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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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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萎靡不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通叔笑的跟苍蝇见了什么似地,白手帕依旧那副模样。
  “好了,你们这就去吧。”周不通老前辈跟打了鸡血一样大手一挥一声令下,我打了个喷嚏。
  白手帕轻松地抱起我,往后山走。
  一路上我这个心跳快的,跟猪上烤架一样。面子诚可贵,清白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为了小命,咱认了。
  豹冷泉,就是一个水温比较低的小潭,苍蝇高人在里面撒了独门草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要来泡一个时辰。
  抬眼看了一下那小潭,在苍蝇高人草药的浸泡下,微微发黄。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赤果果的黄?
  也罢也罢,黄就黄吧,咱今天就黄一把。
  一只手伸向我腰间,我一紧张,连忙叫了声:“停”,发现白手帕还戴着手套。可恶的洁癖啊,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瞥见白手帕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讷讷一笑:“多谢银大人救命之恩。”
  一只手又伸向我腰间,我又叫了声:“停。”
  “到底想干吗?”白手帕冷冷的,不知道是不是火了。
  我就是有点紧张,要是我自己有力气脱我也不会让他代劳。故作轻松地鼓起勇气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银大人,你尽管放心,简萧不会要你负责。”姿态摆的高了,其实是我不敢要你负责。
  白手帕没有声音,手又伸向我腰间。“T……”停字留在喉咙口不敢出来,因为我感觉到那面具后射来杀人的目光,他抓我衣服的手微微力道重了些,估计我再说停他要把我扔进豹冷泉淹死。
  “我对女人的身体不感兴趣,你大可放心。”
  我知道,你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嘛,不用这样堂而皇之地告诉我。点点头,识相地闭上眼睛,僵直,完全把自己当成猪。任由他在我身上动作,在我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我痛苦地暗暗叫一声完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让一个魔头看光光了。
  我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哟,你咋这么可怜?第一次惊艳登场就给了一头没有血性的狼。
  又被他抱了起来,我眼睛眯开一条缝偷偷瞄了他一下,又闭上。看也白看,啥表情没有,一张面具而已。
  就这么赤 裸裸被一个男人抱着,实在是糗到极点。不过我很想采访他一下,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看到大姑娘光着是什么感觉?
  被放进那小潭里,在潭边靠着。白手帕走远了一点,我舒了口气。昨晚上一夜没睡,这会倒是很困。过了一会,不停打着瞌睡;再过了一会,竟然睡了过去。
  直到喘不过气惊醒,接着被人当鱼儿一样捞了上去。
  “你干什么?想死走远点。”白手帕的声音比这潭水还要冷。
  我抖了两下,解释道:“银大人,对不住,我没力气,滑了下去。”说我不小心睡着了那才是真的找死。
  白手帕放开我,却也不走远了,就在附近慢慢踱着步。
  这下我不敢再掉以轻心,老老实实数着一秒一秒。偶尔看看白手帕,冲他很尴尬很难看地一笑。
  一个时辰到了,我冷的瑟瑟发抖。他抱我出来的时候我直往他怀里钻,也顾不得什么,实在冷得不行,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一厚咱啥也不怕。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逼毒了。
  “银大人,那个逼毒,会不会头上冒烟?”实在受电视剧毒害严重,逼毒都是头上冒烟,然后吐口血。头上冒烟人都要变傻了,想当初我师傅老头骗我入门的时候,也只是永乐在他后面使了点小手段,不是真的冒烟。
  他看也不看我:“不会。”
  “那是不是全身犹如火烧,非常痛苦?”想想都觉得难受。
  “会有点热,不过可以忍受。”白手帕这次可真是耐心。
  我又小心问道:“那毒,从哪里逼出来?”感觉到他看着我,我微微向后仰,隔开点距离。
  “从伤处出来。”
  我呆愣几秒,哀求:“银大人,你把我劈昏好不好,我怕我受不了。”我实在不忍心从头到尾观摩体验逼毒过程。
  “银大人,求求你,你好人做到底,把我弄昏吧。”我稍稍揪住他的衣服。
  白手帕沉默了一会,连点了我三个穴道。片刻,我昏倒在他怀里。
  ……(此处省略n字,自由想象,纯洁的)
  据说,那一觉我睡了两天。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空气格外清新,太阳格外耀眼。全身好似卸了重负,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轻松愉悦。
  “嗯,再休息几天就能痊愈。”周不通替我把了脉,点头。
  我爬起身:“多谢通叔救命之恩。”
  他摇摇头:“哪是我救的,是眷儿救的哇。女娃,眷儿的手艺还不错吧?”
  我皱着脸,早知道和这个高人不能说超过三句话以上。
  “这你被他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一定得让他负责,通叔替你做主。”高人一拍胸,一副长者为你撑腰的模样。
  我赶紧地:“没,没事,在我们番邦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不用他负责。”
  “这样啊。”苍蝇高人不怀好意地一笑,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在温暖的春日里连打了几个寒战,这大脑非比寻常的大叔不会下次直接一把春药把我送到白手帕床上吧?万一白手帕喜欢男人不近女色是事实……
  不行,得快点离开这。
  推开门,看到对面的白手帕也刚好开门。
  我脸一红,赶紧把门关上。想了一下不太好,人家都看到我了,再说这儿就那么几间屋,抬头不见低头见,逃避也不是个办法,打开门堆上笑脸:“银大人早。”
  白手帕微微点头,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往饭厅走。
  连忙跟上他,低声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再过两天就能好,要不,我们早点离开这?”
  小心地看他的表情,可该死的面谱实在太厚了。
  “这么着急走干吗?嫌我麻烦,想过二人世界卿卿我我啊?”
  一听这声音我就颓了,准没好话。果不其然,是那个高人,他怎么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
  “女娃,何必这么急?这里不是挺好的?”
  我恭恭敬敬道:“我还有其他事情,不便逗留,多谢通叔。”
  “你就留下来吧,我这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不是我不留,实在是不敢留。
  “要不?”周不通眼睛一亮,“你留在这里,我教你几套武功?”
  我一听动心了,深山老林的高人哪,这个这个……
  “留下吧,我教你套轻功。你看眷儿武功那么好,脾气又差,万一哪天你们吵架了,你还可以用轻功逃跑治治他。”
  这都行?我对这个高人佩服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对着白手帕憨憨一笑:“我去吃早饭。”
  甩开高人是上策,溜之大吉。
  古代江湖技术,果然妙不可言。又过了三天,我的腿几乎痊愈,走路已没有问题,只有一条小小的疤痕。
  周不通和白手帕正在下棋。我负手轻轻过去,站在周不通身旁,观棋不语。我可不敢站到白手帕身边,那相当于吃蜂蜜蘸葱。虽然咱曾经□相对过,可我还是见你就怕。
  不着痕迹地偷窥着白手帕,实在又想摆个沉思者的动作。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呢?天意弄人啊。不过这会看着白手帕,倒不觉得有多讨厌了。
  只是,下棋你还戴什么手套?摆酷啊?
  苍蝇高人侧头看了我一会,笑道:“丫头现在真是面色红润有光泽。”
  我挺直腰板,没错,咱能去拍广告了。
  “有几分姿色,勉强能配得上我的眷儿。”
  我顿时泄了气,弓着背,这人真是冥顽不灵。叹道:“通叔,做人要厚道,不能乱点鸳鸯,不然天下大乱的。”
  周不通嘿嘿贼笑了两声。
  “通叔,别理她,该你了。”白手帕头也不抬,轻轻落下一子。
  意思好像是我聒噪了?我面无表情,敢怒不敢言,心里面腹诽了白手帕一万遍。
  “我说眷儿,你什么时候把你的面具摘了让这女娃看看你的本来面目?”
  白手帕略偏头扫了我一眼:“给她看干吗?”
  苍蝇高人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眼睛一亮,来劲了,这可是花边新闻头版头条,赶紧在他们中间端端正正坐下,恭敬地摆上小学生姿势,深沉地看着他们。
  这条新闻卖给花间坊我要卖个大价钱,这辈子不回现代也不用愁。我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聪明。拿了钱我可以浪迹天涯去,或者隐居起来,美哉美哉。
  高人会心一笑,突然伸手去揭面谱。白手帕伸手阻挠,两人悠哉悠哉拆了n多招,看得我眼花缭乱。
  你来我往,我来你往,愣是没个结果。我恶从心起,很想像上次打败焦老二那样突袭白手帕,把他面具撕了,可我有贼心没贼胆。
  周不通长叹一声,痛苦状:“哎,女娃,等以后你们入洞房的时候你就可以看清了。”
  我摸着额头,简直被气到内伤,落荒而逃。面对如此的高人前辈,我无法做到比他脸皮更厚。难不成我说:“好,我和他现在就洞房,我要看他的脸。”白手帕不一掌毙了我才怪。
  苍蝇高人在那狂笑不止,恐怖笑声弥漫山间。

  笨鸟飞飞

  魔头白手帕对我一直冷冷淡淡,爱理不理的,我也不敢去招惹他,更不敢去问他为什么救我。他说我还有用,那到底是什么利用价值?
  不过这种人肯定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通叔依旧不遗余力地充当着媒婆的角色,我从刚开始的羞赧愤懑到现在的充耳不闻,被锻炼得无比强大。
  通叔果然诚心,为了留住我们开始教我轻功。
  “轻功锻炼的是步法和脚力,也是最基础的,对你这样修为尚浅的人比较合适。我的‘飞天绝尘’还是比较适合女子修炼的。”
  飞天绝尘,光听名字就知道高人一等,我浑身沸腾了,原来我也有武痴的潜力。
  “练成了飞天绝尘,”我左右看了一眼,贼兮兮地小声说,“真能跑的比白手帕还快?”
  通叔砸了下嘴:“你没有内功,修习也晚,短时间自然不能练就最上乘,慢慢来。”
  我“哦”了一声,心里也知道一飞冲天是妄想。
  “不过你要对付眷儿,有比这更有效的办法。”
  “什么?”我很带劲,能对付白手帕,我还怕他什么?
  “那,就,是,哭……女人的眼泪是比任何武器任何武功都要有用的手段。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哭,在他面前狠狠地哭。”
  我差点从山上滚下去,难道这就叫另辟蹊径?
  “通叔,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情你不用费心。”白手帕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周不通和蔼道:“眷儿,话不能这么说,这女娃和你有缘,我不管怎么行?”
  我一阵感慨:咱现在也是身价百倍,竟然有白手帕这个绯闻男友。
  “她资质太差,怕是练上十年也不一定能将飞天绝尘发挥到极致。”白手帕一针见血,说的毫不含蓄。
  这话听得很耳熟,貌似也有人说过我资质太差不肯教我武功,我看着白手帕一阵发呆。
  “看够了没有?”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我反应过来,赶紧低下头,失礼了。
  “吼吼吼吼吼。”通叔一阵放肆的笑,“瞧你们眉来眼去的,看来我是这里多余的人呀,我走我走。”
  我拦住他:“通叔你答应教我的,不能走。”
  “啊呀,你跟着眷儿还学什么武功,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就行。”
  我盯着通叔,现学现用,表情哀怨,抿着嘴,憋了半天,眼睛里终于蓄满了泪水;又控制了好一会,才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通叔吞吞吐吐指着我。
  继续装可怜,这都是你教的,你再不说话算话我就哭,撒泼给你看。泪珠滚啊滚,眼看马上要掉下来。
  通叔一脸无奈:“行了行了别哭,我教还不行吗?我最见不得人哭。哎,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自作自受。”
  我收住眼泪,转了几下眼珠子,这演技派不好当啊,累。挺直腰杆,咱终于治了一次你这个苍蝇高人。
  通叔指着我:“我又不是让你跟我哭。”
  我拽道:“活学活用,举一反三,凡事当如此。”
  通叔一甩头:“太刁了。”
  我得意地仰头笑,咱可不是纸老虎。
  这次通叔果然守信,认认真真教我。我雄心勃勃,跟他学轻功,再跟小师父学鞭法,我就高手了。也不知道小师父怎么样了,唐凝应该回去说了吧。
  只是理想和现实……
  “你这个番邦女子,连心法上的字都不认识,学什么?”
  我真的不认识字,还有你别歧视我们番邦……
  “怪不得眷儿说你资质差,笨。人家背心法,聪明的看一遍就记住了,笨的三遍也差不多了。你都背了好几天,还不会。”
  原来小说里看了一遍两遍就记住是真的,一本书你让我看一两遍就记住,还不如杀了我。我在学校里已经算是聪明的学生了……
  “你怎么这么笨,招式我示范了三四遍,还记不住?”
  就好比一套广播操,体育老师连贯示范了三遍,谁能记住?还不得一节一节慢慢教……
  我扭着衣角,低着头,听暴跳如雷的通叔训斥。原来到了这里,我连郭靖都不如。靖哥哥,咱以后再也不说你笨了。
  白手帕刚开始还来观摩一下,见通叔发火也只是冷冷的一副你活该,我提醒过你的旁观者神态;后来索性不来了,不知道他这种人会不会吐血。
  “看你很聪明,怎么学起来这么笨?”通叔指着我控诉。
  我咧嘴一笑,继续低着头默哀。通叔犹自跳脚……
  笨鸟先飞,勤能补拙。这几天,我脑子里全是这句话。我再不努力点,估计通叔要跳崖了,或者把我扔下山。虽然穿女跳崖不死,可也痛。
  等到夜已深,我提了灯笼,一个人偷偷溜到屋后,咱又跟考试一样开起夜工来。
  心法我重新用我们的字抄了一遍,招式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都写了下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背熟练熟。以前笑郭靖,现在咱连郭靖都比不上。
  心法背了几天,终于有点熟了。那些招数反反复复练了多少次,终于也算是勉强流畅了。
  照着通叔说的,试着提气,蹦,怎么也蹦不起来。不是说能蹦上树的么?
  抹把汗,我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笨蛋?
  看来小师父还比较走运,在我腿不方便的时候也只能教教吐纳还有最基础的,没正式开始教我。不然……我怕他会吐血而亡。
  练的我肚子都饿了,长叹一声:“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摔其跟斗,饿其肠胃,伤其小腿,骂其笨蛋。所以动心忍性,必成一代宗师。”
  “有志气。”
  这漆黑的夜里居然有人讽刺我?一寒,除了通叔就是白手帕。果不其然,黑影闪烁,绰约灯光中有个挺拔的身影,正是我最怕的那个魔头。这要是三个人一块还好,单独见面就让人毛骨悚然了。
  讪讪一笑:“银大人好,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纯属客套,我这远着呢。
  “你这么练,练到什么时候才有进展?”依旧是冷冷的。
  我抽抽脸,不就是说我笨么?拿起手稿:“我先回去了。”让通叔看见又得笑翻天。
  “以后每天晚上出来,我教你。”
  什么?我皱眉仰视他,白手帕鬼上身了?
  “早日学会早日离开。”
  我呆呆地看着他。夜色中看人不甚分明,隐约竟有一丝熟悉。过了一会,我伸手去揭他的面具。
  “你干什么?”他退后一步。
  我清醒过来,原来鬼上身的是我,故作轻松地傻笑一声。
  “今天晚了,回去吧,明天晚上再出来。”
  我点点头,往房间走。转眼纳闷了,我这么听话干吗?
  第二天晚上,我依言前去,白手帕果然在那等我。
  ……
  从此之后,不能说一日千里,也是突飞猛进,很快就能跳上一棵大树。通叔开始笑眯眯,也夸我了,只不过说的话更加暧昧更加猥琐。
  一天晚上,雨下的很大。忽然,我被冻醒,屋顶居然漏雨。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这破房子……
  过去敲了通叔的门:“通叔,我那屋子漏雨了,怎么办?”
  通叔打着呵欠过来开门道:“去东边那屋睡,被褥都是新的,直接过去吧。”通叔指了指东边最远的那屋。
  “哦。”我应着,“通叔我屋里灯没油了,你屋里的给我呗。”
  “拿什么灯,那屋很干净,直接去睡就行。”
  我点头,人还昏昏沉沉的,黑灯瞎火慢慢摸过去。开了门,借着月光慢慢摸到床,爬了上去。
  翻个身,嘴碰上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滑滑润润的,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嗯?什么?”我纳闷,热乎乎的,还有气喷在我脸上。我顺手摸了一下,再摸一下……一只手抓住我的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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