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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重生驭兽师-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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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昔日何等倨傲之人,竟淡然就用了“区区”二字。

    程灵犀长睫微微一垂,其实早在被困魔神殿时,她已经堪透了许多。

    这百余年,眼看秦铮日渐成长,越来越有大家风范,她竟开始自惭形秽起来。

    哪怕修为不输给他,却在气度和心境上输了太多。

    她的目光早不再放在苏慕歌身上,她只是想,如何强大自身,才能再次与他比肩。

    或许待到那时,她会恍然发现,秦铮,真的只是“区区”一个秦铮而已。

    危急关头,秦铮没空开解她,准备化剑离开。

    程灵犀急忙道:“不是痕喊我来的,蓬莱的事情,他从未让我插手。我是跟着金光道君来的,他和蜀山剑老,丹霞宗白芷道君,炼尸宗宋珈岚,如今身在蓬莱神庙。”

    秦铮倏然顿住:“什么?”

    “三邪宗攻打蓬莱,只为转移你们的视线。”程灵犀解释,“他们手上,已有三把神光之钥,只缺最后一把,痕准备强行开启神庙大门。当年蓬莱先祖不是集齐了几位元婴大能封印庙门么,如今他准备效仿……”

    “疯了,真是疯了。”秦铮双手捂了捂脸,气的发笑,“神庙一旦开启,煞气外泄,大家一起死吧。”

    程灵犀愣住:“什么煞气?”

    ……

    蓬莱,孤心岛。

    裴翊离开之后,苏慕歌回屋守着青木。

    心里闷燥燥的,所有弟子都在外头御敌,她却只能待在孤心岛。

    “主人?”九尾一直蜷缩在青木身边,感应到什么,立刻跳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主人,您在说什么?”

    “师叔说话了?”

    苏慕歌一点儿动静也没听见,垂下头,才发现小青木的嘴唇微微开阖,仿佛梦噫。

    她俯身倾听,只听见一两个破碎的音节。

    青木突然一个猛子坐起身,脑袋撞上苏慕歌的耳朵。

    双眼睁大,视线似乎落在虚空某处。

    “师叔,怎么了?”

    苏慕歌坐去他面前,拿出帕子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

    青木蓦地攥住她的手腕,推去一边。逐渐收拢散漫的视线,转望向苏慕歌,眼底积聚着冰冷。

    这目光陌生、阴冷至极,如一条毒蛇钻心,令人心神俱颤。

    苏慕歌下意识的站起身,脊背僵直着向后连退两步:“师……师叔?”

大结局(下)() 
东海海底,蓬莱神庙。

    四名元婴修士正围站在海蚌外侧,分守东南西北四方位。分别是痕、蜀山剑老、金光道君和丹霞宗白芷道君。

    三把神光之钥拼接成的神光八卦镜缺了两个角,上下颠簸着悬浮在禁闭的海蚌上方,四道元婴之力汇聚其内,过电似的,一层层涌动着光波。

    蜀山剑老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津津。

    输送太多真气,痕的脸色同样不佳,不过眼见神庙封印不断遭受重创,处于濒临崩塌的边缘,再想起神主很快便会醒来,心中喜悦化为一股强大的意志力,使他亢奋异常。

    金光道君仍有忧虑:“前辈,你那招声东击西是否有用,蓬莱会不会来人阻止?”

    痕一声冷笑:“且安心,便是桑行之亲自来了,也是阻止不了的。”

    什么声东击西?

    他堂堂超神器灵用的着声东击西?

    不过是安这些伪君子的心罢了,即想得好处,又怕担污名,人类真是虚伪。

    苏慕歌那丫头知道一切,清楚他志在神庙,神庙却依然不设防,就是知道设防也无用,除非把殁给找来,否则谁也拦不住他,谁防守谁死!

    但这是不可能的,殁已被他设计引去了其他修真界。

    对,他怕殁。

    从前他低调隐忍,只是畏惧被殁发现踪迹。

    他得等玲珑化龙。离开溯世镜之后,他本身没有什么修为,只能依靠夺舍修炼后,同玲珑里应外合,一举冲破上界封印灵神主的双重法阵。

    至于蓬莱先祖设下的闭门封印,他压根儿就瞧不进眼里。

    眼见封印即将崩塌,剑老放心不下,再叮嘱一遍:“前辈,我三人耗损百年修为,折损百年寿数,冒着声誉败坏的风险来此,您答应我们的事情,断不能反悔啊!”

    剑老急切的想要突破中期,桑行之年纪最小已在化神了,金光道君也于五十年前寻到机缘进阶中期,唯有他结婴最早,却一直卡在初期不能动弹。

    眼见连小辈们都追赶上来了,他这老人家的心情谁能体会?

    人人剑老剑老的喊他,看似尊称,其实是在嘲讽他吧!

    痕就很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答应过的,自会做到。你们失去的百年修为,百年寿数,也会加倍奉还。”

    前提是,你们还活着。

    痕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这一抹有些渗人的笑意,被金光道君默默收入眼底,却并没有因此而打退堂鼓。

    此事诚然是有风险的,这狡诈的超神器灵诚然是靠不住的。

    但自古机缘险中求,彼此心照不宣。

    施法破除封印的过程中,任凭三人如何喋喋不休,白芷道君始终一言不发。她实在不屑同这几人为伍,拉低了她的档次。尤其是痕,他饲养的邪兽吞了她宝贝儿子,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无奈痕却也有办法还个活生生的儿子给她。

    白芷道君这才明白,儿子被邪兽吞吃,完全是痕逼她就范的预谋。

    倘若儿子命中当有此一劫,她难过个几十年也就释怀了。可儿子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遭逢大难,她若不救,莫说枉为人母,单是因果心魔这一关,便是过不去的。

    同时,白芷道君也将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

    她不知道邪宗所用的牵制,乃是肆无忌惮的滥杀外岛平民,以为只是攻打内岛结界。

    至少痕是如此告诉她的,白芷道君不曾怀疑过,亦或者,她根本不愿去怀疑什么。

    世道那么乱,不多想,求心安,这是白芷道君一贯的风格。

    “兹兹……”

    神光八卦镜上下颠簸的频率正在加快。

    缺失的两个角,渐渐被真气凝结出雏形来,虽然若隐若现,但神光八卦镜的力量却在激增。紧闭的海蚌在八卦镜的照射之下,壳身呈现出细细裂纹,裂纹“兹兹”游走,时不时爆出炫目的火光。

    “要碎了!”

    痕高呼一声,快,快了,就快了!

    闭门封印的破除只是第一步,并且是最不重要的一步,主人的神念才是最关键的,希望宋珈岚一切顺利,可不要出什么茬子才好!

    ******

    蓬莱,孤心岛。

    面对师叔这般阴毒的眼神,恍惚使得苏慕歌想起无涯岛初见他时的情景。

    那时他眼底的戾气,就是这么重的。

    而且惯用意念杀人,毒辣冷漠的令人齿寒。

    后来在苏慕歌规劝之下,才收敛起来,懂得一些是非,也逐渐拥有了判断能力。看来灵神主在多年的囚禁中,的确已经心生怨忿。

    苏慕歌小心翼翼地询问:“师叔,之前在东海底触碰到海蚌,您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青木听见“东海底”三个字,眼瞳倏然一紧,接着听见“海蚌”,凝聚起的视线又逐渐散开。再紧,再散开,眉心显出焦灼之色。

    他屈膝,脑袋埋进膝盖缝隙中。扬起两条细细短短的手臂,紧紧抱着后脑勺,而手臂上凸暴出的青筋,足以表达他如今正处于极度混乱与痛苦之中。

    九尾试探着想要上前,被苏慕歌一眼扫回。

    苏慕歌攥紧了拳头,师叔的本体是他痛苦的来源。

    但最直接对师叔造成伤害的,却是宋珈岚。

    “慕歌?!”

    门禁被破除,一道黑雾落在门外,裴翊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神色悄然一松。

    眉梢皱了皱,苏慕歌退出屋子:“你寻到宋珈岚了?”

    “没有。”

    “那你回来做什么?”

    “我寻不到她,但却察觉到程灵犀的气息。”裴翊严肃着上前几步,揣测道,“三邪宗进攻蓬莱只是个幌子,痕可能将金光他们全都召集去了蓬莱神庙,准备强攻神庙封印。”

    “宋珈岚身为邪修,肯定不在神庙。”苏慕歌闭了闭目,叹气,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师父说缺了一把神光之钥,至少需要四名功底深厚、且久居于十洲三岛的正道元婴修士,才有非常渺茫的希望将封印破开一道裂隙。”

    因为当年邪剑仙的挑战,十洲三岛上一代的元婴修士数量稀少。

    痕能拉拢的除了金光只有蜀山剑老,连师父都选不出第四位道君他能去拉拢谁。

    “虽然成功几率不高,总归还是有可能的,痕的能耐,你不是不知。桑行之也说蓬莱因神庙而起的这场浩劫,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痕如今狗急跳墙,破釜沉舟之下有的是办法。

    哪怕桑行之不曾闭关,也不可能一直在海底守着,即便常年累月的守着,也不可能拦得住一个与天地同寿、阴险狡诈的痕。

    裴翊提出建议,“不管怎样,我先带你和青木离开这里,万一神庙崩塌,十洲倾覆,不至于将我们打个措手不及。”

    “这一世没有天龙,神庙内的封神大阵不可能破除,神庙不会崩塌。即便大门裂开道口子,外泄的煞气,一时半会也不会太多,从东海传入蓬莱,最快需要七八个时辰,而且究竟有着怎样的威力,尚是未知数,实在过不去,以阵法将弟子们暂时传送离开也是行的。上一世的时候,最后不也平静下来了?”

    苏慕歌心里自有一杆秤,自土曜机缘巧合吞掉天龙之后,痕命中注定是要失败的,“眼下重中之重,是阻止宋珈岚指使三邪宗继续疯狂杀戮下去。痕和宋珈岚分明就是故意趁着师父化神闭关,大肆作践蓬莱。”

    裴翊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

    苏慕歌瞄他一眼:“说到底,你只是不想同宋珈岚正面为敌。”

    裴翊脸上透出一抹无奈。

    当然不想,那可是他师父。

    “我觉着,你还是回去幽都吧。”苏慕歌粲然一笑,摆摆手道,“是我强人所难了,蓬莱的浩劫,师叔的生死,原本就同你无关,你这次没站在宋珈岚那一边,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裴翊猛地锁住她的手腕,静静看着她的眼睛,眉目间隐隐添了几分怒气:“你明知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又何必以退为进的威胁我?”

    “我可不敢威胁堂堂幽都王。”苏慕歌抬起头来,认真的回望他,“宋珈岚当初以我的命逼死我师叔,还将他的肉身拿来炼尸。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裴翊不知怎样解释,当年的事情真要清算起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苏慕歌向窗内幽幽探了一眼,收回视线时,眼神锐利好似一柄刀子,生硬硬的剐在裴翊脸上:“我吃再多苦,承受再多劫难也无所谓,但我绝不允许谁给我珍视之人不痛快,否则天上地下,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哪怕玉石俱焚,也要她付出代价!”

    裴翊牙关倏然绷紧:“那你想我怎么做?”

    “我知你为难,所以你还是先走吧。”

    “我走了你……”

    “没有你,我一样……”

    “够了!”

    这一次,终于轮到裴翊来打断了她。

    有你没你都一样,此话自魔界时起,就一直在狠狠戳他的心窝子。

    裴翊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愈发寒了下去,冰沉着一对眼瞳,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许久才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在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

    苏慕歌困惑道:“我怎么了?”

    宋珈岚不在外岛,不在神庙,那一定已经趁乱混进内岛了。

    她和宋珈岚这一战不可避免,宋珈岚虽然修为比她高出许多,但银霄凤女火曜全都结成元婴,好巧不巧的,炼尸惧火畏光,她并非全无胜算。

    而裴翊夹在她们两人之间,无疑是为难的。

    “我为你着想,你发什么脾气?

    “我发脾气?”

    裴翊逼近一步,压低嗓子道:“只因我曾经辜负过你,你冷漠以待,我自认活该。因此我一再努力,一再哑忍,不断退让,不断妥协,不断践踏我自己的底线,只为拉近同你之间的距离。每当我觉得,我已经离你很近了,但只需那么一步逆了你的意思,立刻便将我推出千丈远。苏慕歌,你且告诉我一句实话,在你心里,我裴翊真就是可有可无的不成?”

    比不过她师父师叔,比不过秦铮程天养,甚至连雷婷冉晴空都比不上。

    不论他做出多少努力,永远都成为不了她口中“我珍视”之人。

    若不然,不会天天给他找不痛快!

    苏慕歌被他逼问的莫名且怔忪,眨眨眼,旋即有些无语:“你知道现下情况有多危急么,你知道外岛每一刻都在死人么,现在是讨论这种事的时候?”

    “与我何干?”裴翊讥诮着嗤笑一声,“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拎不清,我还能救谁?”

    苏慕歌的神色不由一肃。

    裴翊睨着她:“口口声声不同我讲道德,却时时刻刻将你的道德绑架在我身上,你有没有真正在意过我高不高兴,愿不愿意?”

    而苏慕歌听来听去,总算是听出一些门道来,忍不住问:“所以,你认为同我在一起,是一件让你不自由,甚至倍感委屈痛苦的事情?”

    裴翊指出:“不是你,而是你的态度。”

    苏慕歌眯了眯眼睛:“有什么不一样?”

    裴翊背着手:“你觉着呢?”

    如若苏慕歌心中在意着他,他为她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但她却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使他,他心里焉能不憋屈?

    他明明是因为爱,才去做这一切。

    而在苏慕歌的意识里,全成了因为是正确的,是正义的,所以他就得去做。

    这两者能一样么?

    裴翊甚至觉得自己用错了方式,对于苏慕歌这样性子的女人,委屈求全只会让她更不把自己当回事。曾经不给她好脸色看的时候,她尚还懂得尊重一下他。如今凡事迁就着她,这女人反将他当成脚下的泥,想踩就踩,想扔就扔。

    有些过分。

    “我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苏慕歌的脸色也渐渐阴沉起来,同裴翊站在一处,堪称是黑锅二人组。

    听伴侣说出同自己相处糟心且累心的话,相信哪个女子心里都会不爽。而苏慕歌此时此刻的心情,从不爽到难堪,最后尽数化为愤怒,只能用“糟糕透顶”四个字来形容。

    这种感觉很陌生,以至于有些混乱。

    她不就是近来使唤他使唤多了一些,强迫他做了几件他明明能做、但就不爱做的事情,至于这么说她?

    什么尊重不尊重,尊重的人她敢使唤?

    说白了,不过是他老人家唯我独尊的太久了,对人对事都充满了掌控欲,在他面前蹦跶一次他能忍,蹦跶多了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上一世不知他真面目时,就是个专治独|裁的家伙,同他外出历练,他说一她就不能说二。那时她年纪小,又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也没觉得怎么样。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想让她服软,门都没有。

    她深呼吸,明明牙齿咬的蹦蹦作响,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没人教你忍让,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走吧,赶紧走。以后男婚女嫁,你我各不相干就是了。”

    裴翊听了这话,顺手理了理她被海风吹散的长发。

    凭谁见着,都是恩爱缠绵的景象:“我记得我在魔神殿说过,上辈子同床异梦,你都忍下来了。这辈子再不痛快,你也就继续忍着吧。”

    “哦?如今不痛快的人似乎是你。”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很痛快?”

    “是啊,我痛快的很。”

    “那我的不痛快,也值了。”

    “你就不怕积郁太甚,哪天被我给气死了?”

    “只要我裴翊一天没被你给气死,改嫁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两人遂不再言语,平静互视,周遭却是暗流涌动。

    僵持不下之际,裴翊突然凭空消失。

    苏慕歌立刻反应过来,破门而入,但见一只一尺长的骷髅爪子悬在师叔头顶三寸,被裴翊蕴满黑雾的手牢牢攥住,捏的咯吱作响。

    只能看见爪子,却看不到骷髅本尊。

    爪子不断向上缩,越缩越短,寸寸消失。

    九尾立刻卷着青木逃走。

    “是虚空传送阵。”银霄爪尖捻起一道银光,银光碎成粉末,吹向骷髅爪子上方。空气似乎波动了下,逐渐显露出一个圆形的虚空结界,爪子正是从结界内伸出来的,而且正在撤回结界。

    暴露之后,苏慕歌立刻击出一道冰凝术,爪子同结界一起被冰封。

    裴翊直接将骷髅从结界内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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