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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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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嘴活儿
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胡子找到一个暖壶,想接一瓶子自来水,对着蝈蝈迎头浇下。
但王大嘴有另一个态度,他还特意凑到我身边说,“老大,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审犯人的套路变了,以前用水把犯人弄醒了,犯人往往晕乎乎的,神智也不太清楚,这可不是问话的好状态。”
我承认,自己头次听到王大嘴的这套理论,我索性问他,“现在改成什么规矩了?”
王大嘴让我和胡子瞧好就是了,他还一摸腰间,拿出一把迷你的小匕首来。
这匕首被灯光一晃,都有点反射,可见刀刃也很锋利。胡子误会了,指着昏迷中的蝈蝈,问王大嘴,“你小子不会是直接硬上吧,用匕首把这兔崽子戳醒了?”
王大嘴只是一笑,并未多解释,而且他一扭头,转身出去了。
我和胡子等了他有半支烟的时间,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大碗,这碗里全是碎碎的冰块。
我猜他用匕首去刮雷蕾家的冰箱了,这些碎冰,也都是从冰箱冷冻层刮下来的。
王大嘴很仔细,当着我们的面,又用匕首对着碎冰戳了戳。
我细品着,他并没让这些冰块成为冰渣,但也没让每一块特别大,反正拿捏一个尺度。
最后王大嘴把一大碗的碎冰全倒在蝈蝈的脑袋上。这期间也有一部分碎冰顺着蝈蝈的脑袋往下滑,附在他**的身上了。
蝈蝈一下子被冻得不行了,昏迷的同时,他身体忍不住直哆嗦。
胡子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啧啧”几声,又指着蝈蝈问,“这哥们确实被冻得挺来劲,但他还是没醒嘛。”
王大嘴回了句,“我让他马上睁开眼睛。”
随后王大嘴又对蝈蝈身上淋了一些水。这些水遇到碎冰后,加快了碎冰的融化速度,而这么一来,蝈蝈变得更加难熬。
他简直是在哆嗦中睁开了眼睛。
我不得不佩服王大嘴,正常情况下,人醒来时,意识都有些模煳,但蝈蝈不一样,他睁眼时,一点迷茫的感觉都没有,他还立刻把我和胡子认了出来。
他的表情很怪,就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他的唿吸也变粗。
蝈蝈又四下看了看,扯嗓子大喊,“救命,快来人救命!杀人了!”
不仅是我,胡子和王大嘴都连连冷笑起来。胡子更是无所谓的抠了抠耳朵。
蝈蝈叫声慢慢变小。胡子却来劲了,反问蝈蝈,“你娘的,怎么不叫了?用老子帮你不?”
胡子又特意扯嗓子喊上了,那意思,老子杀人了,谁快去报警?
蝈蝈也不笨,猜到这个房间有隔音了。他原本绷着脸,现在却故意挤着笑容。
他跟我们客客气气的,一转话题又说,“两位兄弟,啊不,三位兄弟,咱们都是自己人,对吧?而且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以前被冤枉了,现在警方给咱们沉冤昭雪了,咱们无罪。”
我心说编,他娘的他接着编!
胡子更是暴脾气,被蝈蝈这么一说,反倒一下子炸庙了。胡子骂道,“你这个大棒男,上次就把我和小闷差点坑死了,这次还拿我俩开涮,这很有趣么?”
胡子也摸了摸后腰,但他后腰上并没匕首,只有便于偷盗的硬卡片和一些小铁丝。
胡子最后拿出一小节铁丝,又蹲在蝈蝈的面前。
蝈蝈吓得使劲扭着身体,一时间他坐的那个椅子都有些晃悠了,但他想挣脱出去,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胡子不理蝈蝈,反倒盯着蝈蝈的那根棒子。胡子“啧啧”几声,说你小子可以嘛,得老天眷顾,竟长了一个神器,但你想过没有,我要是用铁丝,顺着你的尿道,把它戳进去,你会怎么样?
胡子说完又不嫌恶心的把蝈蝈的棒子举起来,就是要动手。
蝈蝈脸色差的不行,还哇哇叫起来。
胡子拿出欣赏的样子,嘿嘿笑应着。
我明知道胡子这是在泄愤呢,而我也不想拦着胡子,毕竟我俩确实被蝈蝈陷害过,也被整惨了。
我来个默许,而王大嘴呢,一直盯着胡子看,突然间,他还来了句,“兄弟,快躲。”
胡子一愣。随后让我和胡子没想到的是,蝈蝈突然尿了。
一股水线顺着他的棒子,一下子喷射出来。胡子慢了半拍,不然本该躲过去,现在他胸口上,脏了一大块,甚至都泛黄。
胡子气的也不蹲着了,还差不点跳起来。
他指着蝈蝈,连连说好。我倒是觉得,这不是蝈蝈有意为之的,反倒更像是吓尿的。
胡子本想真把铁丝戳到蝈蝈的棒子里,但此时这棒子也很脏了,胡子不得不换个套路。
他又绕到蝈蝈身后,掰开蝈蝈的右手,把铁丝对准蝈蝈右手尾指的指甲缝,一下子塞了进去。
都说十指连心,蝈蝈疼的呲牙咧嘴、鬼哭神嚎不说,他还差不点一口气不顺的“断片”。
胡子打心里掐算着时间,等又过了小半分钟吧,他一用力,把提铁丝又抽了出来。
蝈蝈稍微好受一些,不过疼痛感也在,他唿哧、唿哧直喘着粗气。
王大嘴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先看了看我,又凑到蝈蝈身旁,他那碗里还有一小点碎冰。
他把碎冰全倒在蝈蝈的伤指上。这些碎冰可是好东西,一下子把伤口震住了,甚至在冷气的保护下,蝈蝈也没那么疼了。
王大嘴趁空对蝈蝈提醒,那意思,现在我帮你一把,但你要是不识货,还跟我们打哑谜、玩捉迷藏的话,我就不再用冰敷,反倒给伤指头上倒酒了。
蝈蝈当然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有多惨,他索性立刻点了点头。
王大嘴退到一旁。我对胡子使个眼色。我是觉得,差不多了,这蝈蝈吃了恶果,也该老实了。
胡子抢先问,“你,那个肚满肠肥的货儿,主动说说,谁指使你陷害我俩的?”
蝈蝈立刻回答,“什么指使?两位是不是想多了?”
但看着胡子脸一沉。蝈蝈立刻摇摇头,还说自己口误了。
随后蝈蝈说了一大通。按那意思,他也是受害者,因为他当时上线是宋浩。宋浩有一天找到蝈蝈,让蝈蝈违背良心,做了一系列的害人事。而且事后蝈蝈也被抓了,蹲了牢子,要不是警方开眼,他可能屈死在狱中了。
在刚说完的那一刻,蝈蝈还呜呜哭上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他眼里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对蝈蝈这番话表示半信不信,因为我太了解蝈蝈了,这人善于打感情牌,上一次他也一定撒谎了,说他身世如何悲惨,骗取我和胡子的同情心,顺带着也把我俩拖住了。
胡子这人,心很实在,这一刻他又吃这一套了。
胡子皱着眉,也被蝈蝈的思路一带,他抛开蝈蝈,骂起宋浩来,说这个**分子,老子早晚有一天逮住他,把他扒皮抽筋。
王大嘴一直没间断的观察着蝈蝈的表情。他这时对我和胡子摇摇头,又比划着,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蝈蝈刚刚没说实话,尤其这里,眼神不对劲。”
不仅我和胡子很诧异,蝈蝈也瞥了王大嘴一眼,有那么一瞬间,蝈蝈也不哭了。
我因此断定,王大嘴说的没错,另外我也真服了这汉子,心说他难道是个心理专家,会读心术不成?
蝈蝈不死心,很快又装的哭穷,但连胡子都不信他了。
胡子气的咬着牙,把铁丝又举了起来。他一步步往蝈蝈身边走,还强调说,“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十根手指头戳烂才怪呢。”
蝈蝈吓得又开始晃悠起身体,其实他是想逃。
王大嘴喊了句等等,他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犹豫的表情。
我知道他心里有事,而且一定碍于现在这场合,他不方便说。
我对他摆摆手,又跟他和胡子都退到卧室外。
我特意把门关死,不让蝈蝈偷听到。这时雷蕾一直在客厅,她倒是没参与我们审问的事,这一刻她更没凑过来。
我们仨现在说话方便,我也让王大嘴有话直说,到底他想什么呢。
王大嘴反问我,“老大,你想过怎么处理蝈蝈不?一会问完话了,是让他活着,还是死掉?”顿了顿后,他补充说,“我不赞同囚禁,因为那只能白白浪费咱们的精力和钱财。”
我事先到真没想这么多,但大嘴既然问了,我只好琢磨一番,回答说,“我跟蝈蝈只是有梁子,外加他也不是幕后黑手,所以还没到杀他的程度吧?而且无缘无故怎么能杀人?那是犯了刑法。”
胡子绷着脸,没急着回答。
王大嘴笑了,对我竖起大拇指,说老大真是个守法的好人,野狗帮有福了。
随后他说了他的看法,“既然不杀蝈蝈,我们审问时,最好不要在蝈蝈身上留下太多明显的外伤,不然放他回去时,很容易露馅。”
胡子想不明白,又反问大嘴,“就蝈蝈那德行的,你不来硬的,他能说么?再者说咱们跟他问完话后,直到把幕后黑手抓到,不然不把他放囚禁的话怎么行?嘴在他身上,你把他放走了,怎么能保证他不乱说?”
我觉得胡子这几个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我对此也头疼上了,而王大嘴压根不觉得这是个事。
他还突然嘿嘿怪笑起来,强调说,“老大,胡子兄,我有办法,既能‘温柔’的撬开蝈蝈的嘴,又能让他‘乖乖’的离开不乱说话。”(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拔大罐
胡子依旧觉得王大嘴说的轻松,他摇头表示不信。
我倒是不想我们光说不练,不然跟耍嘴皮子有什么区别?尤其王大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就等我下决定呢。
我索性让王大嘴全权负责,这就用他的法子,去审蝈蝈。当然了,我也强调,需要我和胡子配合什么,到时随他吩咐。
我以为王大嘴立刻会回到“审讯室”呢,谁知道他嘿嘿一笑,卖个关子,让我俩等他一刻钟,他要去取个家伙事。
不仅我,胡子也有点愣。王大嘴这就离开了别墅。
我俩也不能总在这卧室门口待着,我也怕这期间蝈蝈别做啥坏事。
我和胡子一先一后的走回去。在开门一刹那,蝈蝈看我们的眼神是很冷很凶的,但很快的,他又笑脸迎人。
我对这种态度似曾相识。我想到了宋浩,也猜测蝈蝈跟宋浩一样,都是个二皮脸。
我和胡子各找地方,坐下来。蝈蝈又对我俩“兄弟长、兄弟短”的称唿起来,他还强调,说他能理解我俩为啥这么对他,他也不怪我俩。
胡子听这话很刺耳朵,他嘘了一声。
蝈蝈却振振有词,立刻补充说,“胡子兄,其实你想过没有,我也是身不由己,才陷害你们的,我平时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喊,有什么梁子?所以我真的是受害者。再者说……”
蝈蝈跟个演说家一样,又巴拉巴拉一大通。
我细品他话里话外的字眼。我倒是觉得这蝈蝈挺会玩文字技巧的,他爱把事的严重性往小了说,而且一点点的,我们会被他带到一个误区之中,让人觉得,反倒是我和胡子对他太苛刻,甚至是我俩太找事了。
我趁空观察胡子,发现自打蝈蝈这么忽悠后,胡子火气降了一些,至少对蝈蝈的态度,稍有有些好转了。
我担心在王大嘴离开这一刻钟,我俩会被蝈蝈洗脑。
其实最有效的办法,是我反驳一番,把蝈蝈这话的技巧揭破,让胡子因此对蝈蝈有个抗体。
但我又觉得蝈蝈能言善辩,我跟他辩解,一旦败下阵了,很容易起到反作用。
我索性懒着浪费口舌了,又翻开手机,上网搜了一段音频。
这音频是大话西游里面的一个片段,唐僧对一个妖精反反复复的墨迹,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如果妖有一颗仁慈的心,那他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而在电影里,那妖精最终被唐僧墨迹烦了,选择了自杀。
我现在不得不求助唐僧保佑。我还把这段音频很大声的播了出来。
胡子和蝈蝈都很诧异的看着我。而我把这手机还特意放在离蝈蝈不远的地方,把音频设置为自动循环。
我又叫上胡子,那意思,我俩先避一避,让蝈蝈好好听一听佛法,听一听唐僧是怎么教化别人的。
蝈蝈猜到我的动机了,脸色一变,对我连连求饶,让我别这么折磨他。
我不管这个,心说看他厉害,还是唐僧厉害吧。
等我和胡子再次离开这个卧室,我俩各找一个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我还拿出烟来,我哥俩吸着。
其实我俩也没事,纯属硬性打发时间,但没一会,雷蕾走过来了。
雷蕾咬着嘴唇,拿出有心事的样子。她还对我俩说,“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你俩谁能陪我说说话?”
我留意到,雷蕾说这话时,明显更多的是看着胡子。
我隐隐冒出一个很怪的念头,而胡子被雷蕾这么一问,外加雷蕾刚帮过我们,他没法拒绝。
他一口答应了,还把我撇下,跟雷蕾一起去了客厅。
我趁空探了探身子,往客厅看了看。
我心说也不怕雷蕾跟胡子做啥出格的事,毕竟我还在场。我又稍微松了口气,还把思路一转,琢磨起蝈蝈来。
蝈蝈之前反复说过,他才是受害者。但我联系着他现在当男技师的身份,总觉得蝈蝈说反话了。
想想看,这男技师可是他娘的优差,说白了,可以借着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随便搞女人。
我突然觉得,这蝈蝈或许是那个要陷害我和胡子的幕后组织的红人。
我正打算继续往下分析呢,别墅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又看了看时间,发现正好是王大嘴离开后的一刻钟。
我念叨句,这大嘴挺守时嘛,这也间接说明,这人办事靠谱。
我立刻起身,往别墅门口凑过去。我趁空瞥了眼客厅,雷蕾似乎提到什么伤心事了,还捂着鼻子哭泣呢。
胡子离她很近,尤其雷蕾有个小动作,身体发软,看样随时会借胡子的肩膀依靠一下。
而胡子拿出很关心的架势,正安慰着雷蕾。
我对胡子提醒,让他别理会雷蕾,赶紧跟我汇合。
等他来到我身旁时,我含蓄的点了他一句,那意思,雷蕾跟我们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另外她帮了我们,也是有夫之妇。所以如果雷蕾破格,非要跟你发生点啥,那我们岂不让朋友为难了,更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了?
胡子被我说的有些绕,他有些发懵的眨了眨眼睛。
我没时间多说,敲门声再次响起,我把别墅门打开了。
隔了这么一会没见,王大嘴领回来一个布兜子,另外他还腾出一只手,这手里握着一个半大不大的老鼠。
这老鼠是活的,看着很脏。我怀疑这是个野生货,也真不知道王大嘴去哪把它逮住的,
另外老鼠都天生胆小,而这小老鼠被王大嘴捏着,却一点没跑的意思。
我因此又特意留意一番,发现王大嘴捏老鼠的姿势很怪。我猜他偷偷耍了什么技巧,把老鼠降服了,让它彻底连逃的念头都不敢有。
胡子满脑子想的是恶心,他还不解的问王大嘴,“你抓这么个玩意儿回来做什么?难道是……”
胡子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儿,补充说,“你想用小老鼠咬蝈蝈的棒子,借此威胁他?”
我被胡子这思路打败了,而且自打接触蝈蝈,胡子一直对这兔崽子的棒子情有独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嫉妒而怀恨?
王大嘴一直把这小老鼠当做宝贝,甚至也不让我俩碰。他对我示意,那意思让我头前开路,把卧室门打开,他这就带着那布兜子和老鼠,审问蝈蝈。
这么一来,我也搞不懂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我配合的照做起来。等我们仨再回到卧室时,蝈蝈一脸痛苦的表情,因为唐僧的念叨还在播放着。
王大嘴听了几句,就知道这音频是啥了。他咧嘴嘿嘿笑了笑。
我趁空把音频关了,把手机收了起来。
王大嘴当着我们所有人面,把那个布兜子打开。这里面原本就鼓鼓囊囊的,我也没猜到装的什么。
现在看到它里面的庐山真面目,我诧异了一下。
这里有个大玻璃罩子。乍一看就像放大十几倍的用来拔火罐的玻璃杯。
王大嘴让玻璃罩的口朝上,他把玻璃罩举起来,还把小老鼠丢了进去。
这老鼠一时间少了王大嘴的制约,它勐蹬勐爬一番。无奈玻璃罩很光滑,它根本借不上力。
王大嘴让我们好好留意下这老鼠,他还指着老鼠的嘴强调,“都发现了么?这老鼠牙齿很锋利。而且老鼠这东西,跟人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它的牙一直疯长,所以它总爱磨牙,防止牙长太长了,让它嘴巴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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