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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金须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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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丑一句不说,她就立即黯然落泪,也不哭也不闹,只是自爱自怜,说些让人心碎的话,甚至要拿自己那正道功法交换,把个黑丑迷得是再不能自拔。
数月之间,冯吾已经把黑丑知道的那些功法全部问出,《九烈秘传》也算杀青定稿,编写完毕,心里暗暗得意,又套那九烈阴雷。
这九烈神君一脉所炼雷火自成一家,全用地肺之中千万年积攒的阴郁戾煞之气炼成,威力奇大,几乎是无坚不摧,更能污人法宝飞剑。雷珠本身只有梧桐子大小,出时化作一流碧火,一粒阴雷,能把十个足球场地那么大的面积内的,所有山石地面炸成飞灰。哪怕是有道行的剑仙被打中,也要中了阴毒,寒热作起来,本身的真元连同骨髓精血,全要被阴火烧成一滩白灰。
黑丑虽然知道那九烈阴雷的炼法,但是终究没有亲手练过,想要回去拿些出来,又因为家教甚严,绝不能容他把阴雷送人,否则最少也得是禁足十年,一时间沉吟未决。
冯吾却只当他心疼雷珠,又开始垂泪,坐在灯下,一双桃花眼中波光闪烁,微微抽泣,把个黑丑看得真个要把心都碎掉,便要豁出来一头,为冯吾回家偷雷。
冯吾巴不得早点脱离苦海,离得这个丑鬼远远的,立刻表示同意,催他快去。
黑丑看他只是要自己去偷阴雷,并不关心他是否会被父亲责罚,心中不禁难过,只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自出了海棠林,黑烟一闪,便回魔宫去了。
冯吾本以为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却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冯吾每天在海棠林里面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也不来,只以为这黑丑是厌烦自己了,心里好生难过,想他冯吾,既是温香教主,又是香雾真人,更是粉孩儿,这么多的头衔足以说明他的无上魅力,这次使出了浑身解数,竟然连个丑鬼也勾搭不住,想起黑丑这些天来,每月中时,保着她在海棠树下赏月,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甜言蜜语,不禁又把黑鬼、丑鬼骂了无数遍。
直到两个月之后,他几乎绝望的时候,黑丑终于出现了。他一进来就抱住冯吾,又亲又啃,嘴里胡乱地叫着:“好姊姊,你可想死我了!”
冯吾却一把推开他:“你这混蛋种子,就瞥了我在这林中……咦?你的脸怎么了?”
她捧起黑丑的脸,只见黝黑的皮肤上面竟然高高坟起,虽然看不出红印,但也可以肯定是被人扇了耳光。
黑丑黯然道:“是我爹爹,是我爹打得。他说你是受人指使,专门在这里引我入套,想要骗取我家独传的修炼功法和那九烈阴雷珠……”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青荧荧的眸子里已经泛起泪水,直直地看着冯吾,“我不相信,说你一身仙风道骨,便是正道中的仙子。我爹爹冷笑,说你本名叫做冯吾,是巫山牛肝峡铁皮洞的粉孩儿,上半月为男,下半月为女,专行采补……”
“够了!”
冯吾满面寒霜,“你走了两个月,回来就是给我说这个?佛法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又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便是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也有悔过的一天,我自受高人点化,来此地隐居,几十年里何曾又勾搭过一个少年男子?虽说以前不堪,但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几十年改邪归正,洁身自好,最终把一颗心全给了你,你就……就让你们父子如此作践?”
说道这时,想起自己这几十年里因为惧怕金铭钧的手段,还真个不敢勾人寻欢,几十年间,修炼那正道仙法,不但功行大进,就连心态也变了许多,这几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自然无比,忽然怔住,不禁反问自己:真的能够浪子回头吗?
“好姊姊。”[·]
黑丑一把拉住冯吾的手,“不管爹爹怎么说,我都是相信你的,我这次一回宫,就被爹爹禁足,罚跪面壁,让我再不许见你,更要出来对付你,我苦苦哀求,才得罢免。我对你自然是日思夜想,肝肠寸断,最后还是母亲疼我,偷偷解了房间的禁制,我才偷了这阴雷来送你。”
冯吾一听说九烈神君要杀他,顿时吓得头都要竖起来了,还假意抓着黑丑的手:“即使如此,我们便走吧,离了这九华山,到天涯海角去,再不回来了!”
黑丑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我爹爹的神通,休说躲到天涯海角,即便是上到碧落,下入黄泉,哪怕是躲到地壳里边去,也绝逃脱不掉爹爹的搜索。我今天必须回去,拼着被爹爹重罚,将他拦下,想我毕竟是他亲子,又有母亲在旁拦着,他左右不能真个打死我的,等过个几年爹爹气消了,我再出来寻你。”
说罢又抱过冯吾,低声哭泣道:“休说姊姊不检点,我家传采补之术,修炼起来也与众不同,我这些年来也曾与许多女人欢愉作乐,但只不动真情,每次完事便抛到脑后,她们也没有半个真正喜欢我,不是贪图我的功法神雷,便是想要傍上我父亲威势,唯独姊姊不嫌我丑陋,更因自身有正道功法,也不用来修炼我这些旁门之术,我只是爱极了你,只希望苍天有眼,念在我们一片痴心的份上,将来终能让我们厮守在一起,不再分离!”
冯吾看他这般说,也不由得心软,搂着他温存安慰:“不管你是丑是俊,只要你一颗真心待我,我便爱你疼你。”
说完两个人相互拥抱,宽衣解带,滚到了床上……
四十七报应不爽
第四七 报应不爽
第二日醒来,身畔的黑丑早已经不知去向,只在桌上刻着:“天涯海角,你我同心。”
八个字,还有一个大葫芦,打开来看,里面装得满满的,尽是一颗颗黑溜溜的雷珠,不禁长长吐出一口气。
冯吾带上装雷葫芦,又把那本私自誊写的《九烈秘传》收起,走出小屋。看了看这一片侍弄多年的海棠林,这些树都是她当年刚搬到这里时候,因不敢去勾搭面,又难真正静下心来修炼,一株一株地载种出来的,在这片林中,藏了他几十年的心酸苦闷,印象里更多的,还是黑丑的悄声情话。
呆楞了多时,她终于狠下心来,抬手飞出一道火焰,把小屋焚烧个干净,脚下一顿,破空飞起。
当年她并没有跟金铭钧约定时候见面的地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得回到仙霞岭去,因自己的本命元牌还在金铭钧身上,自己找不到对方,对方可是随便动念,就能找到自己。本来还想不知要等上多少时候,哪知道一到仙霞岭,金铭钧竟然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冯道友别来无恙。”
金铭钧笑着迎了上来。
冯吾咬了咬嘴唇,劈手把装着九烈阴雷的葫芦扔了过去,“东西给你,快把本命元牌还我!”
“不急不急!”
金铭钧看见葫芦飞来,并没有立即用手去接,而是取出一个水晶宝匣,扬手抛了出去,一下就把葫芦给装了进去,然后盖子盖上,上面五色神光闪动,立即变作天衣无缝,连一点空隙也不再有,之后才被金铭钧凭空摄去。
“这九烈阴雷与众不同,每一颗都跟九烈神君心意相通,别人拿了,也动不了,必须经过重新炼制,否则的话,只要反要为它所害。”
金铭钧笑道,“那九烈神君看出你是受人指使,去勾搭他的儿子,故意让他儿子偷来雷珠,想要借这阴雷向我报复,只是他睚眦必报,却又深知因果报应,不敢擅出魔宫,又不知我的深浅,想要把我一举炸死,生怕杀不死我,便准备在我接住葫芦的那一刹那间,把雷珠引爆。
他倒是也看得起我,这一葫芦雷珠何止上百颗,一旦炸裂,这附近千百里内,山川地域都要化作劫灰,我固然被他毁去肉身,这地域之内许多生灵都要遭了涂炭,其中孽因,便是连我也有责任。”
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玉匣,“幸好我早有准备,炼制好了这玉匣,以先天五行禁法封印,隔断了九烈神君跟雷珠的神念联系,再不会爆炸的了。”
冯吾听完不禁目瞪口呆,他竟然带着这么一个级导弹,不,应该算是接近级武器了,就在背后背着从安徽省跑到福建这边,想想都觉得恐怖,万一要是那九烈老怪物按耐不住,就在半路上引爆了,自己岂不是要粉身碎骨?眼前这位高人还能逃得元神,自己可没那个能耐。
金铭钧把禁锢他元神的本命元牌还给她毁去,竟然不再问她要三尸元神的修炼方法,盖因金铭钧这些年修炼《合沙奇书》已经不复当年那般取巧心思了,只因当初法力浅薄,生怕哪天遇到哪个狠人,就把自己给宰了,有一种很深的危机感,因此想要修炼三尸元神,多一个保命的手段,如今道法日益高涨,很多事情都看得通透,也就不再想要修炼那旁门法术了。
冯吾看着金铭钧要走,忽然又跪在地上哀求:“当年前辈说还会给我一个机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不知还算不算数?”
金铭钧一怔:“你还想变回原来那般上月为男、下月为女的模样?”
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冯吾可就真的是不可救药。
哪知冯吾却说:“请前辈把我变成一个男人吧。我看那黑丑架势,日后必定还要寻来,纠缠不休,因着前辈的吩咐,我不得不装出对他喜欢的样子,实际上心里烦透了他,只请前辈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也省了好些聒噪。”
金铭钧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既然当初有言在先,况且人家又额完成了任务,带回来一百多颗阴雷珠,这点请求倒也不过分。
他便带着冯吾找到了一个洞穴:“要行那办法,确实要许多时日,暂且在这里安身吧!”
以法力辟出一个石床,让冯吾躺下去,正要施法喂药,忽然脸色一变,对着冯吾脸上仔细看了半天,又抓起她的手腕脉门,半晌,长叹一声,“这个还是别做了。”
冯吾一听连忙问是为什么,并且质问金铭钧是不是想要反悔了。
金铭钧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你……那个,你有喜了!”
这一声仿佛九霄天外的神雷,把个冯吾劈得外焦里嫩,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半晌,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下来。
金铭钧再度叹气,出去转了一圈,寻了些安神保胎的药,配上随身带着的黄精人参,因山中工具不全,胡乱熬成一碗浆汤,用一个水晶小碗盛了,给冯吾端了过去,只见她仍旧坐在那里,咬牙切齿。
“把孩子生下来吧,那是你们爱的结晶。”
“不!”
冯吾叫得声嘶力竭,“我们绝没有爱!便绝对没有什么结晶!我凭什么爱他?他又黑又矮又丑,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我看见他便想呕吐,恨不能一剑戳死他!”
一边说着,一边撕扯自己的衣袖,放在嘴里咬,哭喊尖叫不停。
金铭钧在旁边一言不地看着,让她闹了小半天,直泄够了,躺在床上呜呜痛哭,直说这都是自己以前造下的孽,如今才要遭受这样的罪。
金铭钧劝她:“这件事情,我有罪孽,你有罪孽,那黑丑也有罪孽,但孩子是纯洁并且无辜的,那可是你们的骨肉。唉,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让你去做这件事了,还不如当初一剑把你杀了,也不会种出这么多的恶因。”
“不!这个孩子不能要!”
冯吾大声嘶吼着,用手锤击着自己的肚子,“我已经下定决心跟那丑鬼断绝一切,这孩子根本就是一个孽种!绝不能把他生出来!否则的话,我将被他拖累一世,并且跟那丑鬼纠葛不清,带着这么一个累赘,日后天下同道,哪个不耻笑与我?一定要将他打掉!”
四十八磨刀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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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一句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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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 磨刀童子
金铭钧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你把他拿掉,只是我手上没有这样的药,仅有一点藏红花……”
他刚拿出来,藏红花就被冯吾一把抢过去,塞进嘴里大嚼,状若疯癫。
金铭钧微微摇头:“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出去再采些药,给你配一副打胎安神,补养身体的药。”
冯吾把藏红花嚼食吞咽,之后躺在床上,不住地咒骂黑丑,把那短命横死,不得善终,永难生的话,反反复复,大声骂了无数遍,还不解气,握着拳在石床上用地地捶着。
出了山洞,金铭钧转到后山坡,寻找草药,刚转过一个石崖,就看到在涧旁石头旁蹲着一个男孩,那男孩长得极小,还不到一尺高,浑身瘦骨嶙峋,一根根的肋骨清晰地露出来,肚子又是稀瘪,黑瘦黑瘦的,看上去极为可怜,仿佛难民家的孩子。
他手里拿着一柄三寸长的小刀,不断地在岩石上磨动,时而拿起来看看锋刃,又在涧中沾了一下清水,然后继续在岩石上打磨。此时空谷幽深,山岚不兴,只有这霍霍的磨刀声,听得人汗毛直竖。
金铭钧看他并没有实体,只是一团魂魄,却分外凝实,不知道这么一个小鬼在这深山之中磨刀,是为了什么,看他瘦小得可怜,心中不由动了怜悯,问道:“你怎么不去转世投生,反倒在这深山之中磨刀?可要贫道助你一下?”
男孩头也不抬,伸着两条枯瘦的手臂,一边攥着刀柄,一边捏着刀尖,奋力打磨:“我妈妈不要我,还要跟一个恶道人害死我,我就把这把刀磨得快快的,然后去杀了她!”
金铭钧一怔:“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狠心的母亲?要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况且,况且她是你的母亲啊,你就真的要杀死她么?另外鬼要杀人,那也是极不容易的,你……唉,不如我带你去找你母亲,劝说她回心转意吧!”
男孩忽然扬起笑脸,诡异地笑着,咯咯声中,稚脆尖细:“她既然不拿我当儿子,要杀死我,我还认她做母亲么?哼哼,天底下这样的父母多着呢!想我在饿鬼道,修行多少岁月,花费多少功夫,方才求得一个上升人间,得以做人的机会,却偏偏遇上这样狠心的母亲!如今我虽然还未出世,但心脏微跳,手足俱全,虽未完全成型,却也已有为人之本,她就要这样将我扼杀,身体化为一滩脓血,抛在垃圾野地,我焉能放过她?
人生在世,便是被骂上一句,些许侮辱,都要反目成仇,百倍报复,更何况这样杀身大恨!更可恶的是那些帮凶恶人,哼,他们既能救人,也能害人,这边刚刚帮人除病离患,那边就以毒药杀生,真乃世间讽刺奇观!”
说话之间,又把小刀举了起来,“我便是杀不了他们,也要时刻跟在他们的身边,此仇不报,永无休止!就算是神仙也有天人五衰,三灾五劫的时候,等他们受伤病重,气虚体弱,甚至将死弥留之际,我总有索命报仇的一天!”
男孩声音尖利,充满了恨意,语气冷冰冰得让人骨髓都要冻结!
以金铭钧的道行,挥手之间就能让他魂飞魄散,但是却被他说的心惊胆寒,不由得倒退一步。男孩也不理他,继续低头磨刀,一边磨动,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金铭钧连退数步,终于忍不住,一顿足,用最快的五行遁法飞回山洞之中,只见冯吾情绪已经略平稳了一些,他赶忙查看她的身体,还好药效还没有完全作,连忙把她抓到床边,伸手一拍她的后背,冯吾就觉得肚中烦闷恶心,哇地一声,把刚才吞下的全都吐了出来。
金铭钧又取出保胎安体的药物,给他服下,冯吾还以为是打胎药,很是积极地服下,之后金铭钧又用血针刺穴的办法帮他疏导胎气,保住胎儿。
忙活了好一阵,最后确定胎儿已经没有妨碍,这才松了口气。
冯吾还在问:“前辈,孩子已经拿掉了吗?”
金铭钧长叹一声,先劝他不要激动,然后把自己刚才在后山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诉说一遍,最后劝他:“还是不要再打胎了,孩子,确实是无辜的,这件事的罪孽,皆是我与你们夫妇一手炮制,日后有什么恶果报应,也是我们三个大人的事,万万不能靠抹杀了孩子来减少我们惹下的麻烦!”
略顿了顿,方又说,“不管你是如何想,总之这个孩子我是一定要保住的,最不济将来一落地我就抱走,也不让他知道生身父母的事情,就连黑丑,也不让他知道。”
冯吾听金铭钧说了那磨刀童子的模样,毕竟秉承正道仙法,修炼了六十余年,先前的疯癫只是一时,此时触动了心中的一点天良善念,顿时悲从中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呜咽哭道:“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你,你是我的宝贝,是老天爷赐给我最宝贵的东西。我冯吾一声放荡不堪,造恶无数,临到最后,还能有一个能够跟我相依为命的孩子,这是我的福分,我应该珍惜才是,不该动了邪念,要将你扼杀……”
他这边哭着,洞外忽然涌进来一阵清风,正是刚才后山看到的那个男孩,只是已经一改刚才那诡异阴戾的气质,虽然依旧黑瘦不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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