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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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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皓钰让我把这两个警察的衣服都扒了,另外找东西把尸体伤口堵上,也放到吉普车里。而他这期间,又忙活起另一件事来。

    他打开院门,把警车开了进来。

    这院子的院墙很高,外加附近没其他人,这警车倒也算是被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匿起来了。

    我扒尸体衣服时,尤其看着警服,心里不怎么得劲,而且尸体伤口上血流不住,我想用碎布条来堵,压根堵不住。

    方皓钰有经验,让我直接往伤口上撒土,之后再用碎布条使劲勒住。

    这要是活人,被这么一弄的话,伤口肯定会感染,但对死人来说,这就无所谓了,而且止血效果奇佳。

    等我把尸体跟张默涵并排放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后,方皓钰的手机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算时间,刚刚到十分钟。方皓钰沉着脸接了电话,但很快撂下电话,甚至忍不住坏笑起来。

    他告诉我,“钱到账了。”

    我真佩服张老爷子,这两千万,竟然说转就转。而且很快的,张默涵的电话又响了。

    我盯着电话,也看着方皓钰,那意思,接不接?

    方皓钰把电话静音,又随意的撇到吉普车上。我隐隐有个很不好的直觉,随后方皓钰一摸兜,拿出一只注射器来。

    这注射器让我心头一震,因为跟胡子让我看到的那两支注射器一模一样。

    方皓钰盯着昏迷的张默涵,念叨说,“氰…化…钾的毒化物被咱们研究成之后,还没用它杀过人呢,这是第一次,这贱货运气真好。”

    我没接话。方皓钰这就要去车里给张默涵注射。

    我知道,自己再不想招,张默涵必死无疑。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我想到了自己兜里藏着的那个注射器,这是从胡子手里要过来的,是无毒的。

    我喂了一声,一把拉住方皓钰。他皱眉看着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眯着眼睛,指着两个警察的尸体说,“方爷,你都枪杀两个人了,也算过足了手瘾,而我还没什么快感呢。”

    方皓钰明白了,还哈哈笑了,又把他那套理论搬出来,说我的犯罪灵感是越来越强了。

    我伸手接过注射器。问题是方皓钰一直拿出旁观的架势,我没法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我这么一耽误,方皓钰还急了,催促我快点,他还特意指着张默涵的脖子,又强调说,“这注射器里面******的含量并不太高,所以往深了注射,让她在昏迷中忍受剧痛,慢慢死去就好。”

    我压根听的左耳进右耳出的,打心里暗暗发愁。

    赶巧的是,那只母狗又从屋里跑了出来,对着我俩汪汪叫了几声。

    方皓钰恨死这个母狗了,一时间变态的本性都爆发出来,他狰狞的盯着母狗,举起手枪,扣动扳机。

    但手枪里没子弹了。方皓钰气的直骂,而那母狗,本来吓得呜呜一声,往后一躲,当发现压根没啥危险后,它又对着方皓钰汪起来。

    我突然想到个机会,把伸缩锤递给方皓钰。

    方皓钰道了声谢,抡着伸缩锤,向母狗追去。我扭头看着这一幕,等方皓钰进了屋子,我赶紧行动,把有******的注射器换了下来。

    这母狗很勇敢,虽然下场是被方皓钰打死了,但死前咬了方皓钰一口。

    方皓钰拎着母狗尸体,回到院中后,一脸怒意,骂咧咧的说等跟邓爷汇合后,他还得打狂犬育苗。

    我倒是巴不得他中招了呢,心说就这么个变态杀人狂,最后得狂犬病死了,也不错。

    当然了,我也没太多想,又当着方皓钰的面,把注射器刺到张默涵的脖子上。

    张默涵没啥反应,也不知道疼。而方皓钰眼睁睁看着一管子“毒药”全射进去后,他毫无表情的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表。

    他告诉我,想开着吉普车跟我一起离开,还是去黄埔江,把尸体丢到江中,之后我俩再回来,趁着天黑,他找一辆货车过来,把警车运走,改装喷漆后,再卖出去。

    我真服了方皓钰,心说他们这帮犯罪分子最早是靠偷窃车辆起家的。贩卖盗来的车辆,也算是他们的老本行,但他们胆大到,竟连警车也不放过。

    其实我也有另一个感觉,他之所以急着处理尸体和卖警车,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毁尸灭迹。

    方皓钰这就要上吉普车,但我拉住他,又说了另一个建议:我直接开吉普去抛尸,让他也别费二遍事了,直接留在这院子,联系货车,之后我抛完尸,他这边也弄利索后,我俩跟胡子一起汇合。而且这么做,也能节省时间。

    方皓钰盯着我,说抛尸这活儿,你能行么?

    这多多少少有种瞧不起我的意思,我没动怒,反倒跟他说,“我看你做过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怎么不行?”

    方皓钰拿出妖里妖气的样儿,连连说好,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以为抛尸地点,还是上次那个地方呢,但方皓钰提醒我,说不能总在一个地方抛尸,那样真要有一块人骨头漂到岸边的话,就麻烦了。

    他倒是对黄埔江很了解,还打开吉普车的导航。这里面提前存了好几个地点,方皓钰选了其中一个,跟我说,“上次在这地方抛尸,还是两年前呢,隔了这么久,应该没啥问题。”

    我听的头皮发麻,也没再跟他多问啥,开着吉普,先行离去了。

    在路上,我趁空查看下张默涵,她呼吸有力,应该没啥大碍,这让我放下心,心说胡子还是靠谱的,至少那注射器里的生理盐水,没问题。

    至于那两具条子尸体,我没多看,不然他们狰狞的表情和死气沉沉的架势,我怕会让自己留下阴影。

    我也趁空摆弄下导航,这导航功能挺多的,尤其我现在正开车呢,它其中一个功能就是正在记录着吉普车的行动轨迹。

    我怕自己偷懒耍滑,没开到指定地方的话,会在导航上留下啥不好的记录,这要被方皓钰发现了,我保准摊上不小的麻烦。

    但我也真不能就此把张默涵丢到江中,不然她这状态,就算侥幸逃过氰…化…钾的毒害,也有一定被淹死。

    我想到花蝴蝶了,别看她说过,不让我们主动联系她,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没法用自己的手机联系花蝴蝶,也怕留下小尾巴。但好在张默涵的手机,最后被方皓钰不屑的撇到车上来了。

    我赶紧临时停车,又一顿翻找。最后在一具警察尸体的脚下,我把这手机捡起来了。

    这手机都有点发热了,而且屏幕上显示,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它电量也不太足了。

    这一定都是张老爷子打来的,难以想象,他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没理会这些未接来电,反倒先借着张默涵的手指,给手机解锁了,又拨通了花蝴蝶的电话。

    我担心花蝴蝶会不接电话,毕竟这对她来说,是个陌生来电。而实际上呢,也真奔着这悲观的情况去了。

    我先后足足打了三个,每次都响了十声。最后我无奈挂断电话时,手机还报警了,提示电量不足百分之五。

    这表明,手机会随时关机。我一时间又没有它的充电器。

    我打心里直无奈,也气的直拍方向盘。当然了,这一刻我没放弃,脑筋飞钻着。

    我最后用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给花蝴蝶发了一个短信,跟她说,“二十分钟后,下面地点见,我手里有人质。”

    我把这条短信发出去后,又想再写一个短信,把具体见面地址发给她,其实这个地址,也是我最终的目的地,那个抛尸地点。

    但操蛋的是,短信刚写到一半,手机关机了。

    我气的使劲抽打几下手机。我本幻想着,这么打几下能有效果,让手机意外开机再挺几分钟啥的。

    谁知道弄巧成拙,手机屏幕还碎了一小块。我看的直愣,心说这就是苹果?这么贵的货,质量却如此一般?

    我也不能总临时停车,一来导航有记录,二来这里不算太荒凉,偶尔有人路过,我怕路人看到车内吓人的一幕。

    我又不情愿的踩下油门,向抛尸地点开去。

第三十章 毒化物

    我赶到指定的抛尸地点后,发现这里也有一小片小树林。我把车藏到小树林中,并没急着下去。

    别看我没把地址发给花蝴蝶,但打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我心说花蝴蝶也可以查一查跟踪器的信息,进而找到我。

    我是真挺能熬的,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远方土路上出现两辆摩托。

    我第一时间就留意到了,但离得这么远,我看不清司机的长相。

    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急着下车,反倒打开副驾驶的抽屉。这里面有一个小望远镜,是之前方皓钰用过的。

    我借着它,调整好焦距,仔细观察来者。

    这是两个女子,其中有花蝴蝶,另一个我不认识,但猜测也不是一般人。

    她俩隔远也发现吉普车了,花蝴蝶还特意用车灯往这边晃了晃。

    我立刻下车,走到土路上,对她们打手势。两辆摩托的车速都降了一大截,这俩人还互相看了看。

    我感觉得到,她们警惕心挺强的,或许是怕这吉普车里有外人。

    我又四下看看,确定除了我们仨以外,没其他过路人。我对她俩扯嗓子喊了句,“过来!”随后我还继续比划几下,示意绝对安全。

    两辆摩托最后开到我旁边停了下来。我把张默涵的情况简要说给花蝴蝶听,最后也提到了那两个死去的警察。

    花蝴蝶和同伴听完时,都很诧异。花蝴蝶还说,“我跟江州警方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警方一没接到报案,二没针对你和方皓钰做任何的出警,三来更没听到有警方有人口普查的任务。这俩警察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巧合的在绑架地点附近做调查?”

    我听的也是头大,但这俩人的尸体都在吉普车上,我的意思,可以通过确定死者信息,再进一步查一查。

    其实我隐隐有个预感,这俩警察的背后不简单,但当着花蝴蝶的面,我没这么说。

    我跟花蝴蝶又商量一番。花蝴蝶和同伴想把昏迷的张默涵,以及那俩警察的尸体全用摩托带走。

    张默涵倒还好说,那两具尸体,现在几乎赤…裸着。我心说就这德行,被放在摩托上,太显眼了。

    我的意思,最好找两套衣服,给尸体换上。花蝴蝶说她有办法,她和同伴的摩托车后备箱中,都放着雨衣。

    她俩把雨衣拿出来。我一看,是深色不透明的那种,而且雨衣很宽大,也不必担心尸体穿不下去。

    我跟她俩一起配合着,最后花蝴蝶的摩托驮着张默涵,她还用一条细绳,把张默涵紧紧绑着,让张默涵紧贴自己的后背。

    那同伴比较惨,驮着两具穿着雨衣的尸体。这也是个年轻的女子,但她胆子不小,明知道驮着尸体,却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表露出来。

    她俩跟我告别,当然了,我眼瞅着要跟随方皓钰见邓爷了,我也嘱咐花蝴蝶,接下来一定密切留意我和胡子的动向。

    花蝴蝶很严肃的应了下来。

    等目送她俩离开后,我又赶紧从吉普车的后备箱拿出救生圈,把它吹鼓,又立刻放了气。

    其实我这么做,乍一看显得多余,但我想留下一个蛛丝马迹,至少制造出我下过江、抛过尸的假象。

    而且我也带着瘪救生圈去江里游了一圈,让自己湿漉漉的重新回到吉普车上。

    我给方皓钰去了个电话。接通后,我听到他那边很吵,估计货车到了。

    我告诉方皓钰,自己把事都做完了,也问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方皓钰让我甭操心他那边的事,又让我开吉普车赶到金蟾的加工厂,跟他汇合就行。

    我这里离加工厂的距离不近,我应下来,撂下电话后就急忙启程。但别看这么积极,我还是晚到了一步。

    加工厂门口停着一辆速腾,方皓钰、胡子和小痞子都坐在车里,我的吉普一到,他们都从速腾里走出来。

    我浑身湿乎乎的样子,立刻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对此并没在乎,而且也没带能换的衣服。

    方皓钰却比我有经验,还说现在的江水,可不比以前,水质很脏,我要是一直这么扛着,很容易皮肤过敏。

    他指着小痞子,让我俩把衣服互相换一换。

    小痞子一脸不乐意,其实我也有点抵触,毕竟谁知道小痞子干不干净?

    但小痞子不敢抗命,还当先行动起来。这小子也真实惠,最后要把裤衩脱下来。

    我一边脱一边留意到他这举动,也立刻把他拦住了。我有一个原则,内裤和剃须刀,这都是每个男人的专属品,不能说换就换。

    赶巧的是,我俩体型也真是差不多,我换上小痞子的衣服后,活动几下,并没觉得有多紧巴巴的。

    但小痞子原本穿的是一条浅色裤子,我裤衩还是湿漉漉的,很快让白裤子上显露出一个裤衩的形状,我对此不在乎。

    方皓钰不想多耽误,他说,“江州这边,剩余那些收尾工作,不劳咱们哥仨操心,咱们这就启程。”

    小痞子负责把吉普车开走,我、胡子和方皓钰,都上了那辆速腾。

    我知道,我们这次也带着毒化物呢,我就问胡子,“这东西在哪呢?”

    胡子从后车座的下面,拎出一个小皮箱子。这皮箱上面带着密码锁,胡子摆弄几下,把锁打开。

    我一直盯着皮箱里面,在它被打开那一刻,我就看到里面的情景了。

    不得不说,只看一眼,我心里就震了一下。这皮箱里放的一个长条的透明罐子,里面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其实很多液体都可以是这么个颜色,比如涂料或者粉笔灰泡出来的水,但相比之下,这罐子里的液体,让我觉得不一样,甚至隐隐散发出一股子邪性劲儿来,这也绝不是心理作用。

    我问胡子,“这就是氰…化…钾?”

    胡子点点头。方皓钰从旁补充一句,说这是浓缩后的,用它毒人的话,千八百人不成问题。

    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也特想说,用毒化物来形容这罐子液体似乎不太恰当,把它称之为生化武器都不过分。

    方皓钰不想让这毒化物暴漏太久,又让胡子把皮箱锁好。

    我想跟方皓钰套套话,这次我们带着这么重量级的东西,到底要坐啥买卖?

    但方皓钰回答,说到时还是让邓爷亲口说比较好,随后他给速腾车定了导航,我看目的地是武汉。

    我心说原来这名被警方重点抓捕的匪王躲在大武汉呢。我们仨也轮换着当司机,上高速奔着武汉赶去。

    但没料到方皓钰很狡猾,等到了武汉,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给速腾车换了一个假…车…牌。我们又借着导航奔向成都了。

    而且成都也不是最终目的地,要我说,它只是中间过渡的一个“驿站”。等连续换了四次车牌,我们一路来到yn边境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这里的生活水平很落后,看架势跟中国八十年代差不多,几乎没什么高楼大夏,全是一个个土坯房。

    这里的土坯房也跟哈市或者北方的不太一样,有的房子下面,还有一排排的木桩子。方皓钰倒没什么,我和胡子冷不丁对这里的湿热气候还有些不适应。不过我俩都是大老爷们,也没抱怨什么。

    另外方皓钰这次也吐口了,说邓爷就住在这里。他打了个电话,没说什么,光是应了几声,之后当司机,把速腾开到一个工地的门前。

    这工地一看就荒废很久了,虽然被铁皮墙围着,但铁皮墙都锈迹斑斑,这里面也只有一栋二层的烂尾楼。烂尾楼占地面积很大。

    方皓钰把车停到门口,又带着我俩往里走。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喂了一声把他叫住。等方皓钰诧异的扭头看我时,我含蓄的问,“邓爷住在这儿?”

    自打接触到方皓钰,他跟我说过几次邓爷。我印象中,这是个狠得不能再狠的角色,但他生活咋这么凄苦,住在这烂尾楼里呢?

    方皓钰知道我误会了,嘿嘿冷笑,说这个二层楼,原本想建成后当大型超市来用,但出啰嗦荒废后,就成为邓爷的靶场了。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我们继续奔着二层烂尾楼走去,但就当刚到一个单元门底下时,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

    他俩全是汉子,一个右眼瞎了,另一个矮墩矮墩的,胳膊却很粗。

    他俩警惕性很强,虎视眈眈看着我和胡子,还都摸向后腰。方皓钰跟他俩很熟,立刻解释,说我和胡子是新成员。

    我和胡子都把袖子撸起来,露出那个被烙上的邓字。

    这俩人把手从后腰缩了回来,这表示他们不再对我俩有敌意。方皓钰还给我们互相介绍一番。

    这俩汉子中,瞎眼那个,叫独眼雕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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