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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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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莫残冷笑道,“你虽不识武功,但瞧你那阳气将绝的熊样,究竟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给我如实招来。”

“不多,不多,两三日才得一个。”他哭唧唧的答道。

“可以到此为止了,今日让我替你去势如何?”莫残意念到处,手中多了一把短剑,“噌”的剑出鞘,乌光一闪。

那公子吓得转身就跑,莫残看了直摇头“呸”的一枚真气球追上,钻入了他的肾俞穴内爆裂开来,令其顿时下肢瘫痪萎顿于地。

莫残收起了短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桑落客栈

次日清晨,身着普通百姓装束的李元通急匆匆的来到了驿馆,告诉莫残刘墉大人已经启程出发,要他俩赶紧跟上。

望着李元通脸上的瘀青,莫残问道:“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不碍事儿,对了,那几个家伙后来怎样了?”

“教训了他们一通。”莫残微微一笑道。

“刘大人走得急,已经来不及给你搞五孔埙了,只有等云南的事办完回京后再弄了。现在赶紧走吧,快马已经候在外面。”李元通催促道。

莫残赶紧回房简单的收拾一下,将黄马褂收进了储物袋中,同纳喇弘一家人打了招呼后便与李元通匆匆离开驿馆,两人翻身上马,出城后不久就追上了刘墉的马车,于是跟在了后面缓缓而行。

“干嘛这么急着走呢?”莫残问。

“刘大人说云贵总督李侍尧在京眼线众多,怕时间长了有人通风报信儿,此次赴云南轻车便装只带一个书僮就是避人耳目。”

“为什么不乘三匹马的快车,这单马慢车要几时才能赶到昆明?”

“快车过于颠簸,老头的身子骨受不了。”李元通解释说。

“李大哥,这位刘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可是本朝的一位清官……”李元通将他所知的刘墉情况对莫残做了介绍。

刘墉,字崇如,号石庵,山东诸城人,其父刘统勋也在乾隆朝任过高官,向来以敢言直谏著称。

这个刘墉衣着简陋,粗粮杂饭,最爱煎饼卷大葱,生活极其朴素,从未贪过一分钱粮,也不涉足风月场所,深受百姓爱戴。同时他也是著名的书法家,尤其是小楷在本朝无出其右。

莫残沉默不语,你再是清官也洗不去沾在手上的徐家满门鲜血,你等着吧,江苏学政刘墉必须要为当年的所作付出代价。

一匹马的车虽然走得不快,但他们早起晚歇几乎是昼夜兼程,途中吃住也都很简单,他随身带有煎饼大葱,饿了就卷上一根,说话出气儿都有一股辛臭气味儿。

这一日,行到了陕西兴安府安康县境内,官道上有三匹马的快车从后面赶上来,就在那车经过莫残身边时,他听见车内似乎有人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后那车便绝尘而去。

然而,莫残并没有在意。

就在飞驰的马车上,躺着那位文家公子,此人名叫文少白,江湖人称“粉面书生”,是川东武林世家文老太爷的独生子。他虽然已经有了妻妾,但却无子嗣,大概是因其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阳气虚弱之故。川东地区但凡有相中的女人,无论婚否他都要搞到手,人家惧怕文家的势力往往忍气吞声而不敢声张,或是干脆远走他乡避开是非。

这次来京城寻花问柳,不料在勾栏胡同的清吟小班遇上了硬茬,不但公子文少白中了暗器导致下半身截瘫,就连保护他的两名文家高手花前与月下也都各自废了一只手。那天晚上,两人将文少白送往同仁堂药房救治,可是诊断不出来为何种暗器所伤。只是发现足太阳膀胱经受损,重伤了双肾气机,男根已废,不但再无勃起之可能,而且下肢还要截瘫。花前月下两人的手掌虽然伤及筋脉,但慢慢还能恢复部分功能,只是武功会减弱不少。

他俩第二天又去了清吟小班,找到老鸨才知道昨日清如房中的客人,一个是大内侍卫李元通,另一个是他的朋友叫莫残。两人心想在京城天子脚下,宫里的侍卫可不好惹,还是先回川东禀报文老爷子再说吧,于是雇了一辆三匹马的快车,载着文公子一路匆匆赶回家,没想到在安康境内途中巧遇李元通与莫残。

“你俩看准了么?”文公子躺在车厢里问道。

“没错,公子,就是那个大内侍卫李元通和莫残。”花前和月下保证没认错人。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他俩竟然撞到我文家的地盘上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快,赶紧赶到达州见我爹。”文少白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们星夜兼程,次日清晨终于赶到了达州城翠屏山下的文家庄园。马车停进了院子里,花前与月下抬着文少白进了大厅,文老爷子夫妇闻讯衣冠不整的匆忙赶来。

“少白,你这是怎么了?”文老太婆一见儿子如此模样立时哭天抹泪叫喊起来。

听完了花前月下的陈述,文老爷子脸色铁青,江湖上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文家如此,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可到达州?”文老爷子问。

“估计两日后可达,他们还跟随有一辆马车,里面不知是什么人。”

“管他是何人,既然断了我文家香火,老夫便要他们的命。”文老爷子一拳砸下,将花梨木桌捣了个大窟窿。

“老爷,大内侍卫李元通武功平平不足为患,但那个莫残却不可小觑,此人武功怪异,不知使用的是什么暗器,无影无踪防不胜防。”花前说。

“是的,老爷,我两人的手掌被射穿却没有发现暗器为何物。”月下证实道。

“嗯,立即飞鸽传书去武当山通知若需,让他赶来助战。”文老爷子吩咐道。

“是,老爷。”花前匆匆出去了。

“月下扶少爷进去休息,然后去请达州最好的郎中来。”

月下抱起文少白回房去了,文老太婆也哭哭啼啼的跟在了后面。

文老太爷即刻命人召集川东各堂口堂主前来议事,并专程派心腹去请巴山毒叟下山相助,整个川东的文家势力迅速调动起来,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当天傍晚,武当山五龙观文若需接到飞鸽传书,看完后不禁暗自窃喜,原来一直苦苦追寻的莫残竟然去了安康道,不用说那辆马车里载的肯定就是金丹子,估计他们大概是经由川东一路入黔回滇西的大理老家去。上次兴师动众的围剿神农架,结果是铩羽而归,这回既然误入川东文家的势力范围,可是一次绝好的机会。文老爷子只是想杀他为少白报仇,目前还不知道武功秘籍的事儿,自己正好可以浑水摸鱼,借助文家势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事不宜迟,他即刻叫来金震子,告诉他自己要回四川老家处理些事情,这段期间由他来暂管观中事务。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自己独自一人拎着五龙剑下山,骑快马星夜直奔川东而去。

达州,又称“通州”,春秋时属于巴国,自古民风彪悍,盗匪横行。文家盘踞在这里已经有一百多年,堂口就有十余个,是川东最大的黑道势力,当各堂主接到文老爷子的召集令后,便迅速赶到了城南翠屏山下的庄园。

黄昏时分,刘墉下了马车,站在山垭口舒展一下筋骨,远眺雾霭朦胧的山峦,感慨的说道:“明日便可到达州了,当年元稹贬谪通州任司马,那时人稀地僻,蛇虫当道,他励精图治,清正廉洁的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当他后来离任时,全城父老登翠屏山万民送别,依依不舍,是何等的壮观。达州城自此便留下了正月初九这一天,万人空巷登高远眺纪念这位好官的习俗。对照先贤,吾等后辈自觉惭愧啊。”

“大人,您的清正廉明在本朝已经做得够好了。”李元通在旁边说道。

哼,好个屁,为了自己的仕途陷我徐家于不义,枉死这么多人命算是什么清官?莫残在身后忿忿不平的寻思着。

晚上,他们就宿在官道旁的一家名叫“桑落”的小客栈里,客房安顿好以后,便下来大堂准备吃晚饭。

“店家,你这客栈名字很是不俗,看是必有掌故。”刘墉坐在堂前桌子上,笑着问那位五十余岁的掌柜。

“客官,您算是说对了,老夫姓刘,本是河东郡蒲州人士,擅长酿制‘桑落酒’,南来北往的客人都知道在这儿歇脚,品尝一下这难得的佳酿,久而久之,便称此间客栈为‘桑落’,原来的店名已无人记得,所以老夫就干脆改名为‘桑落客栈’了。”掌柜介绍说。

“什么酒这么有名?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李元通问道,这些天来为赶路一直都是粗茶淡饭,听店家这么一说酒瘾立时就上来了。

刘墉微微一笑,道:“《诗经·卫风氓》中说‘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看来这酒乃是落桑之时的晚秋初冬所酿。”

“客官真是饱学之士,这‘桑落酒’正是十月桑落,初冻时取河东桑落坊井水酿制而成,因而得名。可惜明末战乱,百姓流离失所,蒲州本地现已无人会酿制此酒了,老夫凭着祖传技艺在安康道上重酿此酒,也是不愿其失传之故。”

“那你所酿的‘桑落酒’岂不是天下独此一家了?”李元通叫道。

“客官所言极是。”刘掌柜自负的答道。

“那无论如何也应该尝尝了。”李元通目光瞥向了刘墉。

刘墉手一摊说道:“老夫没钱。”

莫残掏出一大锭银子撂在桌子上:“李大哥,路途辛苦,我们小酌几杯亦无妨。”

“先来一坛尝尝味道如何。”李元通赶紧吩咐刘掌柜拿酒来。

随着酒坛泥封拍开,一股淡淡的清香透出,酒质无色透明,甘冽袭人,果然是好酒,李元通深吸一口气随即赞不绝口。

刘墉淡淡一笑,命书僮解开包袱取出煎饼和大葱,兀自卷起来吃,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客官,里面请。”这时听到掌柜叫道。

外面又走进些人来,其中一伙是四个五大三粗劲装打扮的江湖人士,各自带着兵刃坐在门口的桌子旁,高呼着拿酒来。

另外则是一中年书生夹着一把雨伞,进来坐在莫残旁边的桌上,只点了饭菜独自默默的吃着。

莫残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犯了寻思,这两拨人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却各个身怀武功,瞧着内力也都不弱,突然之间,小小的“桑落”客栈里挤进来一帮江湖人士,不由得不引起莫残的警觉。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刺客

门口桌上的四名劲装汉子几碗酒落肚,顿时满面通红,嗓门也高了起来,引起了那位中年书生的不满。

“喂,你们几个声音低点好不好,这屋里还有别人在吃饭呢。”那中年书生提醒道。

“老子花钱喝酒管你屁事?”满脸横肉的大汉出言不逊。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简直是没有廉耻之心。”书生说道。

“你说谁没廉耻?你再说句试试。”劲装汉子怒气冲冲的问道。

“难道不是么?你让这桌的老先生给评评理,在大堂上高声喧哗是不是没有教养。”书生指着刘墉说道。

“好,就让这老头给评评理好了。”那汉子似乎是喝多了,身子摇摇晃晃,醉眼惺忪的望着刘墉。

但莫残却看到那人眼中精光一闪,他是在装醉,而中年书生表面上看起来仿佛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太阳穴却高高隆起,其武功绝不在那四人之下。

莫残看出他们几个是在演戏,于是在桌下轻轻踢了李元通一脚。

李元通目光望去也感觉到不对,放下了酒碗左手抓住剑鞘,右手握住剑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刘墉毕竟是文官,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一听说让他来评理,便开口说道:“大庭广众之下应该自敛才是,这位书生说得在理。”

“在什么理?我看你们是认识才故意帮他说话的。”那汉子不服。

另一个汉子眉毛竖起高声叫道:“兄弟们好好喝着酒,这下子扫兴到家了,妈的,今天老子非要教训教训这穷酸书生一顿不可。”说罢“噌”的一声拔出了腰刀,作势便要过来砍那书生。

书生面色苍白抓起雨伞吓得直往刘墉身后躲去,正好站在了莫残的身前。

借着灯光的阴影,莫残出指如风悄悄的点中其三焦俞穴,那书生顿觉浑身麻痹手脚俱不能动。

此刻,李元通迅速做出了反应,“唰”的抽出长剑,一手将刘墉推至墙角,自己则横剑挡在了前面。

莫残依旧坐在椅子上,端着酒碗啜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劲装汉子诧异的望着被点了穴道的书生,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还未动手。

而此刻,那书生急得更是额头上沁汗,嘴巴翕动了两下以眼神示意,劲装汉子终于明白过来中年书生已经着了道,无法在背后偷袭刘墉了,于是暴喝一声举刀向墙角的李元通和刘墉砍去。

刘墉的书僮不会武功,也从未见过这等架势,面色苍白的闪在了莫残的身后。

劲装汉子内力浑厚,单刀裹挟着呼呼风声径直劈下来,“当”的一声,李元通以剑格挡顿时震得虎口发麻,与此同时,余下的三名汉子也各持兵刃扑将上来。

莫残心中迅速盘算着,如果自己不出手,李元通很难护得刘墉周全,让他死于这些人的刀下,自己的仇虽然报了但总觉得不解气,要杀也轮不到他们,想到这儿,他决定出手了。

他嘬起嘴唇“吱”的一声以内力射出一道酒线,击中与李元通对阵大汉的颈后大椎穴,那人感到突如其来的脖子一僵,瞬间手脚酸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李元通顺势将长剑捅入了那人的胸膛。

满脸横肉的大汉发现了是莫残在捣鬼,手举单刀凶巴巴的横削过来,吓得身后书僮一声尖叫。莫残抓起两根筷子掷了出去,“噗噗”两下射进了那人的额头,大汉闷哼一声仰面栽倒。

最后两名大汉瞧明白了,真正武功最高的是坐在桌旁这个年轻人,于是两人心意相通手一扬,“嗖嗖”抵近射出两支袖箭直奔莫残的面门。由于距离太近转瞬即到,莫残只得张嘴“呸呸”吹出两枚真气泡将迎面飞来的箭矢击落。就在这空档,李元通挺剑直刺,又放倒了第三名大汉,剩下那人见苗头不对转身便逃,莫残手一挥,盛有“桑落酒”的陶坛应声飞起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那人身子一软,李元通暴喝一声,长剑自其后心捅入结果了他。

“留下活口!”刘墉缓过神儿来赶紧叫道。

此刻,四名汉子都已毙命,只剩下中年书生仍呆立在那儿。

“他们是一伙的。”莫残冷冷说道,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你们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刘墉坐下来开始审问中年书生。

“快说!”李元通厉声呵斥着。

中年书生脖子一挺硬是不吭气,李元通急了将长剑架在其颈上,那人竟不为所动。

此刻,仍旧惊恐不已的刘掌柜从柜台后钻出来,哭丧着脸说道:“好汉啊,出了这么多条人命该如何是好啊?”

刘墉对他说道:“此地隶属何县管辖?”

“所属宣汉县境内。”

“你让店里伙计骑快马前去宣汉县衙报案,老夫会为你作证的。”刘墉安慰道。

“好好,这就去,您老可别走啊。”刘掌柜赶紧让人去县衙。

莫残出门四下里转了转,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些杀手是针对刘墉而来,难道他还有什么仇家么?若不是私人恩怨,就是涉及官场了,无论是何原因自己都要搞清楚才是。

莫残回到客栈大堂,说:“外面没有其他人了。”顺手抄起中年书生的那把雨伞看了看,从中抽出两根峨嵋钢刺。

“原来也是一个江湖杀手。”李元通说道。

莫残拿出短剑“噌”的将峨嵋钢刺削去一截,然后“唰唰唰”像是削果皮一样转瞬将一根钢刺削没了。他对书生说道:“知道凌迟么?这么锋利的短剑片起人肉来是不会觉得疼的,趁着官府的人还未到,是先从你的耳朵削起呢还是鼻子?”

书生此刻硬抗的意志完全消失了,开口道:“别,别动私刑,我说就是了。”

“你是什么人?”莫残问。

“在下童天霜,江湖人称‘峨嵋书生’,他们是贵州梵净山四熊,已经跟了你们两天了。”

“受何人指使?”刘墉在一旁问道。

“我们都是江湖黑道之人,有人出高价要买你们的命,所以才赶来安康道。”

“那人是谁?”刘墉追问。

童天霜摇了摇头:“在下确实不知,都是梵净山四熊中的范老大联系的买主,可是他已经死了。”

“你知道要杀的是什么人么?”李元通问道。

“不知道,只是说一个罗锅老头带着书僮和一名保镖,没料到还有高手在暗处。”他说着目光瞥了下莫残。

刘墉又继续盘问了一阵子,看来此人只是一名普通黑道杀手,并不知道幕后的指使人是谁。

折腾了这一阵子,大伙儿也都饿了,刘墉让刘掌柜给莫残和李元通再弄点酒菜来,今天若不是有莫残在,自己恐怕早已成为刀下之鬼,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安康道上了。原本在朝堂上听到他两截甘蔗战胜东瀛武士的事迹,感觉到言过其实,里面吹嘘的成份居多。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假,莫残的武功高得令人匪夷所思,看来赴滇一路之上还要依靠他才行,大内侍卫看来只是个摆设,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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