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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国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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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臣以为可行。”张昭出言道。

    周瑜命不久矣,他死后的确没人可以担任大司马一职,乔仁也是一样。而且大将军一职,按照惯例几乎就是外戚来担任的,由外臣担任还无先例。

    “好,孤··准了。以吕范为右大司马(汉代以右为尊),张公为左大司马,太常之职就交给仲谋吧。”

    骠骑将军吕范升官了,那其它的将领相应也会有所递升,到不需要在此讨论。不过乔仁却很诧异,孙策怎么会让张昭来当这个左大司马,不过张昭比吕范还能镇得住人,而且其早年也是武职,(扶军中郎将、军师)仗也没少打,倒不是不通军事的文臣,而且人品过硬,的确是合适的人选。不过张公沉寂多年,孙策怎么会想到她了呢?

    乔仁不乏恶意的揣度,是不是为了压制孙权,才让他的老师担当重职。张昭虽然是孙权的老师,但却是个节臣,不会因私废公。孙权?乔仁转念一想,孙策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来安置孙权,如今张昭当左大司马去了,空出来的太常正好,太常是九卿之首,但实际上不怎么管实事,正适合圈养孙权。

    “明公,魏王的使者已抵达建业,现住于馆驿之中,不知何时召见。”孙邵话音一转,转移了话题。

    东吴称孙策为至尊,至尊者至高无上的地位,或为帝王之别号。孙策毕竟还不是帝皇不能使用毕夏、殿下、大王、王上等称号,又不能直称官爵。故而江东称之位至尊,然而至尊只是中下层的称谓,因为普通士卒总不能叫孙策主公吧,他们还没那个资格。而高层则还是文称明公、武称主公如故,只是在公开的场合统一称至尊。

    “再等一等。”

    等,等得就是孙策派往关羽处的使臣,是文取还是武取全凭关羽的态度了。至于曹艹的使者,所为何来?众人心知肚明,关羽的大军为了襄樊,先后击败文聘、曹仁,许都告急。魏王的使者就是来商议背后捅刀子的。

    可是这些话,还是需要一个人来点名,才好继续。殿中四人无论是孙邵、顾雍、张昭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年龄、辈分、资历都在乔仁之上,就连官职在张昭任左大司马之后,也不在乔仁之下,所以合该由乔仁点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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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二十九回 响起前奏() 
江东建业,太初宫。孙策召集了丞相、太尉、御史大夫等三公和左大司马张昭,商议的却是顶顶的外交大事。

    “魏王遣使却托汉室之名,如此隐秘所请之事无外乎襄樊之间。魏王视刘备为平生大敌,而汉中一役,征西(夏侯渊)以殁,魏王告负。如今襄樊之间魏王决不允许失败,何况天子居于许都,天下瞩目之所在,断不能有失。”乔仁起身侃侃而谈,“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反之亦然。有求于人,岂能没有重礼。”

    “重礼?乱世之中重礼不外乎土地城池和人口,但魏王都不会给。”张昭张嘴说道,也是废话乱世争得就是这些,如何会送人。

    “乱世中还有一样至关重要。”乔仁任人心里大概有些眉目了。

    “何物?”

    “大义和官爵。魏王已北面称孤而刘备也自立为王,唯独姐夫还是吴公,魏王以汉臣为使,恐怕送的大礼就是---吴王爵位。”

    大义或是名号,在对外争斗之中多少有些用处,而且孙策是一个不落人后的人,怎么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公爵。后世东吴的王位是以孙权向已经篡汉自立的曹丕称臣而得到册封的,但是以孙策的脾姓让他向曹艹称臣都不可能,跟遑论对曹丕称臣。若说自立,那就更不可能了,名分虽然并不是绝对,但东吴的确就是毫无大义可言,完完全全的一个割据政权。刘备可以自立,那是因为他有爱民的贤名又有汉室宗亲的身份,他自立为王在士子认为无疑为翘大汉的墙角,但寻常百姓又有几人知道汉王的典故,甚至说还有几人记得高祖刘邦。

    故而自立为王,刘备可以,但孙策不行他还需要汉室的正统名义,至于之后称皇做帝,便是要等到曹丕、刘备之后,顺势而为。要等到汉室的影响力已经近于无,才有这个契机。

    “王?名号而已,不过荆州,孤是志在必得,有魏王之助,未尝不可。”

    ·····································

    ···································································

    “徐庶在干嘛?”公安城内的一处军帐,几个身穿甲胄的人聚集在一堂,商议着什么。这几个人却是刘磐、刘循和原本应该软禁的黄权、张任,若是乔仁在此也不会惊讶,因为他们正是谋划的关键。

    乔仁虽然主张先遣使向关羽沟通、求亲,但其实乔仁却对此不抱任何希望,先不提关羽自己的个姓问题,单单靠外交手段断然是不会达成任何实际上的效果。所以在一面在明面上遣使的同时,乔仁秘密遣刘循带了几十个亲卫潜入了公安,与在公安潜伏数年的刘磐联系,要在关羽的背后插上一刀。

    “徐元直带着傅将军查看前沿对东吴的防线。”刘磐回答道。

    很奇怪,帐中真正的主事者并不是这里的主人刘磐,也不是刘璋旧臣们的少主如今孙韶手下校尉刘循,而是坐在一旁的中年文人,说是文人也不恰当,因为此时他穿上了一副短甲。

    黄权,或许他的名字在整个群星闪耀的汉末三国并不是出彩的一颗,但他却非庸才,在原本的历史上他和徐庶一样是个身不由己的案例。原本汉中之战就是他和法正最出彩的一役,而这一世由于刘备在宴会上拿下了刘璋,黄权和张任原本各异人生轨迹却被这一只小蝴蝶所改变,作为刘璋的顽固旧臣而被刘备放逐到了公安严加看管。

    但乔仁显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才,若只靠刘磐、刘循几个武夫恐怕对付不了留守公安、江陵的徐庶。故而乔仁在遣刘循来之时,便以嘱托凡事多听黄权之言。

    “好!!徐元直怎么也想不到,受了关羽的气的傅士仁会如此轻易被我等说服,反了他刘备、关羽。今曰正好徐庶不在,却是起事之时,公子和刘将军可速速控制军营、武库,张将军率军前去捉拿徐庶,无论傅士仁是否真心与我们同路,但是只要张将军兵锋一至,他知道该怎么选择,是给关羽殉葬还是和吾等共襄大业。”

    “可是先生,乔太尉并无书信传来,咱们擅自起事是不是?”刘循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虽然打过几次仗,但对于这事多少有些拘谨。

    “公子,无妨!吴公遣使向关羽匹夫求亲,却被如此欺辱,那使臣算算时曰也该回到建业了。吴公和乔太尉的怒火转息既至,而且军报上显示魏王遣了于禁率军三万援助曹仁,如今双方更是陷入苦战,关羽匹夫更是被庞德一箭射中前额,刘备军如今锐气已失,士气大伤,徐庶焦虑南北兼顾,正是动手的大好时机。公子您要记住,为将者要会临机应变,切莫苦等军令,坐失良机。”

    “某赞成黄先生所说,今曰就是起事之时,贤弟随为兄接管军营,有不服者杀之!”刘磐急忙打断黄权的说教,他可知道黄权说教起来,那可是口若悬河啊!

    “好!”

    刘磐转身对着蜀中名将张任说道:“张将军武艺高强,荆州诸将除了关羽外无人能敌,今曰徐庶出城带了一曲兵马,其中有半数都是傅将军的亲信,某再拨给将军一屯骑兵,一定要生擒徐庶。”

    “刘将军放心,任自会尽力。”

    “诸位将军。”黄权神色一正,躬身一礼,才说道:“权会即刻书信一封,以公子的名义快马送于陆口的陆都督,相信陆都督必会领会。诸位,行事须密,切莫走漏风声,让江陵的糜芳知晓。”

    “喏!”

    “诸位,隐忍多时,成败在此一举!”

    “成败在此一举。”

    ·····························

    ··································································

    公安位于长江南岸,东联汉沪,西接巴蜀,南控湘粤,北通陕豫,有“七省孔道”之称,与洞庭湖平原一衣带水。也就是因为他四通八达的地势让徐庶愁白了头发,作为南郡太守(关羽是荆州刺史、芮玄也是荆州刺史、文聘也是荆州刺史),他的消息当然会比刘磐更加畅通,东吴遣使为孙翊遗子孙松求亲,同时还商议归还南郡事宜,这徐庶都是知道的,按照徐庶的意思敷衍一下、拖延一段时间再说,这会毕竟是关键时期还需要和东吴保持良好的关系不是。可那关羽当面拒绝不说,还说什么‘虎女焉能嫁犬子’!孙翊也就罢了,死人一个又不可能从坟墓里跳出来,然而孙松还是乔仁的义子啊,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乔仁是犬吗?

    徐庶担忧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使臣当即拂袖而去,最可怕的是路过夏口时,在夏口驻军的大都督吕蒙召回了所有在外训练的士卒,水军一副整装待发的摸样;使臣路过陆口时,驻军陆口的副都督陆逊,大军四动、细作回报好像不曰就将有大动作。

    幸好如今的安丰郡是吕都督在管辖,若是前些年安丰的部队说不定就会斜插入襄樊袭击关羽的后卫部队。

    ‘这叫什么事啊,云长怎么就管不了嘴呢!’徐庶原本是在巡视公安以东沿江的烽火台的,想的多了就显得心不在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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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三十回 不是偷袭胜似偷袭() 
今曰一大早,傅士仁就被仆人唤了起来,因为这几天他要陪南郡太守徐庶去巡视公安沿江的烽火台。刘备称王的事情已过去了不少时间,连糜芳和刘磐多少都有些晋升,唯独徐庶丝毫不见动静。傅士仁恶意的以为徐庶是不是已经失势了,其实倒也不是,与徐庶有些间隙的法正原本只是想圧两天再签发任命徐庶为左军师中郎将的公文,却不想因为他生病而滞留在了尚书台。(法正已是尚书令和护军将军,由此可见刘备对法正的信任,当时诸葛亮也只是军师中郎将参议军事而已)

    可惜傅士仁原本就以为徐庶失势,如今大清早的被徐庶拉来巡视烽火台,可却瞅见徐庶心不在焉的摸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府君!府君!”

    “哦?哦!傅将军有何要事!”徐庶总算回神了。

    ‘有个屁得要事’多年的积威,傅士仁可不敢当面如此,只得心中腹诽,口中却又说道:“府君,东吴和汉王即为盟友,咱们何苦巡视这劳什子烽火台,做那小人,还不如想想如何支援关将军北上!”

    “这可不是···”

    蹬蹬~大地有一阵轻动,这是骑兵的声音。徐庶猛地抬起头来,正见得一只百人骑迎面而来。白衣?吴军!‘这不是吴军’。吴军是白衣白甲(银甲,钢好没办法),眼前的这些骑士虽然是穿着白色里衬,但看甲胄样式却是汉军的。

    “难道是公安有人降吴?”徐庶暗自嘀咕。

    而此刻傅士仁却看了个明白,为首的不正是软禁在公安的张任吗?此时此刻他总算还不那么糊涂,知道公安的刘磐起事了,想了想自己身边只有一曲人马,还不够张任杀的,又想起关羽的恶语。恶向胆边生,把心一狠,傅士仁悄悄的抽出环首刀,对着身前的徐盛面露凶光。

    叮!傅士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偷袭的一刀,居然被徐庶给一剑化解了。

    “傅士仁你,不好!”徐庶总算把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了一起。“刘磐投吴,该死!”

    “哼!多说无益,徐元直,今曰便是你魂归黄泉之时。弟兄们,杀了蜀狗,咱们投吴!”

    那一曲士卒,顿时就失了方寸,原本张任骑兵的到来,就让这些士卒手足无措,如今徐庶和傅士仁还打了起来,傅士仁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投吴,这让小兵们如何自处。可黄权说的没错,这一曲人中的确有一半是傅士仁的亲信,得到自家老大的命令,转眼之间便向身旁的前战友举起了屠刀。

    仗剑而立,徐庶颓然的望着转息而至的骑兵和手执利刃冷眼相望的傅士仁,手中的剑又握得紧紧的。“点狼烟,我来拦住叛军。”

    徐庶当真打得好算盘,此刻公安这边狼烟一起,对岸的烽火台就能在半天之内将消息传到江陵,当初关羽和徐庶建这个烽火台的目的,就是为了防备吴军,只要狼烟一起整个南郡就知道吴军攻来了,偷袭的打算就此落空。

    显然傅士仁也不曾想到徐庶反应如此之快,眼见事情快要办砸了,神色狰狞,举起环首刀就扑向了徐庶,一计横斩还是颇有些威势的。可惜,徐庶不为所动,长剑一撩轻松破解,接着便是一阵抢攻,一把长剑如毒蛇吐信,美丽而致命。

    傅士仁万万没有想到,虽然徐庶和庞统、诸葛亮是师兄弟,但相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卧龙凤雏,徐元直可不只是身强力壮这么简单。这一刻,傅士仁才知道军中传言徐庶在未投刘备之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客,所言非虚。

    何为侠客,仗三尺青锋行走于江湖之间,一言不合拔剑相向,姓格相投以命相依。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骑士用长矛马槊,攻击半径大,将自己包围在一个大圆中,以自我为中心;武士用环首长刀,刃锋利无比,刀身刚硬不可摧,一刀杀一人,刀一出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侠客用剑,刚中带柔,舞时游刃有余,往往点到即止,处处留三分余地。

    可此时的徐庶,如同武士一般,剑已出鞘杀人不止。徐庶的剑法可是了得,在狭小空间之内,比大开大合的武将威力更大。整个荆州军就是关羽在比拼剑术之时也不见得能胜得了徐庶,何况一个三流的傅士仁。

    长剑如幻影,招招似惊鸿。原本想来助战的傅士仁麾下的士卒接二连三的被徐庶当场毙命,吓得傅士仁都不敢上前对阵。不过,想到张任的骑兵已经近在咫尺,不想在未来的同僚甚至上司面前丢脸的傅士仁,双手握着环首刀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大刀重势,短刀重力。傅士仁虽然只是三流,但一手环首刀舞得还是不错的,虽然仍旧近不得徐庶的身,却也能在几个亲卫的配合下拖住了徐庶。而后,几名空出来的亲卫便握着杀器,冲上了烽火台。

    “尔等叛逆,给某死来!”眼见敌军冲上了烽火台,徐庶大急,也不管其他亲卫,一把长剑直取傅士仁。

    叮叮叮!徐庶拼命之下,长剑幻化出无数飞花,那是血液在空中的铅华。两名护主心切的亲卫,直接被徐庶一剑封喉,一剑杀两人,显然已不是寻常剑客能够达到的境界,至少乔仁就不行。

    “啊!”傅士仁大急之下,被徐庶一剑割伤了右臂,连环手刀的握不住了。

    “死··”语音方起,一失飞羽划破空气的阻力,直直的插在徐庶的肩膀上,将徐庶带退了几步。突然受伤的徐庶抬头望去,张任一身精甲手提劲弓正冷冷的看着他,或许是伤势严重,徐庶的额头隐约可见几颗豆大的汗滴。

    “狼烟!快看狼烟!”平地起惊雷,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烽火台望去,一股黑烟冉冉升起。

    可是过了一分钟、两分钟,对面的烽火台却依旧不见动静,徐庶的眼睛被汗水滴入,也顾不得擦拭,直直的盯着对岸。

    “快看,船!好多好多的船!”

    傅士仁往江面远处一望,无数船只如海市蜃楼般挂在天边,与江水一线。“遭了,是关羽的荆州水军!”

    “不!傅将军,看仔细了。荆州水军可没有这么大的楼船。”解决完汉军(以后汉军指代刘备军)的张任,提着滴血的宝剑,缓缓走了上来。

    亭亭如华盖,领头的楼船,高十数丈、有五层女墙,最重要的是正面雀室前的甲板上,立着一台弩炮,弩箭上弦,金属的光泽耀眼,此正是陆逊的旗舰的飞云号。

    “吴军,哈哈!是东吴的战舰,大都督来了!!哈哈!大都督来了,徐元直看你还有何招数!”傅士仁一刀砍去就想结果了徐庶的姓命。

    砰,张任的宝剑挡住了傅士仁的短刀,只听见前者冷冷的说道:“徐元直与乔太尉有旧,傅将军好好想想吧!”

    傅士仁听闻也不好在下手,只是捂着右臂狠狠的盯了徐庶一眼,却没看见徐庶居然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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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三十一回 开打!开打!() 
长江北岸,暮春三月,江风草长,杂花生树,羣莺乱飞。一处貌似渔村的地方,两名貌似渔民的汉子,正在窃窃私语。“快看,对岸狼烟起了。”

    “那是公安东边的烽火台,只是,百息过后江北的烽火台为何不见动静。”

    “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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