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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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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复又跪倒。包公冷笑道“我看你虽是年幼顽童眼光却是诡诈。你可晓得本阁的规矩么?”艾虎听了暗暗打个冷战道“小人不知什么规矩。”包公道“本阁有条例每逢以下犯上者俱要将四肢铡去。如今你既出首你家主人犯了本阁的规矩理宜铡去四肢。来哦请御刑。”只听两旁发一声喊王、马、张、赵将狗头铡抬来搁在当堂抖去龙袱。只见黄澄澄、冷森森一口铜铡放在艾虎面前。小侠看了虽则心惊暗暗自己叫着自己“艾虎呀艾虎!你为救忠臣义士而来慢说铡去四肢纵然腰断两截只要成了名千万不可露出马脚来!”忽听包公问道“你还不说实话么?”艾虎故意颤巍巍地道“小人实实害怕惟恐罪加一等不得已呈诉相爷呀!”包公命去鞋袜。张龙、赵虎上前左右一声呐喊将艾虎丢翻在地脱去鞋袜。张、赵将艾虎托起双足入了铡口。王朝掌住铡刀手拢鬼头把面对包公只等相爷一摆手刀往下落不过“咯吱”一声艾虎的脚丫儿就结了。张龙、赵虎一边一个架着艾虎马汉提了艾虎的头发面向包公。包公问道“艾虎你受何人主使还不快招么?”艾虎故意哀哀地道“小人就知害怕实实没有什么主使的。相爷不信差人去取珠冠如若没有小人情甘认罪。”包公点头道“且将他放下来。”马汉松了头发张、赵二人连忙将他往前一搭双足离了铡口。王朝、马汉将御刑抬过一边。此时慢说艾虎心内落实就是四义士等无不替艾虎侥幸的。
包公又问道“艾虎现今这项御冠还在你家主佛楼之上么?”艾虎道“现在佛楼之上。回相爷不是玉冠小人的太老爷说是九龙珍珠冠。”包公问实了便吩咐将艾虎带下去。
该值的听了即将艾虎带下堂来。早有禁子郝头儿接下差使领艾虎到了监中单间屋里道“少爷你老这里坐罢待我取茶去。”少时取了新泡的盖碗茶来。艾虎暗道“他们这等光景别是要想钱罢?怎么打着官司的称呼少爷还喝这样的好茶?这是什么意思呢?”只见郝头儿悄悄与伙计说了几句话登时摆上莱蔬又是酒又是点心并且亲自殷勤斟酒闹得艾虎反倒不得主意了。忽听外面有人“嗤嗤”地声音郝头儿连忙迎了出来请安道“小人已安置了少爷又孝敬了一桌酒饭。”又听那位官长说道“好难为你了。赏你十两银子明日到我下处去取。”郝头儿叩头谢了赏。只听那位官长吩咐道“你在外面照看我和你少爷有句话说呼唤时方许进来。”郝禁子连连答应转身在监口拦人凡有来的他将五指一伸努努嘴摆摆手那人见了急急退去。
你道此位官长是谁?就是玉堂白五爷。只因听说有个小孩子告状他便连忙跑到公堂之上细细一看认得是艾虎暗道“他到此何事?”后来听他说出原由惊骇非常。又暗暗揣度了一番竟是为倪太守、欧阳兄而来不由地心中踌躇道“这样一宗大事为何搁在小孩子身上呢?”忽听公座上包公发怒说“请御刑。”白五爷只急得搓手暗道“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好?”自己又不敢上前惟有两眼直勾勾瞅着艾虎。及至艾虎一口咬定毫无更改白五爷又暗暗夸奖道“好孩子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这要是从铡口里爬出来方是男儿。”后来见包公放下艾虎准了词状只乐得心花俱开便从堂上溜了下来。见了郝禁子嘱咐道“堂上鸣冤的是我的侄儿。少时下来你要好好照应。”郝禁子那敢怠慢故此以“少爷”称呼伺候茶水酒饭知道白五爷必来探监为的是当好差使又可于中取利。果然白五爷来了就赏了十两银子叫他在外张望。五爷便进了单屋。
艾虎抬头见是白玉堂连忙上前参见。五爷悄悄道“贤侄你好大胆!竟敢在开封府弄玄虚这还了得!我且问你这是何人主意?因何贤侄不先来见我呢?”艾虎见问将始末情由述了一遍道“侄儿临来时我师父原给了一封信叫侄儿找白五叔。侄儿一想一来恐事不密露了形迹;二来可巧遇见相爷下朝因此侄儿就喊了冤了。”说着话将书信从里衣内取出递与玉堂。玉堂接来拆看无非托他暗中调停不叫艾虎吃亏之意。将书看毕暗自忖道“这明是艾虎自逞胆量不肯先投书信可见高傲将来竟自不可限量呢。”便对艾虎道“如今紧要关隘已过也就可以放心了。方才我听说你的口供打了折底相爷明早就要启奏了。且看旨意如何再做道理。你吃了饭不曾?”艾虎道“饭到不消就只酒……”说至此便不言语。白五爷问道“怎么没有酒?”
艾虎道“有酒。那点点儿刚喝了五六碗就没了。”白玉堂听了暗道“这孩子敢则爱喝其实五六碗也不为少。”便唤道“郝头儿呢?只听外面答应连忙进来。五爷道“再取一瓶酒来。”郝禁子答应去了。白五爷又嘱咐道“少时酒来撙节而饮不可过于贪杯。知道明日是什么旨意呢你也要留神提防着。”艾虎道“五叔说的是。侄儿再喝这一瓶就不喝了。”白玉堂也笑了。郝头儿取了酒来白五爷又嘱咐了一番方才去了。
果然次日包相将此事递了奏折。仁宗看了将折留中细细揣度。偶然想起“兵部尚书金辉曾具折二次说朕的皇叔有谋反之意是朕一时之怒将他谪贬。如何今日包卿折内又有此说呢?事有可疑。”即宣都堂陈林密旨派往稽查四执库。老伴伴领旨带令手下人等传了马朝贤宣了圣旨。马朝贤不知为着何事见是都堂奉钦命而来敢不懔遵只得随往一同上库验了封开了库门就从朱棱天字一号查起。揭开封皮开了锁拉开朱门一看罢咧!却是空的。陈公公问道“这九龙珍珠冠哪里去了?”谁知马朝贤见没了此冠已然吓得面目焦黄如今见都堂一问哪里还答应的上来。张着嘴瞪着眼半晌说了一句“不……不……不知道。”陈公公见他神色惊慌便道“本堂奉旨查库者就是为查此冠。如今此冠既已不见本堂只好回奏且听旨意便了。”回头吩咐道“孩儿们把马总管好好看起来。”陈公公即时复奏。圣上大怒即将总管马朝贤拿问就派都堂审讯。陈公公奏道“现有马朝贤之侄马强在大理寺审讯。马朝贤既然监守自盗他侄儿马强必然知情理应归大理寺质对。”天子准奏将原折并马朝贤俱交大理寺。天子传旨之后恐其中另有情弊又特派刑部尚书辉、都察院总宪范仲禹、枢密院掌院颜查散会同大理彦博隔别严加审讯。
此旨一下各部院堂官俱赴大理寺惟有枢密院颜查散颜大人刚要上轿只见虞侯手内拿一字柬回道“白五老爷派人送来请大人即升。”颜查散接过拆阅原来是白玉堂托付照应艾虎。颜大人道“是了我知道了。叫来人回去罢。”虞侯传出话去。颜大人暗暗想道“此系奉旨交审的案件难以徇情只好临期看机会便了。”上轿来至大理寺。众位堂官会了齐大家俱看了原折方知马朝贤监守自盗其中有襄阳王谋为不轨的话头个个骇目惊心彼此计议。范仲禹道“少时都堂到来固然先问这小孩子真伪莫辨。莫若如此如此先试探他一番如何?”大家深以为然。又都大人问了问马强一案审得如何大人道“这马强强梁霸道俱已招承惟独一口咬定倪太守结连大盗抢掠他的家私一节。已将北侠欧阳春拿到原来是个侠客义士倪太守多亏他救出。至于抢掠之事概不知情坚不承认。下官问过几堂见他为人正直言语豪爽决非劫掠大盗。下官已派人暗暗访查去了。如今既有艾虎他是马强家奴他家被劫他自然知道的。此事也可以问他。”大家称是。忽见禀道“都堂到了。”众大人迎至丹墀。
只见陈公公下轿抢行几步与众位大人见了说道“众位大人早到了恕咱家来迟。只因圣上为此震怒懒进饮食还是我婉转进谏圣上方才进膳。咱家伺候膳毕急急赶到所以来迟。”彼此到了公堂之上见设着五堂公位大家挨次而坐。陈公公道“众位大人还没有问问吗?”众人道“专等都堂到来。我等已计议了一番。”便将方才商酌的话说了。
陈公公道“众位大人高见不差。很好就是如此罢。”吩咐先带艾虎。左右一声喊接连不断“带艾虎!”“带艾虎!”
小爷在开封府经过那样风波如今到了大理寺虽则是五堂会审他却毫不介意。上得堂来双膝跪倒两只眼睛滴溜都噜东瞧西看。陈公公先就说道“啊呀咱家只道什么艾虎呢原来是个小孩子。看他浑浑实实却倒伶伶俐俐的。你今年多大了?”艾虎道“小人十五岁了。”陈公公道“你小小年纪有什么冤屈竟敢告状呢?大着点声儿说给众位大人听。”
艾虎将昨日在开封府的口供说了一遍又说道“包相爷要将小人四肢铡去小人实在是畏罪之故并不敢陷害主人。因此蒙相爷施恩方准了小人的状子。”说罢向上叩头。陈公公听了对着众人说道“众位大人俱各听明了有什么问的只管问。咱家虽是奉旨钦派然而咱家只知进御当差这案子上头甚不明白。”只听杜大人问道“艾虎你在马强家几年了?”艾虎道“小人自幼儿就在那里。”杜大人道“三年前你家太老爷交给你主人的九龙冠是你亲眼见的么?”
艾虎道“亲眼见的。小人的太老爷先给小人的主人小人的主人就叫小人捧着一同到了佛楼收在中间佛龛的隔扇后面。”杜大人道“既是三年前之事你为何今日才来出首?讲!”陈公公道“是呀三年前马总管告假咱家还依稀记得大约是为修理坟茔告了三个月的假。我们这里还有底帐可考。既是那时候的事情为何这时候才说出来呢?你说。”
艾虎道“小人三年前方交十二岁天日不懂人事不知。今年小人十五岁到底明白点了。又因小人主人目下遭了官事惟恐说出这件事情来小人如何担的起‘知情不举、隐匿不报’的罪名呢?”范大人道“这也罢了。我且问你当初你太老爷交付你主人九龙冠时说些什么?”艾虎道“小人就听见我太老爷说‘此冠好好收藏等着襄阳王举事时就把此冠献上必得大大的爵位。’小人也不知举什么事。”范大人道“如此说来你家太老爷你自然是认得的了?”
一句话问得艾虎张口结舌。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三回 蒋义士二上翠云峰 

       
        且说县尹吩咐宁婆坐轿去接,那轿夫头儿悄悄说:“老宁阿,你太受用了。你坐过这个轿吗?”婆子说:“你夹着你那个嘴罢。就是这个轿子,告诉你说罢,姐姐连这回坐了三次了。”
        轿夫头儿听了也笑了,吩咐摘杆。宁婆迈进轿杆,身子往后一退,腰儿一哈,头儿一低,便坐上了。众轿夫俱各笑道:“瞧不起他真有门儿。”宁婆道:“唔!你打量妈妈是个怯条子呢。
        孩子们,给安上扶手。你们若走得好了,我还要赏你们稳轿钱呢。”此时,包旺已然乘马,又派四名衙役跟随,簇拥着去了。
        县官立刻升堂,将宋升带上,说他诬告良人,掌了十个嘴巴,逐出衙外。即吩咐带方善。方善上堂,太爷令去刑具,将话言明,又安慰了他几句。学究见县官如此看待,又想不到与贵公子联姻,心中快乐之极,满口应承:“见了公子,定当替老父台分解。”县官吩咐看座。大家俱各在公堂等候。
        不多时,三公子来到。县官出迎,蒋、张、赵三位亦皆迎了出来。公子即要下轿,因是初愈,县官吩咐抬至当堂。蒋平等亦俱参见。三公子下轿,彼此各有多少谦逊的言词。公子向方善又说了多少感激的话头。县官将公子让至书房,备办酒席,大家让座。三公子与方善上坐,蒋爷与张、赵左右相陪,县官坐了主位。包旺自有别人款待,饮酒叙话。
        县官道:“敝境出此恶事,幸将各犯拿获。惟邓九如不见尸身,武平安虽说他已死,此事还须细查。相爷跟前,还望公子善言。”公子满口应承,却又托付照应舍亲方夫子并宁妈妈。
        惟有蒋平等因奉相谕访查韩彰之事,说明他三人还要到翠云峰探听探听,然后再与公子一同进京,就请公子暂在衙内将养。
        他等也不待席终,便先告辞去了。这里,方先生辞了公子,先回家看视女儿玉芝,又与宁妈妈道乏。他父女欢喜之至,自不必说。三公子处,自有包旺精心服侍。县官除办公事,有闲暇之时,必来与公子闲谈,一切周旋,自不必细表。
        且说蒋平等三人复又来至翠云峰灵佑寺庙内,见了和尚,先打听韩二爷来了不曾。和尚说道:“三位来的不巧,韩二爷昨日就来与老母祭扫坟墓,今早就走了。”三人听了,不由的一怔。蒋爷道:“我二哥可曾提往哪里去么?”和尚说:“小僧已曾问过,韩爷说:‘丈夫以天地为家,焉有定踪。’信步行去,不知去向。”蒋爷听了,半晌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虽是我做的不好,然而皆因五弟而起,致令二哥飘泊无定,如今闹得连一个居址之处也是无有。这便如何是好呢?”张龙说:“四兄不必为难。咱们且在这方近左右访查访查,再做理会。”蒋平无奈,只得说道:“小弟还要到韩老伯母坟前看看,莫若一同前往。”说罢,三人离了灵佑寺,慢慢来到墓前,果见有新化的纸灰。蒋平对着荒丘,又叹息了一番,将身跪倒,拜了四拜。真个是乘兴而来,败兴而返。赵虎说:“既找不着韩二哥,咱们还是早回平县为是。”蒋平道:“今日天气已晚,赶不及了,只好仍在庙中居住,瞬早回县便了。”三人复回至庙中,同住在云堂之内,次日即回平县而去。
        你道韩爷果真走了么?他却仍在庙内,故意告诉和尚,倘若他等找来,你就如此如此的答对他们。他却在和尚屋内住了。偏偏此次赵虎务叫蒋爷在云堂居住,因此失了机会。不必细述。
        且言蒋爷三人回至平县,见了三公子,说明未遇韩彰,只得且回东京,定于明日同三公子起身。县官仍用轿子送公子进京,已将旅店行李取来,派了四名衙役。却先到了方先生家叙了翁婿之情,言明到了开封,禀明相爷,即行纳聘。又将宁妈妈请来道乏,那婆子乐了个事不有余。然后大家方才动身,竟奔东京而来。
        一日,来到京师。进城之时,蒋、张、赵三人一拍坐骑,先到了开封,进署见过相爷,先回明未遇韩彰,后将公子遇难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相爷叫他们俱各歇息去了。不多时,三公子来到,参见了包公。包公问他如何遇害。三公子又将已往情由细述了一番。事虽凶险,包公见三公子面上毫不露遭凶逢险之态,惟独提到邓九如深加爱惜。包公察公子的神情气色,心地志向,甚是合心。公子又将方善被诬,情愿联姻,侄儿因受他大思,擅定姻盟的事也说了一遍。包公疼爱公子,满应全在自己身上。三公于又赞平县县官,很为侄儿费心,不但备了轿子送来,又派四名衙役护送。包公听了,立刻吩咐赏随来的衙役轿夫银两,并写回信道乏道谢。
        不几日间,平县将武平安、刘豸、刘獬一同解到。包公又审讯了一番,与原供相符,便将武平安也用狗头铡铡了,将刘豸、刘獬定了斩监候。此案结后,包公即派包兴备了聘礼,即行接取方善父女,送至合肥县小包村,将玉芝小姐交付大夫人好生看待,候三公子考试之后,再行授室。自己具了禀帖,回明了太老爷、太夫人、大兄嫂、二兄嫂,联此婚姻,皆是自己的主意,并不提及三公子私定一节。三公子又叫包兴暗暗访查邓九如的下落。方老先生自到了包家村,独独与宁老先生合的来,也是前生的缘分。包公又派人查买了一顷田,纹银百两,库缎四匹,赏给宁婆,以为养老之资。
        且言蒋平自那日来到开封,到了公所,诸位英雄俱各见了,单单不见了南侠,心中就有些疑惑,连忙问道:“展大哥哪里去了?”卢方说:“三日前起了路引,上松江去了。”蒋爷听了,着急道:“这是谁叫展兄去的?大家为何不拦阻他呢?”公孙先生说:“劣兄拦至再三,展大哥断不依从。自己见了相爷,起了路引,他就走了。”蒋平听了,跌足道:“这又是小弟多话不是了。”王朝问道:“如何是四弟多话的不是呢?”蒋平说:“大哥想,前次小弟说的言语,叫展大哥等我,等找了韩二哥回来,做为内应,句句原是实话;不料展大哥错会了意了,当做激他的言语,竟自一人前去。众位兄弟有所不知,我那五弟做事有些诡诈。展大哥此去,若有差池,这岂不是小弟多说的不是了么?”王朝听了,便不言语。蒋平又说:“此次小弟没有找着二哥,昨在路上又想了个计较。原打算我与卢大哥、徐三哥,约会着展兄同到茉花村,找着双侠丁家二弟兄,大家商量个主意,找着老五要了三宝,一同前来以了此案。不想展大哥竟自一人走了。此事倒要大费周折了。”公孙策说:“依四弟怎么样呢?”蒋爷道:“再无别的主意,只好我弟兄三人明日禀明相爷,且到茉花村见机行事便了。”大家闻听,深以为然。这且不言。
        原来南侠忍心耐性,等了蒋平几天,不见回来,自己暗想道:“蒋泽长话语带激,我若真个等他,显见我展某非他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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