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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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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咕咚”一声裁倒在地爬起来就跑。因此方貂说道“似你这毛贼也来打闷棍岂不令人可笑。”可巧朱绛贞就在此时苏醒听见此话。
谁知那毛贼正然跑时只见迎面来了一条大汉拦住问道“你是做什么的?快讲!”真是贼起飞智他就连忙跪倒道“爷爷救命啊!后面有个打闷棍的抢了小人的包袱去了。”
原来此人却是北侠一闻此言便问道“贼在哪里?”贼说“贼在后面。”北侠回手抽出七宝钢刀迎将上来。
这里方貂背着朱绛贞往前正然走着迎面来了个高大汉子口中吆喝着“快将包袱留下!”方貂以为是方才那贼的伙计便在树下将身体一纵往后一仰将朱绛贞放下就举那贼的闷棍打来。北侠将刀只一磕棍已削去半截。方貂道“好家伙!”撒了那半截木棍回手即抽出朴刀斜刺里砍来。北侠一顺手只听“噌”地一声朴刀分为两段。方貂“嗳呀”一声不敢恋战回身逃命去了。北侠也不追赶。谁知这毛贼在旁边看热闹儿见北侠把那贼战跑了他早巳看见树下黑乎乎一堆他以为是包袱便道“多亏爷爷搭救!幸喜他包袱撂在树下。”北侠道“既如此随我来。你就拿去。”那贼满心欢喜刚刚走至跟前不防包袱活了连北侠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是什么人?”只听道“奴家是遇难之人被歹人背至此处不想遇见此人他也是个打闷棍的。”北侠听了一伸手将贼人抓住道“好贼!你竟敢哄我不成?”贼人央告道“小人实实出于无奈。家中现有八旬老母求爷爷饶命。”
北侠道“这女子从何而来?快说!”贼人道“小人不知你老问他。”
北侠揪着贼人问女子道“你因何遇难?”朱绛贞将以往情由述了一遍。”原是自己上吊不知如何被那人背出。如今无路可投求老爷搭救搭救!”北侠听了心中为难如何带着女子黑夜而行呢?猛然省道“有了。何不如此如此。”回头对贼人道“你果有老母么?”贼人道“小人再不敢撒谎。”北侠道“你家住在哪里?”贼人道“离此不远不过二里之遥有一小村北上坡就是。”北侠道“我对你说我放了你你要依我一件事。”贼人道“任凭爷爷吩咐。”
北侠道“你将此女背到你家中我自有道理。”贼人听了便不言语。北侠道“你怎么不愿意?”将手一拢劲贼人道“嗳呀!我愿意我愿意!我背我背!”北侠道“将他好好背起不许回首。背得好了我还要赏你。如若不好生背时难道你这头颅比方才那人朴刀还结实么?”贼人道“爷爷放心我管保背得好好的。”便背起来。北侠紧紧跟随竟奔贼人家中而来。一时来在高坡之上向前叩门。暂且不表。
再说太守被倪忠夹着胳膊拉了就走。太守回头看时门已关闭灯光已远只得没命的奔驰。一个懦弱书生一个年老苍头又是黑夜之间瞧得是忙脚底下迈步却不能大。刚走一二里地倪太守道“容我歇息歇息。”倪忠道“老奴也发了喘了。与其歇息莫若款款而行。”倪太守道“老人家说的正是。只是这莲花从何而来?为何到了这女子手内?”倪忠道“老爷说什么莲花?”倪太守道“方才那救命姐姐说她父亲有冤枉恐不凭信。她给了我这一枝白玉莲花作为信物。彼时就着灯光一看合我那枝一样颜色一样光润。我才待要问就被你夹着胳膊跑了。我心中好生纳闷。”倪忠道“这也没有什么可闷的物件相同的颇多。且自收好了再做理会。只是这位小姐搭救我主仆此乃莫大之恩。而且老奴在灯下看这小姐生得十分端庄美貌。老爷嗳!为人总要知恩报恩莫因门楣辜负了她这番好意。”倪太守听了此话叹道“嗨!你我逃命尚且顾不来还说什么门楣不门楣报恩不报恩呢!”谁知他主仆絮絮叨叨奔奔波波慌不择路原是往西北却忙忙误走了正西。忽听后面人马声嘶猛回头见一片火光燎亮。倪忠着急道“不好了!有人迫了来了。老爷且自逃生待老奴迎上前去以死相拚便了。”说罢他也不顾太守一直往东竟奔火光而来。刚刚的迎了有半里之遥见火光往西北去了。原来这火光走的是正路可见方才他主仆走的岔了。
倪忠喘息了喘息道“敢则不是迫我们的。”其实何尝不是追他们的。若是走大路也追上了。他定了定神仍然往西来寻太守。又不好明明呼唤他也会想法子口呼“同人同人!同人在哪里?同人在哪里?”只见迎面来了一人答道“哪个唤同人?”却也是个老者声音。倪忠来至切近道“我因有个同行之人失散故此呼唤。”那老者道“既是同人失散待我帮你呼唤。”于是也就“同人”、同人呼唤多时并无人影。倪忠道“请问老丈是往何方去的?”
那老者叹道“嗨!只因我老伴儿有个侄女被人陷害是我前去探听并无消息因此回来晚了。又听人说前面夹沟子有打闷棍的这怎么处呢?”倪忠道“我与同人也是受了颠险的偏偏的到此失散。如今我这两腿酸疼再也不能走了如何是好?我还没问老丈贵姓?”那老者道“小老儿姓王名凤山。动问老兄贵姓?”倪忠道“我姓李。咱们找个地方歇息歇息方好。”王凤山道“你看那边有个灯光咱们且到那里。”
二人来至高坡之上向前叩门。只听里面有妇人问道“什么人叩门?”外面答道“我们是遇见打闷棍的了望乞方便方便。”里面答道“等一等。”不多时门已开放却是一个妇人将二人让进仍然把门闭好。来至屋中却是三间草屋两明一暗。将二人让至床上坐了。倪忠道“有热水讨杯吃。”
妇人道“水却没有倒有村醪酒。”王凤山道“有酒更妙了。求大嫂温得热热的我们全是受了惊恐的了。”不一时妇人暖了酒来拿两个茶碗斟上。二人端起就喝每人三口两气就是一碗。还要喝时只见王凤山说“不好了!我为何天旋地转?”倪忠说“我也有些头迷眼昏。”说话时二人栽倒床上口内流涎。妇人笑道“老娘也是服侍你们的?这等受用还叫老娘温得热热的。你们下床去罢让老娘歇息歇息!”
说罢拉拉拽拽拉下床来。她便坐在床上暗想道“好天杀忘八!看他回来如何见我!”他这样害人的妇人比那救人的女子真有天渊之别。
妇人正自暗想忽听外面叫道“快开门来快开门来!”
妇人在屋内答道“你将就着等等儿罢!来了就是这时候要忙早些儿来呀。不要脸的忘八!”北侠在外听了问道“这是你母亲么?”贼人道“不是不是。这是小人的女人。”
忽又听妇人来至院内埋怨道“这是你出去打杠子呢?好吗!把行路的赶到家里来。若不亏老娘用药将他二人迷倒孩儿啊!明日打不了的官司呢。”北侠外面听了有气道“明是他母亲怎么说是他女人呢?”贼人听了着急恨道“快开开门罢!爷爷来了。”
北侠已听见药倒二人就知这妇人也是个不良之辈。开开门时妇人将灯一照只见丈夫背了个女子。妇人大怒道“好啊!你敢则闹这个儿呢。还说爷爷来了。”刚说至此忽然瞧见北侠身量高大手内拿着明晃晃的钢刀便不敢言语了。
北侠进了门顺手将门关好叫妇人前面引路。妇人战战兢兢引至屋内早见地下躺着二人。北侠叫妇人将朱绛贞放在床上。
只见贼夫贼妇俱各跪下说道“只求爷爷开一线之路饶我二人性命。”北侠道“我且问你此二人何药迷倒?”妇人道“有解法只用凉水灌下立刻苏醒。”北侠道“既如此凉水在哪里?”贼人道“那边坛子里就是。”北侠伸手拿过碗来舀了一碗递与贼人道快将他二人救醒。”贼人接过去灌了。北侠见他夫妇俱不是善类已定了主意道“这蒙汗酒只可迷倒他二人若是我喝了决不能迷倒。不信你等就对一碗来试试看如何?”妇人听了先自欢喜连忙取出酒与药来加料的合了一碗温了个热。北侠对贼妇说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等既可药人自己也当尝尝。”贼人听了慌张道“别人吃了用凉水解。我们吃了谁给凉水呢?”北侠道“不妨事有我呢。纵然不用凉水难道药性走了便不能苏醒么?”贼人道“虽则苏醒是迟的。需等药性发散尽了总不如凉水醒的快。”
正说间只见地下二人苏醒过来。一个道“李兄何得一碗酒就醉了?”一个道“王兄这酒别有些不妥当罢。”
说罢俱各坐起来揉眼。北侠一眼望去忙问道“你不是倪忠么?”倪忠道“我正是倪忠。”一回头看见了贼人忙问道“你不是贺豹么?”贼人道“我正是贺豹。杨伙计你因何至此?”王凤山便问倪忠道“李兄你到底姓什么?为何又姓杨呢?”北侠听了且不追问立刻催逼他夫妇将药酒喝了。二人登时迷倒在地。方问倪忠“太守哪里去了?”倪忠就把诓到霸王庄被陶宗识破多亏一个被抢的女人名唤朱绛贞这位小姐搭救我主仆逃生不想见了火光只道是有人追来却又失散的话说了一遍。北侠尚未答言只听床上的朱绛贞说道“如此说来奴是枉用了心机了。”倪忠听此话往床上一看道“嗳呀小姐为何也到这里?”朱绛贞便把地牢又释放了锦娘、自己自缢的话也说了一遍。王凤山道“这锦娘可是翟九成的外孙女么?”倪忠道“正是。”王凤山道“这锦娘就是小老儿的侄女儿。小老儿方才说打听遇难之女正是锦娘不料已被这位小姐搭救。此恩此德何以答报!”北侠在旁听明此事便道“为今之计太守要紧。事不宜迟我还要上霸王庄去呢。等候天明务必雇一乘小轿将朱小姐就送在王老丈家中。倪主管你需安置妥帖了急刻赶到本府。那时自有太守的下落。”倪忠与王凤山一一答应。
北侠又将贺豹夫妇提至里间屋内。惟恐他们苏醒过来他二人又要难为倪忠等那边有现成的绳子将他二人捆绑了结实。
倪忠等更觉放心。北侠临别又谆谆嘱咐了一番竟奔了霸王庄而来。要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五回 倪太守途中重遇难 

       
且说北侠与倪忠等分别之后竟奔霸王庄而来。
再表。倪太守因见火光倪忠情愿以死相拚已然迎将上去自己只得找路逃生。谁知黑暗之中见有白亮亮一条蚰蜒小路儿他便顺路行去。出了小路却正是大路。见道旁地中有一窝棚内有灯光他却慌忙奔至跟前意欲借宿。谁知看窝棚之人不敢存留道“我们是有家主天天要来稽查的。似你夤夜至此知道是什么人呢?你且歇息歇息另投别处去罢省得叫我们跟着担不是。”倪太守无可如何只得出了窝棚另寻去处。刚刚才走了几步只见那边一片火光有许多人直奔前来。倪太守心中一急不分高低却被道埂绊倒再也扎挣不起来了。此时火光业已临近原来正是马强。
只因恶贼等到三鼓之时从内出来到了招贤馆意欲请太守过来。只见恶奴慌慌张张走来报道“空房之中门已开了那主仆二人竟白不知何处去了。”马强闻听这一惊不小。
独有黑妖狐智化与小诸葛沈仲元暗暗欢喜却又纳闷竟不知何人所为竟将他二人就放走了。马强呆了半晌问道“似此如之奈何?”其中就有些光棍各逞能为说道“大约他主仆二人也逃走不远莫若大家骑马分头去赶。赶上拿回再做道理。”马强听了立刻吩咐备马。一面打着灯笼火把从家内搜查一番。却见花园后门已开方知道由内逃走。连忙带了恶奴光棍等打着灯笼火把乘马追赶竟奔西北大路去了。追了多时不见踪影只得勒马回来。不想在道旁土坡之上有人躺卧连忙用灯笼一照恶奴道“有了有了!在这里呢。”
伸手轻轻慢慢提在马强的马前。马贼问道“你如何竟敢开了花园后门私自逃脱了?”倪太守听了心中暗想“若说出朱绛贞来岂不又害了难女恩将仇报么?”只得厉声答道“你问我如何逃脱么?皆因是你家娘子怜我放了我的。”恶贼听了不由地暗暗切齿骂道“好个无知贱人!险些儿误了大事。”吩咐带到庄上去。众恶奴拥护而行。
不多时到了庄中即将太守掐在地牢。吩咐众恶奴“你们好好看着不可再有失误。不是当耍的。”且不到招贤馆去气忿忿地一直来到后面。见了郭氏暴躁如雷的道“好啊!你这贱人不管事轻重竟敢擅放太守!是何道理?”
只见郭氏坐在床上肘打磕膝手内拿着耳挖剔着连理也不理半晌方问道“什么太守你合我嚷?”马强道“就是那秀士与那老苍头。”郭氏啐道“瞎扯臊!满嘴里喷屁!方才不是我和你一同吃饭吗?谁又动了一动儿?你见我离了这个窝儿了吗?”马强听了猛然省道“是啊自初鼓吃饭直到三更他何尝出去了呢。”只得回嗔作喜道“是我错怪了你了。”回身就走。郭氏道“你回来!你就这胡吹乱嚷的闹了一阵就走啦!还说点子什么?”马强笑道“是我暴躁了。等我们商量妥了回来再给你赔不是。”郭氏道“你不用和我闹米汤。我且问你你方才说放了太守难道他们跑了么?”马强拍拍手道“何尝不是呢!是我们骑马四下迫寻好容易单单的把太守拿回来了。”郭氏听了冷笑道“好吗!哥哥儿你提防着官司罢。”马强问道“什么官司?”郭氏道“你要拿就该把主仆同拿回来呀。你为什么把苍头放跑了?他这一去不是上告就是调兵。那些巡检、守备、千把总听说太守被咱们拿了来他们不向咱们要人呀?这个乱子才不小呢。”马强听了急得搓搓手道“不好不好!我需和他们商量去。”说罢竟奔招贤馆去了。郭氏这里叫朱绛贞拿东西竟不见了朱绛贞连所有箱柜上钥匙都不见了。方知是朱绛贞把太守放走。他还不知连锦娘都放了。
且说马强到了招贤馆便将郭氏话对众说了。沈仲元听了并不答言。智化佯为不理仿佛惊呆了的样子。只听众光棍道“兵来将挡。事到头来说不得了。莫若将太守杀之以灭其口。明日纵有兵来只说并无此事。只要牙关咬得紧紧的毫不应承也是没有法儿的。员外你老要把这场官司滚出来那才算一条英雄好汉。即不然还有我等众人齐心努力将你老救出来咱们一同上襄阳举事岂不妙哉!”马强听了登时豪气冲空威风叠起立刻唤马勇付与钢刀一把前到地牢将太守杀死把尸骸撂于后园井内。黑妖狐听了道“我帮着马勇前去。”马强道“贤弟若去更好。”
二人离了招贤馆来至地牢。智化见有人看守对着众恶奴道“你们只管歇息去罢。我们奉员外之命来此看守。再有失闪有我二人一面承管。”众人听了乐得歇息一哄而散。马勇道“智爷为何叫他们散了?”智化道“杀太守这是机密事如何叫众人知得的呢?”马勇道“倒是你老想得到。”进了地牢智化在前马勇在后。智化回身道“刀来。”马勇将刀递过。智化接刀一顺手先将马勇杀了。回头对倪太守道“略等一等我来救你。”说罢提了马勇尸首来至后园撂入井内。急忙忙转到地牢一看罢咧!太守不见了。
智化这一急非小猛然省悟道“是了。这是沈仲元见我随了马勇前来暗暗猜破他必救出太守去了。”后又一转想道“不好。人心难测焉知他不又献功去了?且去看个端的。”即跃身上房犹如猿猴一般轻巧非常。来至招贤馆房上偷偷儿看了并无动静而且沈仲元正与马强说话呢。黑妖狐道“这太守往哪里去了?且去庄外看看。”即抽身离了招贤馆蹿身越墙来至庄外。留神细看却见有一个影儿奔入树林中去了。智化一伏身追入树林之中。只听有人叫道“智贤弟劣兄在此。”黑妖狐仔细一看欢喜道“原来是欧阳兄么?”北侠道“正是。”黑妖狐道“好了有了帮手了。太守在哪里?”北侠道“那树木之下就是。”智化见了。三人计议于明日二更拿马强叫智化作为内应。倪太守道“多承二位义士搭救。只生昨日起直至五更昼夜辛勤实实的骨软筋酥而且不知道路这可怎么好?”
正说时只听得“嗒”“嗒”马蹄声响。来至林前蹿下一个人来悄悄说道“师父弟子将太守马盗得来在此。”
智化听了是艾虎的声音说道“你来得正好!快将马拉过来。”北侠问道“这小孩子是何人?如何有此本领?”智化道“是小弟的徒弟胆量颇好。过来见过欧阳伯父。”艾虎唱了一个喏。北侠道“你师徒急速回去省得别人犯疑。我将太守送至衙署便了。”说罢执手分别。
智化与小爷艾虎回庄便问艾虎道“你如何盗了马来?”
艾虎道“我因暗地里跟你老到地牢前见你老把马勇杀了就知要救太守。弟子惟恐太守胆怯力软逃脱不了故此偷偷地备了马来。原打算在树林等侯不想太守与师父来得这般快。”智化道“你还不知道呢。太守还是你欧阳伯父救的呢。”艾虎道“这欧阳伯父不是师父常提的紫髯伯么?”
智化道“正是。”艾虎跌足道“可惜黑暗之中未能瞧见他老的模样儿。”智化悄悄道“你别忙明日晚二更他还来呢。”艾虎听了心下明白也不往下追问。说话间已到庄前。智化道“自寻门路不要同行。”艾虎道“我还打那边进去。”说罢“飕”地一声上了高墙一转眼就不见了。智化暗暗欢喜也就跃墙来至地牢从新往招贤馆而来说马勇送尸骸往后花园井内去了。
且说北侠护送倪太守在路上已将朱绛贞、倪忠遇见了的话说了一遍。一个马上一个步下走了个均平。看看天亮已离府衙不远北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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