,女人穿着白衬衫,她的黑色头发扎成马尾,碎发全部拢到耳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挺鼻,翘唇,一张脸年轻,如画,眉间蕴着精明沉静。
    刘婷云怪异的瞅着唐依依,那胖子说照片是托人搞到的,费了一番功夫,还支付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酬劳。
    意思明了,这个情她得重报。
    “据说这个女人在两年前失踪了,背叛了秦正,现在是死是活不知道。”刘婷云的脸上写满担忧与恐慌,“依依,传言秦正那个人冷血,残|暴,还,还……”
    她难以启齿,好半天憋出话来,“还有施|虐的喜好,对那方面的需求很恐怖。”
    “这次突然上门,肯定是为了报复!”
    唐依依抚摸着富贵毛茸茸的背,垂下的眼底结了层冰,长的像罢了,报复也报复不到她头上。
    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她反而放松下来。
    “婷云,我跟那个女人没关系。”
    刘婷云没说话,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薛少,秦正,他们那号人都是天之骄子,本来应该离她们的生活很遥远,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现在一下子扯到一块儿去了。
    不对,她没有,只是依依。
    刘婷云为自己的室友担心,“依依,你是不是有什么双胞胎姐妹?”
    唐依依摇头,“没有。”她的记忆里,自己是孤儿,被父母抛弃了,无牵无挂。
    “哎!”刘婷云痛苦的面朝天花板哀嚎一声,“依依,我跟你说,从进门开始,我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你不知道,当时那场面跟电影里的差不多,就是一只蚂蚁被几只黑豹围攻。”她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富贵,“富贵吓的都快哭了。”
    趴在唐依依腿上的富贵纹丝不动,好像是真的吓坏了。
    “依依,我觉得那秦正可能不会轻易罢手。”刘婷云突然严肃起来,凝重的说,“他即使发现认错人了,也会拿你当替身,直到正主出现为止。”
    “替身?”唐依依的眉心拧紧,半开玩笑,“这个词听起来就是悲剧。”
    刘婷云不能更赞同,“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替身也是悲剧。”
    任何场合,风头和聚光点都在正主身上。
    每次替身都付出大把的血汗,挖空心思,透支体力,但是只要正主一上场,替身就必须闪开。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气氛挺压抑的。
    替身这个词一出现,就跟暴风雪刮下来一样,又凄凉又惨,客厅的空气都冻住了。
    唐依依扯开嘴角,“走一步看一步吧,别自己吓自己。”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刘婷云凑过去逗富贵,“也是,我们在这儿瞎想也没用。”
    “话说,那秦正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她咂嘴,“如果说薛少是男神,秦正就比男神更高一个级别。”
    唐依依轻嗤,“男神经。”
    一串类似鹅叫声从刘婷云口中发出,她哈哈大笑,前俯后仰,差点笑岔气。
    富贵被她的魔性笑声给刺激的一抖,跳下唐依依的腿,躲房间里去了。
    唐依依扶了一下额头。
    那个男人的确是神经病,空有一副好皮囊,内里阴暗。
    笑哭了,刘婷云边擦眼睛边瞅唐依依的嘴唇,已经有点结痂了,还是能看出经历了多么激烈的交锋。
    “他那么对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唐依依的嘴唇条件反射的疼痛,好像又尝到了血腥味,“恶心。”
    闻言,刘婷云呆滞半响,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依依,你这绝对是有问题。”
    正常女人看到秦正那种男人,都会两眼发直,走不动路,不可能感到恶心的啊,对美好的事物有好感度,想接近,这是人的本能。
    唐依依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你去睡吧,我把厨房收拾一下。”
    望着唐依依的背影,刘婷云不可思议的想,天底下竟然还有长那么像的人。
    像到她看第一眼的时候,以为就是同一个人。
    拉上玻璃门,唐依依站在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冲洗池子里的辣椒水,辣味直往眼睛里窜,她偏头,快速冲了冲,把厨房地上的碎片扫干净,又去拖地。
    忽然想起来了,唐依依见过那个薛少,就在富贵园的街上,她和对方擦肩而过。
    那时刘婷云在刷手机,没注意。
    唐依依握住拖把,愣了愣神,奇怪。
    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唐依依摇头。
    不去多想,她把剩下的地方拖完,离开厨房,刘婷云歪在沙发里,拿着手机跟男朋友打电话,眉眼带笑,小女人的姿态,全是幸福。
    唐依依洗了一把小番茄,她吃了俩个,剩下的都放到刘婷云面前的茶几上了。
    高兴的拿脚蹭蹭唐依依的腿,刘婷云往嘴里塞小番茄,跟男友哼哼,“小张同志啊,我告诉你,没有你,我也有人疼。”
    唐依依隐隐听到吃醋的吼声,她的眼角抽了抽。
    刷牙的时候,牙刷不小心碰到嘴唇,唐依依几次感到疼,吐出的牙膏沫子里都带着淡淡的血丝。
    她将牙刷大力扔到杯子里,眼皮上撩,镜子里的女人额发潮湿凌乱,眼眸湿润,脸色过于苍白,拢着一股子羞怒。
    窝着一肚子火进房间,唐依依掀开被子,躺旁边的富贵挪过来,趴到她的肚子上。
    一人一猫进入梦乡。
    唐依依是被惊醒的,她梦到自己走在马路上,突然有一条体型庞大的黑狗朝她扑来,发疯的追她,咬她。
    没有人帮忙,她倒在血泊里,疯狗在她身上啃|咬,撕扯,她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平复心情,唐依依够到床头柜的闹钟看时间,七点刚过,她按了按脖子,好像有点落枕。
    “富贵,起床了。”
    白猫打了个滚,蜷着身体舔舔肉爪子,在唐依依抖被子前,灵活的往爬架上一跳。
    准备了猫食,唐依依开始洗漱,化妆,换衣,留便利贴给刘婷云,半个多小时后出门。
    阴天,起西北风,尤其是早晨,凉意更浓。
    唐依依把长头发往肩后弄弄,去每天光顾的铺子里买了豆浆和包子,边吃边往站牌那边走去。
    后面,缓慢前行的迈巴赫里,弥漫的气氛耐人寻味。
    秦正的眼眸微眯,印象里,那个女人一年四季都穿一身职业套装,头发拢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衬衫扣子永远都像是随时会绷开的样子。
    偏偏当事人所呈现的状态干练,严谨,没有一丝妩媚与妖娆,那种冲击往往都能要他在她身上欲罢不能。
    而眼前的女人却散着一头乌黑长发,穿着长到脚踝的裙子,随着风,蓝紫色裙摆在细高跟鞋周围飘飞。
    一切都让他陌生。
    除了那些男人不时朝她投过去的目光,和以前一样,让他大动肝火。
    秦正摩挲着手指,淡淡道,“照着她的去买一份。”
    青山下车,很快就提着豆浆包子回来。
    秦正吃了一口包子,他的眉头顿时一皱,拿出纸巾,把那口包子吐在里面。
    芹菜的味道挥之不去,充斥口腔,秦正的眸子里阴冷冷的,比外面的天空还要暗沉。
    他从前没去在意那个女人的生活喜好,直到昨晚,他翻看管家整理的资料,才知道对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第一个就是芹菜。
    可现在那女人竟然吃的习惯。
    那个女人真的变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如此精心设计,一环接一环,试图瞒天过海,就为了像远离散发恶臭的垃圾一样,摆脱过去的自己。
    还有他。
    秦正的头向后靠,眼底有扭曲的笑意翻涌,抵达到面部,还有点别的情绪,很浅,近似怜悯。
    唐依依,从你踏进秦家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你是我秦正的人。
    即便是死了,骨|灰也是我的。
    这辈子都别想了。

☆、第8章 他来了

手机震动声擦过皮椅,在寂静的车内炸响。

    前面驾驶座的青山浑身肌|肉呈现蓄势待发状态,目不斜视。

    但他的耳朵没聋,还是听到后座的话声,与平时略微不同,没有任何锋利和暗流,就连车内的气压都上升不少。

    这通电话的另一头一定是小姐。

    “哥,我听薛少说了。”秦正揉着额角,听他的妹妹在电话里严肃的说,“依依姐没有出事,还活着,你肯定是最开心的,那就对她好点,不要再伤她了。”

    秦正好似听到什么笑话,“我对她还不够好?”

    那边的张小晖刚送儿子去幼儿园,正坐进车里,她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哥,你对依依姐真的一点都不好。”

    秦正的面色沉下去,却没对她动怒。

    “你记得我跑国内待了一段时间,回曼哈顿过年的那次吗,那时候我去公司找你,依依姐在一楼大厅接我,我看到她,脸白的吓人,我都觉得她快死了。”

    张小晖任由季时给她系安全带,“哥,连季时都看出来她病了,你呢?”

    秦正的唇角拉直,弧度冷冽。

    那天季时带小晖离开,他大发雷霆,是唐依依引他转移。

    所有怒火都被欲|火覆盖,巨大的办公桌发出不堪重负声,他折磨唐依依,角度刁钻,动作凶狠,翻来覆去。

    整整一下午。

    事后,唐依依闭着眼睛蜷缩在漆黑的真皮沙发里,苍白的身子拢着薄薄一层细汗,气息断断续续,微弱,脖子上的动脉一下一下跳动,惊心动魄。

    秦正穿着铁灰色西裤,白衬衫敞开,胸膛滚着汗水,他忽然将嘴边的雪茄拿开,掌心碰到唐依依的脸颊,滑到下巴,抬起,“病了?”

    唐依依的眼睫濡湿,目光渐渐清明,“只是发烧

冰山公主vs拽冷少爷。”

    秦正摸到她的脖子,拇指摩|擦动脉位置,在滚烫的温度里,感受她的生命力,“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唐依依的嘴角扯了一下,若有似无,“是。”

    她慢慢的坐起来,当着秦正的面,平静的穿戴整齐,似乎羞耻,难堪,别扭,所有的情绪都遗忘了,烂透了。

    他们亲|密|无|间,仅限于身体。

    共处一室,如果不谈公事,不做||爱,那他们就是陌生人,无话可说。

    秦正的思绪骤然回笼,又在听到张小晖的一句话后凝结。

    “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把依依姐当什么?”

    秦正的眉梢拧紧,唐依依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得力秘书,最契合的情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聪明,乖顺,心思通透,缜密,可以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可他的真实反应却是一怔,默然。

    那头的声音带着早有预料的意味,“哥,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

    只有张小晖敢这么跟秦正说话,也是为数不多的时候。

    因为她也怕她哥。

    张小晖叹口气,她觉得唐依依在跟她哥下棋,步步为营,到最后了,以为是突破重围,却是全盘皆输。

    等到将来有一天,唐依依恢复记忆了,发觉自己精心编造的人生没有了,又跌回原状,不知道会怎么样。

    “有时间我们去c市看你跟依依姐。”她哥暂时是不会回曼哈顿了。

    挂电话前一刻,张小晖又说了句,“哥,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依依姐现在也不记得了。”

    将手机扔到一边,秦正双腿交叠,神情晦暗不明。

    他让她衣食无忧,物质基础高与常人,送她去接受最好的教育,又将她带在身边,参与他的每一笔生意,甚至连处理机密文件时都没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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