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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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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口声声为万民作主,你们将河南布政使司、洛阳府衙限于何境地?再说万民要你们作主了吗?你到是拿出万民鉴给本王看看?万民要呈请会找你们,你们是官府吗?”

    朱由崧站在锣鼓上一个个扫视过去,一大群生员俱不敢应声,当目光扫到府学大门,看见了三个儒生,不过他也没在意,目光一闪重新落回原处。

    此事起因有这章清和范有思的原由,但他们只是马前足,背后还有推手,要说没有府学放纵,朱由崧是不会相信的,犹其是府学学官祭酒,说不得要把帽子扣在府学身上,让他们投鼠忌器,不然经后谁都来咬一口,朱由崧也没这么好的精力去天天应付。

    “你们到是说说,什么时候府学已经成为官府衙门了?”

    朱由崧连珠带炮一通吼,在场的府学生员谁也接不上话,就连府学成为官府衙门的话也说出来了,如此大帽子哪是他们这些生员所能戴得起的?

    就在这时,府学大门内跑过来一儒生,目光看向朱由崧满是惊异,不过此人却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当众附在章清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其人脸色变了变,一脸的郁结。

    随后章清又在范有思耳边道了几句,同样脸色变得难看,然后又相互点了点头。

    “祭酒大人有令,回府学上课!”

    一语厩出,人群哗然!章清和范有思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去,一众府学生员也不得不紧随其后。

    看着众生员的背影,朱由崧抬头越过府学院墙看向内里学楼,脸上冷冷一笑。

    这一幕不出他所料,果然帽子扣到府学身上,里面的祭洒学官便坐不住了,这是一群为了民望、利益不择手段之徒,表面上是一副为民作主,暗地里连猪狗不如,行事没有几个是真正为民的。

    “少爷……”

    王建义、庄木头,还有叶生与王府书堂官等王府一众人围了上来,目光里说不出什么意味,经过了这一岔,众人对自家少爷又有了一个新的印象。

    “先回府再说!”

    一场府学生员与王府间的争端就此告一段落,街道上的商贾、路人均是全程驻足观看,彼此间议论纷纷,一时间此事传遍了整个洛阳城,甚至有着向整个河南道发展的趋势。

    章清这生员出名了,不过其出的却是恶名,不晓得如果他早早知道是这样一种结局,早前还会不会那般自信。

    府学一时间也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至于普通人怎么看,想来也没多大关系,整个洛阳的生员想入府学的多得去,当官仍旧是他们的人生目标。

    锦衣卫校场正事堂。

    朱由崧坐在主位上,一干帮凶走狗站在两侧。他的手里托了个茶杯狠狠的灌了几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怎么样,新安县的章氏和嵩县范家资料都搞定了吗?”朱由崧目光看向王建义,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几上轻轻一磕。

    “回少爷,都拿来了。”

    王建义拿着四五张资料贴替了过来,道:“锦衣卫安全局这次花费不少,总算买通了洛阳府衙的李主薄手下一个看管文库的小吏,这些都是副稿,临时抄送而来。”

    “嗯,办得不错!”

    朱由崧赞许了一声,接过稿子缓缓翻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抬起头,手指尖弹了弹纸张,感慨道:“不愧是世家大族啊,南城伏牛山方圆一百五十里内的矿产具是这两家共营,一年百万两银子最少,难怪他们会带头聚众闹事。”

    “还有,各名下田产也有三万亩,加上民众转到其名头下的加在一起不下五万,啧啧,晋商也有参于,嗯?城里还有盐利商铺、铁器铺,药铺、书铺、酒楼,嘶,好肥的油水,这都是钱啊!”

    看来这两家在整个洛阳也是大有名头,不是一般的世家大族,朱由崧瞪大了双眼,赞叹不已,眼里泛起了绿油油的光芒。

    “咳,你们说怎么办?”

    朱由崧吧咂了下嘴,道:“其实本王觉得有些愧对你们,奉钱太低了。”

    “唉,只是王府这才刚入主封国洛阳,实在拿不出来,要是有些产业的话,到时大家分个股什么的,嗯,你们知道的吧?”

    朱由崧这一袭话使得在场众人心神一震,有些话说得不用太明白,大家也清楚。

    于此,庄木头、叶胜、王建义、阮标俱是呼吸急促,如此大的产业,若是分了股会有多少钱?不用细算也知道那是天文数字,哥几个一辈子也挣不了。

    阮标魁梧的身躯一震,率先跨前一步,脸上横肉颤动,双眼发红,喘着粗气道:“少爷,我们锦衣卫查到章清族叔强占民田,打死百姓,其罪当诛。还有范家和章家私造钱币,应当抄家灭族!”

    “嘶,会不会太狠了?”

 ;。。。 ; ;    “怎么不吵了?”

    朱由崧笑嘻嘻的站在大鼓上,看着一干府学生员,颇有兴趣的说道:“我还想和你们比比谁的声音大呢,要是不够,本王还想再搬几个锣鼓过来,你们说怎么样?”

    “嘶,再搬几个?”

    谁的嗓门也没法和锣鼓相比啊,哥几个还活不活了?一个都受不了更别说再来几个。

    一干生员俱是无语的看着锣鼓上的小屁孩,彼此间也只能面面相觑了,于此同时目光看向了两位领头儒士——章清、范有思。

    “噔!”

    锣鼓再次一震,生员们只感觉心脏一突,万分的难受。

    “王世子,还请勿闹!”

    章清微微皱眉,眼下这情况他不得不出场,上前了两步,肃声道:“王世子,府学生员是为了商税而来,并不是与你来玩耍的,我们……”

    “噔!”

    不待其说完,朱由崧再次用力一踏,目光凌厉的看向了眼前之人,沉声道:“玩耍?”

    “你认为本王出来是和你玩耍的吗?现在知道我是王世子了?”

    朱由崧脸泛冷色,一手指着他,厉声道:“你身为府学生员,连基本的礼议都忘记了吗?本王出来也不见你们行礼,难道你们十几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啊!”

    一句句震声厉斥使得场面静了下来,章清自付有常人难有的风度,一时间却也是反应不过来,脸泛错愕,紧接着便是脸色骤变,泛起了青白之色。

    “你们到是说说看,你们的礼议去哪了?难道说你们不认识本王,还是说本王是假冒的?”

    朱由崧得理不饶人,句句锁定礼议两字,他知道不能让这些生员说话,要是让他们有了机会,后果难料,自己可没像他们那般学了诸多经文典集,若真开口辩理,肯定辩不过他们。

    “说啊,怎么不说了?”

    朱由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之人,再次厉斥道:“本王像似假冒的吗?这身蟒袍你不会不认识吧?还是说你等故意视而不见,想要废礼不成?”

    “废礼?”

    嘶,这扣得是多大的帽子啊?众生员俱是脸色狂变,甚至有那么几个身躯都在颤栗。

    礼,乃是儒学之根,谁敢提废礼?这岂不是和全天下所有的士族作对,哪怕是普通百姓也是不会赞同,儒学传承千年,岂是说废就废的?不管如何,这帽子谁也抬不起。

    “王世子,我们没谁说废礼!”

    章清脸色沉郁,再也没有学子的风范,大声嚷道:“我们都是府学生员,断然不是你所说的那般,你这是胡缠!”

    “我胡缠?”

    朱由崧嗤笑了一声,道:“你哪只眼看见我胡缠了?本王在这整整呆了这么久,你们行礼了没?”

    说着,朱由崧大声吼道:“告诉我,啊,你们的礼呢,在哪?”

    王府大门口,朱由崧一句句斥责犹如一口大钟,不断的敲击着众府学生员,就连大街上观看热的商贾、路人也是听得连连点头。

    而此时,王府大门内百米远处,那高三米宽约九米以上的浮雕二龙戏珠壁墙,两位王妃带着一干侍女立在那侧听。

    原本王府外事,王妃不好出面,不过让朱由崧来处理,不管他有多聪慧,但年龄始终太小,还是有点放心。

    身为母妃,姚氏和邹氏也是心有担忧。不过听到那一声声的斥责,以及那看不到的作势,两位王妃能相信那边的场面,她们从一开始的错愕到现在俱是一脸的怪异,说不出的感觉。

    “与礼不分,是为恶!”

    朱由崧摇摇头,似是一脸鄙夷,道:“这就是没学以致用的表现,你这生员举人身份想来是走得不是正途,应该予以撤除。”

    “你,你……”

    章清双眼瞪大,气得脸色涨红一手指着朱由崧,哆嗦着嘴唇,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朱由崧当然明白他为什么说不出话,他这不是被气的,而是事实。王建义早就查过了,章清是捐生,所以这不是正途。

    “你什么你,别告诉我,你的礼都是学官祭酒教你的。”

    朱由崧双眼一瞪,肃声道:“如果你说个是字,本王马上去府学问个清楚。”

    “扑通!”

    正说着,章清双眼突然翻白,身躯缓缓软倒在地,一动也不动。

    晕过去了?朱由崧愣了愣,眼珠儿一转,心道:“不会吧,就这么几句能轻易的晕过去?不会是装的吧?”

    哗,人群一下散开!众府学生员脸色微变,章清虽然是捐生,可也是有真才实料的,若真出了什么事,可出大问题了。

    王府大门口一下变得寂静,谁也再没开口说话,这太突然了,众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远处的大道上,商贾、路人均是好奇的观望,更多的则是议论纷纷。

    “看见了吗?好像是那个带头的府学生员晕过去了?”一位商铺管事探出了脑袋。

    他身边的行商麻烦的人接了口,道:“可能是装的吧?说不过人,也只好用这法子,以前我行商在南京也是遇到过这样的士子,这到不奇怪。”

    商铺管事有些不信,疑虑道:“是吗?不会是直接被气死吧?听说读书人脑子里缺根经,一有事儿就紧张的不得了,容易死掉。”

    “嘿,这事儿说不好,瞧着就是,要真死了,官府肯定会过来的。”

    “嗯,说的也是。”

    朱由崧真得有些纳闷了,难道真的晕过去了?眼珠儿一转,直接下了锣鼓走近章清身侧,细细打量之。

    “章清兄,章清兄……”

    范有思蹲在地上抱住其人不断的摇晃,一时又掐又捏,人却始终不曾醒来。

    “嘶,少爷居然将人给骂晕过去了,而且骂人还不带脏字。真是厉害啊!”至于‘狗肚子’之类的脏话,庄木头下意识的给忽略了,他的双眼微缩,发现自己再一次小看了自家少爷,心里说不出的忌惮。

    叶胜则站在他身边一脸的呆怔,至于王建义,他的双眼仍旧死死盯在儒士章清的脸上,哪怕是此人晕过去了也是不见放松,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王府书堂官的青年文士则是一脸错愕的看着朱由崧,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王世子殿下居然是会如此一个人。

    “王世子,你太过了!”

    就在这时,范有思忍不住对着朱由崧吼叫,一脸悲愤道:“章清兄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吗?你这是人身攻击。都是你害的,若是章清兄真出了什么事,全责在于你!”

    “什么,你怪我?”

    朱由崧火大了,怒目圆睁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说着,又看向众人,道:“你们都看到了,我都没碰过他,他自己倒下的,要真是被气死,也是他自己心里承受不了,怪得了谁呀?”

    “你们说说看,读了这么多年书,要是简简单单就被气死,这书读哪去了?怎么一点素养都没有呢?读书明理,理在本王这儿,是谁想怪罪就能怪罪的吗?”

    朱由崧的一干活说得在场众人无言以对,说实话,生员自个内心也是这么想的,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不过眼下不能说啊,因此一时间竟也没人开口去反对。

    “树峥兄,如何?”

    府学大门内,圆脸青年眼含笑意再次开口道:“福王世子不像普通小孩子吧?”

    “嗯,妖孽!”

    朴素青年深吸了口气,满脸震撼道:“百闻不如一见,就算是天才在六七岁时也就说话条理方面顺溜些。方才一幕看似一通乱吼,不过都占着一个礼字,让人反驳不得,厉害!”

    “的确妖孽!”

    身侧的消瘦青年也是一脸的震撼,不可思议道:“天下居然有这等孩童,估计连府学生员也大有不如啊。”

    “嘶,我怎么感觉王世子像个经年老妖怪似的呢?这么小就会如此算计,太不合常理了。”越是说着,消瘦青年越是惊奇。

    朴素青年看了看不远处的朱由崧,开口道:“天下之大,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事多了去,不必大惊小怪。当慎言,子不语怪力乱神!”

    此时朱由崧站在章清身侧,要说救人,他才懒得救呢,这可是对手。从准备好干一番大事业后,他内心就已经决定走一条冷酷的道路,他巴不得国朝里如眼前这种人死得越多越好。

    要说人晕过去了就得赶快抢救,不过眼下除了他却没有几人有这种意识,具因为这里是王府大门和府学门口,很多人都抱着看戏的心思,更有那么一些想要挑事,似有意无意的给忽略了,只要人死了,事情必然闹大,这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咳咳,少爷……”

    这时王建义走近了跟前,一双三角眼闪啊闪的,给朱由崧示意。

    朱由崧瞧了他两眼,朝他示意的地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一时间有些疑惑了,难道秀才看出什么来了?

    眼见于此,王建义再挨近一步,悄声道:“少爷,看他眼皮!”

    “嗯?”

    朱由崧定眼一瞧,嘶,那眼皮在跳呢!好嘛,以自己的身经百战(以前挨揍,在王妃面前装死过),居然也被骗过去了,装得到像啊。

    不由纷说,朱由崧走向前去。

    “你想干嘛?”

    眼见他走过来,范有思不满了,一脸的愤慨,道:“他都晕过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朱由崧不理会,抬起一脚向他腰侧揣了过去,冷笑道:“装死呐,给本王起来。”

    眼见如此,一干府学生员脸色变了。人都晕过去了,这般也太下作了吧?不等他们阻拦,接下来的事却让众人目不睱接。

    “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响起,只见章清哗得一下,来了个鲤鱼打滚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死死的捂住腰际痛得双脸都扭曲了,目光怨毒的盯着朱由崧。

    如果双眼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朱由崧都已经被千刀万刮了。

    (学生都要高考了,先祝愿考生一切顺利。嗯,还有考试前放松些,那只是人生的第一道坎,不管考好考差,迈过去就好,人生不止一条路,加油!)

 ;。。。 ; ;    朱由崧走出王府内院,转过了内外院分隔壁墙——‘二龙戏珠’浮雕彩绘图,王府外院的中正殿遥遥在望时,远远听到了喧闹声,这里离望京门略近。

    此时,迎面走来了一位二十来岁的文生,头戴纹章毡帽,身着一袭儒士服。

    “见过王世子殿下!”

    稍微躬身抱拳行礼,也是有一番风度。此人脸颊骨颚突出,看向朱由崧一双眼睛烔烔有神。

    “你是审理司的文职人员?”

    朱由崧顿住脚步,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才这开口问道。这人,他当然认识,正是前两天在东正楼站在下首的那三人文士中年龄最小的一位,不过当时这人却是没说过话。

    他们是王府属官,是为王府文职人员,分管外廷事务,非宦官所属。

    “是,下属是王府书堂官,分管记事、书信一类。”

    “哦,你有什么事吗?”

    见其人不走,朱由崧到是有些异外了,他还赶着处理王府门外府学生员的呢,也不再废话直接开口问道:“我父王昨天去了知府衙门还没回来么?”

    “王世子殿下,属下就是要向您禀告府学生员的事情。”

    青年文生目光烔烔道:“府学生员如此聚集在望京门口,人多势重,王世子殿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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