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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重生驭兽师-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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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他报了一辈子的仇还嫌不够,重生还预备再来一次,结果却发现一切原来都是假的!父亲是假的,仇人也是假的,他甚至分不清楚义父对他的爱护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他活在焰魃不知何故的操纵下,癫癫狂狂满心仇恨活了一世,若非此番变故,若非他悬崖勒马,指不定还要浑浑噩噩再来一世!

    裴翊不想追究焰魃如此残忍待他的原因,因为那都不过是剜他心头肉的借口。

    他只有一个念头,哪怕同归于尽,也要世间再无焰魃此人!

    ****

    姜颂抵达玄武城的时候,苏慕歌早就跑了。

    她不傻,生怕裴翊会派人来抓她,绕了远路逃走的。

    兜了个大圈子一路奔着天机城而去,眼下她不担心裴翊的安全问题,按照上一世的结局,焰魃宁愿死在裴翊手里都没有解释一切,如今肯定也是一样的。

    不过苏慕歌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棋局堪堪破了一半,她不能在此时离开魔域。她得弄明白焰魃的心思,哪怕不为裴翊,也得为了她自个儿。要不然这事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憋的她心里实在难受的慌。

    整整飞了七天才抵达天机城,一落地就被魔卫士给拦下了。

    时隔一百多年,守城魔卫士不知换了几伐,谁都不认识她,见是个道修,立时便要拿下。

    以苏慕歌今时今日的修为,区区十几名筑基魔卫士想拦她简直是痴人说梦。反正她今日是来挑衅的,二话不说气场全开,直接以威势震的他们目赤欲裂瘫倒在地。

    尔后风卷残云一路扫荡进内城。

    天机城内正闲荡的魔人们连状况都搞不清,只意识着一股直逼元婴的强大力量从身畔呼啸而过,错愕片刻,才纷纷伏地吐起血来。

    待高阶魔将收到消息正准备出府迎敌时,敌人早已杀进天机侯府之内。

    苏慕歌将他们全堵在里面,负手站定,冷眼扫着众人,竟是一名魔将也不敢上前。

    苏慕歌只有后期顶峰修为,不及大圆满。这四名魔将一个金丹圆满,一个金丹后期,两个金丹中期,单打都不一定输,更何况群起而攻之。

    但他们心里怵得慌,只因感受到苏慕歌身上逸散出的骇人威势,绝不止后期顶峰那么简单。

    一时间面面相觑,都在暗自揣测这女道士是否已经结婴,故意隐瞒修为来戏耍他们。

    可一百多年前,这女道士还只有金丹初期,进阶的也未免太快了些。

    其实苏慕歌逸散出的威势,有一半是来自于七曜。如今七曜愈强,力量遮也遮不住,又是取自于她的灵气修炼而成,同她本身的威势糅杂在一起,才会有这般强悍、直逼元婴的威势力量。

    四魔将还踟蹰另一件事,她目前可还顶着大长老未婚妻的名头。

    见他们迟迟不动手,苏慕歌也没功夫同他们虚耗,指着其中一个大圆满修为的道:“去禀告你们大长老,说他的知音人回来了。”

    苏慕歌话音一落,就听见黑雾的声音劈头砸下:“苏姑娘,如此嚣张的杀进城来,对着我们魔将颐指气使,你还真当自己是我们半个主子了?”

    四魔将见黑雾大人回来,齐齐松了口气,抱拳问安。

    “是不是你主子我不清楚,不过黑鹰你再敢唧唧歪歪,我一定会让你比扒皮抽筋死的还要难看千百倍!”冷厉的抬起头,苏慕歌挑眉睨着半空中的黑色巨鹰,冷笑连连,“这一回,可再没有一个药魔出手救你了!”

    黑雾闻言一颤,化为人形。

    倏的想起熔炉外所遭受的耻辱,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四魔将垂首恭顺立着,原以为苏慕歌是在口出狂言,可未曾听见黑鹰任何辩驳,皆震惊的无以复加。尔后更是暗暗抹了把庆幸的汗,还好他们先前没出手啊,连元婴境的黑鹰大人都险些遭了她的毒手,这女道士一定是隐瞒修为了。

    黑雾额头青筋暴突,忍了几忍才道:“随我上来,主人召见。”

    “不早说。”苏慕歌不屑的睇它一眼,“你主子既在,有你什么事儿,浪费我时间。”

    黑雾气的心肺快要爆炸。

    四魔将看向苏慕歌的目光则同时多出几分敬畏,脊背也弓的更甚一些。

    ……

    苏慕歌展袖向后殿上行的天机阁飞。

    登上天机阁后,看到焰魃正盘膝打坐。

    “前辈。”苏慕歌在阁中站定,鞠了一礼。

    “一别百年,小友真是教本座一通好找。”焰魃微阖着眼眸,略弯了弯唇角,心情不错的模样。

    苏慕歌讥讽一笑:“您想找的并非晚辈,而是裴翊吧。哦不,是您亲生儿子吧?”

    焰魃这才睁开一对儿凤目:“你去搭救药魔时,本座便知此事瞒你不住了。”

    “那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本座想不出你必死的理由。”

    “哦?”苏慕歌倒真奇了,“您杀人还需要理由?”

    焰魃不置可否:“凡事都得有个理由。”

    苏慕歌上前一步,直视他的双目:“那不知您不认儿子,逼的他满心仇恨是出于什么理由?”

    焰魃却避而不答,反问一句:“你觉得天残侯、炎武侯家的儿子怎样?”

    苏慕歌蹙眉,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还不如两家的女儿有种。

    “是啊,你瞧如今那些天魔贵族子弟,各个都是些什么样子,他们有哪一个比得过我的翊儿!”说话间,焰魃脸上绽出一抹遮挡不住的光彩,甚至陷入痴狂,“你瞧瞧我的翊儿,那么有魄力,那么有担当,沉稳伟岸,智计无双。所以争权夺利的算得了什么,进阶飞升又算得了什么!本座亲手塑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儿,超越自上古以来魔王族所有嫡传血脉,才是我焰魃此生最大的成就!”

    听罢他的解释,苏慕歌足足愣了数息。

    待回神,一股震惊、愤怒夹杂着猛窜心头,简直快要气昏过去。

    她一路上为焰魃找了无数个理由,无数个苦衷,但打破她的脑袋都想不出原因竟是这样的!

    苏慕歌忍不住指着他痛骂:“如此耗费心血不遗余力的折磨他,只是为了证明你教养有方?证明你的成就?!焰魃,裴翊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个人,不是你的玩偶啊!”

    “这还不够么?”

    焰魃半分也不生气,眯起凤目笑的恣意,“凡人界有句俗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每个父亲,都有自己教导儿子的方式,本座所做的一切……当然,本座也不否认,因为穷极无聊,想给自己找点儿消遣的乐子。但对于翊儿来说,他也是受益无穷的。”

    “你竟还说他受益无穷?!”

    苏慕歌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同这疯子继续说下去了,她从前从来都不觉着裴翊可怜,只是替他嫌累而已,如今……

    她和裴翊还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连人生都是出奇相似。

    但她却比裴翊幸运多了,至少她是真遭了歹人难,而裴翊从头至尾,只是一个供他父亲消遣的玩具!

    苏慕歌深吸一口气,转身预备离开。

    焰魃并没有阻拦她的意思。

    苏慕歌走到高台边侧,准备飞下去时,她想起什么,顿住了脚步。

    “不对!”苏慕歌倏而转头凝视焰魃,目色灼灼,“这根本不是事实,不过是你事先想好的说辞,想要借由我的嘴巴说给裴翊,或是待他寻上门,亲自说给他听的说辞。”

    “本座何苦来哉?”焰魃好笑道。

    “前辈,晚辈想邀您再对弈一局。”苏慕歌愈发肯定自己的推测,“而且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想要再次进入您的灵识洞天,与您一局定输赢。”

    焰魃终于流露出诧异的表情。

    “您不敢了么。”苏慕歌折返,逼问道,“我输给您十年,如今最后一局,您不敢了?”

    “你不必激我。”焰魃淡淡一笑,“本座需要提醒你,在本座灵识洞天之内,棋局不同外界,倘若你破解不了,或许会被棋局拘走魂魄,这个风险,你可愿意承担?”

    “没甚不敢。”苏慕歌想不也想。

    焰魃鲜少斟酌了片刻,颔首:“那本座应下你的挑战。”

    一个挥手间,天机阁景物抽离。

    苏慕歌恍惚着,脚下变为曾在梦中出现的断崖。

    焰魃仍旧一身翠竹纹绣的长衫,抚袖请她落座。苏慕歌此次毫无疑虑,走去锻心崖坐下:“晚辈始终不愿承认,有着这般灵识洞天、这般心境之人,竟会是一个疯子。”

    “那本座许是教小友失望了。”

    长袖在矮几上一拂,现出一幅碧玉棋盘。见苏慕歌捻起一枚白子准备落下,焰魃拦了一拦,“翊儿他,当真值得你如此拿性命来拼么?”

    “并非全然为了裴翊,也是为了晚辈自己。”苏慕歌轻轻拨开他的手,落棋无悔,“我辈修道,悟的是众生之道,最忌不求甚解。”

    “世上无解之事甚多。”

    “然力所能及者必为之。”

    “你性子固执,易生执念。”

    “因畏惧执念而选择退却,易生心魔。”

    一面说着话,一面不耽误她下棋。其实苏慕歌并没有多高的境界,只是郁结于心的事情就必须倾全力去解决,否则她不爽,就这么简单。

    洞天内也不知经年几何。

    一局过大半,苏慕歌一直未见颓势,却也越来越艰难。这并非寻常下棋,棋局内暗藏玄机,越到最后,苏慕歌的心境越是凌乱,甚至险些从锻心崖跌下去。

    “便落在此处。”苏慕歌沉下心,赌了一把。

    “你确定……”焰魃话说半茬,远山眉紧紧一蹙,闷声不语。

    苏慕歌同时觉着,这灵识洞天似乎晃动了下。

    看来焰魃在外正同人斗法。“是裴翊?”

    焰魃并未否认,落下一黑子,吃掉几颗白子,脸色有些透白:“继续。”

    灵识洞天内复又稳定下来,苏慕歌却有些燥了,她想要出去,但她心里明白,出去也是拦不住裴翊的。

    “前辈,究竟有何难以启齿的苦衷,非得如此不可呢?”

    “该你了。”

    焰魃不愿再多言的阖上眼睛。

    苏慕歌无奈至极,只得再将心思放在棋局上,但愿她能早一步破解,但愿来得及。但凭她怎么看,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先前还未落下风,怎地一两子间,她竟就要输了?

    捻着棋子呆了一呆,灵识洞天内倏然再是一震。

    她猛地向前一倾,“啪嗒”一声,两指间那颗棋子随意掉在棋盘一角上。

    苏慕歌嘴角抽搐了下:“这步不算。”

    话音才将将落下,锻心崖突然就空了。她连跳回崖上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掉了下去。

    ……

    没有任何修为,无法操控灵力,任凭风声呼啸而过。

    明明只是一处低矮的悬崖,却好似万丈深渊,待落地之时,摔的她眼冒金星。

    苏慕歌挣扎着爬起来,放眼一望,有些诧异。这里已经不是焰魃的灵识洞天,至少同她先前看到的不太一样,倒像是魔域某处山谷丛林。

    怔忪间,一连串爽朗笑声飘进耳朵里。

    “王兄,今日阿焰是不是威风极了呀,一剑挑了昆仑四名筑基剑修!瞧把那拿金剑的给气的哟,他叫什么来着,哦对,金光!”

    “今后莫再行如此鲁莽之事。”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斥责道,“阿焰,为何屡次说你总也不听,我不是每次都赶得及去救你的。”

    言谈间,两名天魔人并肩向苏慕歌的方向走来。

    苏慕歌本想要躲,却下意识的认为他们根本看不到自己。而事实果然如此,这崖下并非现实世界,想来她棋子不经意落错,误打误撞入了焰魃的灵识深处。

    那么面前这两名天魔人,应该就是少年时的焰魃,还有他哥哥幽都王赤魃。

    此时焰魃尚不超过双十年华,青葱嫩叶一般,笑起来就像初升的太阳:“王兄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阿焰有危险,王兄都会赶来搭救我的。”

    赤魃已是金丹初境修为,年岁大些,眉宇间透着沧桑:“所以你就有峙无恐了?”

    “那是,天塌下来尚有父王给顶着,再不行还有王兄,我怕什么?”焰魃扮了个鬼脸,嘻嘻哈哈地跑了,“王兄快去向父王告状吧,我带回一些人界的玩意儿,先送去给王嫂瞧瞧,稍后再去长老院领罚!”

    而赤魃在后只是颇无奈的笑了笑。

    苏慕歌寻思着,看来这两兄弟曾经极为要好,也不知日后怎就闹的你死我活。

    思忖间,场景再是一转。

    这座巍峨宫殿苏慕歌认得,她之前从焚魔窟前往魔神殿的路上曾途经过,正是荒废已久的幽都王寝宫。

    寝宫外此时尚有诸多魔将把守,同时殿门以结界封死。

    苏慕歌试探着穿过结界,轻而易举,并未受到任何阻拦。

    赤魃和焰魃分站在殿内两侧,瞧着焰魃的修为,应是许多年以后了。而殿中主位上,端身坐着一名元婴圆满境天魔人,想来是焰魃两兄弟的父亲,上一任幽都王。

    苏慕歌不知他叫什么,只知他最终止步元婴圆满,并未化神便陨落了。

    “父王,究竟是何大事,非得设下重重结界,搞的如此严肃?”焰魃如今已是金丹圆满,不过眼角眉梢间的锐气仍在,同他哥哥的沉稳截然不同。

    是以他一直开口催促着幽都王有话快说。

    而赤魃挺拔而立,动也不动。

    幽都王似乎酝酿了许久,才无波无澜地道:“展眼间你们两个也快要结婴了,有件王族隐秘,为父觉着,也是时候告诉你们。”

    赤魃一蹙眉:“隐秘?”

    幽都王微微颔首:“咱们王族血统承袭魔神,一代代传下来,早已不如从前精纯。加上魔神血煞气过重,子嗣便不如其他天魔族繁盛,虽一般孕育的是儿子,但至多不过两个儿子。”

    “我明白父王的意思了。”焰魃拍拍赤魃的肩膀,笑道,“父王是在逼着王兄快些和王嫂生个儿子,逼着我快些娶妻。”

    赤魃初初也是如此认为,但这样的事情,至于封锁整个寝殿么?

    幽都王眉间闪过一丝郁色:“你们不曾想过么,明明上一代可能会有一个叔叔或伯伯,为何至始至终,王族总是一脉单传下来的?”

    赤魃一愣,他确实没想过。

    “莫非两个儿子一个做了王,另一个就不能娶妻生子了?”焰魃听罢反而雀跃起来,“那正好,我本就没有娶妻的念头,也省的长老院那些老东西们总是谏言。”

    “为父说话时阿焰你能不能不打岔?”幽都王对这个性格乖张的小儿子头疼的紧,“没看到为父正在说一件严肃认真的事情,此事关系到你们的未来,更关系到我魔神王族血统延续,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听着?”

    焰魃噤声,一瞬站定:“哦,知道了,父王。”

    幽都王这才吁了口气,继续说:“我们体内一直引以为傲的魔神血统,在初时的确能够给我们带来强悍的力量,让我们进阶速度快于其他魔族。但今日,父王必须告诉你们一个残酷的事实,因为血统日渐不纯,魔神血的煞气压不过天道正气,因此我们化神基本无望,更不可能飞升。”

    此言一出,才将在场的两兄弟给震摄住了。

    无法进阶化神,那等于终身止步元婴圆满,人生岂不是一眼看到了头,了无希望?

    那他们终日勤勤恳恳的修炼还有什么意义?

    苏慕歌第一个想到的是裴翊,他上一世只修到元婴大圆满,没有继续下去,若是继续下去,是不是终究无法突破化神,无法飞升?

    殿上一时间静默下来。

    赤魃先开了口:“但据孩儿所知,曾祖父不是飞升了么?”

    “是,朝上头数,还有一两个飞升的。”幽都王叹气,“因为祖上发现一个可以提纯我们魔神血统煞气的法子……”

    “什么法子?”兄弟俩异口同声。

    幽都王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道:“亲手杀死同样拥有魔神血脉的至亲。”

    兄弟两人如遭五雷轰顶似的愣在当场。

    幽都王悠悠道:“为父知道一时之间,你们接受不了。当年你们祖父告诉我和你们伯父之时,我们同样接受不来。但我们历任王族子孙,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杀的至亲修为越高,自身魔血煞气越重,血统越是纯粹,化神飞升的可能性越大……”

    “父王!”焰魃怒而截断他的话,“孩儿只想知道,您告知我们此事的意义究竟在哪里?是想要看我同王兄如何自相残杀?”

    “若你们有本事,你们其中一个也可以杀了为父。”幽都王渐渐恢复了平常的淡然,“为父当年轰杀了你们的伯父,但因为下手太早,他并未结婴,修为不高,因此魔血并未提纯太多。无奈之下,设计连你们的祖父也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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